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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要求儿媳交出嫁妆

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裴玲颜姝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婆婆要求儿媳交出嫁妆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所有人都裴家大院的读书人裴娶了个傻媳我媳妇颜确实看着有点说话慢悠眼神也总是雾蒙蒙别人跟她耍心她好像也听不出我娘和妹妹都觉这下可算来了个能随意拿捏的软柿她们先是想要我媳妇的嫁妆钥说要“替她保管”。后来又想把我媳妇的首饰“借去戴戴”,一借就不再后连我媳妇的陪嫁铺她们都想插我夹在中一个头两个一边是至一边是新我本以往后...

主角:裴玲,颜姝   更新:2025-11-05 20:4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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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我,裴家大院的读书人裴煜,娶了个傻媳妇。我媳妇颜姝,确实看着有点呆。

说话慢悠悠,眼神也总是雾蒙蒙的,别人跟她耍心眼,她好像也听不出来。

我娘和妹妹都觉得,这下可算来了个能随意拿捏的软柿子。她们先是想要我媳妇的嫁妆钥匙,

说要“替她保管”。后来又想把我媳妇的首饰“借去戴戴”,一借就不还。再后来,

连我媳妇的陪嫁铺子,她们都想插手。我夹在中间,一个头两个大。一边是至亲,

一边是新妇。我本以为,往后的日子就是一场没完没了的鸡飞狗跳。直到那天,

我娘在寿宴上,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指责颜姝不孝,让她跪下认错。我以为,这下完了,

这个家要散了。可我那个“傻妻”,只是慢悠悠地站起来,拿出了一本账。那一天,

我才明白,不是我娶了个傻子。是我裴家,来了个菩萨。一尊会算账的活菩萨。一、我媳妇,

看着不太聪明我叫裴煜,是个读书人。我爹死得早,我娘一个人把我跟妹妹拉扯大,不容易。

所以家里基本上是我娘说了算。前不久,我娶了媳妇,叫颜姝。是城东颜家的姑娘,

家里是做绸缎生意的,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家底殷实。我媳妇长得不难看,白白净净的,

就是人看着有点……怎么说呢,有点呆。她说话总是慢半拍,眼睛看着你的时候,

总像是隔着一层雾。你跟她说东,她要过一会儿,才慢慢点点头,说知道了。

我娘私下里跟我说:“煜儿,你这媳妇,看着不太聪明啊。也好,省得以后心思多,

跟我们离心离德。”我妹妹裴玲,也凑过来说:“哥,嫂子是不是反应有点慢啊?

我跟她说了半天城里新开的点心铺子,她就‘哦’了一声。”我嘴上说着“新妇进门,

难免拘谨”,心里其实也犯嘀咕。成亲那天,闹洞房的人问她问题,她也是半天不吭声,

最后还是我给解了围。我以为,往后的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了。我读我的圣贤书,

她管她的针线活,我娘掌着家,妹妹偶尔撒个娇。挺好。可我错了。安生日子没过三天,

我娘就把我叫进了她的屋里。“煜儿啊,”我娘盘腿坐在炕上,手里捻着佛珠,“你看,

颜姝这孩子刚过门,对家里的事也不熟。她那几箱子嫁妆,放在新房里,人来人往的,

万一丢了什么,那可怎么好?”我一听,就知道我娘想说什么了。“娘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让她把嫁妆箱子的钥匙交给我。我呢,帮她把东西都登记造册,

收到库房里,这样最稳妥。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手里拿着那么多贵重东西,我也不放心。

”我娘说得理所当然。我有点为难。嫁妆是媳妇的私产,哪有婆家一过门就收走的道理。

“娘,这……不合规矩吧?”我娘眼睛一瞪:“什么规矩不规矩?我还是她婆婆呢!

我能贪了她的东西不成?我也是为了她好!你看看她那傻乎乎的样子,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这话我没法接。我娘又缓和了语气:“再说了,你妹妹玲儿也快到说亲的年纪了,

不得准备点像样的东西?你媳妇那些首饰,到时候借来撑撑场面,不是应该的吗?

