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站在咖啡厅的玻璃窗外，手中的玫瑰花束已经有些蔫了。
他特意选了苏晴最喜欢的香槟玫瑰，还提前一个小时下班，想给她一个惊喜。
透过玻璃，他看见苏晴坐在靠窗的位置，对面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男人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那是他一辈子都买不起的奢侈品。
苏晴今天穿了一条他从未见过的红色连衣裙，衬得她肤白如雪。
她笑起来的样子还是那么美，只是那笑容不再属于他了。
林默看见男人伸手握住苏晴的手，而她并没有躲开。
手机震动起来，是母亲发来的消息："小默，医生说我的病不能再拖了......"后面跟着一串天文数字的治疗费用。
林默感觉胸口一阵发闷，仿佛有人掐住了他的喉咙。
他推开门，玫瑰花瓣散落一地。
苏晴惊慌地抬起头，那个男人却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哟，这不是送外卖的小哥吗？
"男人故意提高了音量，"怎么，现在外卖还送玫瑰花？
"咖啡厅里的客人纷纷转头看过来，林默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他看向苏晴，希望她能说些什么，可她只是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裙摆。
"苏晴，为什么？
"林默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为什么？
"男人嗤笑一声，"就凭你一个月那点工资，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凭什么跟我争？
"林默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是啊，他确实穷，连母亲的手术费都凑不齐，又怎么给苏晴幸福？
雨不知什么时候下了起来，林默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浑身湿透。
路过一家奢侈品店时，他看见橱窗里映出的自己——狼狈、落魄，像条丧家之犬。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他面前。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威严的面孔。
"年轻人，"老人说，"我看你面相不凡，要不要跟我学做生意？
"林默愣住了。
他认得这张脸，财经杂志上经常出现的商界传奇——陈氏集团董事长陈老。
雨水顺着林默的发梢滴落，他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陈老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看透人心。
"我......"林默张了张嘴，声音沙哑，"我只是个送外卖的，什么都不懂。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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