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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玉佩又找回来了

不要随便改名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丢了玉佩又找回来了》“不要随便改名”的作品之姜兰姜宁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所有人都说我赵从是昏了娶了邻村有名的傻姑娘姜我娘唉声叹说她木讷寡上不了台我那小姨子尖酸刻说她手脚笨只会给我丢他们说得都我的娘确实不爱说看到我娘的刁她只是低头笑她确实手脚笨洗个碗都能把自己弄湿半截袖可他们不知那个京城来的棋待被她随手摆弄的残局困了三天三最后拱手认那个号称神算的道被她轻飘飘三句话问得道心破卷起铺盖连夜逃...

主角:姜兰,姜宁   更新:2025-11-08 04:5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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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我赵从是昏了头,娶了邻村有名的傻姑娘姜宁。我娘唉声叹气,说她木讷寡言,

上不了台面。我那小姨子尖酸刻薄,说她手脚笨拙,只会给我丢人。他们说得都对。

我的娘子,确实不爱说话,看到我娘的刁难,她只是低头笑笑。她确实手脚笨拙,

洗个碗都能把自己弄湿半截袖子。可他们不知道。那个京城来的棋待诏,

被她随手摆弄的残局困了三天三夜,最后拱手认输。那个号称神算的道士,

被她轻飘飘三句话问得道心破碎,卷起铺盖连夜逃了。我的娘子不是傻,她只是觉得,

对牛弹琴,太费力气。直到那天,我那小姨子联合我娘,拿一桩偷盗的罪名扣在她头上,

要将她休弃出门。我急得满头是汗。她却拉住我,依旧是那副温温吞吞的样子,

在我手心写了几个字:“夫君,看戏。”1.我那傻媳妇我叫赵从,是个读书人。我娘说,

我们老赵家三代单传,到我这辈总算是出了个能识文断字的,祖坟上是冒了青烟。可这青烟,

在我娶了姜宁之后,就变成了黑烟。我娘的原话是:“儿啊,你这是中了什么邪?

放着满城的好姑娘不要,偏要去邻村挑个傻子回来!”姜宁,我的妻子,

就是我娘口中的那个傻子。她确实有点“傻”。不爱说话,别人问一句,她要想半天,

才慢吞吞地“嗯”一声。反应也慢,我娘当着她的面摔了碗,骂她是个不会下蛋的鸡,

她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是默默过去把碎片扫了。手脚还笨,让她浆洗衣物,

她能把自己的袖子泡得比衣服还湿。让她去厨房帮忙,不是打翻了酱油,

就是燎了自己的头发梢。我娘气得直拍大腿,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赵家是倒了什么血霉,

娶了这么个丧门星!”每到这时,我那从岳家嫁过来的小姨子姜兰,

就会适时地出来“打圆场”。“哎呀,姐姐就是这个性子,慢是慢了点,心眼是好的。

伯母您别气坏了身子。”她嘴上劝着,眼睛里的幸灾乐禍,藏都藏不住。我娘听了,

火气更大:“心眼好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你看看你,再看看她!

同样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姜兰长得比姜宁好看,嘴也甜,

手脚也麻利,每次来我们家,总能把我娘哄得眉开眼笑。对比之下,姜宁就更像个闷葫芦,

还是个漏水的闷葫芦。家里家外,没有一个人不说我瞎了眼。连卖菜的王大妈看见我,

都要拉着我语重心长地劝一句:“从啊,不是婶子多嘴,你媳妇那样的,

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不然以后有你受的。”我总是笑笑,不说话。他们不懂。我的娘子,

她不是傻。她只是……懒得跟他们玩。那天晚上,我温书温到半夜,烛火都快燃尽了。

姜宁还没睡,她就坐在我对面,手里拿着一小块木头,用一把小刻刀,一点一点地削着。

她做这些小玩意儿的时候,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专注劲儿,和平日里那种慢吞吞的样子,

判若两人。月光从窗棂洒进来,落在她低垂的眼睫上,长长的,很安静。我放下书卷,

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娘子,夜深了,歇息吧。”她抬起头,眼睛在烛光下亮亮的,

像两颗黑曜石。她把手里已经成型的小木猫递给我,那猫儿的神态,活灵活现,

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可爱得紧。“夫君,你看。”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点点软糯,

和平时那种含糊的“嗯”完全不同。我接过木猫,放在手心。“真好看。”我说。她就笑了,

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儿。她凑过来,压低声音,像是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夫君,

