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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笺染墨

爱吃仙壹酒的安二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青笺染墨》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爱吃仙壹酒的安二”的原创精品陆景珩沈清辞主人精彩内容选节:1 故纸堆里的重逢暮春的细得像愁缠缠绵绵落在苏州平江路的青石板沈清辞蹲在“古蕴斋”的后指尖捻着一片刚从古籍夹层里掉出来的银杏叶片早已枯却仍能看清脉络里藏着的细碎墨“沈小这批明刻本的修复进周先生催得”学徒小安的声音从雨帘里钻进带着几分急沈清辞应声站藏青色的棉麻旗袍下摆沾了些泥她却不甚在只小心翼翼将银杏叶夹进随身的素色笔记本“知道先把...

主角:陆景珩,沈清辞   更新:2025-11-10 22: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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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故纸堆里的重逢暮春的雨,细得像愁丝,缠缠绵绵落在苏州平江路的青石板上。

沈清辞蹲在“古蕴斋”的后门,指尖捻着一片刚从古籍夹层里掉出来的银杏叶,

叶片早已枯脆,却仍能看清脉络里藏着的细碎墨痕。“沈小姐,这批明刻本的修复进度,

周先生催得紧。”学徒小安的声音从雨帘里钻进来,带着几分急切。沈清辞应声站起,

藏青色的棉麻旗袍下摆沾了些泥点,她却不甚在意,

只小心翼翼将银杏叶夹进随身的素色笔记本里。“知道了,

先把《唐诗纪事》的虫蛀部分处理好,我去前堂看看。

”古蕴斋是苏州城里有名的古籍修复铺,沈清辞是这里最年轻的修复师,

一手“补纸如织”的手艺,是祖父沈砚山亲传。祖父三年前病逝,

留下这间铺子和满室的故纸堆,还有一个未解的谜团——他临终前反复念叨的“青笺”,

究竟是什么。穿过摆满旧书的长廊,前堂的铜铃忽然叮当作响。沈清辞抬头,

撞进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男人身着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

周身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他的目光掠过架上的古籍,最终落在沈清辞身上,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请问,这里能修复手札吗?”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

却没什么温度,像雨打在青瓦上的冷调。沈清辞定了定神,

指尖下意识拢了拢耳畔的碎发:“可以,请问是哪类手札?年代、破损程度如何?

”男人侧身让身后的助理递过一个紫檀木盒,打开的瞬间,沈清辞的呼吸顿了顿。

盒里是一叠泛黄的宣纸手札,字迹清隽飘逸,只是边缘有些霉变,几页纸粘连在一起,

看得出来主人极为珍视。“民国二十年的私人手札,”男人的目光落在手札上,

语气柔和了些许,“想请你修复,尽量保留原貌。”沈清辞拿起镊子,轻轻拨开最上面一页,

忽然瞥见落款处的小字——“景珩”。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她心头炸开。景珩,

是祖父日记里反复提到的名字,说是当年留学时的挚友,后来因一场误会断了联系。

祖父临终前还说,“景珩的青笺,藏着我们都没说出口的话”。她猛地抬头,

再次看向男人:“请问您贵姓?”“陆景珩。”男人的回答,

让沈清辞握着镊子的手微微发颤。原来他是景珩先生的后人?

还是……陆景珩似乎察觉到她的异样,眉峰微挑:“沈小姐认识先祖?”“不敢说认识,

”沈清辞稳住心神,将手札放回木盒,“只是祖父的日记里,曾提到过一位名叫景珩的先生。

”陆景珩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了平静:“如此说来,倒是缘分。

不知沈小姐祖父名讳?”“沈砚山。”“沈砚山……”陆景珩低声重复了一遍,

指尖在木盒边缘轻轻摩挲,“确实是先祖的挚友。”雨声渐密,前堂的光线暗了下来。

沈清辞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眉眼间,竟有几分祖父旧照片里那位景珩先生的影子,

只是多了几分现代商界人士的冷硬。“陆先生放心,我会尽力修复这些手札。

”沈清辞收起心绪,拿出纸笔,“请留下联系方式,修复完成后我会通知你。

”陆景珩报了一串号码,目光却在她桌上的笔记本上停留了片刻——那片夹在页间的银杏叶,

隐约可见的墨痕,让他眸色深了深。“麻烦沈小姐了。”他颔首示意,转身走进雨幕,

黑色的雨伞在青石板路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沈清辞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

