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长篇悬疑惊悚《他将我抵在墙角男女主角梁琴柯振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白猫在家”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叫喻是个保服务的家庭很有男主人柯振脾气暴女主人梁琴尖酸刻他们把我当成不会说话的家在我面前争吵、羞辱彼此、甚至毫不避讳地谈论各自的秘他们不知我来这不是为了那点微薄的薪我是来听他们每一个秘看他们每一次发疯柯振砸碎的每一个花梁琴撕碎的每一件衣都是我计划里最完美的音他们以为自己是掌控一切的主却没发自己早已是我实验报告里的两只小白这个...
主角:梁琴,柯振 更新:2025-11-07 00:4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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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喻笙,是个保姆。服务的家庭很有钱,男主人柯振脾气暴躁,女主人梁琴尖酸刻薄。
他们把我当成不会说话的家具,在我面前争吵、羞辱彼此、甚至毫不避讳地谈论各自的秘密。
他们不知道,我来这里,不是为了那点微薄的薪水。我是来听他们每一个秘密,
看他们每一次发疯的。柯振砸碎的每一个花瓶,梁琴撕碎的每一件衣服,
都是我计划里最完美的音符。他们以为自己是掌控一切的主人,却没发现,
自己早已是我实验报告里的两只小白鼠。这个家,从我踏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要散了。
而我,就是那个负责打扫最后残局的人。1我叫喻笙,是个保姆。这份工作的中介费很高,
对应的,薪水也很高。高到足够我忘记尊严。柯家的别墅在半山腰,大得吓人。
大到柯振在二楼书房砸东西,在一楼的梁琴需要打电话问我,楼上发生了什么。
我放下手里的抹布,恭敬地回答。“先生在书房,好像是工作上的事。”“工作?
他有个屁的工作!”梁琴的声音尖利,像指甲划过玻璃。她穿着真丝睡袍,
手指上巨大的钻戒闪着光。“上去看看,看他在跟哪个狐狸精打电话。”我低着头,“太太,
这不好吧。”“让你去就去!你是我花钱雇来的,不是他花钱雇来的!
”她把手机摔在沙发上。手机弹起来,掉在地毯上,悄无声息。我慢吞吞地走上楼梯。
红木楼梯,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柯振的书房门虚掩着。里面有压抑的、讨好的男人声音。
“……是的,您放心……资金绝对没问题……”声音卑微得像条狗。我听了一会儿,
转身下楼。“先生在打工作电话,好像是在跟客户解释什么。”我照实说。梁琴冷笑一声,
从鼻子里哼出来。“客户?他的客户不就是我爸吗?除了我梁家,谁肯给他投钱?
”她上下打量我,眼神像刀子。“你,是不是被他收买了?”我赶紧摇头,
手都快摇出残影了。“没有,太太,我刚来,我什么都不知道。”“谅你也不敢。
”梁琴站起来,睡袍滑落,露出肩膀。她走到我面前,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钻进我的鼻子。
“记住了,在这个家里,你是我的人。他给你一分钱,我给你十倍,
你只需要把他每天见过谁,打过几个电话,清清楚楚地告诉我。”我点头,
像个被驯服的机器。“是,太太。”我的房间在别墅一楼的角落。很小,
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窗户对着后院的墙,什么都看不见。
他们把我当成一个会移动的垃圾桶。所有负面情绪,所有肮脏的秘密,都往我这里倒。晚上,
柯振回来了。他喝了酒,满身酒气。梁琴坐在客厅等他,脸色铁青。“去哪儿鬼混了?
”“应酬。”柯振扯了扯领带,声音很不耐烦。“应酬?跟哪个小妖精应酬?
