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推书 > 其它小说 > 被家族抛弃后,我成了最强战神漫画
其它小说连载
《被家族抛弃后,我成了最强战神漫画》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火锅辣么大”的创作能可以将秦莽苍狼营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被家族抛弃后,我成了最强战神漫画》内容介绍:家族宣布我是废物那全城都在看笑父亲当众给我一纸断绝书:“滚你不配姓”我转身投三年间从炮灰爬到北境战边疆大捷消息传来林家正庆祝新世子继宫使捧着王册闯入宴会:“请哪位是林傲天大人?”满堂宾客看着我从尸山血海中走接下了那封镶金王父亲老泪纵横想认我径直走向祠堂划掉自己名“林家之于我如尘”直到我掀开衣露出心口那道为家族挡箭的旧全场死因为...
主角:秦莽,苍狼营 更新:2025-10-30 10:27:44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家族宣布我是废物那天,全城都在看笑话。父亲当众给我一纸断绝书:“滚吧,你不配姓林。
”我转身投军,三年间从炮灰爬到北境战神。边疆大捷消息传来时,林家正庆祝新世子继位。
宫使捧着王册闯入宴会:“请问,哪位是林傲天大人?”满堂宾客看着我从尸山血海中走出,
接下了那封镶金王诏。父亲老泪纵横想认亲,我径直走向祠堂划掉自己名字。“林家之荣,
于我如尘土。”直到我掀开衣襟,露出心口那道为家族挡箭的旧疤。全场死寂,
因为那道疤的位置,和林家祖训中“救族之子”的预言完全重合。
第一章 弃子林府朱漆大门今日敞得格外阔,像是要吞下满城的喧嚣。
门楣上“林府”那两个鎏金大字,在晌午有些毒辣的日头下,晃得人眼睛发疼。
门前的石狮子旁,车马早已挤得水泄不通,穿着体面的宾客们递上名帖,互相寒暄着,
目光却都不约而同地往门内瞟。今日是林家大日子,家主林啸天要确立世子之位。而我,
林傲天,曾经名正言顺的嫡长子,此刻却像一块被丢弃的抹布,
站在庭院正中那片被日头晒得滚烫的青石板上。四周的回廊下,站满了人。
有我那些平日里和颜悦色的叔伯,此刻眼神躲闪,
或干脆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有曾经跟在我身后“傲天哥哥”叫得亲热的堂兄弟妹,
现在只剩下窃窃私语和看好戏的兴奋;更多的是这青州城里有头有脸的宾客,
他们的目光复杂,有怜悯,有嘲讽,有幸灾乐祸,像无数根细密的针,
扎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上。高堂上,端坐着我的父亲,林啸天。
他穿着一身簇新的墨色锦袍,面容威严,只是看向我时,那威严底下是彻骨的冰冷。他身旁,
是我的二弟林浩,还有那位我该称之为母亲、眼角却难掩得意的继母王氏。林浩微微昂着头,
嘴角噙着一丝压不住的弧度,那是一种即将得偿所愿的轻狂。“林傲天。”父亲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遍了庭院的每一个角落,压下了那些细微的嘈杂,“三年前族中大比,
你修为尽废,沦为凡躯,令我林家蒙羞。三年来,家族供你吃穿用度,盼你知耻后勇,
或有寸进。然,你顽劣不堪,不思进取,终日颓靡,实乃朽木不可雕也!”他的每一个字,
都像重锤砸在我心上。修为尽废?是,三年前那场诡异的家族试炼,我为何会突然真气逆冲,
经脉寸断?家族供我吃穿?是,如同喂养一条看门狗,施舍着残羹冷炙。不思进取?
一个经脉尽断的废人,又能如何进取?我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那点刺痛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我没有辩驳,因为我知道,这一切早已注定。
从我“意外”废掉的那天起,或许从更早开始,我就已经是他们眼中的绊脚石。父亲顿了顿,
目光扫过全场,看到众人或敬畏或赞同的神情,似乎很满意这效果,
这才继续道:“我林家立足青州百年,凭的是族中子弟英才辈出,凭的是强者为尊!