才拿起那本笔记本,小心翼翼抽出银杏叶。阳光透过雨帘的缝隙落在叶片上,

那些细碎的墨痕渐渐清晰,竟是两个极小的字:“勿念”。这是谁写给谁的?

和陆景珩带来的手札,又有什么关系?她低头看向紫檀木盒,忽然觉得,

这场突如其来的委托,或许能解开祖父留下的谜团。而那个叫陆景珩的男人,

像一块投入湖心的石子,在她平静的生活里,漾开了圈圈涟漪。

2 手札里的秘密接下来的一周,沈清辞几乎都泡在修复室里。

陆景珩的手札破损比预想中严重,几页粘连的纸需要用温水慢慢浸润,

再用细如发丝的竹针轻轻剥离,稍有不慎便会损坏字迹。小安趴在门口,

看着沈清辞专注的侧脸,忍不住嘀咕:“沈小姐,那位陆先生看着好凶哦,

昨天打电话来问进度,语气冷冰冰的。”沈清辞手中的竹针一顿,指尖沾了点浆糊,

细细修补着纸页的裂口:“他只是比较重视这些手札吧。”其实陆景珩每天都会打一个电话,

语气确实平淡,但每次都会问一句“修复是否顺利,有没有遇到困难”,算不上全然的冷漠。

她拿起一页刚修复好的手札,上面写着:“砚山兄,沪上一别,已逾三月。近日整理旧物,

得见你赠予的梅花笺,忆及虎丘煮茶之景,不胜感慨。”字迹清隽,情感真挚,

看得出来两位先生当年情谊深厚。可祖父的日记里,却只字未提沪上一别后的事,

反而在后期的日记里,频频出现“遗憾”“误解”这样的字眼。到底是什么误会,

让挚友反目?沈清辞正看得出神,修复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陆景珩站在门口,

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汗味,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不打扰你吧?”他的语气比上次柔和了些,

目光落在她手边的手札上,“进度怎么样了?”“已经修复了大半,剩下几页粘连严重,

需要再慢一点。”沈清辞起身,给他倒了杯温水,“陆先生怎么过来了?

”“刚好在附近办事,”陆景珩将保温桶放在桌上,“听说修复古籍很费神,带了点甜品。

”保温桶打开,是清甜的桂花酒酿圆子,香气弥漫在小小的修复室里。沈清辞有些意外,

她没想到这位看着冷硬的男人,会如此细心。“谢谢,我正好有点饿了。”她拿起勺子,

尝了一口,甜而不腻,桂花的香气在舌尖散开。陆景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看着她工作。修复室里很安静,只有竹针划过纸张的细微声响,还有窗外的雨声。

“先祖和沈老先生,当年是因何断了联系?”良久,陆景珩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沈清辞手中的动作一顿,抬眼看他:“祖父的日记里没有细说,只提到是一场误会。

”“误会……”陆景珩低声重复,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我父亲说,先祖临终前,

还在念叨沈砚山先生的名字,说有一件事,一直没能说清楚。”沈清辞心中一动:“陆先生,

你家有没有留下什么和祖父相关的东西?比如……青笺?”“青笺?”陆景珩皱起眉头,

仔细回想了片刻,“好像在先祖的遗物里,有一个樟木盒子,里面装着几张青色的信笺,

只是上面没有字迹。我一直以为是普通的信纸。”没有字迹?沈清辞愣住了。

祖父说“景珩的青笺,藏着我们都没说出口的话”,若是没有字迹,又藏着什么?

