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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不回嫁妆?我把父亲和庶母送进官府了》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顾昀廷沈清讲述了母亲过世外公将我接到身边亲自抚待我到了适婚年回京准备与未婚夫成亲却发现他和庶妹不清不庶妹戴着母亲的遗物珠却笑话我穷酸土我直接将首饰从她身上扒下未婚夫想为庶妹出被我左右开弓扇肿不敢再多父亲和庶母挥霍母亲的嫁妆私我也要拿回他们想欺负我无依无却不知我早扔了闺阁小姐的温顺脾只留下打人的力1我回京之写信给沈让他们派人来接我回明明已经...
主角:顾昀廷,沈清萍 更新:2025-10-26 21: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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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过世后,外公将我接到身边亲自抚养。待我到了适婚年龄,回京准备与未婚夫成亲时,
却发现他和庶妹不清不楚。庶妹戴着母亲的遗物珠宝,却笑话我穷酸土气,
我直接将首饰从她身上扒下来。未婚夫想为庶妹出头,被我左右开弓扇肿脸,不敢再多话。
父亲和庶母挥霍母亲的嫁妆私产,我也要拿回来。他们想欺负我无依无靠,
却不知我早扔了闺阁小姐的温顺脾气,只留下打人的力气。1我回京之前,写信给沈家,
让他们派人来接我回去。明明已经收到信,沈家却磨蹭了一个月才回复,
说当初我是由外公派人接走的,如今也该由外公家送回来。丫鬟小宛说:“小姐你离家五年,
他们就不思念你吗,接个人还这么磨蹭麻烦。”小宛是外公这边的人,不知道沈家的情况。
母亲过世后父亲抬了外室做续弦,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明明是在自己家中,
时时刻刻却有一种寄人篱下之感。幸好有外公将我接回身边抚养。我如今已到二十岁,
外公虽然舍不得我,但也不得不放我回京解决我的婚姻大事。沈家人不愿派人来接,
我便自己回去。一路上的颠簸不提,花了半个月才回到京城,正好在元宵节当天到沈府。
马夫将马车停在侍中府门外,小宛刚挑起车帘,还没来得及说话,门房上下打量我们。
他故意用低压却让人能听清的音量说:“要饭要到侍中府了,今天我们府上办元宵酒宴,
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们赶紧滚。”外公生性节俭,也不容许家里人铺张浪费,
因此我身上的衣着首饰并不华美,看起来甚至有些朴素,加上长途奔波这么久,
难免有些憔悴。小宛怒道:“不长眼的狗东西,这是你们府上的大小姐。
”门房嗤笑:“我们侍中府只有一位小姐,胆子也太肥了,居然敢到侍中府行骗。
”我轻轻“嗯”了一声,小宛立刻抬手扇了门房一巴掌:“不会说人话就闭嘴,
滚进去找个长了眼睛的人过来。”门房被吓住,连忙跑进去通传。没过一会,
柳姨娘亲自带人来接,先说门房是新来的,不认识我情有可原,
然后拉着小宛说:“大小姐你可回来了,在边关跟着你外公受苦了,你看你都没见长,
还是小小的个头……”小宛最讨厌别人说她长得矮小。她抽出自己的手,
昂着脸直视柳姨娘:“这位夫人,我才十四岁,只要你们府上不亏待下人,
我以后肯定还会长高的。”我这时才下马车,笑着说:“不怪门房没长眼,
毕竟连夫人都把冬儿的模样忘记了。”柳姨娘听我讽刺她没长眼,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
