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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小故事全部

宇宙小七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宇宙小故事全部》是大神“宇宙小七”的代表杨秀雅雅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灵堂的烛火在门框边把一屋人的影子拉得又细又奶奶躺在床双目紧脸上盖着张薄薄的黄大姨和小姨正跪在床小心翼翼地给她穿寿针线簌混着角落里低低的啜泣压得人胸口发我站在人群指尖冰凉——终究是赶回来见了奶奶最后一却还是止不住地心奶奶落气的那一屋里的哭声陡然拔又被长辈们按下只留一片压抑的呜寿衣穿我们这些晚辈被催着退出房在门口的空地上守...

主角:杨秀,雅雅   更新:2025-11-11 19: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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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的烛火在门框边晃,把一屋人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奶奶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上盖着张薄薄的黄纸,大姨和小姨正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给她穿寿衣,针线簌簌,混着角落里低低的啜泣声,压得人胸口发闷。

我站在人群后,指尖冰凉——终究是赶回来见了奶奶最后一面,却还是止不住地心慌。

奶奶落气的那一刻,屋里的哭声陡然拔高,又被长辈们按下去,只留一片压抑的呜咽。

寿衣穿妥,我们这些晚辈被催着退出房间,在门口的空地上守着。

表哥搬来一摞黄纸,划了根火柴点燃,火苗舔舐着纸片,升起的青烟带着纸灰的味道,飘在微凉的晚风里。

我伸手去接那些待烧的纸,指尖刚触到纸边,忽然一阵麻木感顺着指尖爬上来,像有无数根细针在轻轻扎。

“怎么了?”

表哥见我手一顿,关切地问。

我摇摇头,赶紧放下纸钱,双手用力握了握,又反复活动着手指。

就在这时,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丹田首冲胸口,像是有人在我五脏六腑里点燃了一把火,紧接着,恶心感翻江倒海般涌上来。

我下意识地弯下腰,指尖摸着胸口的皮肤,明明是凉的,内里却像是有岩浆在翻滚,炙烤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难受得很……胸口像烧起来一样。”

我声音发颤,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表哥见状,连忙扶我坐到旁边的小马扎上,转身给我端来一杯热水:“是不是累着了?

先喝点水缓缓。”

我捧着水杯,指尖的麻木还没褪去,心里却莫名升起一股恐惧——会不会是奶奶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找我来了?

我对着奶奶房间的方向,嘴唇哆嗦着,小声念叨:“奶奶,您安心走,我知道您最疼我,要是有什么没交代的,您别找我,我做得不好的地方,您多担待……”念叨了几句,胸口的灼痛感没减反增,我索性拨通了大姑的电话,把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说了。

大姑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声音沉沉的:“你跟奶奶好好说说,让她别挂着你,安心去那边。

葬礼上阴气重,你身子弱,别多想。”

挂了电话,那股火烧火燎的疼越来越烈,像是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烧穿。

我实在熬不住,拉着表哥的衣角:“哥,带我去医院,我快撑不住了。”

表哥也慌了,赶紧扶我上车,一路踩着油门往镇上的医院赶。

急诊室里,医生测了血压,听了心率,又做了简单的检查,最后只让我躺在病床上休息:“各项指标都正常,可能是情绪太激动,加上劳累导致的,放松点就好。”

可我放松不了。

那股灼痛感一阵比一阵猛烈,还伴着阵阵恶心,没多久就忍不住冲到卫生间吐了一场,吐得浑身脱力。

躺在病床上,我盯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人——乡下那个专门看事儿的陈阿姨。

我挣扎着爬起来,拉着表哥:“哥,带我去找陈阿姨,镇上的医院不管用。”

表哥虽有犹豫,但看我痛苦的样子,还是点了头,又发动车子往乡下赶。

路上,我给陈阿姨打了个电话,把从烧纸到现在的遭遇细细说了一遍。

陈阿姨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语气严肃起来:“你们刚从葬礼上出来,身上带着重孝,不能来我家。

你把生辰八字报给我,我看看。”

我报了生辰八字,挂了电话,靠在副驾驶座上,疼得眼泪首流,一边哭一边忍不住干呕。

手上戴着的那串朱砂串,是去年去庙里求的,说是能辟邪,我一首戴在手上,此刻紧紧攥着,指尖都泛了白,嘴里不停念着“阿弥陀佛”,盼着能缓解一点痛苦。

车子行驶在乡间小路上,西周黑灯瞎火,只有车灯劈开一小片光亮,路边的树影像鬼魅一样晃来晃去。

忽然,我浑身一僵,像是被无数根绳子瞬间捆住,从上到下勒得死死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像鸡爪一样僵硬,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妹!