“那些青笺,你还留着吗?”她急切地问。“在老宅的书房里,”陆景珩看着她眼中的光亮,

补充道,“如果你想看看,我可以让人取来。”“方便吗?”“当然,”陆景珩站起身,

“其实我这次来,除了看看手札进度,也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回一趟老宅?

或许我们能从先祖的遗物里,找到当年误会的真相。”沈清辞几乎没有犹豫:“好。

”她太想知道祖父口中的遗憾是什么,太想解开“青笺”的谜团。而陆景珩的提议,

无疑是最直接的方式。两天后,沈清辞锁了古蕴斋的门,

跟着陆景珩前往他位于苏州城郊的老宅。陆家老宅是一座典型的苏式园林,白墙黛瓦,

曲径通幽。穿过月洞门,便是书房,里面摆满了旧书和古董,空气中弥漫着樟木和墨香。

陆景珩从书架最顶层取下一个暗红色的樟木盒子,打开后,里面果然放着几张青色的信笺。

信笺质地特殊,触手温润,隐隐有光泽流动,不像是普通的宣纸。沈清辞拿起一张,

对着光仔细看了看,忽然发现信笺的角落,

有一个极淡的梅花印记——这和祖父留给她的一枚梅花印章,一模一样。“这信笺,

是祖父亲手做的。”沈清辞的声音有些激动,“他年轻时,最喜欢用自己做的梅花笺写信。

”陆景珩凑过来,看着那枚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梅花印记:“这么说,这些青笺,

是沈老先生送给先祖的?”“很有可能。”沈清辞将信笺放下,目光扫过书房的书架,

“陆先生,先祖的日记或者书信,有没有留下?”“大部分都在这儿了。

”陆景珩指了指旁边的一个书柜,“我父亲整理过,都是先祖留学归来后的东西。

”接下来的一下午,两人都泡在书房里,翻看着泛黄的日记和书信。从这些文字里,

沈清辞渐渐拼凑出当年的故事。陆景珩的先祖陆景明,和祖父沈砚山是留洋时的同窗,

两人志同道合,结为挚友。回国后,沈砚山潜心研究古籍修复,陆景明则投身实业,

想要实业救国。民国二十五年,陆景明打算创办一家造纸厂,专门生产适合印刷古籍的纸张,

邀请沈砚山担任技术顾问。沈砚山欣然应允,两人一起选址、研究工艺,忙得不亦乐乎。

可就在造纸厂即将投产时,沈砚山却突然反悔,不仅退出了项目,还和陆景明断了联系。

陆景明的日记里,满是不解和失落:“砚山兄突然变卦,言及道不同不相为谋。

究竟是何缘由,竟让他如此决绝?”而祖父的日记里,关于这段往事的记载,

却只有寥寥数语:“景明之业,虽心向往之,然有苦衷,不得不弃。愿他安好,勿念。

”苦衷?到底是什么苦衷,让祖父放弃了自己热爱的事业,也放弃了最好的朋友?

沈清辞合上周记,心头满是疑惑。她看向陆景珩,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眼中同样带着不解。

“会不会,是有人从中作梗?”陆景珩推测道。沈清辞点点头:“有可能。那个年代,

实业救国本就艰难,或许有人不想让造纸厂成功。”两人正讨论着,

沈清辞的目光落在桌角的一个旧信封上。信封已经泛黄,上面没有收件人,

只有一个模糊的邮戳,日期是民国二十五年秋——正是祖父和陆景明断交的时间。

她拿起信封,轻轻撕开,里面掉出一张折叠的信纸,纸上的字迹潦草,

显然是仓促写就:“砚山兄,造纸厂之事,有人暗中使绊,欲窃取你我研究的工艺。

我已察觉,近日恐有不测。你性情耿直,恐遭暗算,速远离此事,切记!勿寻我,

待风波平息,再续前缘。”信纸的落款,是陆景明的名字,只是字迹有些扭曲,

像是写的时候很匆忙,甚至带着几分慌乱。沈清辞和陆景珩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原来当年不是误会,而是陆景明察觉到了危险,故意让祖父远离?