今天娘又说我了。”“我听见了。”我叹了口气,“你别往心里去,娘她就是那个脾气。

”“我没往心里去。”她摇摇头,小声说,“我就是在想,娘今天骂我的时候,

左边的嘴角比右边高了半分,骂到‘丧门星’三个字时,眼里的血丝比昨天多了三根。

看来是肝火太旺,心气不平。”我愣住了。她还在继续说:“小姨今天来,

穿的那件新裁的绿罗裙,裙角沾了点心铺‘赵记’的桂花粉。可她跟娘说,

她今天一天都在家绣花,哪儿都没去。”我手里的木猫差点掉在地上。她歪着头看我,

一脸的天真无辜:“夫君,你说,这是不是很有趣?”我看着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

忽然觉得后背有点发凉。有趣?这哪里是有趣。这分明就是……恐怖。

2.小姨子的算盘姜兰来得越来越勤了。她总是在我娘面前表现得格外贤惠,

不是捶背就是揉肩,把我娘哄得找不到北。“还是兰儿贴心,比那块木头疙瘩强一百倍!

”我娘不止一次这么感慨。姜宁对此毫无反应,依旧是那副雷打不动的样子,

不是在院子里发呆,就是在房间里削她的小木头。这天,姜兰又来了,还提了个食盒。

“伯母,我亲手做了些莲子羹,给您清清火。”她笑得甜,声音也脆。我娘乐开了花,

拉着她的手,让她赶紧坐下。姜宁正好从房间里出来,看见姜兰,也只是点了点头,

就要往院子走。“姐姐!”姜兰叫住她。姜宁停下脚步,回头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姜兰从手上褪下一个碧绿的玉佩,递了过去:“姐姐,这是娘前些日子给我的,

说是传家的宝贝。我想着,长姐如母,这东西还是该由你来保管。”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玉佩我知道,是我娘的陪嫁,她宝贝得很,前阵子才眉飞色舞地拿出来,赏给了姜兰,

说是喜欢她的乖巧懂事。现在姜兰把它拿出来,要做什么?姜宁看了看那玉佩,没接。

她摇了摇头,慢吞吞地说:“你……收着,就好。”姜令我娘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兰儿一番好意,你还看不上眼了?”姜宁抿着嘴,不说话。

姜兰立刻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眼圈都红了:“姐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怪我比你讨伯母喜欢?”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我娘的火气“蹭”地就上来了。

“她敢!她一个傻子,有什么资格生气?兰儿你别理她,这玉佩你拿着,就你配得上!

”我娘一把抢过玉佩,又塞回姜兰手里,还狠狠地瞪了姜宁一眼。姜宁好像没看见,

也没听见。她转身就走,继续去院子里看她的蚂蚁搬家。我看着她的背影,

心里却一点都不平静。姜兰这一出,演得太刻意了。晚上,我把这事跟姜宁说了。

她正拿着一根细细的鹅毛,逗弄趴在桌上的小木猫。听完我的话,她连头都没抬。“夫君,

”她忽然问,“你书房里那本《南疆异物志》,还在吗?”我一愣:“在啊,怎么了?

”“借我看看。”她说。我搞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去书房把书拿给了她。

她接过书,就着烛光,一页一页翻得很快。最后,她停在某一页,

指着上面的一幅插图给我看。那上面画着一种红色的小甲虫。“这是什么?”我问。“火蚁。

”她说,“产自南疆,畏光,喜甜,有剧毒。”我更糊涂了:“你看这个做什么?

”她没回答我,而是把书合上,又问:“夫君,你今天看清那块玉佩了吗?”“看清了,

通体碧绿,水头很好。”“玉佩上是不是系着一根红色的穗子?”“是啊。”“穗子上,

有没有粘着什么东西?”我努力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没看清,离得有点远。

”姜宁就不再说话了。她把那本《南疆异物志》放在枕头边,然后吹熄了蜡烛。黑暗中,

我能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可我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我总觉得,

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第二天,事情就发生了。一大早,姜兰就哭着跑来了我们家。“伯母!

不好了!你给我的那块玉佩……不见了!”我娘一听,脸都白了。“怎么会不见了?

你放哪儿了?”“我就放在妆匣里,昨晚还好好的,今天一早就没了!

”姜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可是您最宝贝的东西,我……我对不起您啊!

