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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椒树下长大的歇后语

西城狼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西城狼”的优质好《花椒树下长大的歇后语》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王老伯山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八十年代末的湘北乡十月的风已经带了凉稻谷收完田地里只剩下齐刷刷的禾像无数根干枯的手指向铅灰色的天我叫凌那年刚满十二上小学六年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 —— 这多半是拜我外公所外公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风水先桃木剑、罗盘、黄纸朱砂是他的标从我记事他就逼着我背十天干十二地支《玉匣记》手抄本的《风水堪舆秘本》等知教我看阴阳宅、辨五行方说我八字适合...

主角:王老伯,山伯   更新:2025-11-10 23: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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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末的湘北乡村,十月的风已经带了凉意。稻谷收完后,田地里只剩下齐刷刷的禾茬,

像无数根干枯的手指,指向铅灰色的天空。我叫凌峰,那年刚满十二岁,上小学六年级,

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 —— 这多半是拜我外公所赐。

外公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风水先生,桃木剑、罗盘、黄纸朱砂是他的标配。从我记事起,

他就逼着我背十天干十二地支《玉匣记》手抄本的《风水堪舆秘本》等知识,

教我看阴阳宅、辨五行方位,说我八字硬,适合吃这碗饭。可我对那些晦涩的口诀没兴趣,

倒是跟着他学了些 “胆子”—— 他总说 “阳气足者,百邪不侵”,

还教我用中指血驱邪的法子虽然我从没试过,久而久之,我便真觉得自己天不怕地不怕,

连村里老人说的 “夜路有鬼”,在我看来都是吓唬小孩的谎话。我们家住在清溪村,

离镇里的中心小学有两公里路,全是坑坑洼洼的砂石公路。那年头,

六年级升初中时 “独木桥”,考不上就得留级,所以学校每天晚上都要加晚自习,

直到十点才放学。父亲和同村的山伯、福叔他们,趁着稻谷收完的空当,

结伴去城里的建筑工地打临工,家里就剩下妈妈带着我和三岁的妹妹。妈妈白天要下地,

晚上还要搓草绳补贴家用,我和妹妹的晚饭常常是蒸红薯就咸菜,晚自习放学回家,

还要帮妈妈哄妹妹睡觉,给她换尿布。学校的生源来自附近四个村落,

清溪村、石坝村、李家坳,刘家庄加起来一百多个学生。晚自习放学,

我们就按村落结伴回家,女生们胆子小,总挤在前面,手里的手电筒晃来晃去,

像受惊的萤火虫;我们几个男娃则故意落在后面,讲些听来的鬼故事,看女生们吓得尖叫,

心里别提多得意。那年十月下旬,稻谷收完刚半个月,地里的油菜苗刚冒出头,

绿油油的一片。月末的那天,天空阴沉得厉害,连一丝月光都没有,

公路两旁的白杨树像鬼影似的立着,风吹过树叶,发出 “哗哗” 的声响,

像是有人在暗处窃窃私语。我们放学后照旧结伴回家,阿梅走在女生队伍的最前面,

她是我们清溪村的,性格向来胆小,平时连蚯蚓都怕。快到清溪村村口时,

公路下方是一片开阔的稻田,田埂上长满了齐膝高的杂草。突然,

阿梅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像被针扎了似的,猛地停下脚步,双手紧紧抱住旁边的女生,

身体抖得像筛糠。“怎、怎么了?阿梅!” 走在最前面的女生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阿梅的脸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她指着稻田深处,

带着哭腔喊:“有、有鬼!一个红彤彤的东西,从我脚边滚过去了!圆滚滚的,还发烫似的!

”其他女生瞬间炸了锅,有的蹲下身子捂住头,有的互相搂在一起哭,

连几个平时还算镇定的男娃都变了脸色。我心里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 长这么大,

我还从没真正 “遇见过鬼”,外公说的那些阴阳之道,我总觉得是纸上谈兵,

今天总算有机会验证一下了。“怕什么?说不定是野兔,或者谁家丢的红薯!

” 我拍着胸脯站出来,故意把声音说得很大,“我去看看!

”同村的狗蛋拉了拉我的胳膊:“峰哥,别去了,天黑得很,万一真有啥……”“怕个屁!