“那后来呢?”沈清辞急切地问,“陆先生的先祖,后来怎么样了?

”陆景珩的眼神暗了暗:“先祖的造纸厂最终还是投产了,但不到一年,就发生了火灾,

所有设备和研究资料都化为灰烬。先祖受了重伤,不久后便病逝了。”沈清辞的心沉了下去。

原来祖父的“苦衷”,是为了保护自己,而陆景明的“不测”,最终还是发生了。

“那这些青笺,”沈清辞拿起一张青色信笺,“上面没有字迹,难道是……”“或许,

字迹是用特殊的墨写的。”陆景珩忽然开口,“我记得小时候听祖母说,

先祖曾研究过一种隐形墨,用特定的方法才能显现。”沈清辞眼睛一亮:“什么方法?

”“好像是……用梅花上的晨露,混合着朱砂粉末,涂抹在纸上。”陆景珩不确定地说,

“只是祖母也是听先祖提起过,并没有试过。”此刻已是傍晚,园子里的梅花正好开着。

沈清辞立刻起身:“我们试试!”两人来到园中的梅树下,此时夜色渐浓,

露水已经凝结在花瓣上。陆景珩找来一个小巧的玉瓶,小心翼翼地收集着梅花上的晨露。

沈清辞则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小盒朱砂——这是她修复古籍时常用的材料。回到书房,

沈清辞将朱砂倒入晨露中,搅拌均匀,然后用干净的毛笔,轻轻涂抹在一张青笺上。

奇迹发生了。随着朱砂晨露的涂抹,青笺上渐渐浮现出暗红色的字迹,

是陆景明的笔迹:“砚山兄,若你能看到此信,想必我已不在人世。造纸厂之火,非意外,

乃奸人所害。我已将核心工艺藏于你我常去的虎丘剑池旁的石壁内,望你能将其传承下去,

完成我未竟的心愿。此生得你一挚友,无憾。景明绝笔。”字迹渐渐清晰,

每一个字都带着决绝和遗憾。沈清辞看着“无憾”二字,眼眶忍不住红了。祖父这些年,

一直活在愧疚和遗憾里,他以为是自己背弃了朋友,却不知道朋友是为了保护他,

甚至在临终前,还想着把公艺托付给他。陆景珩也沉默着,指尖轻轻拂过青笺上的字迹,

眼底泛起了水光。他终于明白,先祖和沈老先生之间,没有误会,只有跨越生死的情谊。

“原来如此……”沈清辞低声说,泪水落在青笺上,晕开了一点朱砂。

陆景珩递给她一张纸巾,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谢谢你,沈小姐。如果不是你,

我们可能永远都不知道真相。”沈清辞摇摇头,擦干眼泪:“应该谢谢两位老先生,

是他们的情谊,让我们找到了真相。”夜色渐深,书房里的灯光柔和地洒在两人身上。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月光透过窗棂,落在青笺上,那些暗红色的字迹,仿佛带着温度,

诉说着一段被尘封的往事。沈清辞看着身边的陆景珩,他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没有了平日里的冷硬。她忽然觉得,这场因古籍而起的相遇,或许不仅仅是为了解开谜团,

更是为了让两个家族的情谊,得以延续。3 剑池旁的约定真相大白后,

沈清辞和陆景珩的联系渐渐多了起来。手札修复完成后,陆景珩特意请她吃饭表示感谢。

地点选在一家临湖的苏式餐馆,窗外是波光粼粼的湖水,岸边的垂柳随风摇曳,景色宜人。

“沈小姐,”陆景珩举起茶杯,“敬两位老先生,也敬你。”沈清辞举杯回应,

温热的茶水滑入喉咙,暖意蔓延开来:“也敬你,陆先生。如果不是你坚持寻找真相,

我们也不会解开这个心结。”席间,两人聊起了祖父辈的往事,聊起了古籍修复,

聊起了陆景明未竟的心愿。“虎丘剑池旁的石壁,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沈清辞问道。