”“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柯振的火气上来了。“我为了这个家在外面拼死拼活,
你就在家里怀疑我?”“你的家?柯振,你搞搞清楚,这是我梁琴的家!房子是我爸买的,
公司是我爸投的,你身上这件西装,都是我给你买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大吼大叫?”“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梁琴被打得偏过头去,半边脸瞬间就红了。空气凝固了。
我站在餐厅门口,手里端着准备好的醒酒汤,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柯振好像也愣住了。
他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梁琴。梁琴捂着脸,眼睛里全是泪,但她没哭出声。
她死死地盯着柯振。“你敢打我?”“我……”柯振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脚踹在旁边的装饰柜上。柜子上的一个水晶摆件掉下来,摔得粉碎。
“神经病!”柯振骂了一句,转身就往楼上走。梁琴还站在原地,身体微微发抖。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把醒酒汤放在茶几上。“太太,您没事吧?”她没理我。
她走到那堆水晶碎片前,蹲下来,伸出手,好像想去捡。我又说:“太太,别动,我来收拾,
会划伤手的。”她终于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空洞,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怨毒。
“你也看见了?”我低下头,“我什么都没看见。”“呵。”她笑了一声,比哭还难听。
“没用的东西。”她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上楼。经过我身边时,她说了一句。
“把这里收拾干净,一点渣都不能留。”“是,太太。”我找来扫帚和簸箕。跪在地上,
一点一点地把碎片扫起来。那些碎片,在灯光下,像眼泪。我把它们倒进垃圾桶。这个家里,
每天都会产生很多这样的垃圾。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而我,就是那个负责清理垃圾的人。
回到我的小房间,我锁上门。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箱子。箱子里没有漂亮的衣服,
也没有女孩子的零食。只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和几本厚厚的专业书。《犯罪心理学侧写》。
《行为心理学图鉴》。《精神病理学案例分析》。我打开电脑,新建了一个文档。
文档命名为:实验对象A与B观察日记第一天。我敲下第一行字:观察对象:柯振A,
梁琴B。环境:封闭式独栋别墅,安全感缺失。今日事件:语言冲突,
肢体暴力A对B,财产损坏。初步诊断:A具备典型的自恋型人格障碍,
伴随冲动控制障碍。B有严重的焦虑和不安全感,表现出表演型人格特质。
初步结论:婚姻关系极度不稳定,建立在经济依赖上,缺乏情感基础。
双方心理状态均处于高压临界点,极易被外部微小刺激引爆。我看着屏幕上的字,
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这个弧度,柯振和梁琴永远不会看到。他们以为我是垃圾桶。其实,
我是拿着手术刀的医生。而他们,是躺在手术台上,即将被解剖的病人。这场手术,
才刚刚开始。2第二天早上,气氛很诡异。柯振和梁琴都坐在餐桌上,谁也不说话。
梁琴化了很浓的妆,但依然盖不住左脸的指印。柯振埋头喝粥,眼圈发黑,像是没睡好。
我把煎好的蛋端上去。小心地放在两人中间。“先生,太太,请用。”柯振“嗯”了一声。
梁琴没反应,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吐司,把吐司戳得稀巴烂。我退到一边,安静地站着。
在这个家里,我学会了把自己变成空气。“下午,我妈过来。”梁琴突然开口,声音沙哑。
柯振拿勺子的手顿了一下。“她来干什么?”“怎么,我妈不能来自己女儿家?
”梁琴抬起头,眼神冰冷,“还是你怕她看见你做的好事?”她指了指自己的脸。
柯振放下勺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我下午公司有会,不在家。”“正好。”梁琴说,
“我也不想让她看见你这张虚伪的脸。”柯振站起来,拿起外套。走到门口换鞋的时候,
他又回头。“喻笙,下午把家里好好收拾一下,尤其是我书房,
别让你丈母娘……别让阿姨挑出毛病。”“是,先生。”我赶紧应声。他这是在提醒我,
也是在警告梁琴。柯振走后,梁琴把盘子推开。“没胃口,撤了吧。”她靠在椅子上,
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看不清她的表情。“你叫喻笙?”“是,太太。”“哪里人?
”“西州。”“哦,小地方。”她弹了弹烟灰,“家里还有什么人?”“只有一个奶奶,
年纪大了。”我半真半假地回答。“嗯。”她似乎对我失去了兴趣,“去把客房收拾出来,
我妈今天可能要住下。”“好的,太太。”我拿着清洁工具上了二楼。主卧旁边就是客房,
很久没人住了,一层薄灰。我打开窗户通风,开始擦地。正擦着,
听见主卧里传来梁琴的声音。她在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有几个词飘了出来。
…查一下……”“……一个叫……宋雅的……”“……所有开房记录……”我的动作停住了。
宋雅。我记住了这个名字。下午,梁琴的母亲来了。一个保养得很好的贵妇人,姓赵。
赵夫人一进门,视线就在房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的身上。“新来的保姆?”“是的,
阿姨好。”我恭敬地问好。她没理我,径直走向梁琴。“琴琴,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
”梁琴勉强笑了笑,“妈,你来了。最近没睡好。”“胡说,是不是柯振又欺负你了?