”我娘扶着桌子,气得浑身发抖。“家里进贼了?不对啊,别的东西都没少,

怎么就单单少了块玉佩?”姜兰一边哭,一边用眼角的余光,一下一下地往姜宁的房间瞟。

那意图,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我娘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脸色变得铁青。她咬着牙,

一字一顿地问:“兰儿,你老实告诉我,昨天除了你,还有谁碰过那块玉佩?”姜兰抽泣着,

委委屈屈地说:“就……就姐姐看过一眼……”话音刚落,我娘就跟头发了疯的母狮子一样,

猛地站起来,冲着姜宁的房间就去了。“姜宁!你给我滚出来!

”3.一场拙劣的栽赃我娘是踹开房门的。巨大的声响把房梁上的灰都震下来不少。

姜宁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半块没吃完的炊饼,被这阵仗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我们。“娘,

怎么了?”我赶紧上前扶住我娘。我娘一把推开我,指着姜宁的鼻子,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她脸上了。“说!是不是你偷了兰儿的玉佩!”姜宁眨了眨眼,

那样子看起来更傻了。她把最后一口炊饼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什么……玉佩?

”“还给我装傻!”我娘气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昨天兰儿好心好意拿给你看,

你是不是就起了贼心?好啊你个姜宁,我赵家真是引狼入室了!”姜兰也跟了进来,

站在我娘身后,低着头抹眼泪,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可怜极了。“伯母,

您别这么说姐姐,可能……可能是她一时糊涂……”“糊涂?我看她是坏透了!”我娘说着,

就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肯定就藏在这个贱人房里!给我搜!”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娘!没有证据,您怎么能这么说宁儿!”“证据?我今天就给你找出证据!

”我娘眼睛都红了,把姜宁的衣柜翻了个底朝天。衣服、首饰、小木雕……扔了一地。

姜宁就站在原地,看着我娘发疯,脸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被翻的不是她的房间,

被骂的也不是她。最后,我娘在姜宁的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包。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眼睛都在放光。她颤抖着手,一层一层地打开手帕。

手帕里包着的,正是那块碧绿的玉佩。阳光下,玉佩温润通透,那根红色的穗子,格外刺眼。

“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我娘举着玉佩,声音都在发颤,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激动的。姜兰“扑通”一声跪下了,抱着我娘的腿大哭。“伯母,

您别怪姐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拿出来,是我的错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周围已经围了不少来看热闹的邻居,对着我们家指指点点。

“哎哟,看不出来啊,那个傻媳妇还会偷东西。”“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赵家这下可丢大人了。”我娘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指着姜宁,

嘴唇哆嗦着:“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贼!我们赵家没有你这样的媳妇!赵从,

你今天就给我写休书,把她赶出去!”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写休书?

事情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我看向姜宁。她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她慢慢地走过去,

从我娘手里,拿过了那块玉佩。所有人都以为她要抵赖,或者求饶。我娘更是把手一缩,

厉声道:“你想干什么?还想抢不成?”姜宁没理她。她只是低着头,

仔细地端详着那块玉佩。她的手指,轻轻地拂过玉佩上那根红色的穗子。然后,

她做了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动作。她把那根穗子,凑到了自己的鼻子前,

轻轻地……闻了一下。紧接着,她皱起了眉头。那表情,就好像闻到了什么极其难闻的东西。

“这个味道……”她抬起头,看向姜令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慢吞吞地问,“小姨,

你昨天……是不是去后山的破庙了?”4.破庙里的男人姜兰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那种变化很微妙,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了一颗小石子,虽然很快恢复了平静,但那圈涟漪,

还是被我捕捉到了。“姐姐,你说什么胡话呢?”她勉强地笑了笑,

“我昨天一天都在家里绣花,去破庙做什么?”“哦。”姜宁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她把玉佩递给我,那样子,好像这块引起轩然大波的玉佩,

在她眼里就跟路边的石子没什么两样。我娘可不干了。“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转移话题!

偷了东西还有理了?今天这事,没完!”“娘,”我硬着头皮开口,“事情还没弄清楚,

说不定是个误会。”“误会?人赃俱获,还有什么误会!”我看着手里的玉佩,

脑子里乱成一团。后山的破庙?那地方早就荒废了,平时除了些乞丐流浪汉,根本没人会去。

姜宁为什么会突然提到那个地方?还有那个味道……我学着姜宁的样子,

也把那穗子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很淡,但很奇怪的味道。不香,也不臭,

有点像……陈旧的香灰,混杂着某种草药的味道。“这玉佩……”姜宁又开口了,

声音还是慢吞吞的,“是假的。”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愣住了。我娘第一个反应过来,

一把抢过玉佩,翻来覆去地看。“胡说!这玉佩我戴了半辈子,是真是假我还分不出来?

