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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猫在家的《拜托我修仙》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叫陈青岚宗藏经阁一个平平无奇的书呆某我被宗主委以重去伺候那位传说中被镇压在静思峰的……魅魔师宗门上下都说她妖媚入能吸人修是个天大的祸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被吸成干尸的笑可我到了之后发这位师叔每天只干三件事:睡种晒太别人御剑飞她骑着个大葫芦在天上慢悠悠地嫌飞剑太快吹乱头别人打坐练她躺在摇椅里打呼说梦里啥都直到有一隔壁山头的首...
主角:崔玲,赵拓 更新:2025-11-07 01:5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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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舟,青岚宗藏经阁一个平平无奇的书呆子。某天,我被宗主委以重任,
去伺候那位传说中被镇压在静思峰的……魅魔师叔。宗门上下都说她妖媚入骨,能吸人修为,
是个天大的祸害。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被吸成干尸的笑话。可我到了之后发现,
这位师叔每天只干三件事:睡觉,种菜,晒太阳。别人御剑飞行,
她骑着个大葫芦在天上慢悠悠地飘,嫌飞剑太快吹乱头发。别人打坐练气,
她躺在摇椅里打呼噜,说梦里啥都有。直到有一天,隔壁山头的首席弟子带人来挑衅,
说她是妖女,要替天行道。我吓得躲在门后,已经准备好为宗门捐躯了。
然后我看见我那位咸鱼师叔,打着哈欠,抄起一把浇花的勺子。一勺子下去。
对面那催动了本命法宝、气势滔天的首席弟子,连人带剑,被砸进了地里。抠都抠不出来。
那一刻我悟了。古籍里写的都是骗人的。原来,魅魔的终极形态,是物理超度。
1关于我被发配去伺候魅魔这件事我叫陈舟,是青岚宗一个管书的。说白了,就是个书呆子。
我的人生信条,源自古籍《万法归宗要略》——万物皆有其理,万事皆有其序。
直到宗主把我叫过去,告诉我,我的人生要乱序了。宗主是个愁眉苦脸的中年人,
头发白了一半,估计都是操心操的。他递给我一块令牌,说:“陈舟啊,你饱读诗书,
心性沉稳,有个任务要交给你。”我心里一咯噔。
我一个炼气期三层、看见斗殴都绕着走的文职弟子,能有什么重要任务?
难道是让我去校对新收录的《母猪产后护理心得灵兽篇》?结果宗主说:“你去静思峰,
照顾柳师叔。”我脑子“嗡”的一声。静思峰,柳师叔。这六个字在青岚宗,
约等于“禁地”和“女魔头”的同义词。全宗门谁不知道,静思峰上住着个魅魔。
据说是百年前正魔大战时,上代宗主心软,从战场上捡回来的一个魔道余孽。因为血脉特殊,
杀又不能杀,放又不能放,就干脆在静思峰上画地为牢,让她自生自灭。
传闻那柳师叔妖媚入骨,修炼的功法更是邪门,能于无形中吸人修为,采阳补阴。
之前派去伺候她的几个外门弟子,不是变得痴痴傻傻,就是修为倒退,面黄肌瘦地被抬下山。
从此,静思峰三里之内,鸟都不拉屎。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去伺候一个魅魔?
这不是肉包子打狗吗?我腿有点软,试图挣扎一下:“宗主,弟子……弟子修为低微,
怕是难当大任。”言下之意,我这点修为,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宗主拍了拍我的肩膀,
语重心长:“正因为你修为低微,才最合适。”我愣了。这是什么道理?嫌我死得不够快?
