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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会成精吗

濳洲的帝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槐树会成精吗》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棵树柳讲述了​1. 槐风起时夜难安陈老师是十里八村唯一教书的先村子叫槐塘因东头那棵老槐树得那树不知活了几百粗得十个人也抱不过主干歪斜如龙枝杈横像无数只伸向天空的枯春来发绿意浓得压弯了夏则遮天蔽村里人纳凉、议事、唱戏都在它底可谁都知道——这树邪夜里没人敢从那儿老人百年前闹饥有人在树下吊后来每逢雷雨还能听见哭更有人半夜经见树影里站着...

主角:棵树,柳芸   更新:2025-10-29 09: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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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槐风起时夜难安陈老师是十里八村唯一教书的先生。村子叫槐塘村,

因东头那棵老槐树得名。那树不知活了几百年,粗得十个人也抱不过来,主干歪斜如龙脊,

枝杈横出,像无数只伸向天空的枯手。春来发芽,绿意浓得压弯了枝,夏则遮天蔽日,

村里人纳凉、议事、唱戏都在它底下。可谁都知道——这树邪门。夜里没人敢从那儿过。

老人说,百年前闹饥荒,有人在树下吊死,后来每逢雷雨夜,还能听见哭声。更有人说,

半夜经过,见树影里站着个白发老太太,挎着篮子,一晃就没了。但这些,陈老师从不信。

他是城里读过师范的人,讲科学,重理性。他常说:“鬼神之说,皆因无知。

”他在黑板上写“破除迷信”四个大字,学生齐声朗读,声音响彻山谷。他妻子快生了,

还有一个月。她叫柳芸,温婉贤惠,是邻村嫁来的姑娘。两人成婚三年,感情甚笃。

村民敬他是老师,也怜她待产辛苦,常送鸡蛋、米面,连最吝啬的老赵婆都拎来一筐红薯。

可就在那个傍晚,一切都变了。那天晚饭后,陈老师照例出门跑步。山村静谧,炊烟袅袅,

狗吠几声,月亮刚爬上山头。他沿着土路慢跑,风吹过麦田,沙沙作响。忽然,

一个佝偻的身影从岔道走出——是个老太太,穿着灰布衫,头发花白,脸上皱纹深得像刀刻。

“陈老师!”她喊住他,声音沙哑,“你还跑?赶紧的!你老婆要生了,快回家!

”陈老师心头一紧,停下脚步:“真的?现在?”“已经阵痛了!再不回去,怕来不及!

”老太太喘着气,“坐我马车吧,快!”陈老师没多想。

他知道村西头有个赶集的老李婆有辆马车,许是她托人来接。于是上了车。马儿一声嘶鸣,

扬蹄疾驰。可才跑一半,老太太突然跳下车,身影一闪,消失在夜色中。

陈老师惊呼:“你怎么走了?谁来驾车?”话音未落,马车猛地腾空而起!四蹄离地,

车厢悬空,竟如飞一般直冲夜空!陈老师死死抓住车沿,尖叫救命,却无人回应。山野寂静,

唯有风声呼啸。他低头看去,地面越来越远,村庄变成黑点,

唯有一棵巨树在远处矗立——正是那棵大槐树!马车稳稳落在槐树枝杈间,卡在一处粗枝上,

摇晃不止。陈老师瘫软在车上,浑身发抖。夜露浸透衣裳,寒意刺骨。他不敢动,也不敢睡,

整夜睁着眼,盯着漆黑的树冠。仿佛每一根枝条都在蠕动,每一片叶子都在低语。

天刚蒙蒙亮,赶早集的村民路过树下,抬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陈老师!你怎么在树上?

!”众人搭梯子把他救下。有人问他怎么上去的,

陈老师语无伦次:“有个老太太……马车飞了……我被带到这儿……”村民脸色骤变。

“你碰那树了?”老村长颤声问,“那树不能近!三十年前,张寡妇的儿子爬上去掏鸟窝,

第二天疯了,咬人,最后被捆在祠堂烧死祭祖才平息。”陈老师怔住。他还想解释,

可喉咙发干,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觉头痛欲裂,眼前发黑。他挣扎着往家走。可刚进屋,

便一头栽倒,高烧不退,昏迷三日。醒来时,眼神恍惚,

盯着窗外的大槐7树喃喃自语:“她回来了……她回来了……”村民们摇头叹息:“陈老师,

怕是撞邪了。”但他不知道,真正的恐怖,才刚刚开始。一个月后,课堂上阳光正暖。

学生们低头写字,粉笔灰在光柱中飘舞。陈老师站在讲台前,咳嗽两声,正准备继续讲课。

忽听院外一阵急促脚步声。邻居王婶冲进来,满脸焦急:“陈老师!快回去!你媳妇要生了!

接生婆都到了!”陈老师心头一震,连忙交代学生自习,抓起外套就往家跑。一路狂奔,

心跳如鼓。推开院门,屋里传来女人痛苦的呻吟:“啊——快了!快了!马上出来了!

