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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信息发来后,家没了怎么安慰》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天空的云霞”的原创精品陈砚林晚主人精彩内容选节:1陈砚把最后一件熨好的白衬衫挂进衣动作利林晚靠在门框上看着手里捧着一杯温嘴角弯“明天苏婷的单身真不用我去接你?”陈砚关上柜转过身他个子挡住了卧室顶灯的影子把林晚整个罩林晚摇几缕头发滑到颊边:“不一堆女人闹结束肯定很我自己打车或者……苏婷说可能通在她家凑合一晚也”她喝了口杯子边缘留下一点模糊的唇陈砚走很自然地伸用...
主角:陈砚,林晚 更新:2025-11-10 22:2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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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陈砚把最后一件熨好的白衬衫挂进衣橱,动作利落。林晚靠在门框上看着他,
手里捧着一杯温水,嘴角弯着。“明天苏婷的单身夜,真不用我去接你?”陈砚关上柜门,
转过身问。他个子高,挡住了卧室顶灯的光,影子把林晚整个罩住。林晚摇头,
几缕头发滑到颊边:“不用,一堆女人闹腾,结束肯定很晚。我自己打车回,
或者……苏婷说可能通宵,在她家凑合一晚也行。”她喝了口水,
杯子边缘留下一点模糊的唇印。陈砚走近,很自然地伸手,
用指腹擦掉她嘴角一点没抹匀的口红。动作很轻,带着点糙茧的指腹蹭过皮肤,有点痒。
“别玩太疯,”他声音不高,“也别喝太多,你酒量浅,自己知道。”“知道啦,
”林晚仰起脸笑,灯光落进她眼睛里,亮晶晶的,“模范老公又上线了。”她踮脚,
飞快地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带着温水的微润,“放心,保证全须全尾回来。”陈砚也笑了,
抬手揉乱她头顶的头发。七年的日子像水一样流过,没什么惊天动地,
就是这点滴的熨帖和亲昵,砌成了旁人眼里牢不可破的堡垒。模范夫妻?
他以前觉得这词有点虚,现在却觉得,能这样稳稳当当地过,挺好。
2震耳的音乐像实体一样撞在墙壁上,又弹回来。空气里混着浓烈的香水味、酒气,
还有汗味。灯光乱闪,晃得人头晕。林晚坐在角落的卡座里,手里捏着个空了的鸡尾酒杯,
杯壁上凝着水珠,冰凉地贴着她的指尖。“晚晚!发什么呆!”苏婷挤过来,脸颊绯红,
新做的卷发有些乱了,手里举着两个满得快溢出来的酒杯,硬塞了一杯给林晚,“最后一杯!
敬我最后的单身时光!干了!”周围几个同样喝得东倒西歪的闺蜜跟着起哄:“干了!干了!
”林晚想推拒,舌头有点发木:“婷婷,我真不行了……”“不行也得行!”苏婷不依不饶,
把杯子往她嘴边送,“就一杯!给我个面子嘛!
”冰凉的液体混着浓烈的酒精味强行灌进喉咙,林晚呛了一下,辛辣感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
眼前的光点瞬间炸开又模糊。她感觉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软绵绵地往下滑。“哎哟!
”苏婷笑着扶住她,“这就倒啦?林晚你行不行啊!”周围的笑闹声更大了,
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传来。林晚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去洗手间,腿却像踩在棉花上。“我……我去下洗手间……”她含糊地说,
推开苏婷的手,踉踉跄跄地往门口方向摸。灯光和人影在她眼前扭曲、晃动,
地板也像波浪一样起伏。刚走出包厢门,冷气扑面而来,激得她稍微清醒了一瞬,
但随即更猛烈的眩晕感袭来。她扶住冰冷的墙壁,勉强支撑着没滑下去,
胃里一阵阵恶心上涌。“小姐,你没事吧?”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点试探。
林晚费力地抬起头,视线模糊,只看到一个穿着深色衬衫的轮廓,个子似乎挺高。
她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难受地哼了一声。“喝多了?
”那男人靠近一步,声音温和了些,“需要帮忙吗?送你出去透透气?