脸上却带着笑容。“大小姐终于回来了。”我瞥一眼门房,问柳姨娘,
像这种扒高踩低的奴才该怎么处理。柳姨娘打圆场说门房是无心的,不至于小题大做。
我正色道:“父亲以前经常说为官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谨慎。家里的下人奴大欺主,
传出去只怕让人说父亲的为人家风就是如此。你若是不处理,我就等见到父亲后禀报给他,
让他决定。”父亲对下人一向严厉,门房连忙跪下求饶。柳姨娘无奈,只好罚门房二十板子。
我这才满意,告退离开。小宛不明白我为什么一定要罚门房。我解释:“早就写信通知了,
家中即便有人不认识我,也该知道我要回来。何况门房故意说府上只有一位小姐,
分明是有人授意给我下马威。如果今日不罚他,以后府里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欺负我们。
”小宛问我:“小姐,你不是还有个妹妹么,怎么没见到她?”沈清萍,
我的这个好妹妹去城郊寺庙进香,此刻正和我的未婚夫顾昀廷一起。2我十多岁时,
父亲将我许配给他同僚的幼子,正是顾昀廷。我在外公家时,顾昀廷甚至没有给我写过信,
明显心思不在我身上,可是又不提退婚之事。沈清萍和顾昀廷回府时,
仿佛还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两人举止亲密,好像订下婚约的人正是他们,
旁人竟然也觉得正常。沈清萍发现我时,有一会没认出来我,
待从她母亲那里得知我的身份后,脸上直接露出厌烦的神色。沈清萍像只开屏孔雀,
独自踱到我面前,她娇滴滴地说:“姐姐终于舍得从边关回来了,听说那地方十分艰苦,
姐姐这几年的日子怕是很不好过吧。”我没理会她,她却上下打量我,
掩住嘴嫌弃道:“姐姐,今日父亲宴请不少同僚门生,你穿得这样穷酸,到底是想丢谁的脸?
”我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衣服都是新的,首饰也戴了,根本称不上穷酸,但是跟沈清萍相比,
确实有天壤之别。她的肩上搭着一件没有一丝杂毛的雪白狐裘披风,还有满头的首饰,
整个人华美富贵。我盯着她头上最夺目的一根簪子,鲜红的珊瑚上镶着明润的珍珠,
光彩熠熠,而且还有些眼熟,看得我心动不已。我看向小宛,朝簪子点点头。小宛瞬间明白,
干脆利索地伸手拔下沈清萍头上的簪子,然后插到我发上。“二小姐说得没错,
人果然要打扮,这簪子衬得小姐更漂亮了。”沈清萍愣了片刻,待反应过来气得跳脚,
上手要夺回簪子。小宛虽然个头矮,但力气大,一只手往沈清萍肩上一按,她根本挣脱不了,
急得她只能破口大骂:“沈若冬,你敢抢我的东西,我这就去告诉父亲母亲,他们饶不了你。
”我没空理她,忽然又觉得她身上的狐裘眼熟,让小宛也扒下来。我接过蓬松顺滑的狐裘,
披在自己身上,确实十分温暖,像被拥抱一般。沈清萍里面穿得有些单薄,
立刻冻得鼻子发红,头发也乱了,十分狼狈。她正拿我和小宛没办法时,忽然看向我身后,
激动地喊:“顾哥哥,快救我,姐姐她疯了。”我转过头,看到顾昀廷过来了。
3顾昀廷听完沈清萍的哭诉后,面有不悦:“沈若冬,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霸道的人,
你快把狐裘还给萍萍,莫要冻坏她了。”说罢,他竟然上手去解我身上的狐裘。
我连忙后退两步,小宛趁机挡在我们之间。她叉腰质问:“你算哪根葱,
我们小姐和自家姊妹之间的事,你这个外男冒出来多什么嘴。”“我是沈家未来的女婿,
我自然能管得了这事。沈若冬,萍萍从未受过这种委屈,你一回来就欺负她,你快向她道歉。
”我“哼”了一声,转身要走。顾昀廷见我不理睬他,上前要抓我的肩膀,
却被小宛一掌拍掉他的手。顾昀廷大怒,骂了一句“死奴才”。沈清萍提醒他:“顾哥哥,
这个小丫鬟好厉害。”“那好,我今日就替你们教训教训这个没上没下的奴婢。”说罢,