似你这等无能废物,留于族中,徒耗资源,玷污门楣!”他猛地从身旁管家捧着的托盘上,
拿起一卷早已备好的帛书,手腕一抖,将其展开。阳光下,
那上面的墨字清晰刺眼——断绝亲缘书。“今日,当着列祖列宗与满城宾客之面,我,
林家家主林啸天,宣布:将逆子林傲天,逐出家门,从此生死无关,荣辱两断!
”他手臂一挥,那卷帛书被狠狠掷在我脚下,滚落开,沾上了尘土。“拿着这十两盘缠,
滚出青州城!从此以后,你不配再姓林!”一枚小小的银锭,跟着帛书滚落,叮当作响,
像是在为这场驱逐奏响最后的耻笑乐章。全场死寂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嗡嗡议论声。
那些目光变得更加赤裸,如同看着一条丧家之犬。我缓缓弯腰,
没有去碰那卷代表耻辱的帛书,只是捡起了那锭冰冷的银子。十两银子,
买断我林傲天十八年的生恩养恩,买断我曾为林家嫡长子的身份,真是……好价钱。
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高堂上的父亲,看向他身边掩饰不住喜色的林浩和王氏,
看向周围那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写满冷漠与快意的脸。三年了,我忍了三年,等了三年,
等的或许就是今天这个彻底了断。我没有歇斯底里,没有痛哭流涕,甚至没有一句争辩。
我只是将那块银子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让它从我指尖滑落,
重新掉回地上,发出比刚才更清脆的一声响。“这林姓,”我的声音不大,
却奇异地穿透了所有的嘈杂,带着一种冰封的寒意,“我不要了。”说完,我不再看任何人,
转身,拖着这具残破的身躯,一步一步,
朝着那扇洞开的、象征着抛弃与耻辱的朱漆大门外走去。阳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投射在身后那片我曾经称之为“家”的冰冷地面上。身后,传来林浩再也抑制不住的低笑,
传来继母王氏假惺惺的“老爷息怒”,传来父亲冷漠的宣告仪式继续的声音,
传来宾客们重新响起的、带着奉承的喧闹。所有的声音,都在我踏出林家大门的那一刻,
被隔绝在了身后。街道上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对着我指指点点。曾经的林家天才,
如今的弃子废物,这无疑是青州城今日最精彩的谈资。我挺直了脊梁,迎着那些目光,
一步一步,走向城门。没人知道,我贴身的衣物里,藏着一枚不起眼的黑色铁牌,
上面刻着一个狰狞的狼头。那是三年前,一个路过青州、身受重伤的老兵临死前塞给我的,
他说,若想搏一条出路,可去北境边军,寻一个叫“苍狼营”的地方。北境苦寒,战乱频发,
十人去,九不还。但对我这个一无所有的废人来说,那里,或许是唯一的生路,
也是……唯一的复仇之路。第二章 苍狼北境的风,像裹着碎冰渣子的刀子,刮在脸上,
生疼。放眼望去,是无垠的、被冻得硬邦邦的荒原,
天际线处是连绵的、覆盖着终年不化白雪的山峦。
空气里弥漫着牲口粪便、劣质酒水和一种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混合的味道。黑石城,
大炎王朝北疆最前沿的堡垒。城墙是用巨大的、未经打磨的黑石垒砌而成,斑驳暗沉,
布满了刀劈斧凿和干涸的、颜色发黑的血迹。它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匍匐在这片苦寒之地上,
抵御着北方狄人的铁蹄。我裹紧了身上单薄且打满补丁的棉袄,
跟着一队面黄肌瘦、眼神麻木的新兵,走进了这座传说中的“血肉磨盘”。三年前,
我带着那枚狼头铁牌和仅存的求生意志,一路乞讨、做苦力,耗尽了所有,才终于抵达这里。
当年的十两银子,我终究没有捡。骨子里的那点骄傲,让我宁愿饿死,
也不愿接受那份施舍般的买断钱。“名字?籍贯?”登记处的小吏头也不抬,
声音像是被风沙磨过一样粗糙。“林……傲天。”迟疑了一下,我还是说出了这个名字。
不是对林家还有眷恋,而是我要让这个名字,将来以一种截然不同的方式,响彻这片天地。
“青州。”“青州?嗬,南方来的细皮嫩肉的小子,怕是连鸡都没杀过吧?