”林晚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想摆脱这令人窒息的眩晕和恶心。她胡乱地点了下头,
身体不受控制地往旁边歪倒。男人立刻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力道很稳。“小心。
”他半扶半抱地架着她,避开喧闹的人群,往电梯间走去。
林晚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头昏沉得厉害,只感觉电梯在下降,门开了又关,
冷气更足了。她迷迷糊糊地被带着走,脚下是柔软的地毯,然后是冰凉光滑的地砖。
男人似乎在和前台说什么,声音嗡嗡的听不清。接着是刷卡开门的声音。她被带进一个房间,
灯光比走廊暗,空气里有股淡淡的、陌生的清洁剂味道。男人把她扶到床边坐下。
“你……你谁?”林晚努力想看清眼前的人,眼皮却重得抬不起来,声音含混得像含了水。
“周赫。”男人回答,声音很近。他倒了杯水递过来,“喝点水,会舒服些。
”林晚没接水杯,强烈的困倦和不适彻底淹没了她。她只想躺下,摆脱这该死的眩晕。
身体一歪,直接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意识迅速沉入一片黑暗的泥沼。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更久。
一阵尖锐的、带着极度震惊和难以置信的女声像冰锥一样刺穿了林晚昏沉的意识。“林晚?!
”林晚猛地一颤,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里,
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苏婷。苏婷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眼睛瞪得极大,
死死地盯着床上,嘴唇微微哆嗦着。林晚迟钝地顺着她的目光,一点点转动僵硬的脖子。
她旁边,躺着那个叫周赫的男人。他显然也被惊醒了,正撑着身体坐起来,被子滑到腰间,
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带着点被打扰的不悦,看向门口的苏婷。
林晚的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炸了。她猛地低头看自己。
身上套着一件宽大的、明显是男款的白色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领口敞开,
露出底下光裸的皮肤和一片刺目的红痕。她自己的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床边的地毯上。
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弹坐起来,
手忙脚乱地揪紧浴袍的领口,裹住自己,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婷婷……不是……你听我说……”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语无伦次,
巨大的恐慌和羞耻感让她眼前发黑。苏婷没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她,那眼神像刀子,
冰冷又陌生。几秒钟死寂的沉默后,苏婷猛地转身,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急促的声响,
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间,狠狠摔上了门。“砰!”那一声巨响,像重锤砸在林晚心上,
也砸碎了她世界里所有的光。3日子像被按下了慢放键,又沉又闷地往前挪。那晚之后,
林晚把自己缩进了一个无形的壳里。她不敢看陈砚的眼睛,怕那里面映出自己肮脏的影子。
她推掉了所有和苏婷有关的邀约,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像只受惊的鸵鸟,
把头深深埋进沙子里,祈祷着那晚的噩梦只是一场幻觉,
祈祷着苏婷能替她守住那个足以摧毁一切的秘密。陈砚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饭桌上,
他放下筷子,看着对面心不在焉、只戳着碗里几粒米饭的林晚。“最近怎么了?”他问,
声音不高,带着惯常的平稳,“魂不守舍的。和苏婷闹别扭了?
”林晚的筷子尖在碗底划拉出刺耳的轻响。她猛地抬起头,挤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
嘴角的弧度僵硬得像画上去的:“没……没有啊。就是……就是她快结婚了,忙,
我也……有点累。”她飞快地垂下眼,避开他探究的目光,心跳在胸腔里擂鼓。
陈砚没再追问,只是看了她几秒,那目光沉沉的,像能穿透她拙劣的伪装。
林晚觉得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最终只是“嗯”了一声,
重新拿起筷子:“累了就早点休息。”林晚松了口气,那口气还没喘匀,心又悬得更高。
秘密像一颗埋在地下的炸弹,引信在苏婷手里,随时可能被点燃。
她活在一种持续的、无声的恐惧里,每一次电话铃响,每一次门铃响起,都让她心惊肉跳。
秘密终究没能守住。它像长了脚,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悄然流窜。打破平静的是一通电话。
陈砚正在书房处理一份文件,手机响了,是楼下邻居王阿姨,嗓门一如既往地洪亮。
“小陈啊,在家呢?”“王阿姨,有事您说。”陈砚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
手指还在键盘上敲着。“哎,也没啥大事,”王阿姨的声音压低了些,
带着点神秘兮兮的八卦劲儿,“就是……有句话,阿姨憋心里好几天了,
想想还是得提醒你一下。”陈砚敲键盘的手指停住了:“您说。
”“那个……你可得看好你家晚晚啊!”王阿姨的声音压得更低,像怕被人听见,
“就上个月,不是她那个好闺蜜苏婷搞什么单身派对嘛?哎哟,闹得可凶了!
我儿子那天也在那个会所玩,回来说……说看见晚晚了,喝得那叫一个不省人事,
被个男的……啧,搂搂抱抱地弄楼上酒店去了!后来苏婷那姑娘也上去了,
下来的时候脸黑得跟锅底似的……”王阿姨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细节,
什么“那男的穿个黑衬衫”、“苏婷气冲冲地跑出来”……陈砚一个字也没再听进去。
他握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书房里很安静,
只有电脑主机发出低微的嗡鸣,和王阿姨的声音隔着听筒传来,显得格外遥远又刺耳。
他维持着那个姿势,像一尊突然被冻结的雕像。窗外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落在他半边脸上,
另一半脸隐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过了很久,久到电话那头的王阿姨疑惑地“喂?喂?