宗主叹了口气:“你那点修为,她看不上。而且你心无杂念,只知读书,不容易被媚术所惑。
记住了,你的任务就是记录她的一言一行,饮食起居,定期向我汇报。别的,什么都别问,
什么都别做。”我明白了。我不是去当保姆的,我是去当人形监控的。
还是个用完就丢的一次性监控。走出宗主大殿的时候,外面的阳光都有点刺眼。
几个相熟的师兄弟看见我,都跟见了鬼一样躲着走。只有一个平日里关系还行的胖子,
偷偷凑过来,塞给我一包东西。“陈师兄,这是我托人从山下买的……虎鞭大补丹,
你……你多保重。”说完,他用一种“兄弟你走好”的眼神看着我,然后飞快地跑了。
我捏着那包虎鞭大补丹,站在风里,感觉自己像是要去上刑场的烈士。
《降魔残卷》里有云:魅魔之祸,始于色,终于空。色我估计是碰不上了,空是肯定要空的,
不管是身体还是修为。我认命地叹了口气,捏紧了手里的令牌,
朝着那座云雾缭绕、传说中吃人不吐骨头的静思峰,一步一步挪了过去。我只希望,
我能在被吸干之前,把《灵植培育三百问》的下半卷给看完。2传说中的魅魔,
好像在种菜静思峰,比我想象的要……秃。没有传说中的魔气冲天,也没有阴风阵阵。
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山峰,只是安静得过分。上山的石阶甚至都长了些青苔,
显然很久没人走过了。山顶有个小院,竹子做的篱笆,几间茅草屋。
要不是知道这里关着个女魔头,我差点以为是哪位隐居的高人雅士住的地方。
我站在院子门口,清了清嗓子,拿出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喊道:“弟子陈舟,奉宗主之命,
前来拜见柳师叔!”声音都带着颤音。没人理我。院子里静悄悄的。我又喊了一声。
还是没人理我。我壮着胆子,推开虚掩的篱笆门,走了进去。院子不大,收拾得很干净。
最显眼的,是院子中央开垦出来的一片菜地。地里种着水灵灵的白菜和萝卜,长势喜人。
一只肥硕的橘猫,正四仰八叉地躺在菜地边上晒太阳,看见我进来,懒洋洋地翻了个身,
继续睡。我有点懵。这跟我想象的魅魔巢穴完全不一样啊。《异闻录》里不是说,
魔道妖女的住处,都喜欢用骷髅头当酒杯,用人皮当灯罩吗?这……这怎么还自己种上菜了?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旁边茅草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吓得一个哆嗦,赶紧低下头,
眼观鼻鼻观心,心里默念清心咒。来了来了,正主来了。我感觉一个身影走到了我面前,
停下了。没闻到传说中勾魂夺魄的异香,
反而是一股……刚睡醒的、混着阳光味道的皂角香气。很干净。一个有点慵懒,
像没睡醒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你是新来的?”我不敢抬头,躬着身子答道:“是,
弟子陈舟,奉命……”“知道了。”她打断了我,“宗主跟你说什么了?
”“宗主让弟子……记录师叔的饮食起居。”我老实回答。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行吧。
那边角落还有一间空着的茅草屋,你自己收拾一下住进去。别来烦我,尤其是我睡觉的时候。
也别碰我的菜。”说完,那个身影就走开了。我偷偷抬起眼皮,飞快地瞥了一眼。
然后我就愣住了。眼前的女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麻衣,
头发用一根木簪子松松垮垮地挽着。她皮肤很白,是那种常年不见光的细腻白色。
五官很漂亮,但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更是清澈得像一汪古井,波澜不惊,
还带着点没睡醒的惺忪。她根本没有传说中的妖媚之气。整个人看起来,
就像个邻家山野村姑,还是懒得梳妆打扮的那种。她走到菜地边,拿起一个长柄的水瓢,
开始慢悠悠地给白菜浇水。那只橘猫颠儿颠儿地跑过去,用脑袋蹭她的裤腿。她就弯下腰,
挠了挠橘猫的下巴。动作娴熟,神态自然。我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混乱。
《辨妖篇》里说的“魅魔者,眼若桃花,声如银铃,步步生莲,吐气如兰”呢?
眼前这个除了长得好看点,哪一点跟“魅”字沾边了?她看起来,
比我们藏经阁门口扫地的王大爷还要无害。难道……这是一种更高明的伪装?
