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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妻子留下五千万和心愿第一条就让我崩溃大神“不赚一个亿不收手”将沈洲林晚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小说《妻子留下五千万和心愿第一条就让我崩溃》的主角是林晚,沈洲,顾这是一本虐心婚恋,白月光,逆袭,婚恋,虐文小由才华横溢的“不赚一个亿不收手”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3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9 22:46:1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妻子留下五千万和心愿第一条就让我崩溃
主角:沈洲,林晚 更新:2025-11-10 02:3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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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沈洲。”林晚将一张银行卡和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
“卡里有五千万,密码是你我的结婚纪念日。讽刺吧?
”我死死盯着那份文件顶端的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为什么?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腻了,不爱了,想换个人生活。”她轻描淡写,
仿佛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那这个呢?”我拿起那张被她压在协议下的纸,
上面是她娟秀的字迹——《离散心愿清单》。第一条:陪我完成一场完美的约会,
以朋友的身份。第二条:亲手为我挑选一件婚纱,送我出嫁。第三条:参加我的婚礼,
祝我幸福。……最后一条,用猩红的墨水写着:从此人间,再不相逢。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林晚,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她笑了,那笑容却比冰雪还要冷:“沈洲,与你离散,是我此生最后的心愿。
”1我的世界在那一刻轰然倒塌。昨天,我们还在规划着去北海道看雪,她依偎在我怀里,
笑得像个孩子。今天,她却用最残忍的方式,宣告了我们爱情的死刑。五千万,
买断我们十年的感情。从校服到婚纱,从一无所有到如今的家财万贯,我们一起走过了十年。
这十年,难道只值五千万?我拿起那份离婚协议,指尖颤抖。“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那片冰冷的湖面下,找到一丝一毫的熟悉。“你会同意的。
”林晚的语气笃定得可怕,“因为你爱我,不是吗?”是啊,我爱她。
爱到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包括,亲手将她推开。“好。”我听到自己说,一个字,
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我拿起笔,在“沈洲”两个字上,签下了我的名字。笔尖划破纸张,
也划破了我的心脏。林晚收起协议,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明天晚上七点,在‘初见’餐厅。”她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别迟到,这是清单上的第一项。”‘初见’,
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餐厅。她记得真清楚。连捅刀子的地方,都选得如此精准。我没有回答,
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门关上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像一尊雕塑,维持着那个姿势,直到天光渐暗,黑暗将我完全吞噬。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来自林晚。“对了,忘了告诉你,明天约会的对象,
是顾言。”顾言。这个名字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脑海。林晚的青梅竹马,
一个始终对她贼心不死的男人。也是我们之间,永远无法拔除的一根刺。
我将手机狠狠砸在地上,屏幕瞬间四分五裂,就像我那颗早已支离破碎的心。原来,
她不是临时起意。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背叛。第二天,我还是去了。我倒要看看,
她到底能有多绝情。‘初见’餐厅里,悠扬的小提琴声流淌。我一眼就看到了她。
她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美得像一幅画。而她对面,
坐着西装革履的顾言。他们相谈甚欢,顾言甚至亲昵地为她拂去嘴角的酱汁。而她,
没有拒绝。我站在餐厅门口,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小丑。服务员走过来,礼貌地问我:“先生,
请问有预约吗?”我摇了摇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刺眼的一幕。
“那……先生您是一个人吗?”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比哭还难看。“不,
我在等我的妻子。”我说完,径直朝他们的座位走去。顾言看到我,脸上的笑容一僵,
随即换上一副挑衅的表情。“沈洲?你来干什么?”林晚也看到了我,她蹙了蹙眉,
眼神里满是不耐。“你来干什么?跟踪我?”“我来完成你的心愿。”我拉开旁边的椅子,
坐了下来,“清单第一条,陪你完成一场完美的约会。我这个‘朋友’,不请自来,
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林晚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顾言站了起来,
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姿态:“沈洲,你没看到晚晚不想见到你吗?识相点就赶紧滚。
”“你算什么东西?我和我妻子的事,轮得到你来插嘴?”我冷冷地看着他。“妻子?
”顾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别忘了,你们已经离婚了。现在,坐在晚晚对面的人,
是我!”他刻意加重了“我”字的发音。林晚没有反驳,她的沉默,就是最锋利的刀。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林晚,这也是你想要的吗?”她避开我的目光,
端起桌上的红酒,轻轻抿了一口。“沈洲,别闹了,很难看。”很难看。原来我在她眼里,
只剩下这三个字。我笑了,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好,我不闹。”我站起身,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放在桌上。“今天的单,我买了。毕竟,是我的妻子请别的男人吃饭,
我这个前夫,总得有点表示。”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再回头。我怕再多看一眼,
我苦心维持的体面,就会瞬间崩塌。走出餐厅,冷风吹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
心已经麻木了。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我拿出来一看,是林晚打来的。我挂断。她又打。
我再挂。如此反复了十几次,我终于不耐烦地接起。“你到底想干什么?”电话那头,
传来她带着怒气的声音:“沈洲,你什么意思?你想羞辱我吗?”“羞辱你?