都是一家人,分那么清做什么?”我叹了口气。“行吧,我去跟她说说。

”回到我们自己屋里,颜姝正坐在灯下,一针一线地给我缝个荷包。她手很巧,

绣出来的竹子跟真的一样。我坐到她旁边,酝酿了半天,才开口:“那个……颜姝。

”她抬起头,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我。“嗯?”“我娘说……你那几箱嫁妆,怕不安全,

想替你收到库房里。”我说得有些艰难。她手里的针线停了一下。就那么一下,

然后又继续动了起来。她没说话。我等了半天,屋里只有针穿过布料的细微声音。

我有点急了:“颜姝?你听见没?”她点点头,声音很轻:“听见了。

”“那你……”她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活,看着我,眼神还是那样,没什么波澜。“夫君,

我娘家陪送嫁妆的时候,给了一本册子,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箱子里都有什么。”“我知道。

”“册子一式两份,一份在我这儿,一份在官府的档房里备了案。”她又说。我愣住了。

还有这种操作?“而且,”她顿了顿,慢悠悠地补充,“我爹说,这些东西,

以后都是要传给我孩子的。钥匙只有一把,我弄丢了,没法跟爹娘交代。”她话说得很慢,

语气也很软,但意思却很硬。钥匙,不给。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她这双眼睛,

好像也不是那么雾蒙蒙的。那雾后面,藏着点别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知道,

我娘想要钥匙,怕是要不到手了。二、一把破锁引发的血案我把颜姝的话,

原封不动地学给我娘听了。当然,官府备案那段我没敢说,我怕我娘炸了。我就说,

岳父交代了,钥匙不能离身。我娘当时的脸就拉得老长。“嘿!我这个婆婆,还没她爹亲?

这是嫁到我们裴家了,还是把我们裴家当贼防着?”她把手里的佛珠往桌上重重一拍。

我妹妹裴玲在旁边煽风点火:“娘,你看她那样子,就是不想给!什么爹交代了,都是借口!

我看她就是小家子气,舍不得!”我头疼,只能打圆场:“娘,玲儿,算了算了。

东西是她的,她想自己放着,就让她放着吧。”我娘冷笑一声:“行,不管了!

以后要是丢了东西,可别哭着来找我!”这事儿就算暂时揭过去了。但梁子,算是结下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娘和我妹看颜姝的眼神都不对了。吃饭的时候,颜姝夹块肉,

我妹就阴阳怪气地说:“哎呦,嫂子可真有福气,自己守着金山银山,

吃穿用度自然是不愁的。”颜姝就跟没听见一样,慢悠悠地把肉吃了,还喝了口汤。

我娘则是变着法儿地给她立规矩。一会儿说她早上请安起晚了,一会儿说她走路声音太响了,

惊了院子里的鸟。颜姝也不反驳,我娘说什么,她就“哦”一声,然后点头,说“知道了,

婆婆”。但下次,她还那样。气得我娘在屋里骂了好几次“木头桩子”。我夹在中间,

左右为难。劝我娘,我娘说我娶了媳fs忘了娘;劝颜姝,她就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我,

也不说话,看得我心里发毛。我只好躲进书房,眼不见为净。直到那天下午。

我正在书房里看书,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哐当”一声巨响。紧接着,

就是我娘的大嗓门:“哎呀!成了!总算给弄开了!”我心里一咯噔,赶紧跑出去。

只见我们新房门口,我娘和我妹正一脸兴奋地围着颜姝最大的一口嫁妆箱子。

箱子是上好的楠木做的,上面雕着富贵牡丹。而现在,那把精致的铜锁,

已经被一个生了锈的铁榔头给砸开了,锁鼻都变了形,凄惨地挂在上面。

一个穿着短打的锁匠,正抹着汗,手里还拿着凿子。颜姝就站在他们旁边。她还是那副样子,

安安静静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我脑子“嗡”的一声,血都冲上来了。“娘!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我冲过去,声音都在抖。我娘看到我,一点都不心虚,

反而理直气壮地说:“我干什么?我看看我儿媳妇的嫁妆不行吗?省得有些人藏着掖着,

把好东西都拿去贴补娘家了!”裴玲也抱着胳膊,撇着嘴说:“就是!我们又不是要她的,

就是看看。嫂子自己也同意了的。”我看向颜姝。颜姝对我点了点头,慢悠悠地说:“嗯,

婆婆说,想看看里面有没有生虫,帮我拿出来晒晒。我说,那就看吧。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她就这么同意了?锁匠已经把箱盖打开了。

我娘和我妹立刻凑了过去,眼睛里放着光。“哎哟,这匹锦缎料子真好!”“娘,

你看这根金簪!上面镶的是红宝石吧!”她们俩一边说,一边就往外拿东西,

在自己身上比划。我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发作。颜姝却突然开口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轻,

那么慢,但在混乱的院子里,却异常清晰。“张大叔。”她对那个锁匠说。

锁匠“欸”了一声,看着她。“这把锁,是你砸开的吧?”“是,是啊,夫人。

”锁匠有点不安。“这锁,是我爹特地从苏州请老师傅打的,叫‘八宝如意锁’,

取个好兆头。不算贵,也就二十两银子。”院子里瞬间安静了。我娘和我妹拿着首饰的手,

都僵在了半空中。二十两银子?就这么个破锁?我娘一个月的月钱,也才五两。

锁匠的脸都白了:“夫……夫人,我,我不知道这么贵啊!老夫人说,

就是个普通的铜锁……”颜姝没看他,而是转向了我娘,眼神还是那么平静。“婆婆,

您是一片好心,我知道。但这锁坏了,总得修好。张大叔也是听您吩咐,这个钱,

自然不能让他出。”她顿了顿,慢悠悠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这二十两银子,

是不是该记在公中的账上?”三、我媳妇,她会算账“公中的账?

