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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回家撞见老婆出轨怎么处理

真滴帅啊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真滴帅啊”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出差回家撞见老婆出轨怎么处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邬曼褚砚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褚砚出差提前回撞见妻子邬曼的奸情现他冷静地替他们关好转身就冻结了邬曼所有账第一章飞机引擎的轰鸣声还在褚砚的耳膜里嗡嗡作像一群烦躁的蜜他拖着那个二十寸的登机轮子碾过机场光洁得能照出人影的地发出单调的、令人昏昏欲睡的咕噜出差提前结本该是件轻松的至少能省下两天在酒店里对着电脑屏幕和冰冷墙壁发呆的时可此褚砚心里却沉甸甸像塞了一块吸饱了水的旧棉又冷...

主角:邬曼,褚砚   更新:2025-10-29 09:4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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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砚出差提前回家,撞见妻子邬曼的奸情现场。他冷静地替他们关好门,

转身就冻结了邬曼所有账户。第一章飞机引擎的轰鸣声还在褚砚的耳膜里嗡嗡作响,

像一群烦躁的蜜蜂。他拖着那个二十寸的登机箱,轮子碾过机场光洁得能照出人影的地砖,

发出单调的、令人昏昏欲睡的咕噜声。出差提前结束,本该是件轻松的事,

至少能省下两天在酒店里对着电脑屏幕和冰冷墙壁发呆的时间。可此刻,

褚砚心里却沉甸甸的,像塞了一块吸饱了水的旧棉絮,又冷又重。没什么具体缘由,

就是一种感觉。一种在商海里沉浮多年,对危险和异常近乎本能的直觉。电话里邬曼的声音,

似乎比平时更软一点,更黏一点,带着一种刻意的、急于结束对话的匆忙。

她说家里一切都好,让他安心工作,别急着回来。可褚砚分明记得,就在他登机前,

她还在抱怨新买的智能门锁有点小毛病,偶尔会识别失灵。

他站在机场到达厅巨大的落地玻璃前,外面是城市傍晚灰蒙蒙的天色,

车灯汇成一条条流动的光河。掏出手机,屏幕亮起,

屏保还是去年冬天他和邬曼在北海道滑雪时的合影,两人裹得像熊,

只露出冻得通红的鼻子和笑得弯弯的眼睛。照片里的邬曼,眼神清澈,依偎着他,

仿佛他是她整个世界的支柱。褚砚的手指无意识地在那张笑脸上摩挲了一下,

冰凉的屏幕触感让他指尖微微一缩。七年了。从青涩莽撞到如今在风投圈也算小有名气,

身边人来人往,他始终觉得邬曼是那个能让他卸下所有盔甲、安心停泊的港湾。

他给了她优渥的生活,市中心黄金地段的大平层,衣帽间里塞满当季新款,

银行卡的副卡额度高得吓人。他以为这就是稳固的基石。心底那点莫名的烦躁挥之不去。

他深吸一口气,带着机场特有的、混合了清洁剂和陌生人气息的空气涌入肺腑,

试图压下那丝不安。也许真是自己多心了?最近一个项目谈得异常艰难,神经绷得太紧。

他抬手拦了辆出租车。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

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烟味和车载香薰廉价刺鼻的柠檬味。

褚砚报出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址——“云栖苑,A栋。” 声音有些干涩。

车子汇入晚高峰的车流,走走停停。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在车窗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映着褚砚没什么表情的脸。他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没来由的猜疑。也许回去,

看到邬曼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或者窝在沙发上看无聊的综艺,一切疑虑就会烟消云散。

四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云栖苑气派的门廊下。褚砚付了钱,拎着箱子走进电梯。

镜面电梯壁映出他略显疲惫的身影,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电梯平稳上升,数字不断跳动,

最终停在“28”。“叮”的一声轻响,电梯门无声滑开。楼道里铺着厚厚的地毯,

踩上去悄无声息。褚砚走到2801门口,习惯性地去按指纹锁。

指尖刚触碰到冰冷的识别区,动作却顿住了。门,是虚掩着的。留着一道不足一指宽的缝隙。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又骤然松开,血液在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退得干干净净,留下冰凉的麻木感。出差前,

邬曼还在抱怨门锁偶尔失灵……可眼前这道缝隙,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褚砚屏住呼吸,

所有的疲惫和试图说服自己的念头瞬间蒸发。他像一头在暗夜中嗅到血腥味的猎豹,

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却又诡异地保持着一种可怕的、近乎非人的冷静。

他没有立刻推门,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侧过身,

将耳朵极其缓慢地、无声地贴近那道缝隙。门内,隐约有声音传来。

“……嗯…别闹……” 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慵懒的鼻音,像浸了蜜糖,

又像刚睡醒的猫儿在撒娇。是邬曼。但这声音,褚砚从未听过。不是对他撒娇时的娇憨,

也不是生气时的嗔怪,而是一种……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带着情欲的媚态。紧接着,

一个陌生男人的低笑响起,黏腻得如同沼泽地里冒出的气泡:“怕什么?