”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穿着破旧皮甲的老兵嗤笑一声,引来一阵哄笑。我没有理会,
只是沉默地接过代表我身份的、一块刻着编号的木牌和一套散发着霉味的号衣。“分到哪儿?
”小吏翻了翻名册,随意地一划拉,“丙字营,第七队。去吧,城西营房,找你们队正。
”丙字营,炮灰营。这是黑石城守军中最底层、死亡率最高的地方。
多是流放的罪犯、活不下去的流民,以及像我这样走投无路、前来搏命的人。在这里,
军纪松散,装备破烂,唯一的任务就是在每次狄人叩边时,顶在最前面,
用性命消耗敌人的锐气和箭矢。第七队的队正是个独眼龙,姓韩,大家都叫他韩瘸子,
因为他的左腿在一次战斗中被狄人的弯刀砍伤,落下了残疾。他脾气暴躁,动辄打骂,
克扣本就少得可怜的粮饷是常事。我到的第一天,就因为“看起来不顺眼”,
被罚去清理整个营区的马粪。北境的冬天,马粪刚拉出来没多久就冻得硬邦邦,
需要用铁镐才能刨开。手上很快磨出了血泡,血泡又破裂,和冻僵的泥土混在一起,
钻心地疼。晚上,躺在四面漏风、挤满了浑身臭气汉子的通铺上,
听着耳边震天的鼾声和梦呓,我紧紧攥着怀里那枚冰冷的狼头铁牌。
苍狼营……那个老兵临死前念念不忘的地方,到底在哪里?这丙字营,真的能有出头之日吗?
日子就在这种无休止的苦役、辱骂和绝望中一天天过去。我像一块被扔进泥潭里的石头,
迅速下沉,被污浊淹没。曾经的林家天才,在这里连一条狗都不如。至少,
狗还能得到一口饱饭,而我,每天分到的那个掺着沙砾和麸皮的硬饼子,连塞牙缝都不够。
但我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麻木,也没有像少数几个有血性的人那样,
在一次冲突中被韩瘸子和他手下的几个亲信活活打死。我在等,也在观察。我发现,
韩瘸子虽然凶悍,但每次上面有军官来巡视时,他都显得异常恭敬甚至畏惧。我还发现,
营地里偶尔会出现一些穿着与其他士兵截然不同黑色铠甲、气息冷峻的军士,他们所过之处,
连最嚣张的老兵油子都会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低下头。那些人铠甲的肩膀上,
似乎有一个模糊的印记……像是一个狼头。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机会在一个月后降临。
一小股狄人游骑趁夜偷袭了城外的一个辎重车队,韩瘸子接到命令,
带领我们第七队前去“驱赶”——实际上,就是送死,用我们的命拖延时间,
让城内的主力有时间准备。那是真正的战场。血腥味浓得化不开,
惨叫和兵刃碰撞的声音刺激着耳膜。身边的同伴像割麦子一样倒下,鲜血染红了雪地。
狄人骑兵挥舞着弯刀,如同地狱里冲出的魔鬼。
我凭借着过去打下的那点微末武学底子和一股不要命的狠劲,用一杆破烂的长矛,
勉强护住了自己。混乱中,我看到韩瘸子竟然想丢下我们,独自骑马逃跑!
一股压抑已久的怒火直冲头顶。不是为韩瘸子的临阵脱逃愤怒,
而是为这种被当作蝼蚁随意舍弃的命运愤怒!