古籍有云:大伪似真,大奸似忠。她一定是故意用这种朴素无害的样子来麻痹我,
等我放松警惕,再一口把我吸干!对,一定是这样!我脑补了一出惊天大戏,
顿时又紧张起来。我决定了,从今天起,我不仅要记录她的言行,还要用我毕生所学,
揭开她伪装的面具!3.师叔,你的功法是不是有点费电我在静思峰住下的第一个月,
感觉自己快要发霉了。柳师叔,也就是柳拂衣,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
她每天的生活规律得令人发指。日上三竿起床,浇菜,喂猫,
然后就搬个摇椅在院子里晒太阳,一晒就是一天。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在椅子上睡着了。我的人形监控工作,进行得异常枯燥。
我的记录玉简上,每天写的内容都差不多:“辰时三刻,柳师叔起床,打了个哈欠。
”“辰时四刻,柳师叔浇菜,耗时一炷香。”“巳时初,柳师叔开始晒太阳,姿势为仰卧。
”“午时,柳师叔翻了个身,继续晒太阳。”这哪里是监视魔头,
这分明是老年人退休生活观察日记。我试图从细节中发现她的破绽。比如,
我发现她不喜欢走路。从茅草屋到菜地,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她有时候都懒得走,
直接从屋里飘出来。对,就是那种双脚离地半寸的飘。《御风术入门》里有讲这个,
但人家那是赶路用的,谁家拿来代步啊?还有,她特别讨厌噪音。有一次,
几只灵雀在院子里的树上叫个不停,吵到了她睡觉。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皱了皱眉,
然后对着那棵树的方向,屈指弹了一下。一道肉眼看不见的波纹扩散出去。下一秒,
满树的灵雀,像是被按了静音键,全都闭上了嘴。它们还在树上,还在动,
但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一个个张着嘴,做着鸣叫的口型,看起来特别滑稽。那场景,
诡异又好笑。这绝对不是正道功法!我偷偷在玉简上记下:柳师叔疑似掌握某种禁言类法术,
作用范围极大,威力不明,建议列为高度危险观察对象。最让我坚信她是魔头的,
是她的“修炼”方式。她从来不打坐,不练剑,不吐纳。她的修炼,就是睡觉。有一天深夜,
我起夜,路过她的房间,发现里面有微光透出。我心里一紧,难道她终于要在夜里搞事情了?
我壮着胆子,凑到窗户缝那儿,戳破窗户纸往里偷看。然后我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柳拂衣盘腿坐在床上,双目紧闭,神情肃穆。她身上……不,是她周围的空气里,
漂浮着无数米粒大小的、闪闪发光的灵气光点。这些光点,密密麻麻,
如同萤火虫组成的星河,正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速度,被她吸入体内。我倒吸一口凉气。
抢夺!这是赤裸裸的灵气抢夺!正常的修士吸收灵气,是靠功法引导,温和地纳入经脉,
炼化吸收。她这个样子,简直就像一个黑洞,
在霸道地、不讲道理地将周围空间里的所有灵气都据为己有!静思峰之所以这么安静,
连灵兽都罕至,八成就是因为灵气都被她吸秃了!这就是魔道功法!绝对是!太霸道了!
太邪门了!我吓得赶紧跑回自己房间,把这个惊人的发现记了下来。我越发觉得,
宗主派我来,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柳拂衣的平静和懒散,全都是伪装!
她正在暗中积蓄着一股可怕的力量,天知道她想干什么。我,陈舟,青岚宗的普通弟子,
感觉自己肩负起了拯救整个宗门的重任。我必须更严密地监视她,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虽然我有点害怕。4总有不开眼的,想给我师叔送人头平静的日子,在第二个月被打破了。
罪魁祸首,是内门弟子崔玲。崔玲是宗门里有名的“冰山美人”,天赋不错,人长得也漂亮,
就是性子高傲,眼高于顶。她还是执法堂长老的亲传弟子,平时在宗门里横着走。
最重要的是,她是内门首席大弟子赵拓的头号追求者。而那个赵拓,
据不知道哪个版本的八卦说,曾经在很多年前,对柳拂衣表示过“同情”,还送过一次丹药。
就因为这个,崔玲把柳拂衣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那天下午,柳拂衣照例在摇椅上晒太阳。
我则在不远处的石凳上,一边看书,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监视她。突然,山下传来一阵喧哗。
我抬头一看,只见崔玲带着几个女弟子,气势汹汹地上了山。为首的崔玲,一身白衣,
仗剑而立,脸上挂着冰霜。她一进院子,目光就锁定了躺在摇椅上的柳拂衣。“妖女!