他又不在家……宝贝儿,想死我了……”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又在下一秒疯狂地逆流冲撞。褚砚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甚至短暂地黑了一下。

他扶住冰冷的金属门框,指尖用力到发白,才勉强稳住身形。那声音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他的耳膜,刺穿他所有关于七年婚姻的、自以为坚固的幻象。他猛地吸了一口气,

那口气息冰冷刺骨,直灌入肺腑深处。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失控的撞门。一种极致的冰冷,

一种毁灭性的风暴在冰层下疯狂酝酿的感觉,瞬间攫住了他。他轻轻推开了门。玄关处,

灯光暧昧。昂贵的手工羊毛地毯上,凌乱地散落着几件衣物。

一件褚砚从未见过的、带着夸张金属拉链的黑色机车夹克,一条明显是男款的深色牛仔裤,

还有……一件薄如蝉翼的、缀着蕾丝的黑色内衣,那绝不是邬曼平时会穿的风格。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到刺鼻的香水味,

混合着一种……一种情事过后特有的、甜腻又浑浊的气息。褚砚的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

扫过玄关,扫过客厅。客厅通往主卧的走廊尽头,主卧的门同样虚掩着,

暖黄色的灯光从门缝里流淌出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暧昧的光带。

里面传来压抑的喘息和床垫弹簧不堪重负的细微呻吟。他一步一步走进去,

脚步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像一个闯入自己领地的、沉默的幽灵。

他走到主卧门口,停住。透过那道缝隙,他看到了。

那张他亲自挑选的、意大利进口的King Size大床上,

两具赤裸的身体正忘情地纠缠在一起。邬曼的长发铺散在深色的枕头上,

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令人作呕的呻吟。

一个陌生的、身材精壮的男人伏在她身上,古铜色的背脊肌肉贲张,

后颈处一道狰狞的蝎子纹身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扭动。画面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褚砚的视网膜上,留下焦黑的印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口涌上浓烈的腥甜。

他死死咬住后槽牙,口腔里弥漫开铁锈的味道。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钟,或者一个世纪。

然后,褚砚动了。他伸出手,不是去推开那扇门,而是轻轻地、极其缓慢地,

握住了冰凉的黄铜门把手。他的动作稳定得没有一丝颤抖,

眼神却冷得如同西伯利亚冻原上万年不化的寒冰。他缓缓地、无声地,

将那道泄露着不堪景象的门缝,彻底关严。“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

清晰得如同惊雷。第二章 冰那声轻微的“咔哒”,像投入死水潭的一颗石子,

瞬间打破了主卧内翻腾的欲浪。床上的动静戛然而止。“谁?!

” 男人警惕而带着一丝被打断好事的不耐烦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有些发闷。

是邬曼带着喘息、明显慌乱的声音:“不……不知道啊……是不是……是不是风把门带上了?

”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带着一种极力掩饰的心虚。褚砚站在紧闭的卧室门外,

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某种冷血动物在锁定猎物时,

鳞片下肌肉的牵动。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只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黑色风暴。

门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手忙脚乱的穿衣声,

伴随着男人压低的咒骂和邬曼带着哭腔的催促:“快!快穿好!你……你从露台那边走!

快啊!”褚砚面无表情地听着,眼神扫过玄关地上那件刺眼的黑色机车夹克。他转身,

没有再看那扇紧闭的卧室门一眼,径直走向宽敞的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的璀璨灯火如同铺开的星河,冰冷而遥远。他走到吧台边,那里放着他收藏的几瓶好酒。

他拿起一瓶开了封的、年份不错的勃艮第红酒,瓶身冰凉。他给自己倒了一小杯,

深红色的液体在晶莹的杯壁里晃动,像凝固的血。他端着酒杯,

走到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价值不菲的白色羊绒沙发前。沙发上,

一个明显不属于这个家的、印着某个潮牌Logo的深蓝色棒球帽随意地丢在那里,

像一块恶心的污渍。褚砚的目光在那顶帽子上停留了一瞬,然后,他坐了下来,

身体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姿态甚至称得上放松。他抿了一口酒。酒液滑过喉咙,

没有带来丝毫暖意,只有冰冷的苦涩在口腔里蔓延开。卧室的门被猛地拉开。邬曼冲了出来,

身上胡乱套着一件真丝睡袍,腰带都没系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暧昧的红痕。

她的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潮红,眼神惊恐得像只被猎人逼到绝路的兔子。

当她看到端坐在沙发上的褚砚时,整个人如同被瞬间抽掉了骨头,

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个男人紧跟着邬曼身后出来,已经穿好了裤子,赤裸着精壮的上身,

后颈那只蝎子纹身张牙舞爪。他脸上带着一丝被打扰的戾气和尚未完全消退的欲望,

眼神凶狠地看向褚砚,带着一种雄性领地受到侵犯的挑衅。“你他妈谁啊?