”我娘的嗓子瞬间拔高了八度,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什么公中的账?一把破锁,

你要二十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裴玲也跟着嚷嚷:“就是!嫂子,你也太黑心了吧!

这锁我看最多值二两银子!”院子里的下人都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

我感觉自己的脸烧得厉害。颜姝却一点都不生气,她走到箱子边,从一堆绫罗绸缎里,

拿出了一本册子。就是她之前说过的,那本嫁妆单子。她翻开册子,指着其中一行,

慢悠悠地递到我娘面前。“婆婆,您看,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呢。‘苏州八宝如意锁一把,

纹银二十两’。后面还有官府的画押盖印呢。”我凑过去一看,还真是!那红彤彤的官印,

刺得我眼睛疼。我娘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指着颜姝,手都哆嗦了:“你……你……”“婆婆,

”颜姝把册子收回来,语气还是那么温和,“您是为了帮我,才不小心弄坏了锁,

这个我知道。但家里的东西坏了,从公中出钱修,也是理所应当的,对吧,夫君?

”她突然看向我。那一刻,我感觉全院子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我能说什么?我说不该?

那我就是个偏袒娘家,欺负媳妇的浑蛋。我说该?我娘今天非得扒了我的皮。

我看着颜姝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头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骑虎难下。最后,我一咬牙,心一横。

“颜姝说得对。东西坏了,就该修。这钱,从公中出。”“裴煜!”我娘尖叫起来,

“你疯了!为了个外人,你胳膊肘往外拐!”“娘,颜姝不是外人,她是我媳妇。

”我硬着头皮说道。我娘气得说不出话来,胸口剧烈地起伏。裴玲赶紧过去扶着她,

又是捶背又是顺气,嘴里还不停地骂:“哥,你太过分了!嫂子,你也太过分了!

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娘!”颜姝像是没听见,她走到那个快要吓瘫的锁匠面前,

温和地说:“张大叔,今天辛苦你了。这是你的工钱。”她从袖子里拿出几个铜板,

递给锁匠。然后她又说:“至于这锁的钱,你不用管。是我家婆婆心疼我,不小心弄坏的,

自然由我们府上自己承担。”这话说的,滴水不漏。既撇清了锁匠的责任,

又把“弄坏锁”这个事,牢牢地按在了我娘头上。还一口一个“心疼我”,

听着像是在夸我娘,实际上句句都在打她的脸。锁匠如蒙大赦,拿着钱,连滚带爬地跑了。

我娘指着颜姝,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好,好!你厉害!这二十两银子,

我出了!不用公中的钱,我用我的私房钱给你!”说完,她气冲冲地回屋了。

裴玲狠狠地瞪了颜姝一眼,也跟着跑了进去。院子里,只剩下我和颜姝,

还有一箱子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嫁妆。我看着那把坏掉的锁,心里五味杂陈。

“你……你早就知道会这样?”我忍不住问。颜姝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婆婆会直接把锁砸了。”她慢悠悠地收拾着箱子里的东西,“我只是觉得,

自己的东西,还是自己看着比较好。”她把一件件衣服,一匹匹布料,都叠得整整齐齐,

再放回箱子里。最后,她拿起那本嫁妆册子,和那把坏了的锁,看着我。“夫君,这锁,

你帮我收着吧。等什么时候,婆婆把二十两银子给我了,我再去打一把新的。

”我接过那沉甸甸的铜锁,感觉像接了个烫手的山芋。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我这个媳妇,

一点都不傻。她只是懒得跟你计较。可一旦你碰了她的底线,她比谁都会算账。

而那口被砸开的嫁妆箱子,就是她的底线。四、一碗燕窝羹的风波二十两银子的事,

让我娘记恨上了颜姝。虽然最后那钱她还是不情不愿地给了,但从此以后,

她就变着法儿地折腾颜姝。家里的活,全都推给了颜姝。洗衣,做饭,打扫庭院,

以前都是下人干的,现在全成了颜姝的。我好几次看不过去,想去帮忙,都被我娘骂了回来。

“你是要考取功名的读书人!怎么能干这些粗活!让她干!她嫁到我们裴家,孝敬公婆,

操持家务,不都是应该的吗?”颜姝倒也没说什么。让她干,她就干。只是,

她干活也跟她说话一样,慢悠悠的。让她洗一盆衣服,她能从早上洗到中午。让她做一顿饭,

她能在厨房里待两个时辰。做出来的饭菜,也说不上难吃,但就是……寡淡。不是盐放少了,

就是没放油。我妹妹裴玲第一个受不了,在饭桌上就把筷子摔了。“这做的什么东西!