你还有脸在这里晒太阳!”柳拂衣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们,
嘟囔了一句:“吵。”这个反应,显然大大激怒了崔玲。她身后的一个女弟子立刻跳出来,
指着柳拂衣骂道:“大胆!崔师姐跟你说话呢!你一个魔道余孽,也敢如此无礼!
”我赶紧站起来,硬着头皮挡在前面:“几位师姐,这里是静思峰,宗门禁地,
还请……”“你算个什么东西?滚开!”崔玲冷喝一声,一股气浪就把我推到了一边。
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炼气期三层在筑基期的崔玲面前,跟纸糊的没区别。
崔玲走到摇椅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柳拂衣。“我问你,前几日,赵师兄是不是又来找你了?
”柳拂衣终于有了点反应。她慢悠悠地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着崔玲,眼神里带着点茫然。
“赵师兄?谁啊?”崔玲的脸都气绿了。“你还装!整个青岚宗,
谁不知道赵拓师兄对你这个妖女余情未了!你是不是又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他了?
”柳拂衣想了想,终于“哦”了一声。“你说那个啊,前几天是有人来着,送了一瓶丹药,
说是能清心明目。我看拿来碾碎了做花肥不错,就收下了。
”她指了指菜地角落里一株长得特别茂盛的灵草。“喏,就用的那儿。
”清心明目的三品丹药,被她拿去当花肥了?我听得眼角直抽搐。崔玲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她指着柳拂衣,厉声道:“你……你这个贱人!暴殄天物!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哦。
”柳拂衣又应了一声,然后重新躺了下去,还拉了拉身上的薄毯。“说完了吗?
说完就下山吧,别耽误我睡觉。”这无视的态度,是个人都受不了。“你找死!
”崔玲怒喝一声,拔出长剑,一道凌厉的剑气就朝着柳拂衣的摇椅劈了过去。
我吓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完了!要出人命了!然而,那道足以劈开山石的剑气,
在距离柳拂衣还有三尺远的时候,就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凭空消失了。
连一丝风都没带起来。崔玲愣住了。她身后的几个女弟子也愣住了。我也愣住了。
摇椅上的柳拂衣,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说了别烦我。”她随手从旁边的小桌上,
捏起一颗吃剩的瓜子。对着崔玲的方向,轻轻一弹。“咻!”一声轻微的破空声。下一秒,
崔玲手中的精钢长剑,从中间断成了两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崔玲握着半截断剑,
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脸上一片煞白。她甚至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柳拂衣弹完瓜子,
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又闭上了眼睛。“再有下次,断的就不是剑了。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慵懒,但听在崔玲耳朵里,不亚于九幽寒冰。崔玲的嘴唇哆嗦了半天,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她怨毒地瞪了柳拂衣的背影一眼,带着她那帮同样吓傻了的跟班,
连滚带爬地跑下了山。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我看着地上那半截断剑,光滑的切面,
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用一颗瓜子,弹断一把上品法器。这是什么修为?金丹?元婴?
