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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事佬知乎

起个破名真球难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张莉林军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和事佬知乎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叫林今年三十在我我有一个比“女儿”更重要的身份——和事从我记事我们家就是一个不见硝烟的战我爸妈之我哥嫂和我爸妈之甚至我哥嫂他们俩自己之永远有吵不完的翻不完的旧而就是那个负责给所有裂缝抹上水给所有伤口贴上创可贴的我爸妈重男轻我哥林军从小被惯得无法无觉得全世界都欠他我嫂子张精明算一双眼睛永远在盘算着怎么从这个家里捞到更多的好...

主角:张莉,林军   更新:2025-10-31 14: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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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晚,今年三十岁。在我家,我有一个比“女儿”更重要的身份——和事佬。

从我记事起,我们家就是一个不见硝烟的战场。我爸妈之间,我哥嫂和我爸妈之间,

甚至我哥嫂他们俩自己之间,永远有吵不完的架,翻不完的旧账。而我,

就是那个负责给所有裂缝抹上水泥,给所有伤口贴上创可贴的人。我爸妈重男轻女,

我哥林军从小被惯得无法无天,觉得全世界都欠他的。我嫂子张莉,精明算计,

一双眼睛永远在盘算着怎么从这个家里捞到更多的好处。我爸,林建国,一个沉默的大家长,

享受着绝对的权威,却从不承担解决家庭矛盾的责任。我妈,王秀兰,一个典型的家庭妇女,

毕生的信条就是“儿子是根”,为了儿子的利益,可以牺牲一切,尤其是我。

今天是我爸七十大寿,按照惯例,我提前半个月就开始张罗。我花了一万多,

在城里最高档的酒店订了一个大包厢,又花了五千块,给我爸订制了一身高级羊绒衫。

我知道他喜欢,去年就念叨过一次,说邻居老李穿的那件真精神。而我哥林军和嫂子张莉,

直到寿宴开始前十分钟,才带着我五岁的侄子林小宝姗姗来迟。一进门,

张莉就把一个包装俗气的礼品盒往桌上一扔,发出“砰”的一声。那声音不大,

却像一记重锤,砸在了原本还算热闹的气氛上。“爸,生日快乐啊!”林军吊儿郎当地说,

一屁股坐下就开始玩手机。张莉则皮笑肉不笑地挽住我妈的胳膊,“妈,你看,

这是我跟林军给爸挑的生日礼物,按摩足浴盆,三百六十五个按摩头,全方位无死角,

对老年人身体好。”我妈立刻笑得合不拢嘴,拉着我爸去看:“老头子,快看,

儿子儿媳妇多孝顺!”我爸打开盒子,看了一眼那个塑料感十足的足浴盆,

和我去年在小区门口超市抽奖送的那个一模一样,进价不会超过一百块。

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点点头:“嗯,好,有心了。

”我看着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张莉瞥了我一眼,

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哎呀,还是小晚有本事,挣得多,不像我们,要养孩子养家,

花钱的地方多,只能表表心意。小晚给爸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啊?让我们也开开眼。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我妈立刻接话,语气里带着炫耀:“那还用说?

晚晚在最好的酒店订了包厢,还给你爸买了件大牌的羊绒衫呢,好几千块!”“哇,好几千!

”张莉夸张地叫了一声,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射向我,“真不愧是外企的总监啊,

出手就是大方。不像我们林军,一个月就那么点死工资,真是没法比。不过话说回来,

女儿嘛,毕竟是泼出去的水,现在多孝顺点也是应该的,以后嫁了人,可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又是这套“泼出去的水”理论。我听了三十年,耳朵都快起茧了。以往的我,