一点味道都没有!嫂子,你是不是故意的?”颜姝抬起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她,

慢悠悠地说:“婆婆说,家里要省着点过日子。油和盐,都很贵。”一句话,

就把我妹的火给堵了回去。我娘的脸都绿了。因为“省着点过日子”这话,

确实是她前几天教训颜姝时说的。从那以后,厨房的钥匙,我娘又收了回去。

但她还是不甘心。那天,我娘的一个远房表亲来看她,带了两盒上好的官燕。

我娘高兴得不行,当着亲戚的面,就把颜姝叫过来。“颜姝啊,你去,把这燕窝给炖了。

记得多放点冰糖,我跟你妹妹都喜欢吃甜的。”那语气,就像在使唤一个丫鬟。

颜姝“哦”了一声,就拿着燕窝去厨房了。亲戚走后,我娘和我妹就坐在厅里,一边嗑瓜子,

一边等着喝燕窝羹。等了足足一个时辰,颜姝才端着一个托盘,慢悠悠地走进来。托盘上,

放着三只白瓷小碗。碗里的燕窝羹,炖得晶莹剔透,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我妹第一个抢过一碗,拿起勺子就往嘴里送。“嗯!好甜!好吃!”我娘也满意地点点头,

端起一碗,优雅地尝了一口。我也端起剩下那碗。三碗燕窝羹,正好。我刚要喝,

就听见颜姝在我旁边,轻声细语,慢悠悠地开了口。“婆婆,妹妹,这官燕果然是好东西。

我刚才在厨房,看还剩下一点,就顺手也给自己炖了一碗。”我娘和我妹的动作,

瞬间停住了。她们俩僵硬地转过头,看着颜姝。颜姝指了指自己的嘴角,那里,

确实还沾着一点晶莹的液体。“就是冰糖好像放少了点,没你们的甜。

”她还一脸无辜地补充了一句。空气,仿佛凝固了。我娘和我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从红润变成了铁青。这两盒官燕,是亲戚送给我娘的。在我娘和我妹看来,

这就是她们的东西。给你这个儿媳妇嫂子炖,是给你脸了。你还敢自己偷吃一份?

这还得了!“你!”我妹气得把碗往桌上重重一放,“嫂子!你也太馋了吧!那是娘的燕窝,

你怎么能偷吃!”我娘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颜姝的鼻子骂:“你这个……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馋嘴的媳妇!我们裴家的脸,

都被你丢尽了!”我赶紧站起来,想打个圆场。“娘,玲儿,颜姝她也不是故意的,

她可能就是……”我话还没说完,颜姝又开口了。她看着我娘和我妹,

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婆婆,这燕窝,不是给全家人补身子的吗?”她慢悠悠地问。

“当然是给我和你妹妹补的!”我娘想也不想地吼道。“哦……”颜姝拖长了声音,

点了点头,“我以为,夫君也该有一份的。”说着,她看向我手里的那碗燕窝。

我娘和我妹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我。然后,她们的脸,更青了。是啊。按理说,

我这个裴家的顶梁柱,读书辛苦,最该补身子。可她们俩,压根就没想过给我留一份。

三碗燕窝,一碗我娘的,一碗我妹的,剩下那一碗,如果颜姝不说,

她们肯定就以为是多出来的,自己分了。现在被颜姝这么一说,性质全变了。

变成了她们俩吃独食,苛待儿子哥哥。“我……我当然给你留了!”我娘的反应也快,

立刻指着我手里的碗,强行解释道,“这碗不就是给煜儿的吗!”“对!就是给哥的!

”我妹也赶紧附和。“哦。”颜姝又点了点头,然后转向我,慢悠悠地说,“夫君,

那你快喝吧。凉了就腥了。”我端着那碗燕窝,感觉比端着一碗毒药还难受。喝,还是不喝?