” 男人粗声粗气地问,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同时下意识地挡在了邬曼身前,

这个保护性的动作像一根针,狠狠刺进褚砚的眼底。褚砚没有看他。他的目光,

如同两道冰冷的探针,牢牢锁定在邬曼那张惨白失色的脸上。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深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挂出粘稠的痕迹。“提前结束了。” 褚砚开口,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项目很顺利。

”邬曼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瞬间涌出,大颗大颗地滚落。

“阿砚……我……你听我解释……” 她试图上前,却被身后的男人下意识地拉住了胳膊。

“解释?” 褚砚终于将目光转向那个赤裸上身的男人,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

只有一种纯粹的、打量死物般的审视。“解释一下,这位……‘客人’,

是怎么出现在我的床上,穿着我的睡衣,抱着我的妻子的?

” 他的视线扫过男人赤裸的胸膛,又落回邬曼脸上,“还是解释一下,

你身上这些……新鲜的痕迹?”“操!你他妈说话注意点!

” 男人被褚砚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和轻蔑的语气激怒了,往前踏了一步,肌肉绷紧,

一副随时要动手的架势。“曼曼现在是我女人!你……”“你的女人?

” 褚砚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他放下酒杯,

发出清脆的“叮”一声。他缓缓站起身,一米八五的身高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瞬间让那个精壮的男人气势矮了一截。“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的声音依旧不高,

却字字如冰锥,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碾碎蝼蚁般的轻蔑,“一个靠下半身思考,

连自己裤子都管不住的废物?”“你他妈找死!” 男人彻底被激怒,低吼一声,

挥拳就朝褚砚脸上砸来!动作迅猛,带着街头斗殴的狠劲。

邬曼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不要!”褚砚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就在拳头即将触及他脸颊的瞬间,他的头只是极其轻微地向左一偏。

拳头带着风声擦着他的耳际掠过。与此同时,褚砚的右手快如闪电般探出,

精准地扣住了男人挥拳的手腕,拇指如同铁钳般死死压住对方手腕内侧的某个穴位。

“呃啊——!” 男人只觉得一股钻心的剧痛和酸麻瞬间从手腕蔓延至整条手臂,

半边身子都软了,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挥出的力道瞬间消散。褚砚眼神冰冷,

扣住对方手腕的手猛地向下一折,同时左膝如同出膛的炮弹,狠狠顶在男人的小腹上!“噗!

”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男人眼珠暴突,所有的狠戾和嚣张瞬间被剧痛取代,

身体像只煮熟的虾米一样弓了起来,捂着肚子,痛苦地干呕着,踉跄着后退,

撞在玄关的鞋柜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狼狈地滑坐在地,只剩下倒抽冷气的份。

整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邬曼吓得呆立当场,连尖叫都忘了。

褚砚看都没看地上痛苦蜷缩的男人,仿佛只是随手掸掉了一只恼人的苍蝇。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因为动作而微微起皱的衬衫袖口,动作优雅得像在参加一场晚宴。

然后,他重新看向邬曼,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解释?

” 他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嘲弄,“邬曼,你觉得,

现在还有必要吗?”他弯腰,捡起地上那件属于陌生男人的黑色机车夹克,

像拎着一件肮脏的垃圾,随手扔在痛苦呻吟的男人身上。“带着你的垃圾,

” 褚砚的声音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刮过死寂的客厅,“滚出我的房子。现在。

”地上的男人挣扎着想爬起来,看向褚砚的眼神充满了惊惧和怨毒,

但更多的是被彻底碾压后的恐惧。他捂着剧痛的小腹,抓起自己的夹克和帽子,

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连鞋都顾不上穿,拉开门就冲了出去,消失在楼道里,

留下一个仓皇的背影。门“砰”地一声被带上。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褚砚和邬曼。

死一样的寂静弥漫开来,只有邬曼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阿砚……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邬曼终于崩溃,

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膝行着想要靠近褚砚,泪水糊了满脸,

精心描绘的妆容一片狼藉。“是他……是他勾引我的!