”我自嘲地笑了,“林晚,到底是谁在羞辱谁?你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做密码,
给我五千万分手费,你让我在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餐厅,看你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觉得,
这不算羞辱?”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她才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清单上的第一项,你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是第二项。”“什么?
”“明天上午十点,来‘爱与永恒’婚纱店。”“做什么?”“亲手为我挑选一件婚纱,
送我出嫁。”她说完,便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送她出嫁。亲手为她挑选嫁给别人的婚纱。林晚,
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这个问题,像一个魔咒,在我脑海里盘旋。
我回到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屋子里还残留着她的气息,梳妆台上,
还放着她没用完的香水。一切都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只是,少了一个她。
我在黑暗中坐了一夜。第二天,我还是去了。穿着我最体面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我不能让她,让顾言,看到我的狼狈。‘爱与永恒’婚纱店,是本市最高档的婚纱店。
我们结婚时,因为资金紧张,只能租了一件最便宜的。当时我承诺她,等我们有钱了,
一定给她买一件全世界最漂亮的婚纱。没想到,这个承诺,会以这样的方式兑现。
我到的时候,林晚和顾言已经在了。顾言正殷勤地为林晚介绍着各种款式的婚纱,而林晚,
只是心不在焉地听着。看到我,林晚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冰冷。
“你来了。”“嗯。”我点了点头,目光扫过那些洁白的婚纱,只觉得刺眼。“那你开始吧。
”她指了指一排排的婚纱,“帮我选一件。”她的语气,像是在命令一个下属。
顾言在一旁抱臂看戏,嘴角挂着得意的笑。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
我走向那排婚纱,一件件地看过去。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十年前,她穿着那件廉价婚纱,
笑靥如花的模样。她说:“沈洲,只要嫁给你,穿什么都无所谓。”十年后,物是人非。
我最终,选了一件设计最简约,却也最高雅的鱼尾婚纱。我知道,她喜欢简单的东西。
我拿着婚纱,走到她面前。“去试试吧。”她接过婚纱,走进了试衣间。顾言跟了上去,
被她拦在了门外。“我自己可以。”等待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顾言走到我身边,
低声说:“沈洲,谢谢你。谢谢你成全了我和晚晚。”我没有理他。我的目光,
紧紧地盯着试衣间的门。门开了。林晚穿着那件婚…2林晚穿着那件婚纱,
从试衣间里走了出来。洁白的鱼尾裙摆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长长的头纱垂落在身后,
她就像一个即将步入圣殿的公主。美得让人窒息。也痛得让人窒息。
我的目光和她在镜中相遇,那一瞬间,我清晰地看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
那悲伤如此浓烈,几乎要溢出来。但只是一瞬,她便垂下眼帘,掩去了所有情绪。“怎么样?
”她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很美。”我说的是实话。她一直都很美,
只是今天,美得格外残忍。顾言走上前,一脸惊艳地握住她的手:“晚晚,
你真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林晚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纱。
“就这件吧。”她对店员说。“好的,林小姐。请问是现在付款吗?
”顾言立刻掏出卡:“刷我的。”“不必了。”我拦住了他,将自己的卡递给店-员,
“这件婚纱,我送她。”这是我欠她的。也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
顾言的脸色沉了下来:“沈洲,你什么意思?你以为你还是她的谁?一件婚纱都买不起,
我还配不上晚晚吗?”“你配不配得上她,我不知道。”我直视着他,“我只知道,
这是我对我妻子的承诺,和你无关。”“你!”顾言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林晚转过身,
看着我,眼神复杂。“沈洲,你没必要这样。”“有没有必要,我说了算。”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道,“林晚,这是我为你选的,也是我为你买的。就当是,
我们十年感情的最后一件礼物。”她沉默了,嘴唇紧紧地抿着,没有再拒绝。付款,打包。
整个过程,我们三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走出婚纱店,
顾言迫不及待地想从我手里接过婚纱,被我侧身躲过。“我来吧。”我淡淡地说,
“送佛送到西。”我将婚纱放进顾言的车后备箱。关上后备箱的那一刻,
我看到了林晚放在副驾驶上的一样东西。一个蓝色的文件夹。
上面印着“市中心医院”的字样。我的心猛地一沉。她去医院了?什么时候?为什么?
无数个疑问在我脑海里炸开。林晚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
迅速地用一本杂志盖住了那个文件夹。她的动作,欲盖弥彰。“我们可以走了吗?