”赵夫人的眼睛很毒,她一眼就看到了梁琴脸上的妆不对劲。她伸手想去碰梁琴的脸。
梁琴躲开了。“妈,没有的事。先进来坐吧。”我端上茶。赵夫人坐在沙发上,气场很强。
“柯振呢?”“他公司有会。”“哼,忙,他一天到晚都在忙。”赵夫人端起茶杯,吹了吹,
“琴琴,不是妈说你,男人不能这么惯着。你得把他看紧了。”梁琴低着头,“我知道了,
妈。”“你什么都说知道,就是不往心里去。”赵夫人放下茶杯,声音严肃起来,
“我听你王阿姨说,上个星期,在君悦酒店门口,看见柯振扶着一个年轻女人上了车。
”梁琴的身体猛地一僵。“妈,你看错了,那是他公司的同事。”“同事?
什么同事要扶着上车?琴琴,你别傻了!”我站在旁边,假装在擦花瓶。耳朵却竖得很高。
原来,梁琴早就怀疑了。她让我去查的那个“宋雅”,很可能就是赵夫人说的那个女人。
这对母女的对话,像一场心照不宣的戏。一个急着点火,一个假装灭火。赵夫人走后,
梁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下午没出来。晚饭时间,我上去敲门。“太太,晚饭好了。
”里面没声音。我又敲了一遍。还是没声音。我有点不放心,趴在门上听了听。
里面传来很压抑的哭声。我犹豫了一下,把耳朵贴在门上。钥匙孔里,有风灌进来,
凉飕飕的。我好像能看见,梁琴一个人坐在黑暗里,抱着膝盖哭。过了一会儿,她出来了。
眼睛红肿,但脸上没什么表情。她径直走到我面前。“柯振的书房,你去收拾一下。”“是。
”“把里面所有的角落,都给我擦干净。”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害怕。“尤其是,
纸篓里的东西,都倒掉。不,别倒,用袋子装好,拿给我。”我的心跳了一下。“是,太太。
”柯振的书房在二楼尽头。装修得很豪华,一整面墙的书柜。但柯振不看书,
书柜里摆的都是些奖杯和模型。我按照梁琴的吩咐,开始打扫。桌子,椅子,地面。
最后是那个红木纸篓。我把里面的废纸都倒出来。一堆打印废了的文件,几个烟头。
还有一张揉成一团的收据。我把它展开。是一家珠宝店的消费凭证。买的是一条项链,
叫“星光”。价格是六位数。日期是上个星期。就是赵夫人说,
看见柯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那天。我把这张收据,和其他垃圾一起,
放进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然后,我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另一件东西。一个很小的,
银色的耳钉。款式很简单,上面有一颗碎钻。是我今天早上,在打扫柯振车子的脚垫时,
发现的。我把它轻轻地,放进了那个装垃圾的黑色塑料袋里。混在一堆废纸中间,毫不起眼。
我提着袋子下楼。梁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像一尊雕像。“太太,书房收拾好了。
这是纸篓里的东西。”我把袋子递给她。她接过去,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往外拿。
她的动作很慢。当她看到那张珠宝店的收据时,她的手停住了。她盯着那张纸,看了很久。
然后,她继续翻。终于,那个小小的耳钉,从一堆废纸里掉了出来。掉在地毯上。
闪着微弱的光。梁琴的呼吸,在那一刻,停了。她弯下腰,用颤抖的手,捏起了那个耳钉。
她把它放在手心,看了足足一分钟。然后,她抬起头,看着我。她的眼睛里,没有愤怒,
也没有悲伤。只有一种,要把一切都毁灭掉的,疯狂。“喻笙。”她叫我的名字,声音很轻。
“你说,这个耳钉,会是谁的呢?”我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太太,
我不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个耳钉,属于一个叫宋雅的女人。我也知道,
梁琴很快也会知道。因为那个耳钉的款式,是宋雅最喜欢的一个小众品牌。而那个品牌,
梁琴曾经不屑一顾地跟我提起过。她说,那是“上不了台面的廉价货”。现在,这件廉价货,
出现在了她丈夫的书房纸篓里。和一张六位数的珠宝收据一起。钥匙孔里的风,
终于要变成一场席卷整栋房子的风暴了。而我,只需要站在风眼,安静地看着。
3梁琴没有立刻发作。她把那个耳钉和收据都收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首饰盒。然后,
她像没事人一样,吃了晚饭,看了电视,甚至还敷了个面膜。这让我有点意外。
按照她的性格,应该早就闹翻天了。但她没有。这说明,她在等。等一个更有利的,
能把柯振一击致命的时机。柯振是半夜回来的。这一次,他没喝酒。但脸色比喝了酒还难看。
他一进门,就把公文包摔在玄关。“妈的,一个个都想看我死!”他骂骂咧咧地换鞋。
梁琴从楼上下来,穿着睡衣。“怎么了?”她的语气很平淡。“还不是你爸!