喝了,就等于坐实了我娘和我妹的说法,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不喝,就是打她们的脸,

告诉所有人,她们根本没想过我。我看着颜姝。她还是那副样子,安安静静的,

眼神雾蒙蒙的。但我总觉得,那雾后面,有一双眼睛,正清清楚楚地看着我,

等着我做出选择。也等着看一场好戏。五、妹妹的首饰,真好看那碗燕窝,我最后还是没喝。

我说晚上看书容易犯困,吃不得这么甜腻的东西,然后就放下了。我娘和我妹的脸色,

比锅底还黑。从那以后,她们俩消停了好一阵子。但狗改不了吃屎。安生日子没过半个月,

我妹裴玲又开始作妖了。起因是城里张员外家的千金,要办一个赏花宴,给我妹也送了帖子。

这种宴会,说白了,就是个大型的相亲现场,也是各家姑娘争奇斗艳的战场。

裴玲为了这个宴会,提前半个月就开始准备新衣服,新首饰。但我们家家境一般,

我娘又是个抠门的,哪里有什么像样的好东西。于是,她就把主意打到了颜姝的嫁妆上。

那天吃完晚饭,裴玲就黏糊糊地凑到了颜姝身边。“嫂子,我跟你商量个事呗。

”颜姝正在收拾碗筷,闻言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嗯?”“过几天张员外家的赏花宴,

你也知道吧?”裴玲笑得一脸谄媚,“我……我这不是缺件像样的首饰嘛。

嫂子你嫁妆里那支点翠的簪子,能不能……借我戴戴?”颜姝的那支点翠簪子,我知道。

做工极其精巧,上面的翠鸟羽毛流光溢彩,一看就价值不菲。颜姝嫁过来这么久,

一次都没戴过,宝贝似的收在箱子里。我听了都觉得我妹这脸皮够厚的。

颜姝擦桌子的手停顿了一下。她看着裴玲,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裴玲以为有戏,

赶紧加码:“嫂子你放心,我就戴一天!保证给你完好无损地还回来!

到时候我在宴会上一亮相,人家问起来,我就说是嫂子的东西,给你长脸,对不对?

咱们姑嫂之间,还分什么彼此啊!”她说着,就想去拉颜姝的胳膊。

颜姝却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慢悠悠地开口:“婆婆知道吗?

”裴玲愣了一下,随即拍着胸脯说:“我娘当然知道了!她也同意了!她说一家人,

就该互帮互助!”颜姝“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行。那你去拿吧。”裴玲简直喜出望外,

连声道谢,蹦蹦跳跳地就往我们屋里跑。我看着颜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你就这么借给她了?”“嗯。”颜姝把抹布洗干净,挂好。“那可是你最喜欢的簪子。

”“妹妹喜欢,就让她戴吧。”她淡淡地说。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以颜姝的性子,

她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果然。第二天一大早,颜姝起得特别早。她穿了一件半旧的衣服,

头发也只是简单地挽了个髻,脸上脂粉未施,看着有些憔悴。吃早饭的时候,她就坐在那里,

一口一口地喝着粥,一句话也不说。我娘和我妹都觉得奇怪。“颜姝,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看着无精打采的。”我娘问。颜姝放下碗,抬起头,眼睛有点红。“婆婆,

我……我昨晚没睡好。”“怎么了?”“我想我娘了。”颜姝说着,声音里带了点哭腔,

“我娘以前最疼我,我想要什么,她都给我。我那支点翠簪子,就是我及笄的时候,

我娘特地请京城的师傅给我打的。”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她说,女孩子家,

就该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看到我戴着好看的首饰,她就开心。

可我嫁到裴家来……呜呜……”她哭得梨花带雨,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但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她是在委屈。委屈自己的宝贝首饰,被小姑子借走了。

我娘的脸一下子就挂不住了。裴玲更是尴尬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正在这时,

院子门口传来一个大嗓门。“裴家嫂子在吗?我来串门啦!”是住在隔壁的王大婶。

王大婶是这片有名的热心肠,也是有名的大喇叭。谁家有点什么事,不出半天,

她能传遍整个街区。我娘赶紧擦了擦嘴,迎出去:“哎哟,是王家妹子啊,快进来坐!

”王大婶一进门,就看见了眼睛红红的颜姝。“哟,这是怎么了?大少奶奶怎么哭了?

”我娘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不等我娘解释,颜姝就主动站了起来,用袖子擦了擦眼泪,

挤出一个笑容。“王大婶,我没事。我就是……就是高兴。”“高兴?”王大婶一脸不解。

“是啊。”颜姝看着裴玲,眼神里充满了“欣慰”,慢悠悠地说,“我们家玲儿,

不是要去参加张员外家的赏花宴嘛。我这个做嫂子的,也没什么能帮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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