就在一个狄人骑兵的弯刀即将砍向一个吓傻了的年轻新兵时,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猛地扑了过去,用身体撞开了那个新兵,狄人的弯刀在我后背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剧痛让我几乎晕厥,但我却借着这股疼痛,反手将长矛狠狠刺进了马腹!战马哀鸣倒地,
骑兵被摔了下来。我红着眼,像一头濒死的野兽,扑到那个狄人身上,用拳头,用牙齿,
用头槌,不顾一切地攻击。那一刻,什么林家,什么废物,什么屈辱,全都消失了,
只剩下最原始的求生和杀戮本能。当我浑身是血,摇摇晃晃地从那个狄人尸体上站起来时,
发现周围的厮杀声小了很多。幸存的几个同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而远处,
一队黑色的骑兵静静地立在那里,为首一人,目光锐利如鹰,正落在我身上。
他铠甲肩膀上的狼头徽记,在微弱的晨光中,清晰可见。第三章 狼噬我被带走了。
不是被军法处,而是被那队黑甲骑兵,带进了黑石城内城区域,
一个戒备森严、气氛与丙字营截然不同的地方。巨大的校场上,士兵们沉默地操练着,
动作整齐划一,带着一股冰冷的杀气。空气中弥漫着钢铁和汗水的味道,
却没有丙字营那种绝望和颓废。带我来的那个鹰隼般目光的将领,
把我带到了一个穿着普通百夫长服饰、却气度不凡的中年汉子面前。这汉子面容普通,
甚至有些沧桑,但一双眼睛却深邃得像北境的夜空,偶尔开阖间,精光四射。“就是他?
”百夫长打量着我,目光在我后背那道狰狞的伤口上停留了一下。军医刚刚做了简单的包扎,
但鲜血还在不断渗出。“是,秦头儿。”鹰隼将领恭敬回道,“丙字营第七队的,叫林傲天。
刚才那股狄骑,他一个人杀了三个,还救了个人,差点把命搭上。
那股不要命的劲儿……有点像咱们狼崽子。”秦百夫,秦莽,苍狼营的一位百夫长,
也是实际上的新兵选拔负责人。苍狼营,北境边军真正的精锐,传说中的“鬼狼”,
专司最危险的任务,刺探、狙杀、破袭,是狄人闻风丧胆的存在。秦莽没说话,走到我面前,
突然出手,一拳直捣我心口!这一拳又快又狠,带着破空的尖啸!若是以前经脉完好的我,
或可勉强抵挡,但现在……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凭借本能,身体微微一侧,
用肩胛骨硬接了这一拳。“嘭!”我整个人被砸得倒退七八步,喉头一甜,
一口血差点喷出来,但被我死死咽了回去。肩胛骨像是碎裂般剧痛。“反应太慢,根基全废。
”秦莽收拳,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就凭一股狠劲,想进苍狼营?死了这条心吧,
苍狼营不收废物。”我的心沉了下去。果然……还是不行吗?“不过,”秦莽话锋一转,
目光落在我刚才站立的地方。我虽然被击退,但脚下却死死踩稳了,没有摔倒。
“骨头倒是挺硬。丙字营那种地方,没把你最后那点血气磨掉,也算难得。”他走到我面前,
几乎贴着我的脸,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小子,告诉我,
你为什么来北境?想搏前程?还是……想报仇?”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没有鄙夷,没有怜悯,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冷静。我知道,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想活。”我嘶哑着开口,因为伤痛和紧张,声音有些颤抖,
但眼神却没有丝毫回避,“像个人一样活。”秦莽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十息之久,然后,
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勾了一下:“有点意思。苍狼营的规矩,只收能通过考核的狼崽子。