”柯振一肚子火,“他今天居然当着所有股东的面,说我挪用公款!他妈的,
那笔钱我用来打点关系,还不是为了公司!”梁琴走到他面前,帮他脱下外套。
“我爸也是为公司好,他怕你行差踏错。”她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得不像她。柯振愣了一下。
他可能也没想到,梁琴会是这个反应。他的火气,一下子消了一半。
“我能行差踏错到哪里去?”他抱怨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我知道。
”梁琴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快去洗澡吧,我给你放了热水。”柯振去洗澡了。
梁琴把他的外套递给我。“拿去干洗。”“是,太太。”我接过外套,
一股陌生的女士香水味,混着烟味,扑面而来。很淡,但瞒不过我的鼻子。
我抬头看了一眼梁琴。她也闻到了。她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稍纵即逝。第二天,
梁琴开始行动了。她没有直接质问柯振。她选择了一种更迂回,也更恶毒的方式。
她开始在我面前,有意无意地提起“宋雅”这个名字。“喻笙,你去帮我买本杂志,
封面是那个叫宋雅的明星。”“喻笙,这件衣服的风格,是不是跟那个宋雅很像?”“喻笙,
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宋雅那种,看起来清纯无辜的类型?”每一次,她都观察我的反应。
我表现得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木头人。茫然地摇头,或者顺着她的话说“是”。我的无知,
让她很满意。她需要一个听众,一个不会戳穿她的,愚蠢的听众。柯振对这一切毫无察觉。
他还在为公司的事情焦头烂额。梁琴的温柔体贴,让他放松了警惕。
他甚至开始对梁琴说一些公司的机密。比如,哪个项目亏了钱。比如,他为了填补亏空,
做了些假账。他以为,这是夫妻间的信任。他不知道,梁琴一边听着,一边用手机录了音。
她把录音文件,发给了我。让我存好。“以防万一。”她说。我知道,这个“万一”,
很快就会到来。战争的导火索,是一根头发。那天,我照例去干洗店取柯振的西装。
在西装的口袋里,我“发现”了一根长头发。栗色的,烫过。不是梁琴的。
梁琴是黑色的长直发。我把那根头发,用一张干净的纸巾包起来。回家后,交给了梁琴。
“太太,这个……是在先生的口袋里发现的。”我表现得十分犹豫和为难。梁琴接过纸巾,
展开。她看着那根头发,很久没说话。然后,她笑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她的笑容,让我后背发凉。那天晚上,柯振和梁琴在书房里谈了很久。
我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我只知道,柯振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他看我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我明白,梁琴把事情推到了我的头上。她肯定说,是我这个保姆,
在她面前嚼舌根,挑拨离间。柯振信了。因为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
卑贱的下人。他把我叫到客厅。梁琴不在。“是你跟太太说了什么?”他开门见山,
声音里全是压抑的怒火。我吓得一哆嗦,连连摇头。“没……没有啊,先生。”“没有?
”他一步步逼近我,“那她怎么会知道宋雅的事?你敢说,不是你在背后捣鬼?