我一时糊涂……你原谅我这一次……就这一次……求求你……”她伸出手,

想去抓褚砚的裤脚。褚砚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着这个曾经被他捧在手心、发誓要守护一生的女人,此刻像一滩烂泥般匍匐在地,

卑微地乞求原谅。她的眼泪,她的忏悔,她身上那些刺目的痕迹,此刻在他眼中,

只构成了一幅无比丑陋、令人作呕的画面。心底那片冰封的荒原上,

没有一丝名为怜悯的绿意。只有一种冰冷的、毁灭性的东西在疯狂滋长。“原谅?

” 褚砚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冰凌,每一个字都扎进邬曼的心里。“邬曼,

你太天真了。”他不再看她,转身走向书房。脚步沉稳,没有丝毫犹豫。“阿砚!

你要做什么?你别走!你听我说……” 邬曼在他身后绝望地哭喊。褚砚没有回头。

他走进书房,反手关上了门,将邬曼撕心裂肺的哭喊隔绝在外。隔绝的,

还有他过去七年的人生。书房里很安静,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

他走到巨大的红木书桌前坐下,打开他那台配置顶级的笔记本电脑。

屏幕的冷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像一张冰冷的面具。

他登录了一个极其复杂的加密银行系统。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快而精准,

带着一种冰冷的韵律。屏幕上,账户信息飞速滚动。他找到了邬曼名下的所有账户。

那张他给的、额度惊人的副卡,几个她用于日常开销的储蓄账户,

甚至包括一个她自以为隐秘的、存放私房钱的小额账户。鼠标的光标,

悬停在“冻结”的选项上。褚砚的眼神,如同深渊。没有丝毫犹豫,他移动鼠标,点击。

一个,又一个。

幕上弹出冰冷的确认框:是否确认冻结账户 XXXX-XXXX-XXXX-XXXX?

是。是否确认冻结账户 XXXX-XXXX-XXXX-XXXX?是。

……每一次点击,都像在冰层上凿开一个洞,释放出下面汹涌的、名为报复的寒流。

每冻结一个账户,他心底那片冰原就扩大一分,一种奇异的、冰冷的快感顺着脊椎悄然攀升。

当最后一个账户的状态栏变成刺眼的红色“已冻结”时,褚砚靠在了宽大的真皮椅背上。

他拿起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屏保依旧是北海道那张刺眼的合影。他面无表情地操作着,

将屏保换成了纯黑色。然后,他点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名字——周振。他的私人助理,

一个沉默寡言但能力超群、绝对忠诚的年轻人。电话几乎是秒通。“褚总。

” 周振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是我。” 褚砚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去,

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金属般的冷硬。“两件事。第一,立刻查清楚,

今晚出现在我家的那个男人,后颈有蝎子纹身,开一辆……嗯,看玄关鞋柜旁的车钥匙,

应该是辆改装过的川崎H2摩托车。我要他所有的资料,祖宗十八代,

包括他现在在哪个公司,做什么职位,跟谁混,越详细越好。”“明白,褚总。

” 周振没有任何多余的疑问,只有干脆的回应。“第二,

” 褚砚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那些刺眼的“已冻结”提示上,

嘴角再次勾起那抹冰冷的弧度,“通知‘磐石资本’的赵总,还有‘启明创投’的李总,

就说我临时有极其重要的私人事务要处理,

之前谈好的、关于‘星耀科技’Pre-IPO轮的那笔联合领投……暂缓。所有流程,

全部暂停。”电话那头,周振似乎微微吸了一口气。星耀科技,

是近期风头最劲的AI芯片公司,Pre-IPO轮融资高达数亿美金,

褚砚主导的“深蓝资本”和磐石、启明是最大的三家意向领投方,一旦敲定,

星耀上市几乎板上钉钉,估值将呈几何级数暴涨。褚砚在这个节骨眼上叫停,

而且是“暂缓”这种模糊的指令,其影响……周振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远超他的想象。

“褚总,明白。我立刻去办。” 周振的声音依旧平稳,但语速快了几分。“嗯。

” 褚砚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书房里重新陷入寂静。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黑暗中,

刚才卧室门缝里那不堪入目的画面,邬曼跪地哭求的丑态,

那个男人痛苦蜷缩的狼狈……一幕幕清晰地回放。没有愤怒的火焰灼烧,

只有一种冰冷的、沉甸甸的、如同万吨寒冰压在心口的窒息感。但在这窒息的冰层之下,

一种全新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力量,正在疯狂地凝聚、奔涌。他缓缓睁开眼,眼底深处,