但你这种情况……给你个机会。
”他指了指校场边缘一座孤零零的、像是仓库的石屋:“那里是伤兵营堆放废弃杂物的地方,
也是营里处罚犯错士卒的禁闭室。你去那里,待满三个月。每天会有人给你送一次饭,
一次水。里面有一些苍狼营淘汰下来的破烂功法秘籍,你自己看着办。三个月后,
如果你没死,也没疯,还能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我就准你参加入门考核。”说完,
他不再看我,转身对那个鹰隼将领吩咐道:“黑鹰,带他过去。规矩你知道。
”名为黑鹰的将领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示意我跟上。那间石屋,与其说是屋子,
不如说是个石头匣子。低矮,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霉烂和污秽混合的刺鼻气味。
里面堆满了断枪残甲、破烂的皮卷和竹简,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唯一的光源,
是一个靠近屋顶、巴掌大的通风口。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关上,然后是锁链缠绕的声音。
世界瞬间陷入了几乎完全的黑暗和死寂。我知道,这不仅是考验,
更可能是一个让我自生自灭的结局。一个经脉尽断的废人,在这种环境下,
能活过三天都是奇迹。但我没有选择。我靠着冰冷的石墙滑坐下来,
感受着后背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和肩胛骨的碎裂感,还有腹中难以忍受的饥饿和口渴。黑暗中,
我摸索着。手指触碰到冰冷坚硬的断刃,粗糙的皮卷,腐朽的竹简……我不知道摸了多久,
直到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凉、圆柱形的物体。像是一个金属筒。
我费力地把它从一堆杂物里抽出来,借着通风口透进来的那点微光,勉强看清,
这是一个黑沉沉、不知何种金属所制的筒,上面布满了锈迹,但入手却异常沉重。
我拧开筒盖,里面似乎是一卷材质奇特的皮质物。我小心翼翼地将其取出,展开。皮卷上,
用某种暗红色的颜料,勾勒着一些诡异扭曲的图案和完全看不懂的文字。那图案,
像是一个以各种违背常理的角度扭曲、伸展的人形,周围点缀着星辰般的斑点,
透着一股古老而邪异的气息。这不是我知道的任何一种功法。林家藏书阁里的秘籍,
哪怕是最高深的那几本,也讲究中正平和,循序渐进。而这皮卷上的东西,只看一眼,
就让人觉得心神不宁,气血翻腾。我试图辨认那些文字,却一个字都不认识。它们像是活物,
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扭动。绝望感再次涌上心头。难道天真的要亡我林傲天?不!
我猛地将皮卷紧紧攥在手里。管它是什么鬼东西!既然没有路,那这就是路!
既然正统的修炼之路已断,那这邪异的、看不懂的,或许就是唯一的生机!
我凭着记忆里那惊鸿一瞥的图案,尝试着摆出那个最基础、也最扭曲的姿势。
这对于经脉完好的人来说都极其困难,对我这残破之躯,更是如同酷刑。
全身的骨头都在咯吱作响,撕裂般的疼痛从每一寸肌肉、每一段经脉传来,
尤其是后背的伤口,几乎要再次崩裂。汗水瞬间湿透了破烂的衣衫,和血水混在一起,
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我咬紧牙关,牙龈都渗出了血,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
像个人一样活下去!让那些抛弃我、嘲笑我的人,付出代价!不知过了多久,
就在我意识即将模糊的时候,一股微弱却无比灼热的气流,突然从我小腹深处,
一个从未感知过的位置滋生,然后如同一条细小的火蛇,
开始沿着一个完全违背常理、诡异无比的路线,在我残破的经脉中艰难地、狂暴地穿行!