”“我不知道什么宋雅……”我快哭出来了,“先生,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装!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我告诉你,喻笙,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想讨好太太,从她那里拿好处?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他把我往墙上用力一推。我的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你信不信,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他的脸离我很近。我能闻到他嘴里的烟味。
我害怕极了,浑身发抖。“先生,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我的眼泪流了出来。这是我装的。但恐惧,
有一半是真的。因为我知道,他真的做得出这种事。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梁琴的尖叫声。
“柯振!你放开她!”我们都愣住了,一起回头看。梁琴站在楼梯口,穿着睡衣,头发凌乱。
她手里拿着一个手机,正对着我们。手机屏幕亮着,是录像界面。“你这个畜生!
你不仅在外面养女人,你还想对家里的保姆动手?”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变得极其尖锐。
“你连一个无辜的小姑娘都不放过!你还是不是人!”柯振的脸,瞬间从愤怒变成了惊慌。
他猛地松开我,像被烫到一样。“你……你录了像?”“没错!”梁琴举着手机,
一步步走下来,“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柯振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你疯了!”柯振冲过去想抢手机。梁琴灵活地躲开。“我疯了?是你逼我的!
”她嘶吼着,“柯振,我们完了!离婚!我明天就让律师来找你!”“离婚?”柯振冷笑,
“梁琴,你别忘了,你爸的公司,现在还在我手里。你跟我离婚,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是吗?”梁琴也笑了。她点开手机里的另一个文件。是柯振亲口承认做假账的录音。
“……为了填这个窟窿,我只能先从账上挪点钱……”柯振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客厅里。
他的脸色,从惨白,变成了死灰。他看着梁琴,又看看我。他终于明白了。这是一个圈套。
一个由他最亲近的两个女人,联手为他设下的圈套。他以为我是梁琴的狗。他不知道,梁琴,
也只是我手里的一条狗。一根头发,引发了一场战争。这场战争,没有赢家。因为从一开始,
他们就都输了。输给了我。我靠在墙上,慢慢滑坐到地上。捂着脸,假装在哭。
肩膀一抽一抽的。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嘴角,在上扬。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4离婚大战正式拉开帷幕。梁琴请了最好的律师,铁了心要让柯振净身出户。
柯振也不是吃素的。他开始转移公司资产,销毁做假账的证据。一时间,家里鸡飞狗跳。
他们不再顾及体面,每天都在争吵。吵财产,吵孩子他们没有孩子,
吵过去十几年的恩恩怨怨。我成了唯一的观众。他们都想拉拢我。让我做他们的证人。
梁琴许诺我,事成之后,给我一大笔钱。柯振威胁我,如果我敢乱说话,就让我人间蒸发。
我在他们之间,像一个脆弱的平衡木。我表现得左右为难,惶恐不安。白天,
我听梁琴哭诉柯振的种种恶行,陪着她一起骂。晚上,我给晚归的柯振端茶送水,
听他抱怨梁琴的不可理喻。我把他们的话,都录了下来。然后,再经过“不经意”的剪辑,
透露给另一方。比如,梁琴说:“他就是个废物,没有我爸,他连饭都吃不上。
”我告诉柯振的是:“太太说……先生您……离了她,可能……会过得不好。”再比如,
柯振说:“等离了婚,我一定要把宋雅娶进门,气死那个黄脸婆。
”我告诉梁琴的是:“先生说……他已经想好了以后的人生……好像……跟您没什么关系了。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滴油,滴进已经燃烧的火堆里。让火烧得更旺。他们开始互相提防。
梁琴在家里装了更多的摄像头。客厅,餐厅,走廊,甚至厨房。她说,
是为了防止柯振转移家里的古董字画。柯振则换掉了他书房的门锁。并且请了一个私家侦探,
二十四小时跟踪梁琴。他们都以为,自己是猎人。却不知道,自己才是猎物。而我,
是那个躲在暗处,观察着一切的,真正的猎人。这些摄像头,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舞台。
我知道每一个摄像头的位置,角度,和监控范围。我开始在摄像头下,演一出独角戏。
我的角色,是一个被男主人骚扰,又被女主人猜忌的,可怜无助的小保姆。有一次,
柯振又喝醉了,在客厅耍酒疯。他抓住我的手,
嘴里不清不楚地说:“你比她……年轻……比她干净……”我知道,正对面的摄像头,
红灯正在闪烁。我拼命挣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先生,您放开我!先生!