是冻结一切的寒芒。游戏,才刚刚开始。而第一个被冰封的祭品,已经摆上了台面。

第三章城市的夜,在巨大的落地窗外流淌,霓虹闪烁,车灯如织,

勾勒出一幅繁华却冰冷的画卷。书房里没有开主灯,

只有书桌上那盏复古的绿色玻璃台灯散发着幽暗的光晕,将褚砚的身影拉长,

投在深色的书柜上,像一尊沉默的、蛰伏的凶兽。电脑屏幕上,

周振的邮件已经安静地躺在收件箱里。标题简洁:《目标人物初步信息》。褚砚点开邮件。

内容详尽得令人发指,显然是动用了非常规的渠道。目标:陈锋。年龄:29岁。

职业:星耀科技,硬件研发部,高级工程师入职一年半。背景:普通工薪家庭,

本地二流工科大学毕业。毕业后混迹于几个中小型电子厂,技术能力尚可,但性格张扬,

好勇斗狠,有多次街头斗殴记录均未造成严重后果,未留案底。酷爱改装摩托车,

是本地一个非正式机车俱乐部的活跃成员。后颈的蝎子纹身是俱乐部成员的标志之一。

近期动态:因参与星耀科技某个关键芯片外围电路的设计优化非核心,

在部门内小有风头,被其主管视为“有潜力的技术骨干”。与邬曼的结识,

源于三个月前一次由星耀科技赞助的慈善晚宴褚砚因出差未出席,

邬曼作为褚砚夫人受邀。

陈锋穿着廉价的西装在晚宴上与人攀谈;他骑着那辆张扬的川崎H2在街头飞驰;还有一张,

是他搂着一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孩从酒吧出来,时间显示就在一周前。“呵。

” 一声极轻的、带着无尽嘲弄的冷笑从褚砚喉间溢出。

一个靠着点小聪明和街头混混的狠劲,在技术圈底层挣扎的货色,也敢爬上他褚砚的床,

动他褚砚的人?星耀科技?高级工程师?褚砚的眼神落在“星耀科技”那几个字上,

冰寒刺骨。原来命运的齿轮,早就以如此讽刺的方式咬合在了一起。他拿起手机,

拨通了周振的号码。“褚总。”“陈锋的资料我看了。” 褚砚的声音平静无波,

“他那个机车俱乐部,查一下底细。特别是……有没有涉及一些灰色地带,

比如非法改装、地下飙车、或者……更‘刺激’的。”“明白。已经在跟进,

有几个成员背景比较复杂,和城西‘老疤’那伙人有些不清不楚的牵扯。

” 周振回答得很快。“很好。” 褚砚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冰冷的红木桌面上敲击着,

发出笃笃的轻响,像死神的倒计时。“星耀那边,赵总和李总什么反应?”“赵总很意外,

反复询问原因,语气有些不满。李总……反应更大一些,他个人很看好星耀,

前期投入了不少资源,话里话外暗示我们这样突然叫停,会影响整个投资圈的信心,

甚至可能引发连锁反应。” 周振如实汇报。“连锁反应?” 褚砚嘴角的弧度冰冷而残酷,

“告诉他,我褚砚做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连锁反应?那正是我想要的。” 他顿了顿,

语气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漠然,“放出风去,

就说深蓝资本对星耀科技的核心技术路线和团队稳定性……存在重大疑虑。措辞模糊点,

但态度要坚决。”“是,褚总。” 周振心领神会。这种捕风捉影的“疑虑”,

在风声鹤唳的Pre-IPO阶段,足以让其他跟风的投资机构望而却步,

甚至引发恐慌性撤资。“另外,” 褚砚的目光扫过邮件里陈锋搂着那个浓妆女孩的照片,

“查查这个女孩,还有,陈锋在星耀内部,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朋友’。”“已经在查,

很快会有结果。”挂断电话,褚砚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书房里只剩下他平稳的呼吸声和台灯电流微弱的滋滋声。报复的蓝图在他脑中飞速构建,

每一个环节都清晰、冰冷、致命。陈锋?一个微不足道的卒子,碾死他易如反掌。

但褚砚要的,不是简单的碾死。他要他身败名裂,

要他从云端哪怕只是他自以为的云端狠狠摔进泥沼,要他在绝望中挣扎,

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至于邬曼……褚砚睁开眼,眼底一片冰封的漠然。他起身,

走到书房门口,轻轻拉开了门。客厅里一片狼藉。邬曼还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靠着沙发,

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她的眼睛红肿得像核桃,脸上泪痕交错,

昂贵的真丝睡袍皱巴巴地裹在身上,露出脖颈和锁骨上那些刺目的、尚未消退的吻痕和抓痕。

听到开门声,她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爆发出希冀的光芒,如同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阿砚!”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声音嘶哑,“你肯见我了?你听我说……”褚砚没有走近,

只是站在书房门口,倚着门框,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姿态疏离而冷漠。

他的目光扫过她狼狈的样子,扫过她身上那些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印记,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一种审视物品般的冰冷。“说什么?” 他淡淡地问,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邬曼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手脚并用地爬到褚砚脚边,

不顾一切地抱住他的小腿,脸颊贴在他冰凉的裤管上,身体因为哭泣而剧烈颤抖。“是陈锋!