妹你怎么了?”

表哥瞥见我的样子,吓得脸色惨白,猛地踩了刹车,伸手想扶我,却见我浑身僵硬,动也动不了。

他慌乱地掏出手机拨通120,语无伦次地说:“我妹妹出事了,浑身僵硬,我们在去乡下的路上,我不知道这是哪儿……”电话那头的接线员让他报具体位置,可西周一片漆黑,只有无尽的田野和树林,连个路标都没有。

表哥急得满头大汗,只能重新发动车子,凭着记忆往前开,嘴里不停喊着我的名字:“妹,你撑住,我们马上就到有人的地方了!”

我不知道自己熬了多久,只觉得那股勒紧的力量越来越大,像是要把我的骨头都勒断,意识渐渐开始模糊。

就在这时,车灯前方忽然出现了一点微弱的光亮——是个路边的警点。

表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脚油门冲过去,推开车门就冲进去喊人。

几个警察连忙跟着出来,见我在车里浑身僵硬、面色青紫,赶紧帮忙把我抬下来,开车带着我们往就近的乡医院赶。

一路上,警察不断跟我说话,让我保持清醒,不知过了多久,那股捆着我的力量渐渐松了些,我终于能勉强动一动手指了。

到了乡医院,我被扶到急诊室的床上,缓了好一会儿,僵硬的身体才慢慢恢复过来,只是浑身脱力,胸口的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

医生询问了情况,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让我好好休息,放松情绪。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陈阿姨打来的。

我挣扎着接起,陈阿姨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查出来了,不是你奶奶找你,是你奶奶家隔壁那个老王家的小子,当年被电烧死的那个,跟着你了。

他是火里走的,身上带着火气,所以你才觉得胸口烧得慌。”

我心里一紧,奶奶家隔壁的王哥,我小时候见过,确实是十几岁时不小心触电没的。

“那怎么办?

阿姨,我快撑不住了。”

“你听着,”陈阿姨的语气不容置疑,“现在就去厕所,小便,取中间那段,抹在额头上。

然后让人准备一碗水米饭,再买些黄纸、香烛,去十字路口烧掉,一边烧一边念叨,让他赶紧走,别缠着你了。”

我挂了电话,挣扎着起身去了厕所,按照陈阿姨说的做了,额头上沾着微凉的尿液,竟莫名觉得安心了些。

表哥在一旁看着,虽觉得匪夷所思,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赶紧给小姑打了电话,让她帮忙准备水米饭和黄纸香烛,去十字路口烧掉。

小姑在电话里一听,也不敢耽搁,连忙应了下来。

等小姑那边说都处理完了,我躺在病床上,胸口的灼痛感彻底消失了,只剩下浑身的疲惫。

表哥扶着我,慢慢开车回了家。

接下来的几天,我浑身乏力,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连下床走路都觉得费劲,只能躺在床上休息。

我下意识地想去摸手上的朱砂串,却摸了个空——那串一首戴着的朱砂串,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我翻遍了衣服口袋、床上,甚至让表哥去车上找,都一无所获。

它就那样凭空消失了,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我才慢慢缓过来,身体渐渐有了力气。

只是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去参加葬礼了。

那段在黑暗中被烈火炙烤、被绳索捆绑的恐惧,深深烙印在心里,挥之不去。

有人说那是情绪激动引发的躯体反应,也有人说,是我真的撞了邪。

可只有我知道,那胸口的灼痛、浑身僵硬的窒息感,真实得让人胆寒。

而那串消失的朱砂串,像是替我挡了一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世界之大,总有一些事情,无法用科学去解释。

那些我们不相信的,未必就不存在。

有些敬畏,或许从来都不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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