他招呼一声,他带来的人围住小宛。我见小宛摩拳擦掌,出声提醒:“不能打伤打死人了。
”小宛一听,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那几人立刻架住她的手臂。
顾昀廷以为我这话是对他们说的:“这话说晚了,现在我倒要看看,
没了这个帮你咬人的狗奴才,你自己能怎么——”顾昀廷的话还没说完,我的手已经扬起来,
结结实实地在他脸上抽了一个耳光。清脆的声音震慑住了顾昀廷和沈清萍。
不待他们有所反应,我已经左右开弓,连扇了顾昀廷五六耳光。我初到外公家时,
他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哀恸卧床。原本是该由我照顾生病的外公,
但他见我风一吹就倒的消瘦样子,居然很快就从病榻上起来,不仅开始照顾我的三餐饮食,
还亲自教我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因此,我现在抽打顾昀廷,很是得心应手。
顾昀廷的侍卫想护住他,反而被小宛缠住没办法来救。沈清萍尖叫着扑过来:“沈若冬,
你在发什么疯,快放开顾哥哥。”她实在太碍事,我抽空转过身,也甩了她一个耳光。
沈清萍跌坐在地,既急又怒,竟然直接捂着脸哭起来。待我扇过瘾后,轻轻扶正发上的簪子,
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清萍:“哭什么哭,大过节的,福气都被你哭没了。
”骚乱引来了刚回府不久的父亲和柳姨娘,还有一些看热闹的宾客。顾昀廷的脸肿了一圈,
沈清萍好一点,脸上只有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父亲火冒三丈,
只听沈清萍说了一句“姐姐欺负我”,也不问发生什么事,直接扬手打过来。
4我闪身躲过这计巴掌后,父亲更怒了:“逆女,你居然还敢躲。
”柳姨娘则搂着沈清萍不停落泪,委屈地说:“大小姐,萍萍好歹是你的亲妹妹,
你也不能因为嫉妒萍萍和顾公子关系好,就下这么重的手。”父亲也骂我:“胡闹,
简直是胡闹,你一个闺阁千金,竟然如此不体面,这些年你外公到底怎么回事,
教出来一个泼妇,竟然还抢妹妹的东西,快还过来。”宾客听到这些,不禁唏嘘起来,
纷纷说外公将我宠溺得不像样。我没动,而是说:“父亲,我若记得没错,
这件狐裘和珊瑚发簪,都是我母亲的遗物,什么时候变成沈清萍的东西了?
”听到我提到母亲的嫁妆,父亲和柳姨娘对视一眼,神色有些心虚。周遭人听到这话,
开始小声议论:“当年宋国公嫁女,确实陪嫁了许多东西。”“沈夫人早逝,
二小姐又不是她生的,根本没资格动她的东西。”父亲听到这些话,
立刻呵斥我:“胡说八道,这都是你继母为萍萍添置的东西,你抢她东西就算了,还污蔑她。
”我丝毫不怵:“我回家前,外公给我一本母亲当年的陪嫁册子,
上面罗列了他给母亲的陪嫁。是不是我母亲的东西,查查陪嫁册子就知道了。”说罢,
我就让小宛去取册子。父亲连忙叫住我们:“够了,说来说去都是自己家的东西,倒是你,
为何又无故殴打顾昀廷,他可是你的未婚夫。”闻言,我立刻做出惊讶状:“什么,
他就是我的未婚夫顾昀廷?我们定亲时年纪尚小,加上我离家这么多年,
顾公子又从未联系过我,因此没有认出来。”小宛也附和道:“原来是未来的大姑爷啊,
奴婢听他唤大小姐是连名带姓,喊二小姐则是萍萍萍萍的,谁能想到原来是和大小姐定亲。
”我向顾昀廷道歉:“我看你与妹妹关系亲密,因此听你自称是我们沈家未来的女婿,
还以为你是欺负败坏妹妹名声的狂徒,这才有了后面的误会。”这番话说得,
令宾客开始遐想,目光不住地往顾昀廷和沈清萍身上打量。
任由父亲和柳姨娘向宾客们说多少遮掩的场面话也没有用。5元宵宴后,父亲立刻召见我。
一见面,他就迫不及待地问我:“你外公给了你什么嫁妆册子?