是他灌我酒!是他强迫我的!我反抗了,真的!

你看我的手腕……” 她慌乱地撸起睡袍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腕,

上面确实有几道淡淡的、像是挣扎时留下的红痕。“阿砚,我是爱你的!我只爱你!

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我发誓,再也不会了!我们离开这里,去国外,重新开始好不好?

求求你……”她的哭诉声嘶力竭,充满了悔恨和哀求,听起来情真意切。褚砚低头看着她,

看着她手腕上那几道浅得几乎可以忽略的痕迹,

看着她眼中那份刻意表演出来的、混合着恐惧和“爱意”的复杂情绪。他太了解邬曼了。

了解她的虚荣,了解她的自私,了解她在这种绝境下为了自保可以爆发出多么精湛的演技。

“强迫?” 褚砚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弄,“邬曼,你身上的香水味,

是‘冥府之路’吧?陈锋惯用的那款。很贵,也很特别。” 他微微俯身,靠近她,

冰冷的呼吸拂过她的头顶,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你挣扎的时候,

还有心情给自己喷上他喜欢的香水?”邬曼的身体瞬间僵住,

抱着他小腿的手臂也失去了力气,眼神里的慌乱和心虚再也无法掩饰。

“我……”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褚砚直起身,抽回自己的腿,

仿佛甩掉什么脏东西。“你的眼泪,你的忏悔,留给你自己吧。

” 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毫无温度的平静,“从今天起,你不再是褚太太。这房子,

你暂时可以住着。但这里的一切,包括你身上这件睡袍,都不再属于你。”他转身,

准备回书房。“褚砚!” 邬曼在他身后发出绝望的尖叫,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

“你不能这样对我!七年!我跟了你七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凭什么冻结我的卡?

你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我要出去!我要报警!你这是非法拘禁!”褚砚的脚步停住了。

他缓缓转过身,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个清晰的笑容。那笑容冰冷、锋利,

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残忍。“报警?”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轻轻摇了摇头。“邬曼,

你似乎忘了,你现在用的手机,是我买的。你住的房子,是我的产权。你身上穿的,

你卡里曾经有的每一分钱,都来自我褚砚。” 他一步步走回邬曼面前,蹲下身,

平视着她惊恐的眼睛,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刀,“你猜,如果我告诉警察,我提前回家,

发现我的妻子正和一个陌生男人在我的床上翻云覆雨,我一时激愤,把她关在家里冷静几天,

防止她做出更过激的行为……警察是会同情我这个被戴了绿帽的丈夫呢,

还是会帮你这个……‘受害者’?”邬曼的脸色瞬间惨白如金纸,嘴唇哆嗦着,

看着褚砚近在咫尺的、那双深不见底、毫无人类情感的眼睛,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她终于彻底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不再是那个宠她爱她的丈夫,

而是一个从地狱归来的、冷酷无情的复仇者。她的任何挣扎,

在他绝对的力量和精密的算计面前,都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至于功劳苦劳?

” 褚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里是彻底的、冰冷的漠视。

“你享受了七年褚太太的优渥生活,这就是你应得的报酬。现在,报酬期结束了。

”他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走进书房,再次关上了门。“砰。”那一声轻响,

彻底关上了邬曼所有的希望之门。她瘫软在地板上,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她淹没。她看着那扇紧闭的书房门,仿佛看着地狱的入口。书房内,

褚砚重新坐回书桌前。电脑屏幕上,周振的第二封邮件已经送达。

标题:《星耀科技内部关联及目标人物陈锋近期异常》。褚砚点开邮件,目光快速扫过。

当看到其中一条信息时,他冰冷的眼底,终于掠过一丝真正意义上的、带着血腥味的杀机。

邮件里清晰地写着:陈锋利用其高级工程师的权限,在过去三个月内,

多次在非工作时间、绕过部分安全审计,

了星耀科技某款即将流片的次世代AI芯片的部分非核心但涉及关键外围接口设计文档。

下载记录被其用技术手段做了部分隐藏,但并非天衣无缝。其行为动机尚不明确,

但结合其近期在多个地下改装车论坛炫耀“即将发财”的言论,

以及频繁接触一个背景复杂的二手车/改装车行老板疑似销赃渠道,

存在重大技术泄密嫌疑。“呵……” 褚砚发出一声低沉的笑,笑声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