会立刻笑着打圆场:“嫂子说笑了,都是一家人,分什么彼此。哥也很孝顺啊,心意最重要。

”然后,我还会把话题引开,说说侄子小宝多可爱,或者讲讲单位的趣事,

让这一页尴尬尽快翻过去。但今天,我不想了。就在今天早上,我因为连续加班三天,

胃病复发,疼得在床上蜷成一团。我给我妈打电话,想让她帮我送点药过来,

结果她第一句话就是:“你哥今天说要带小宝回来吃饭,我走不开啊。你都多大的人了,

自己不会叫个外卖买药吗?”那一刻,我疼到发白的嘴唇,

忽然就扯出了一抹极其难看的笑容。我明白了。在这个家里,我不是女儿,我是一个工具。

我是他们用来维持家庭虚假和平的灭火器,是满足他们虚荣心的提款机,

是给我哥一家擦屁股的免费保姆。我的懂事,我的退让,我的付出,在他们眼里,不是爱,

是理所当然。于是,我看着张莉那张幸灾乐祸的脸,第一次没有接话。

我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空气凝固了。张莉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我妈急了,在桌子底下用脚踢我,拼命给我使眼色,

压低声音说:“晚晚,你嫂子跟你开玩笑呢,你这孩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没理她,

甚至没看她。我的沉默,像是在一锅滚油里倒进了一瓢冷水,瞬间炸开了锅。

林军“啪”地一下把手机拍在桌上,瞪着我:“林晚你什么意思?我老婆跟你说话呢,

你哑巴了?给你爸过生日,你摆着个死人脸给谁看?”我终于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迎上他的怒火,淡淡地说:“没什么意思。嫂子说得对,我是泼出去的水,

所以我在努力地多孝顺一点。”我的语气毫无波澜,却让林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知道我是在讽刺他。“你!”他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好了好了!

”我妈赶紧出来打圆场,一边拍着林军的后背,一边瞪着我,“大喜的日子,

你们兄妹俩吵什么!晚晚,给你哥道个歉,这事就算了。”给我哥道歉?凭什么?我笑了,

是那种极轻极冷的笑。我看着我妈,一字一句地问:“妈,我错在哪儿了?

”我妈被我问得一愣,支支吾吾地说:“你……你不该跟你哥顶嘴啊!他是你哥!

”“就因为他是我哥,所以他和他老婆可以随意对我冷嘲热讽,我就必须笑脸相迎,

否则就是我的错?”我的声音不大,但包厢里很安静,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到他们耳朵里。

张莉立刻哭丧着脸,挽着我妈的胳膊告状:“妈,你看看她!我就是跟她开个玩笑,

她就这么给我扣帽子!我们当哥嫂的,说她两句还不行了?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我爸一直沉默着,此刻终于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沉声说:“行了!都少说两句!

还让不让人吃饭了?”他这是在命令,而不是调解。他从不关心谁对谁错,

他只关心自己的权威和清净有没有受到挑战。往常,他这句话一出,我就会立刻服软,

说“爸,对不起,我们不吵了”,然后主动给大家倒茶夹菜,把气氛缓和下来。但今天,

我看着我爸那张威严的脸,忽然觉得很可笑。这个家,就像一个结构已经腐朽的房子,

外面看着还行,里面早就被白蚁蛀空了。而我,

就是那个每天用胶水和补丁费力维持着它不倒塌的傻子。现在,我不想再当这个傻子了。

我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看着林军和张莉,平静地开口:“哥,嫂子,

爸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你们作为儿子儿媳,是不是也该多关心关心他们?

”林军嗤笑一声:“我怎么不关心了?我这不是带老婆孩子回来看他们了吗?”“看他们,

然后送一个一百块的足浴盆,吃一顿我花钱订的酒席,就算关心了?”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张莉的脸瞬间白了,尖声叫道:“林晚你什么意思?嫌我们礼物送得便宜?我们可不像你,

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我们有孩子要养,有房贷要还!你一个月挣好几万,

给我们爸妈花点钱不是应该的吗?”“应该的?”我重复着这三个字,

觉得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冰,“我挣钱是我凭本事,我给爸妈花钱是我当女儿的心意。

但这不是你们当儿子儿媳啃老、算计、道德绑架的理由。”“你……你胡说八道!