”他站在窗边,透过糊纸的窗缝往里瞧——产房内烛火昏黄,一个陌生老太太蹲在床前,

双手沾血,嘴里念念有词。她背对着他,灰发披肩,身形瘦小,但从没见过。不一会儿,

老太太站起身,挎起竹篮,推门而出。她抬头看了陈老师一眼,眼神幽深如井。

“你老婆生的不是人。”她说完,转身就走,脚步轻得像没有重量。陈老师脑中轰然炸开。

他冲进屋,只见床上柳芸脸色惨白,昏睡过去。而她身边……竟躺着七八个小东西!

它们形似婴儿,皮肤青灰,四肢短小,脑袋奇大,

最骇人的是——每一只背后都拖着一条细长尾巴,像老鼠尾,又像蛇尾,在地上缓缓扭动!

地上还有几个掉下去的,正用爪子扒拉地面,朝墙角爬去。屋里弥漫着一股腥臭味,

像是腐叶混合着铁锈。陈老师双腿一软,几乎跪倒。这时,村中最年长的刘婆婆拄拐进来,

一看之下,脸色剧变:“快!捡起来!装桶里!扔厕所!快!”陈老师如梦初醒,

颤抖着手把那些怪胎一个个抓进木桶。有的挣扎,有的发出“吱吱”声,像耗子叫。

他强忍恶心,足足装了大半桶,踉跄着冲向茅厕,狠狠倒了进去。那一夜,他守在茅厕外,

生怕它们爬出来。可第二天中午再去查看,桶空了,粪坑干涸如常,连痕迹都没有。两天后,

暴雨倾盆。电闪雷鸣,狂风卷着树枝乱舞。一道巨雷劈下,正中村东大槐树!轰隆一声,

火光冲天!整棵树从中裂开,焦黑冒烟,树皮剥落,露出里面森森白骨般的木质。

更诡异的是,树根周围散落着一堆堆残骸——形状似人非人,似兽非兽,

有些还带着细长尾巴。雨停后,人们战战兢兢靠近。老村长拾起一块骨头,仔细辨认,

忽然失声:“这……这不是人的骨头……这是……猴?还是……狐狸?

”没人敢再靠近那棵树。从此以后,每年春天,别的树都绿了,唯独它再没发过芽。

枯枝直指天空,像在控诉什么。半年后,陈老师带着柳芸离开了槐塘村。

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有人说他们在县城开了个小店;也有人说,他们搬去了南方,

隐姓埋名。只有一次,有个走南闯北的货郎回来说,在云南边境的一个寨子里,

见过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教孩子读书。那人眉宇间总有忧色,夜里从不出门。

若有人问起他的过去,他只摇头:“莫提槐树……那是不该碰的东西。

”而那棵死去的老槐树,至今仍立在村东头。每逢风雨夜,仍有孩童说,

听见树下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和一声声“妈妈……妈妈……”的呼唤。

2. 村中异象暗潮生陈老师病愈后,整个人变了。从前他走路昂首挺胸,说话条理分明,

如今却常低头踱步,目光游移不定。讲课时常走神,有时突然停下,望着窗外发呆。

学生们以为他累着了,其实他是又看见了——那晚的马车、飞天的老太太、悬在空中的自己。

他开始查资料。从县图书馆借来《山海经》《搜神记》《聊斋志异》,一页页翻找。

终于在一本泛黄的手抄本上看到一句话:“古木千年,吸天地精气,若有灵,则化形为人,

谓之‘木魅’。常以老妪状现世,诱阳气旺盛者近身,以续其寿。

”他手指颤抖地圈住“老妪”二字。就是她!那个让他上马车的老太太!

他又翻到另一段:“槐属阴,主亡魂归处。若村中有百年以上老槐,且形态扭曲,

枝干如爪者,慎勿近之。尤忌夜间独行其下。”他合上书,冷汗直流。原来那棵树,

从来就不只是棵树。他试探着问村里的老人。老村长起初支吾不说,直到某夜喝酒喝多了,

才吐出一句:“那树……本来是直的。三十年前被雷劈过一次,之后就歪了。有人说,

那是树里的东西醒了。”“什么东西?”陈老师追问。老村长猛地瞪他一眼:“别问了!

问多了,它会听见!”陈老师心头一凛。他想起那晚在树上听到的低语——不是风,

是有人在念咒,声音极轻,像是从地底传来。他决定调查那棵槐树的历史。

通过走访几位八十多岁的老人,拼凑出一段模糊往事:民国年间,村里有个寡妇,姓周,

人称“周婆”。丈夫早亡,独自养大一双儿女。她信佛,常年吃素,逢年过节都去庙里烧香。

但她有个怪癖——每逢月圆之夜,必提篮子去槐树下坐一整夜。有人说她跟树说话。

有人说她喂树“奶”,因为她怀里总抱着个布包,像婴儿。后来她死了,葬在村西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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