” 我甩开他的手,心里想着外公说的 “阳气足者无惧”,

弯腰就跳下了一米多高的公路边坡。干枯的禾茬扎进我的裤腿,刺得脚踝生疼,

我却毫不在意,握紧手里的手电 —— 那是父亲临走前给我买的,铁皮外壳,

装两节一号电池,亮度很足。我顺着阿梅指的方向跑,稻田里的泥地还没完全干透,

踩上去 “噗嗤” 作响,身后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跑了大概五十多米,

前面出现一道斜坡,斜坡上长着一棵老花椒树,树干有碗口粗,枝叶长得格外茂密,

像一把撑开的黑伞。花椒树后面,是一间破旧的土坯房,墙皮已经剥落,

门窗都用木板钉死了 —— 这是山伯的老房子。山伯比我父亲大五岁,

年轻时是村里的生产队长,为人耿直,手脚也勤快。这老房子是他结婚时盖的,

后来日子好了,他在村东头盖了两层砖房,就把老房子闲置了,听说几年前卖给了外村人,

可那人也没过来住,房子就一直空着。这棵花椒树是山伯年轻时栽的,

每年秋天都会结满红彤彤的花椒,香味能飘出半里地,

我小时候还常跟着山伯的儿子去摘花椒吃。我跑到花椒树下,正要按亮手电照向树根,

手里的手电突然 “啪” 地一声灭了。四周瞬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连风声都好像停了,只有花椒树的枝叶偶尔发出一两声轻微的 “沙沙” 声,

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搞什么鬼?” 我骂了一句,以为是电池松了,

用力敲了敲手电外壳,又拧开后盖重新装了一遍。就在我重新按下开关的那一刻,

一道惨白的光束刚从手电里射出来,还没等我看清树根的情况,

一声凄厉到极点的惨叫突然在我耳边炸开!那声音太恐怖了,不是猫叫,也不是狗吠,

更像是人被重物狠狠砸中要害,痛到极致时发出的哀嚎,

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 尖锐、绝望,还夹杂着一丝阴恻恻的颤音,

像一把冰冷的尖刀,直接刺进我的耳膜。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后背 “唰” 地冒出一层冷汗,手里的手电 “哐当” 一声掉在泥地上,滚到了树根旁。

饶是我自恃胆子大,此刻也吓得浑身发僵,心脏像要跳出胸腔,“咚咚” 地狂跳不止。

我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耳边全是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还有那声惨叫留下的余韵,

在脑海里反复回荡。坡上突然亮起几盏油灯,是附近的住户被惨叫声惊醒了。

“谁家的娃在下面?” 一个苍老的声音喊着,是住在坡上的王老伯。

王老伯在村里算是个 “奇人”,平时不怎么下地干活,谁家有红白喜事,

或者遇到什么邪门事,都会找他帮忙,有人说他是神棍,也有人说他真有本事,

我父亲就很敬重他。我定了定神,摸索着捡起手电,

又按了一下开关 —— 这次手电居然亮了。我用光束扫过花椒树根,那里空荡荡的,

只有几片干枯的花椒叶,还有几块散落的碎石,连个动物的影子都没有。“难道是我听错了?

” 我心里嘀咕着,可那声惨叫的触感还在,耳膜嗡嗡作响,绝非幻觉。这时,

同学们都追到了坡上,狗蛋趴在边坡上喊:“峰哥!你没事吧?快上来!

” 其他同学也跟着喊,声音里满是焦急。我强压下心头的不安,觉得可能是手电接触不良,

而那声惨叫,或许是远处的野物受了伤。我弯腰捡起手电,正准备顺着斜坡往上爬,

那声惨叫又响了!这次的声音比刚才更清晰,也更渗人,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仿佛就来自花椒树的树根下,来自那间破旧的老房子里。坡上的同学们吓得尖叫起来,

连王老伯也变了脸色,他朝着下面喊:“娃!别往上爬了!赶紧站在原地,我下来接你!

”王老伯的儿子王大哥也跑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盏马灯,顺着斜坡慢慢滑下来。

我站在原地,看着马灯的光晕越来越近,

心里的恐惧也越来越深 —— 那声音绝对不是动物能发出来的,

尤其是在这空无一人的老房子旁边,在山伯栽的花椒树下。王大哥跑到我身边,

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快跟我上去!我爹说了,这里不能待!” 他的手很有力,

拉着我往上走,我能感觉到他的手也在微微发抖。爬上公路,同学们都围了过来,

阿梅还在哭,其他女生也脸色惨白,几个男娃的眼神里也满是恐惧。王老伯皱着眉头,

脸色凝重得吓人,他说:“都别站在这里了,跟我回家!”王老伯的家就在坡上,

是一间砖瓦房,屋里点着两盏煤油灯,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

映得墙上挂着的八卦图忽明忽暗。进屋后,王老伯让王大哥给我们倒了热水,

又让他赶紧送其他村的同学回家,“路上慢点,都跟着大人走,别乱看!

”我和阿梅是清溪村的,跟其他同学不同路,王老伯就把我们留了下来。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责备:“娃,你胆子也太大了,这种地方能随便闯吗?”我端着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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