小陈?你在听吗?”,他才极其缓慢地、动作僵硬地抬起另一只手,按下了挂断键。
“嘟…嘟…嘟…”忙音在死寂的书房里空洞地回响。陈砚慢慢放下手机,
目光落在桌面上他和林晚的合影上。照片里,林晚靠在他肩头,笑得眼睛弯弯,
阳光洒满两人全身。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相框玻璃,很凉。
4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勉强驱散角落的黑暗。电视屏幕无声地闪烁着,
变换的光影映在陈砚脸上,明明灭灭。他坐在沙发里,手里拿着一本摊开的书,
但视线凝固在某一页,很久没有翻动。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响起,清脆又突兀。
林晚推门进来,带着一身室外的微凉气息。她脸上带着点疲惫,看到沙发上的陈砚,
脚步顿了一下,随即换上惯常的笑容:“还没睡啊?”她换了鞋,把包挂在玄关,
脚步轻快地走过来,像往常一样想挨着他坐下。“今天公司事好多,
累死了……”“那晚你在哪?”陈砚的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像一块沉入深潭的石头,
突兀地砸破了客厅里刻意维持的平静。他抬起头,目光直直地射向林晚,
像两道冰冷的探照灯。林晚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脚步也钉在了原地。
她离沙发还有两步的距离,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色似乎白了一分。“哪……哪晚啊?
”她下意识地反问,声音有点发紧,眼神开始飘忽,不敢与他对视。“苏婷单身夜那晚。
”陈砚合上手里的书,发出轻微的“啪”的一声。他把书放在旁边的茶几上,动作很慢,
眼睛却一直没离开林晚的脸。“你说你在她家,照顾吐了一夜的她。”他的语气很平静,
像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但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
林晚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几乎要跳出来。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让她手脚冰凉。
她强迫自己镇定,指甲用力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带来一丝虚假的清醒。“对啊,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甚至带上一点被冤枉的委屈,“就是在婷婷家啊。
她那天喝得特别多,抱着马桶吐了好久,我守了她大半夜,天快亮才在沙发上眯了会儿。
怎么了?突然问这个?”她终于鼓起勇气看向陈砚,睫毛快速地颤动了几下,像受惊的蝶翼,
但眼神努力维持着无辜和困惑。陈砚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客厅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电视屏幕里无声的画面在跳动。那沉默像一张不断收紧的网,勒得林晚几乎窒息。
她感觉陈砚的目光像手术刀,一层层剥开她脆弱的伪装。几秒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陈砚的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扯动了一下,那不像笑,更像某种冰冷的嘲讽凝固在脸上。
他移开了视线,重新拿起那本书,翻到刚才那一页,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淡,甚至更淡,
淡得像白开水。“没什么,随便问问。”他低头看着书页,“去洗澡吧,早点睡。
”林晚站在原地,浑身僵硬。那句“没什么”像冰水浇头,让她从头顶凉到脚底。
他没有追问,没有暴怒,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可正是这种可怕的平静,
让她比面对任何狂风暴雨都要恐惧。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最终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脚步虚浮地走向浴室。浴室的门关上,传来哗哗的水声。
陈砚依旧维持着看书的姿势,目光停留在书页上,但那些黑色的铅字在他眼前扭曲、模糊,
再也进不到脑子里。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缓缓地、用力地攥成了拳,指节捏得咯咯作响,
手背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蚯蚓。5第二天开始,林晚变了。闹钟还没响,
厨房里就传来磕磕绊绊的声响。陈砚起床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两碗白粥,
旁边是一碟煎得边缘焦黑、中间还带着蛋液的荷包蛋,还有几片烤得颜色深浅不一的面包。
林晚系着围裙,头发有些乱,脸上带着点烟熏火燎的痕迹,眼神里却有种近乎讨好的紧张。
“快……快尝尝?我第一次煎蛋,可能……火候没掌握好。
”她小心翼翼地把看起来最完整的那片面包推到陈砚面前。陈砚坐下,拿起筷子,
夹起那片焦黑的荷包蛋,咬了一口。焦糊味混着生蛋的腥气在嘴里弥漫开。他没说话,
也没皱眉,只是沉默地咀嚼着,然后端起碗,喝了一口寡淡的白粥。林晚紧张地看着他,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边:“味道……还行吗?”“嗯。”陈砚应了一声,声音没什么情绪,
继续低头喝粥。林晚眼里的光黯了一下,但很快又亮起来:“那……我明天再试试!
肯定能做好!”陈砚没接话。晚上,陈砚加班。指针滑过十一点,他才输入密码打开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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