”张莉气得浑身发抖,“我们什么时候啃老了?”“没有吗?”我的目光缓缓扫过他们,

“哥,你三年前买车,首付差五万,是不是从我这儿拿的?说是借,现在还了吗?嫂子,

小宝上最好的私立幼儿园,一年学费六万,你跟我妈哭穷,最后是不是我出的钱?还有,

爸妈这套房子,每个月三千块的房贷,从我参加工作开始,还了整整八年,一共二十八万八,

是不是都是我在还?”我每说一句,林军和张莉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我妈则坐立不安,

不停地想打断我:“晚晚,别说了,都是一家人,算那么清楚干什么!”“一家人?

”我看着我妈,眼眶发酸,声音却依旧稳定,“妈,在你心里,我们真是一家人吗?

当哥嫂找我要钱的时候,你跟我说‘你哥不容易,你当妹妹的帮帮他’。

当我生病需要你照顾的时候,你却说‘你哥要回来吃饭,我走不开’。在你心里,

他林军是你的心肝宝贝,我林晚到底算什么?”我妈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一句话来。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林军,突然像是被踩到了痛脚,猛地站了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林晚,你他妈有病吧!今天是我爸大寿,

你在这儿算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烂账有意思吗?你不就是挣了几个臭钱,了不起啊!我告诉你,

你花的这些钱,就算是你替我还的房贷,那也是应该的!这房子以后是我的,你一个女儿,

有什么资格住?有什么资格还房贷?”他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这么多年,

他们一家三口一直赖在爸妈家里,吃我爸妈的,用我爸妈的,却从来不提搬出去的事。

我爸妈年纪大了,想换个电梯房,方便上下楼。我去年就看好了一套,首付都准备好了,

结果我哥和嫂子一哭二闹三上吊,说我们要是搬走了,他们住哪儿?我妈心一软,

这事就不了了之。原来,在他们心里,这套我付了近三十万贷款的房子,

早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而我,一个“泼出去的水”,只是一个暂住的客人,

一个负责付钱的傻瓜。我看着林军那张因为贪婪和愤怒而扭曲的脸,

又看看旁边一脸得意的张莉,再看看低着头不敢看我、默认了这一切的我妈,最后,

我的目光落在了主位上,那个始终一言不发,用沉默纵容着这一切的,我的父亲身上。

那一瞬间,我心中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支撑了我三十年的,对于“家”的幻想,

对于“亲情”的奢望,在这一刻,碎得连渣都不剩。我笑了。不是冷笑,不是苦笑,

而是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一切荒谬至极的大笑。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飙了出来。

整个包厢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笑声,显得那么突兀,那么刺耳。

他们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笑了足足一分钟,我才停下来。我擦掉眼角的泪水,

深吸一口气,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看着他们每一个人。“好,真好。”我点点头,

声音轻得像是在说梦话,“原来你们都是这么想的。”我站起身,拿起我的包。“晚晚,

你要干什么去?”我妈慌了,伸手想来拉我。我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手。我看着她,

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孺慕和依赖,只剩下冰冷的疏离。“妈,从小到大,你都告诉我,

要懂事,要让着哥哥,因为他是家里的顶梁柱。我听了你的话,我懂事了三十年,

谦让了三十年。我把我的工资,我的时间,我的精力,我的一切,都奉献给了这个家。

我以为,只要我付出得够多,总有一天,你们会看到我的好,会真正地把我当成家人。

”“可是我错了。”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像一把刀,一刀一刀地割开这个家粉饰太平的表皮,

露出里面腐烂流脓的内里。“在你们眼里,我不是家人,我只是一个可以无限压榨的资源。

林军是儿子,他可以心安理得地啃老,心安理得地从我这里拿钱,因为他是‘根’。而我,

只是暂住在这里的客人,我付出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给这个‘根’施肥浇水。

”“你……你这个不孝女!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妈!”我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骂道。

“不孝?”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很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

“如果把自己的所有都奉献出来,还换不来一句公道话,换不来生病时的一句关心,

那么这个‘孝’,不要也罢。”然后,我转向我哥林军。“哥,你想要这套房子,是吗?

”林军被我问得一愣,随即梗着脖子说:“本来就是我的!爸妈的东西不给儿子给谁?

”“好。”我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沓文件,摔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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