陆景明在信中提到,核心工艺藏在那里,她想去看看,能不能完成两位老先生的心愿。

“随时都可以,”陆景珩说,“我已经让助理查过了,剑池旁边的石壁有一处不起眼的凹槽,

应该就是藏东西的地方。”“那就这周末吧?”沈清辞提议。“好。”陆景珩颔首应允,

看着她眼中的期待,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这还是沈清辞第一次看到他笑,

不像平日里那般疏离,反而带着几分温柔,让他冷峻的五官柔和了许多。她心头微微一动,

连忙移开目光,假装看向窗外的景色。周末这天,天气格外晴朗。

沈清辞和陆景珩约在虎丘景区门口见面。沈清辞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

搭配一双白色的帆布鞋,显得清爽又灵动。陆景珩依旧是西装革履,但换成了浅灰色,

少了几分商务场合的严肃,多了几分休闲。“沈小姐,久等了。”陆景珩走上前,

递给她一瓶水。“没有,我也刚到。”沈清辞接过水,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指,

两人都微微一顿,然后不约而同地移开了目光。景区里游人如织,两人沿着石板路慢慢走着,

聊着天,气氛渐渐变得轻松自然。沈清辞给陆景珩讲古籍修复的趣事,

比如曾修复过一本唐代的诗集,

里面夹着诗人写给妻子的情书;陆景珩则给她讲自己创业的经历,从最初的艰难起步,

到如今的商业版图,言语间带着几分坚韧和不易。不知不觉,就到了剑池。

剑池位于虎丘山的半山腰,池水清澈见底,两岸石壁陡峭,景色清幽。

陆景珩按照助理查到的信息,带着沈清辞来到西侧的石壁前。“应该就是这里了。

”陆景珩指着石壁上一处不起眼的凹槽,凹槽被藤蔓和青苔覆盖着,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两人合力拨开藤蔓和青苔,凹槽里果然藏着一个小小的铜盒。铜盒已经生锈,

但依然完好无损。陆景珩小心翼翼地将铜盒取出来,打开后,里面是一叠油纸包裹的图纸,

正是当年陆景明和沈砚山一起研究的造纸工艺。图纸保存得很好,

上面的线条和文字都清晰可见。沈清辞拿起一张图纸,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标注,

仿佛看到了两位老先生当年一起研究的场景,心头涌起一阵感动。“终于找到了。

”陆景珩的声音带着几分感慨。沈清辞点点头:“两位老先生如果泉下有知,一定会很欣慰。

”两人坐在剑池边的石凳上,翻看着图纸。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他们身上,

暖洋洋的。“沈小姐,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工艺?”陆景珩问道。

沈清辞想了想:“祖父毕生都在研究古籍修复,而纸张是古籍修复的基础。这些工艺,

正好可以用来生产适合修复古籍的纸张。我想,或许可以重启当年陆先生的造纸厂计划,

专门生产古籍修复用纸。”陆景珩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这个想法很好。先祖的心愿,

就是让这些工艺造福古籍修复事业。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可以出资支持。

”沈清辞有些意外:“陆先生,这……”“这不仅仅是为了先祖的心愿,”陆景珩看着她,

目光真诚,“也是为了我自己。这些日子和你相处,我发现古籍修复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