所过之处,如同烧红的烙铁烫过,带来毁灭般的剧痛,但剧痛过后,
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新生的酥麻感。有效!这个认知让我精神一振。
我强忍着那非人的痛苦,维持着那个扭曲的姿势,引导着,或者说,
被迫承受着那股诡异气流的冲击。日复一日。黑暗中,我对时间失去了概念。
每天唯一的声音,就是通风口那个小窗被打开,
扔进来一个硬得像石头一样的饼子和一小袋清水的声音。我靠着这点微不足道的补给,
和那股越来越灼热、也越来越粗壮的诡异气流支撑着。我忘记了屈辱,忘记了仇恨,
甚至忘记了自我,只剩下最本能的坚持——活下去,修炼!皮卷上的图案和文字,
在我一次次濒临极限的尝试下,似乎渐渐变得不再那么陌生。我依旧不认识那些字,
但它们仿佛直接烙印进了我的灵魂。我学会了更多的扭曲姿势,
那股气流运行的路线也变得越来越复杂。我发现,这诡异的功法,不依赖于传统的经脉丹田,
它更像是在强行开辟一条全新的、独属于我的力量路径!它以毁灭的方式,重塑着我的身体。
三个月期限到的前一天。石屋的门,被再次打开。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
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秦莽和黑鹰站在门口,看着从黑暗中一步步走出的我。
此时的林傲天,早已不是三个月前那个面黄肌瘦、眼神绝望的废物。虽然依旧瘦削,
但裸露在破烂衣衫外的皮肤,却呈现出一种坚韧的古铜色,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
原本废弛的经脉处,虽然依旧感觉不到真气的流动,但整个人的气息,
却如同一把藏在破旧皮鞘中的利刃,锋芒暗藏。尤其是一双眼睛,深邃,冰冷,
带着一种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野性和漠然。最让秦莽瞳孔微缩的是,
我后背那道原本深可见骨的伤口,此刻竟然只剩下一条淡粉色的疤痕,
如同蜈蚣般趴伏在背上,彰显着惊人的愈合力。我走到秦莽面前,停下。没有说话,
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秦莽上下打量了我许久,突然笑了,这次是毫不掩饰的笑容,
带着满意和……一丝兴奋?“好!好一头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饿狼!”他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
力道之大,换做常人早已筋骨断裂,我却纹丝不动。“小子,你通过了。从今天起,
你就是苍狼营的预备役了。记住我的名字,秦莽。以后,你就是我的兵!”他顿了顿,
笑容一敛,语气变得肃杀:“苍狼营的考核,现在才开始。接下来的日子,你会知道,
那间石屋,其实是天堂。”第四章 鬼狼秦莽没有骗我。苍狼营的预备役训练,
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如果说丙字营是泥潭,那这里就是熔炉,
一个旨在将一切杂质焚烧殆尽、只留下最纯粹杀戮兵器的熔炉。训练我们的教官,是黑鹰。
他像他的名字一样,冷酷,精准,不带一丝感情。训练的内容简单到残酷:杀戮,
或者被杀戮。我们被扔进模拟狄人骑兵冲锋的刀阵中,
学习如何在间不容发之际找到生路;被逼着与饿了三天的狼群搏斗,
只能用牙齿和指甲;在冰天雪地里潜伏数个昼夜,
稍有动静便是鞭子落下;学习各种兵器的使用,从制式军刀到狄人的弯刀,
甚至是指甲、石头,一切能致人死命的东西都是武器。和我一起进入预备役的,有上百人。
他们大多是从各营选拔出来的好手,至少是经脉健全、有武艺底子的。而我,
依旧是那个“经脉尽断的废物”。起初,没人把我放在眼里。
一个靠关系或者运气混进来的废物,迟早会死在训练里。直到第一次实战对练。我的对手,
是一个来自边军主力“锐士营”的壮汉,身高八尺,膀大腰圆,据说已经摸到了武者门槛。
他看着我瘦削的身板,咧嘴露出残忍的笑容,打算一招就拧断我的脖子。哨声响起。
壮汉如同蛮牛般冲来,砂锅大的拳头带着风声砸向我的面门。所有人都以为我会被砸成肉泥。
我没有躲闪,也没有格挡。就在拳头即将及体的瞬间,我的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
如同没有骨头一般,贴着他的手臂滑了进去,右手并指如刀,
精准地戳在了他腋下某个极其隐秘的穴位上。那是皮卷上记载的一个“点”,
不属于任何正统经脉穴位,却关联着气血运行。壮汉前冲的势头猛地一僵,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