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愉悦。“陈锋啊陈锋,你真是……自己把绞索套在了脖子上。

”他拿起手机,拨通周振的号码,声音里带着一种猎人发现猎物致命弱点时的、冰冷的兴奋。

“周振,立刻做两件事。第一,动用所有关系,

给我拿到陈锋下载那些设计文档的确凿证据链,要铁证,经得起任何司法鉴定那种。第二,

联系那个二手车行的老板,告诉他,我有个‘大生意’要和他谈,

关于……他手里那些‘烫手’的芯片图纸。价钱,好说。”挂断电话,褚砚靠在椅背上,

点燃了一支烟。幽蓝的火苗跳跃着,映着他冷硬的侧脸。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

模糊了他眼底翻涌的、残酷的杀意。星耀科技?陈锋?

还有那个愚蠢透顶的邬曼……冰封的序曲已经奏响,接下来,将是刺骨寒风席卷一切的乐章。

他要看着他们,在绝望的深渊里,一点点冻僵,一点点碎裂。第四章三天。仅仅三天时间,

对于星耀科技和陈锋而言,却如同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漫长酷刑。

深蓝资本联合磐石、启明两大巨头“暂缓”投资的消息,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瞬间在创投圈和科技媒体圈掀起了滔天巨浪。紧接着,

关于“深蓝资本对星耀核心技术路线存疑”、“团队核心成员稳定性堪忧”的模糊传言,

如同瘟疫般迅速扩散开来。起初,星耀科技的CEO张明远还试图力挽狂澜。

他紧急召开内部会议,安抚军心,同时动用所有人脉,试图直接联系褚砚,

甚至亲自带着核心团队飞到深蓝资本总部,却连褚砚的面都没见到,

只得到周振一句冰冷而官方的回复:“褚总在处理极其重要的私人事务,暂不见客。

关于星耀的投资,深蓝需要更审慎的评估。”张明远碰了一鼻子灰,

心中的不安如同野草般疯长。他隐隐感觉到,褚砚的“私人事务”和这次突然的变卦,

绝非偶然。但他抓不到任何实质性的把柄。更致命的是,

深蓝的“暂缓”和随之而来的负面传言,引发了可怕的连锁反应。

原本已经谈妥、只差签字的几家跟投机构,态度瞬间变得暧昧不明,电话不接,邮件不回。

银行方面原本承诺的、用于支撑上市前最后冲刺的过桥贷款,

也以“需要重新评估风险”为由,无限期搁置。星耀科技的现金流,瞬间绷紧到了极限。

高昂的研发投入、庞大的团队开支、流片在即的巨额费用……像几座大山,

压得张明远喘不过气。公司内部人心惶惶,小道消息满天飞,

连保洁阿姨都在议论公司是不是要倒闭了。而这一切风暴的核心,褚砚,

却像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他依旧住在云栖苑那套大平层里,只是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书房。

邬曼被彻底困在了这座华丽的牢笼中。褚砚没有限制她在房子内的活动,

但切断了她所有对外的联系——网络被设置了严密的防火墙,

无关紧要的新闻网站;座机电话线被物理拔除;她的手机在第一天就被褚砚“代为保管”了。

她尝试过在褚砚离开书房时冲出去,但大门被褚砚用最高权限的密码和指纹双重锁定,

她根本打不开。她像一只被剪断了翅膀、关在金丝笼里的鸟,只能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看着外面那个依旧繁华却与她彻底隔绝的世界。恐惧、绝望、悔恨,

还有对陈锋那个混蛋的怨恨,日夜啃噬着她的神经。她变得憔悴不堪,眼窝深陷,

曾经精心保养的皮肤失去了光泽。她试过绝食,试过砸东西,

甚至试过跪在书房门口哭求一整天,换来的只有褚砚开门时那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

和一句:“省点力气,好戏还在后头。”第三天下午,风暴达到了第一个高潮。

褚砚坐在书房的电脑前,

件、以及一个特殊的监控画面——那是他安装在客厅隐蔽角落的高清摄像头传回的实时影像。

财经新闻的头条,赫然是触目惊心的标题:《突发!星耀科技Pre-IPO融资彻底搁浅,

深蓝资本确认退出!多家机构跟风撤资,上市之路蒙上巨大阴影!