”我演得楚楚可怜,柔弱无骨。这一幕,被梁琴在手机APP上,看得一清二楚。
她立刻就冲了下来。给了柯振一个耳光,然后把我护在身后。“柯振,你这个禽兽!
”她骂得越大声,就越证明,她相信了我给她设定的人设。她以为,我是她的同盟。
是她对抗柯振的,一枚有用的棋子。还有一次,梁琴不在家。柯振把我叫到书房。
他拿出十万块现金,放在我面前。“离开这里。忘了你在这里看到的一切。”这是封口费。
我看着那堆钱,眼睛里流露出贪婪和挣扎。这是一个小地方来的,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
该有的反应。我假装犹豫了很久,才颤抖着手,把钱收下。
“先生……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也知道,柯振的书房里,
有他自己装的针孔摄像头。他录下这一幕,是为了在法庭上,证明我的人品有问题。
证明我的证词,是可以用钱收买的。他以为他很聪明。我把那十万块,存进了银行。然后,
我给梁琴发了一条短信。太太,先生给了我一笔钱,让我走。我该怎么办?
梁琴立刻回了电话。“钱你收着,就当是他给你的精神损失费。你哪儿也别去,
就待在家里。你放心,有我给你撑腰,他不敢把你怎么样。”她以为,我是在向她表忠心。
她需要我留在家里,继续做她安插在柯振身边的“眼线”。我就这样,拿着柯振的钱,
博取梁琴的信任。我在他们之间,游刃有余。他们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掌控了我。
他们每个人,都以为自己看穿了对方的阴谋。他们每天看着监控录像,分析对方的一举一动。
他们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这场猫鼠游戏里。他们变得越来越poid偏执,
越来越神经质。柯振开始失眠,大把大把地掉头发。梁琴的脾气越来越暴躁,
有时候会突然对着空气大骂。他们的精神,正在被一点点地摧毁。而我,只需要每天擦擦地,
做做饭。在摄像头下,演好我的戏。一天晚上,别墅停电了。备用电源还没启动,
屋子里一片漆黑。我听见客厅里传来一声尖叫。是梁琴。紧接着,是柯振的怒吼。
“你干什么!你想杀了我吗?”电源恢复了。我看见柯振和梁琴扭打在一起。
梁琴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柯振的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我要杀了你这个叛徒!
”梁琴像疯了一样。我冲过去,拉开他们。“先生,太太,你们别这样!”其实,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在停电前的一分钟,我用柯振的手机,给梁琴的手机,发了一张照片。
是柯振和宋雅的亲密合影。然后,我立刻删除了柯振手机里的发送记录。在黑暗中,
梁琴看到了这张照片。她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断了。警察来了。带走了他们两个。我一个人,
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地上的血迹,和摔碎的台灯。我走到那个正对着客厅的摄像头前。
对着它,露出了一个微笑。我知道,别墅的监控系统,连接着云端。梁琴和柯振的律师,
都能看到。他们会看到,我,喻笙,一个无辜的保姆,是如何试图阻止这场悲剧的。
他们会看到我的善良,我的无助。没有人会怀疑我。这场戏,我演得天衣无缝。独角戏,
也该落幕了。接下来,该是审判的时候了。5柯振和梁琴的事情,成了不大不小的社会新闻。
“豪门夫妻反目,家中持刀互殴”。标题很博眼球。作为事件的唯一目击者,
我被带到警局录口供。我把自己准备好的说辞,一字不漏地背了出来。我说,
先生和太太最近感情不和,经常吵架。我说,那天晚上,他们又吵了起来,然后就动了手。
我说,我看到太太拿了刀,先生的手臂流了血。我说,我当时吓坏了,只想把他们拉开。
我哭得梨花带雨,把一个受惊过度的无辜保姆,演得淋漓尽致。警察没有怀疑我。
他们只是同情地看着我,让我别怕,说都过去了。柯振被拘留了。虽然是梁琴先动的刀,
但柯振的伤是轻微伤,构不成重罪。可柯振在扭打中,也把梁琴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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