”她不耐烦地催促顾言。顾言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发动了车子。车子绝尘而去,
卷起一阵尘土。我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那个蓝色的文件夹,像一根刺,
扎在了我的心上。直觉告诉我,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林晚的决绝,顾言的出现,
还有这份突如其来的医院文件……这一切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我掏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电话。“阿杰,帮我查个人。”“谁啊,洲哥?”“顾言。还有,
林晚最近的行踪,特别是她有没有去过医院。”“嫂子?你们……”“别问那么多,
尽快给我结果。”挂了电话,我驱车回了公司。我需要工作来麻痹自己,否则我怕我会疯掉。
一整个下午,我把自己埋在堆积如山的文件里,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
心乱如麻。傍晚时分,阿杰的电话打了过来。“洲哥,查到了。”“说。”“那个顾言,
确实是市中心医院的医生,而且是肿瘤科的主任医师。”肿瘤科……我的心咯噔一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林晚呢?”我追问道,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
“嫂子她……她最近确实频繁出入市中心医院,去的……也是肿瘤科。
”阿杰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肿瘤科……肿瘤科……这两个字,像两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怎么会……怎么可能……她那么年轻,那么爱笑,怎么会和这种地方扯上关系?“洲哥?
洲哥你还在听吗?”“她……她去看谁?”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或许,
只是去看望某个病人。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洲哥,你要有心理准备。
”阿杰的声音异常沉重,“我托医院的朋友查了就诊记录,挂号的名字,是林晚。
”“诊断结果……是胃癌晚期。”轰隆——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天际,
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我的世界,也下起了倾盆大雨。胃癌晚期。原来,这就是真相。
这就是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推开我的原因。她不是不爱了,她是爱得太深了。
深到宁愿自己承受所有的痛苦,也不愿拖累我。她用最残忍的方式,逼我恨她,逼我离开她。
只是为了让我,在她离开后,能够没有负担地活下去。这个傻瓜。这个全世界最傻的傻瓜!
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在‘初见’餐厅约会,为什么让我为她挑选婚纱。她在用她的方式,
和我告别。她在完成我们之间,所有未完成的遗憾。而我,却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用最伤人的话,一次次地刺痛她。我的心,像是被撕裂成无数片。我冲出办公室,
疯了一样地冲进雨里。我要去找她。我现在就要见到她!我拨通了她的电话,一遍又一遍。
无人接听。我又拨通了顾言的电话。这次,电话很快被接起。“沈洲?你又想干什么?
”顾言的语气充满了警惕。“林晚呢?”我咆哮道,“让她接电话!”“她睡了,
有什么事跟我说。”“我让你让她接电话!”我的情绪彻底失控,“顾言,我警告你,
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沈洲,你疯了?”“我没疯!
”我对着电话嘶吼,“告诉我,你们在哪儿!”电话那头,
传来林晚虚弱的声音:“沈洲……别闹了……”“晚晚!”我听到她的声音,眼泪瞬间决堤,
“晚晚,你在哪儿?你告诉我,你在哪儿?”“我在……我在顾言家。”“把地址发给我!
”“沈洲,你别过来。我们已经结束了。”“没有结束!”我泣不成声,“林晚,
你这个骗子!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然后,
是她压抑的哭声。“对不起……沈洲……对不起……”“我不要你的对不起!
”我冲着电话大喊,“我要你!我要你好好地活着!你听到了没有!”“地址发给我!立刻!
马上!”挂了电话,不到一分钟,我的手机就收到了一个定位。我以最快的速度,驱车前往。
那是一栋高档公寓。我冲上楼,疯狂地砸门。“开门!林晚!开门!”门开了,
开门的是顾言。他穿着睡袍,一脸不悦地看着我。“沈洲,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一把推开他,冲了进去。客厅里空无一人。“她人呢?”我红着眼问他。“在卧室。
”我冲向卧室,一把推开门。林晚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她看到我,
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晚晚……我的晚晚……”我抱得那么紧,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她的身体,
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沈洲……你弄疼我了……”她在我怀里,虚弱地说。
我连忙松开一些,捧着她的脸,仔细地端详。不过几天不见,她竟然憔悴成了这个样子。
我的心,疼得快要碎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哽咽着问,“为什么要一个人扛着?
”她看着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往下掉。
“我不想……不想你为我难过……”“你这个傻瓜!”我吻去她的眼泪,“没有你,
我才会难过!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
”她哭着摇头:“不……你会的……你会遇到更好的人,你会忘了我,
你会幸福的……”“我不会!”我打断她,“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林晚,你听着,
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陪着你!”她在我怀里,
哭得泣不成成声。顾言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神情复杂。“沈洲,你都知道了?”“是。
”我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所以,你可以滚了。”“你以为你来了,就能改变什么吗?