我也想为传承传统文化出一份力。”看着他眼中的真诚,沈清辞心中一暖:“好,

那我们就一起合作。”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剑池旁的石凳上,两人相视一笑,

仿佛完成了一场跨越时空的约定。从虎丘回来后,两人便开始筹备造纸厂的事。

陆景珩负责资金和场地,沈清辞则负责工艺的还原和改进。他们经常一起开会讨论,

一起去考察场地,一起研究图纸。相处的时间久了,沈清辞发现陆景珩虽然外表冷漠,

但其实内心细腻、有责任感,而且对传统文化有着浓厚的兴趣。

而陆景珩也渐渐被沈清辞的温柔、坚韧和对古籍修复的热爱所吸引。她在修复古籍时的专注,

讲解古籍知识时的神采飞扬,都让他忍不住心动。这天晚上,

两人在造纸厂的选址地考察到很晚。月色皎洁,洒在空旷的场地里,显得格外宁静。

“今天辛苦你了,沈小姐。”陆景珩递给她一瓶水。“不辛苦,”沈清辞接过水,喝了一口,

“看着场地,我已经能想象到造纸厂建成后的样子了。”陆景珩看着她眼中的憧憬,

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沈清辞,以后不要再叫我陆先生了,叫我景珩吧。

”沈清辞愣住了,抬头看向他。月光下,他的眼神温柔而认真,

带着一种让她无法抗拒的力量。“好,景珩。”她轻声说,脸颊微微发烫。

陆景珩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清辞。”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声音低沉而温柔,像羽毛一样轻轻拂过她的心尖。沈清辞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连忙移开目光,看向远处的月色。两人并肩站着,没有说话,

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情愫。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晕。

沈清辞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个叫陆景珩的男人占据了。而她能感觉到,

陆景珩对她,也有着同样的心意。只是,他们之间,会不会像祖父辈那样,遇到阻碍?

沈清辞的心中,隐隐有些担忧。陆景珩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安,轻轻握住她的手。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清辞,”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这一次,我们不会再留下遗憾。”沈清辞抬头,

撞进他深邃而真诚的眼眸。那一刻,所有的担忧都烟消云散。她点点头,握紧了他的手。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依偎在一起,仿佛定格成了一幅最美的画面。

4 风波再起造纸厂的筹备工作进展顺利,场地已经选定,设备也在陆续订购,

沈清辞则带领着团队,根据图纸还原工艺,第一批样品纸很快就生产了出来。

样品纸的质量很好,纸质温润,韧性十足,非常适合古籍修复。沈清辞和陆景珩都很满意,

决定举办一场品鉴会,邀请业内的专家和古籍收藏者前来参观,推广这种新纸张。

品鉴会定在古蕴斋举行。这天,古蕴斋里挤满了人,大家都对这种新纸张赞不绝口。

“沈小姐,这纸张的质量,比市面上现有的古籍修复纸好多了!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专家拿起样品纸,连连称赞。“是啊,质地温润,透气性也好,

用来修复古籍再合适不过了。”另一位专家附和道。沈清辞和陆景珩站在一旁,

听着大家的称赞,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哼,

说得这么好,谁知道是不是窃取了别人的成果?”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站在人群中,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

沈清辞皱起眉头:“这位先生,请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中年男人冷笑一声,“这种造纸工艺,分明是我父亲当年研究的,怎么会变成你们的?

我看你们是窃取了我父亲的研究成果!”“你父亲是谁?”陆景珩上前一步,

挡在沈清辞身前,目光冰冷地看着中年男人。“我父亲是顾明远!”中年男人骄傲地说,

“当年和陆景明、沈砚山一起研究造纸工艺的,还有我父亲!只是后来被他们排挤,

才退出了项目!”顾明远?沈清辞和陆景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他们翻阅过陆景明和沈砚山的日记,都没有提到过顾明远这个人。“你胡说!

”沈清辞反驳道,“我祖父和陆先生的先祖的日记里,根本没有提到过你父亲!”“日记?

日记都是可以篡改的!”顾明远的儿子顾振宇冷笑一声,“我这里有证据!

”他从包里拿出一份泛黄的协议,上面写着当年三人合作研究造纸工艺的条款,

签名处有陆景明、沈砚山和顾明远的名字。众人看到协议,都议论纷纷。

“原来真有顾明远这个人?”“这么说,他们真的窃取了别人的成果?

”“没想到沈小姐和陆先生是这样的人……”听着众人的议论,沈清辞的脸色变得苍白。

她知道,这份协议如果是真的,那么他们的造纸厂项目,将会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陆景珩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慰:“别慌,我相信先祖和沈老先生的为人,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他看向顾振宇:“这份协议的真实性,我们需要核实。在核实之前,

希望你不要随意污蔑他人。”“污蔑?”顾振宇冷笑,“协议上的签名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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