我脑子里的知识储备,已经不够用了。我颤颤巍巍地在玉简上写下新的一条:“柳师叔,
战力评估出现严重失误。建议……建议宗主下次派个元婴期的来当监控。”5我师叔,
可能是个隐藏的炼器大师崔玲吃瘪之后,静思峰消停了几天。但这事儿显然没完。很快,
她那个“情郎”赵拓就找上了门。赵拓是内门首席,筑基后期大圆满,
半只脚踏入了金丹期的天才。在宗门里,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存在。他来的时候,
派头比崔玲大多了。身后跟着十几个内门弟子,一个个趾高气昂,鼻孔朝天。
他站在院子门口,没有像崔玲那样直接闯进来,而是负手而立,朗声道:“柳师姐,
赵拓前来拜会。”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灵力,传遍了整个山峰。显得很有礼貌,
但实际上是一种示威。我赶紧跑出去,对他躬身行礼:“见过赵师兄。”赵拓瞥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轻蔑,仿佛在看一只蝼蚁。他直接无视了我,继续对着院子里喊:“柳师姐,
听闻前几日崔师妹与你有些误会,今日我特地前来,为你我二人解开症结。”院子里,
柳拂衣正蹲在地上,捣鼓一个……坏掉的锄头。那锄头的木柄断了。她听到声音,抬起头,
看了赵拓一眼,淡淡地说:“没什么误会,就是你那个师妹,脑子不太好。”这话说的,
一点面子都不给。赵拓的脸色当场就僵了一下。他身后一个弟子立刻跳出来呵斥:“放肆!
怎么跟赵师兄说话的!”赵拓摆了摆手,制止了那个弟子,脸上重新挂起“温和”的笑容。
“师姐还是这么直率。不过,你打断崔师妹的佩剑,总归是你不对。
那把‘寒光剑’是执法堂长老赐下的上品法器,意义非凡。你若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就随我去执法堂,向崔师妹和长老道个歉,此事便就此揭过。”我听明白了。
这是来兴师问罪的。打着“调解”的旗号,实际上是来逼柳拂衣低头的。柳拂衣没理他,
继续低头看手里的断锄头。她把木柄和铁锄头分开,然后伸出一根手指,
指尖冒出一小撮金色的火焰。她拿着那撮火焰,对着铁锄头的连接处,开始“焊接”。
赵拓说了半天,见对方完全不搭理自己,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柳师姐!我好言相劝,
你不要不识抬举!你一个魔道余孽,宗门能容你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莫非你真要与整个青岚宗为敌吗?”柳拂衣终于把锄头“焊”好了。她举起来看了看,
似乎还挺满意。然后她站起身,拿着那把看起来歪歪扭扭的锄头,看向赵拓。“说完了?
”赵拓被她看得有点发毛,但还是硬撑着说:“你若执迷不悟,休怪我替宗门清理门户!
”他说着,身上气势暴涨,一把青色的小剑从他头顶飞出,迎风变大,剑气森森,
一看就不是凡品。本命法宝!我吓得赶紧往后退。筑基后期的全力一击,我这种炼气期,
擦着边儿就得死。柳拂衣看着那把悬在半空、威风凛凛的飞剑,
脸上露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像是惋惜,又像是嫌弃。“好好的‘青蛟木’,
让你炼成这个样子,真是浪费了。”赵拓一愣:“你怎么知道这是青蛟木?”这是他的秘密,
连他师父都不知道。柳拂衣没回答他。她掂了掂手里的锄头,然后对着那把飞剑的方向,
随手一扔。那把破锄头,在空中划过一道朴实无华的抛物线。没有灵光,没有剑气,
就像村里的农夫扔锄头一样。然而,赵拓的脸色却骤然大变。他想收回飞剑,
却发现自己的本命法宝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住了,动弹不得。下一秒。“铛!
”一声清脆得像敲锣一样的声音响起。那把看起来随时会散架的破锄头,
精准地敲在了青色飞剑的剑身上。然后,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
那把灵光闪闪、一看就牛逼坏了的飞剑,从中间……断了。像一根被敲断的黄瓜。
“噗——”本命法宝被毁,赵拓当场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如纸。他指着柳拂衣,
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你……”柳拂衣看着掉在地上的断剑和锄头,
叹了口气。“哎,锄头也坏了。”那把刚被她“焊接”好的锄头,在敲断飞剑之后,
也彻底散了架。她走过去,捡起那个铁锄头,吹了吹上面的灰。然后抬起头,
看着面如金纸的赵拓,很认真地问:“你,会赔我锄头吗?”6关于赔偿问题,
我师叔是认真的赵拓不会赔她锄头。他被人抬着下山了。跟他一起来的那帮内门弟子,
走的时候,看柳拂衣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我站在院子里,腿肚子还在转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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