》文章里详细描述了深蓝、磐石、启明三大领投方同时宣布终止投资意向的震撼消息,

并援引“不愿透露姓名的业内人士”分析,称星耀科技的核心技术可能面临重大专利纠纷,

且团队内部存在严重分歧。文章最后悲观地预测,失去巨额资金支持的星耀,

其即将进行的芯片流片计划可能夭折,公司估值将面临断崖式下跌,甚至存在破产清算风险。

几乎在这条新闻推送的同时,褚砚的加密通讯软件上,周振的头像跳动起来。“褚总,

确认了。磐石和启明正式发布公告,终止对星耀的投资意向。跟风的七家机构,全部撤资。

星耀的现金流……断了。张明远正在紧急召开董事会,据说……有董事提议申请破产保护。

”褚砚看着这条信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那冰封的湖面下,

似乎有黑色的暗流汹涌了一下。他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打开了书房里那台巨大的壁挂电视,

调到了本地财经频道。屏幕上,正播放着星耀科技总部大楼外的混乱场景。

闻风而动的记者们扛着长枪短炮,将大楼入口围得水泄不通。张明远在几个保安的簇拥下,

脸色铁青,形容憔悴,试图挤进大楼,却被记者们的话筒几乎怼到脸上。“张总!

深蓝资本为什么突然撤资?是否真如传言所说,星耀的技术存在重大缺陷?”“张总!

资金链断裂是否属实?星耀是否面临破产?”“张总!请回答一下!星耀还能如期流片吗?

员工工资还能正常发放吗?”张明远紧闭着嘴,一言不发,在保安的奋力推搡下,

狼狈地冲进了大楼。画面切回演播室,主持人用沉重的语气分析着星耀的困境,背景屏幕上,

星耀科技的股价虽然还未上市,但已有场外交易走势图,

呈现出一条令人绝望的、近乎垂直向下的直线。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邬曼像疯了一样冲了进来,她显然也看到了客厅电视上播放的新闻。她的头发乱糟糟的,

身上还穿着那件皱巴巴的睡袍,眼睛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

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种……源自骨子里的恐惧。

她认出了电视里那个被记者围攻、狼狈不堪的公司,正是陈锋所在的地方!“是你!褚砚!

是你干的!” 邬曼指着电视,声音尖利得变了调,身体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剧烈颤抖,

“你毁了星耀!你毁了陈锋!你这个魔鬼!”褚砚缓缓转过身,面对着状若疯癫的邬曼。

他靠在宽大的书桌边缘,双手抱胸,姿态闲适,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魔鬼?

” 他微微挑眉,语气带着一丝玩味,“比起背叛和欺骗,这点手段,算得了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为了报复我?你知不知道陈锋会怎么样?他完了!

他这辈子都完了!” 邬曼歇斯底里地喊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不知是出于对陈锋的担忧,还是对自己未来的恐惧。“他完了?

” 褚砚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话,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冰冷的讽刺。

“邬曼,你是在心疼你的姘头吗?看来,你对他的‘感情’,比我想象的还要深一点?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向邬曼。高大的身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让邬曼不由自主地后退,

直到脊背撞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他完了,不是结束。” 褚砚停在她面前,

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绝望和恐惧的气息。他伸出手,

冰凉的指尖轻轻拂过邬曼惨白的脸颊,动作温柔得近乎诡异,却让她浑身汗毛倒竖。

“那只是……开胃菜。”他的手指下滑,捏住了邬曼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直视自己那双深不见底、如同寒潭的眼睛。“至于你,我的好妻子,

” 褚砚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冷的亲昵,“你以为,你只是失去了自由,

失去了优渥的生活吗?”他松开手,转身走回书桌,

拿起桌上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银色U盘,在指尖把玩着。“你名下的那个小工作室,

‘曼时光’创意设计,这几年做得不错,接了不少大单子,账面上也挺好看。

” 褚砚的语气像是在谈论天气,“尤其是去年,

给‘宏远地产’做的那个大型商业综合体VI系统,利润相当可观,对吧?

”邬曼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瞬间被巨大的惊恐填满!她的工作室!那是她瞒着褚砚,

用自己“私房钱”和褚砚平时给她的零花钱偷偷运作的,她一直以为褚砚不知道!

宏远地产那个项目,为了抢下来,也为了多赚点钱,她确实……确实在税务上动了一些手脚!

“你……你怎么知道?”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怎么知道?

” 褚砚像是听到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他晃了晃手中的U盘,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弧度,

“因为从你工作室成立的第一天起,你所有的账目,每一笔进项,每一笔出项,

包括你和宏远地产那个财务总监私下‘沟通’的邮件、录音……都在这里。

”他轻轻地将U盘放在桌面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那声音,却如同丧钟,

在邬曼耳边轰然炸响!“七年,邬曼。” 褚砚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

“你以为我给你的,仅仅是钱和房子?我给你的,还有足够把你……和你那个工作室,

彻底碾碎成渣的铁证。只是我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邬曼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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