”“娘,您再仔细看看。”姜宁指着玉佩上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真的玉佩,

这里应该有一个很小的‘福’字印记,是当年打造的工匠留下的。”我娘眯着眼睛,

对着光看了半天,脸色越来越难看。“怎么……怎么没有?

”“因为它是用一种叫‘青石料’的东西仿造的,”姜宁不急不缓地解释,“这种石头,

在水里泡上一天,就会出现细小的裂纹。而且,它会吸收周围的味道,很难散去。

”她顿了顿,看向脸色发白的姜兰。“比如,破庙里那种陈年香灰的味道。

”姜兰的嘴唇开始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娘也不是傻子,看到这里,

也品出点不对劲了。她盯着姜那块玉佩,又看看姜兰,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兰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给你的玉佩呢?”“我……我……”姜兰支支吾吾,汗都下来了。

“说!”我娘的声音陡然拔高。就在这时,院子外面传来一阵喧哗。里正带着两个衙役,

推开人群走了进来。“谁是赵从?”里正一脸严肃地问。我赶紧上前:“我就是。

”里正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城东的‘福祥记’当铺,

前天收了一块玉佩,跟你们家报失的那块很像。当东西的人,签的是你的名字,

画的是你的押。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我的脑子又“嗡”的一声。我什么时候去当过玉佩?

我娘也傻眼了,一把抓住里正的袖子:“里正大人,这不可能!我儿子是个读书人,

怎么会去当铺?”“这就要问他自己了。”衙役面无表情地拿出铁链,就要往我手上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姜宁突然开口了。“慢着。”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见了。

她走到里正面前,福了福身。“里正大人,民妇有几句话想说。

”里正皱着眉看她:“你是谁?”“民妇是赵从的妻子,姜宁。

”里正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个傻……”他话没说完,就被姜宁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

“大人,当票上画的押,可否让民妇一看?”里正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张当票递给了她。

姜宁接过当票,只看了一眼,就递还给了里正。“大人,我夫君画押,用的是右手。

而这张当票上的指印,是左手的。”5.左撇子的破绽里正接过当票,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

又对比了一下我的手。“咦,还真是左手的。”衙役也凑过来看,啧啧称奇。所有人的目光,

都齐刷刷地转向了屋子里唯一的一个人。姜兰。她下意识地,就把自己的左手藏到了身后。

这个小动作,谁都看见了。我娘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简直就是五颜六色。

她指着姜兰,手指头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你……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事情到这里,已经水落石出了。是姜兰偷了我娘的真玉佩,然后找人仿了个假的。

她把假的玉佩“好心”地送给姜宁,又自己偷走,再藏到姜宁的枕头底下,

上演了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她以为这样就能把姜宁赶出家门。可她千算万算,

没算到姜宁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更没算到,她为了做得更逼真,还模仿我的笔迹,

把真玉佩拿去当了,想给我再扣上一个败家子的罪名。结果,却在画押的时候,

暴露了自己是个左撇子的事实。“我……我没有!”姜兰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是她!是她陷害我!是这个傻子陷害我!”“我陷害你?

”姜宁终于抬起头,正眼看了她一次。那眼神,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但姜兰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猛地后退了一步。“我怎么陷害你?”姜宁慢悠悠地问,

“是我逼着你去后山破庙,找那个会仿制玉器的刘瘸子吗?”姜兰的瞳孔猛地一缩。

“还是我逼着你,把你从刘瘸子那里拿回来的假玉佩,

用你藏在妆匣暗格里的西域香料熏了一遍,想让它闻起来更像真的?”姜兰的脸,

彻底没了血色。“又或者,是我逼着你,把你当玉佩得来的五十两银子,

藏在你房间床底下第三块砖头下面了?”姜宁每说一句,姜兰的脸就白一分。到最后,

她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像一滩烂泥。周围的邻居们,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们看着姜宁,

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谁能想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傻乎乎的女人,

竟然把所有事情都看得一清二楚。连人家银子藏在哪儿都知道!里正也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清了清嗓子,对衙役使了个眼色。“去,到她说的那个地方,搜!”没过多久,

衙役就回来了。手里不仅拿着一个钱袋,还提溜着一个畏畏缩缩的男人。那男人跛着一只脚,

正是城里有名的混混,刘瘸子。人证物证俱在。姜兰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是瘫在地上,

瑟瑟发抖。我娘看着眼前的闹剧,一张老脸臊得通红。她想发作,却又不知道该骂谁。最后,

她只能把所有的火气,都撒在了姜兰身上。“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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