”“那册子罗列了当年外公为母亲置办的嫁妆。他老人家让我出嫁时,
照着册子上的挑母亲留下的东西做嫁妆。柳姨娘说:“你母亲的那些嫁妆,其实没多少东西,
日后等你成亲后,少不了还是你父亲补贴你。”“怎么会呢,外公说了,
当年为了让母亲风光出嫁,他可是把家底都掏干净了。
”父亲急起来:“你外公常年在边关戍边,空有一个国公府的壳子,哪有多少家底。
”父亲当年只是一个不得志的穷书生,放着青梅竹马的表妹不娶,而求娶母亲,
正是看上了国公府的根基。偏偏母亲也真的以为父亲是良人,不顾外公的反对下嫁。
外公疼爱母亲这个独女,当年她风光出嫁时十里红妆的盛景,至今还有不少人记得。
现在父亲飞黄腾达做了多年的京官,反倒开始嫌弃起常年在边关的外公了。
我没有信他们的鬼话。母亲死后,他们肆意挥霍她的嫁妆,没想到我会有找他们要回的一天。
父亲又问我:“那册子呢?”我看了看两人算计的眼神,故作随意地说“女儿忘记了,
应该就在带回的行李中,现在还没有收拾出来。”柳姨娘连忙说:“不着急,不着急,
你一路劳累,先歇息几日再收拾。”我住进母亲死前的院子。
母亲在婚后才慢慢发现父亲不是自己以为的丈夫。他在外面还养了青梅作外室,
两人所生的女儿只比我略小半岁。他们这一家人害得母亲在深宅中郁郁寡欢,英年早逝。
睡到半夜,我被一阵泼水的响动吵醒。我轻手轻脚走到窗边,
听到一个男子压低的声音:“真要这么做吗,这烧起来可就麻烦了,火肯定灭不了。
”一个女声响起:“把桐油都泼上,门确定锁死了吗?这把火不仅能烧死沈若冬,
还得把她那个短命娘的嫁妆册子烧干净。”原来他们在外面泼桐油准备放火。
我刚将小宛摇醒,窗外瞬间燃起大火。整间房子顿时变成火笼,将我们困在里面。
6深夜府后院突发大火。惊醒的众人连忙去救火,却发现烈焰难以扑灭。到了早上,
大小姐的院落烧得只剩一堆废墟。柳姨娘扑在父亲怀中痛哭:“可怜的冬儿,
怎么如她母亲一样短命?”父亲拍了拍柳姨娘的后背,眼中没有任何悲伤。
沈清萍倒是连装都装不来伤心:“人死就死了,可惜了那件狐裘,不该是她的东西,
偏偏要抢。”顾昀廷接到消息也赶来,他不顾旁人也在,将沈清萍揽在怀中:“幸好你没事,
我一路上都在担心你。”沈清萍娇羞地笑:“你就这么担心我啊,烧死的可是你的未婚妻。
”顾昀廷这才朝废墟看一眼,满不在乎地说:“如今她死了,婚约正好作废,
我才不会娶那个泼妇。”沈清萍捶了顾昀廷一下:“你在说什么呢,父亲和母亲还在这呢。
”这两人的脸上还留着我打的巴掌印,看他们这副蜜里调油的模样,我觉得有点可笑。
父亲和柳姨娘此刻没空管他们两人。下人在还烫脚的废墟中搜索片刻后,对两人说:“老爷,
房内没发现任何人的遗骸。”“胡说,你们再仔细找找。
”柳姨娘问:“是不是烧成灰认不出来了?”“什么烧成灰了?
”我从看热闹的仆役中走到二人背后,忽然发声。众人转身看见我,眼中露出惊骇之色,
尤其是柳姨娘,脸色都吓白了。“不可能,你明明就在房中,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故作深沉道:“昨夜我母亲给我托梦,说我有人祸,让我赶紧起来去求佛祖保佑。
深更半夜的,我没敢惊扰到旁人,自己去小祠堂念经了。
”我看着他们的脸色由青变白:“你真的梦到了你母亲?那她还对你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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