”顾言冷笑一声,“她的病,已经到了晚期,医生说,最多还有三个月。”三个月。
这个数字,像一把利剑,再次刺穿了我的心脏。“滚!”我不想再听他说一个字。
顾言没有动,他看着林晚,眼神里充满了不舍和痛苦。“晚晚,我……”“你走吧,顾言。
”林晚开口了,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很坚定,“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接下来的路,
让沈洲陪我走吧。”顾言的身体晃了晃,最终,他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房间里,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抱着她,感受着她微弱的呼吸和心跳。“晚晚,别怕。
”我吻着她的额头,“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在我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她在安慰我。我们都知道,那只是奢望。但,只要她还在我身边,哪怕只有一天,
我也要让她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我看向那张被我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
和那份刺眼的《离散心愿清单》。我走过去,将它们撕得粉碎。“从今天起,这些东西,
都不作数了。”我回到床边,握住她的手。“清单上的第三项,是参加你的婚礼,祝你幸福。
”“现在,我来完成它。”“林晚,嫁给我。再一次。”这一次,没有顾言,没有背叛,
只有我和你。这一次,换我为你,披上婚纱。3.林晚愣住了。她怔怔地看着我,
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再次模糊了她的双眼。我单膝跪在床边,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躺着的,是我们当年的婚戒。最简单的款式,
甚至连一颗小小的碎钻都没有。当年我事业刚起步,买不起更贵的。后来我功成名就,
想为她换一枚鸽子蛋,她却说什么也不同意。她说,这枚戒指,
见证了我们最苦也最甜的日子,比任何钻石都珍贵。我重新将这枚戒指,
套在了她瘦骨嶙峋的无名指上。尺寸已经有些大了。“晚晚,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
可能有些晚了。”“我后悔,我自责,我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你的异常。
”“我不敢想象,这段时间,你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在做这些事情。”“一想到你独自一人,
在医院里,面对那些冰冷的仪器和诊断书,我的心就疼得快要死掉。”“对不起,晚晚,
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我握着她的手,贴在我的脸上,泪水浸湿了她的指尖。
她反手握住我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不怪你,
沈洲……是我……是我太自私了……”“你不是自私,你是太傻了。”我看着她的眼睛,
无比认真地说道,“你以为推开我,我就会幸福吗?你错了。没有你的世界,于我而言,
就是一片荒漠。你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唯一的色彩。如果你不在了,我的世界,
就只剩下黑白。”“所以,答应我,为了我,努力地活下去,好吗?”“哪怕只有一天,
我也要你做我最美的新娘。”她看着我,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好。”一个字,
却重如千斤。我们相视而笑,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从那天起,我推掉了公司所有的事务,
二十四小时陪在她身边。我把她从顾言的公寓,接回了我们的家。
那个充满了我们十年回忆的地方。我咨询了全世界最好的肿瘤专家,
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资源,不惜一切代价,只为能延长她的生命。哪怕,只能多一天。
医生告诉我,她的情况很不乐观,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全身。手术的意义不大,
化疗也只能起到微弱的延缓作用,而且会给她带来巨大的痛苦。我最终,选择了保守治疗。
我不想让她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要承受那些非人的折磨。我只想让她,开开心心地,
度过剩下的每一天。我们开始执行一份新的清单。一份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幸福心愿清单。
我们一起去看了北海道的雪。我租下了一整片雪场,漫天的雪花飞舞,我们在雪地里追逐,
打闹,像两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小脸冻得通红,
笑容却比阳光还要灿烂。我们一起去了马尔代夫的海边。在落日余晖下,我们在沙滩上散步,
听着海浪的声音,说着无边无际的情话。我为她拍了很多很多照片,想把她的每一个笑容,
都永远定格。我们一起回了我们的母校。走过我们曾经走过无数次的林荫小道,
坐在我们曾经坐过的教室里。我甚至找到了我们当年刻在桌子上的誓言:沈洲林晚,
一生一世。字迹已经模糊,但那份心动,却依然清晰如昨。
我们做了很多很多疯狂又浪漫的事。每一天,都像是偷来的幸福。我们绝口不提她的病,
仿佛那只是一场噩梦。梦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但,现实是残忍的。她的身体,
一天比一天虚弱。从一开始的能够和我一起散步,到后来只能坐在轮椅上,再到最后,
连下床都变得困难。止痛药的剂量,越来越大。可她在我面前,却从来没有喊过一声疼。
她总是笑着对我说:“沈洲,你看,今天天气真好。”“沈洲,我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了。
”“沈洲,再给我讲个笑话吧。”我知道,她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告诉我,她很好。
她不想让我担心。越是这样,我的心就越痛。我常常在她睡着后,一个人躲在阳台上,
无声地流泪。我恨老天的不公。为什么偏偏是她。她那么好,那么善良,
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样的痛苦。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一切,去换她的健康。婚礼的日子,
定在一个月后。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把婚礼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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