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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街头混混到君临天下只用了七年

孤峰月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从街头混混到君临天下只用了七年主角分别是于皓沈西作者“孤峰月”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夏夜八南江街的汗是黏不是暴雨前那种闷是油锅炸了三天没洗的腻——汗贴在后像一层薄扯都扯不于皓靠在卤味摊铁皮棚柱T恤领口早被汗泡得发磨着锁一下一痒得人想拿刀他叼着没烟纸被汗洇软咬在嘴里一股子咸左肩突然抽了一下——旧弹片在阴雨天总闹脾像有根锈钉在骨头缝里来回他皱用右手压了压肩指腹蹭到一道凸起的巷子两边楼挤得只剩一线路...

主角:于皓,沈西海   更新:2025-11-12 19:5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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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八点,南江街的汗是黏的。

不是暴雨前那种闷潮,是油锅炸了三天没洗的腻——汗贴在后颈,像一层薄胶,扯都扯不掉。

于皓靠在卤味摊铁皮棚柱上,T恤领口早被汗泡得发硬,磨着锁骨,一下一下,痒得人想拿刀刮。

他叼着烟,没点。

烟纸被汗洇软了,咬在嘴里一股子咸腥。

左肩突然抽了一下——旧弹片在阴雨天总闹脾气,像有根锈钉在骨头缝里来回拧。

他皱眉,用右手压了压肩胛,指腹蹭到一道凸起的疤。

巷子窄,两边楼挤得只剩一线天,路灯坏了两盏,影子就斜劈下来,把三个晃进来的身影拉得又长又歪。

领头那个穿花衬衫,金链子卡在肚腩褶里,手插裤兜,鞋尖踢着地上的空啤酒瓶,“哐啷、哐啷”,声音比蝉鸣还刺耳。

阿鬼蹲在摊子角落修摩托,扳手“咔”一声滑脱,指关节蹭出血。

他抬头,看见那三人,手一抖,螺丝掉进油污里。

“哟,小鬼,欠的钱,今晚该清了吧?”

花衬衫笑,牙黄得像隔夜茶。

阿鬼缩了缩脖子,声音细得像蚊子:“张、张哥……我真还了八千……上周……放屁!”

花衬衫一脚踢翻小凳,“利息!

一天五百,七天——三千五!

你他妈当老子开慈善堂?”

阿鬼嘴唇哆嗦,眼眶发红:“我、我妹药费……下月……下月一定……下月?”

花衬衫狞笑,伸手就抓他衣领,“你妹早死了吧?

装什么可怜虫!”

于皓把烟从嘴里拿下来,捏扁,塞回皱巴巴的烟盒。

他动了。

不是冲,是踱。

拖鞋踩在湿漉漉的水泥地上,“啪嗒、啪嗒”,像节拍器。

巷子里突然静了,连蝉都哑了一瞬。

肾上腺素“轰”地冲上头顶——视野边缘发黑,耳鸣尖锐如哨。

左肩弹片旧伤猛地一刺,疼得他牙根发酸。

但他没停。

“钱?”

于皓站定,离花衬衫半米,声音不高,但巷子太窄,每个字都撞在墙上反弹回来,“上周不是还了八千?”

花衬衫嗤笑:“利息,懂不懂?”

于皓没看他们。

他盯着阿鬼——那小子头埋得更低,手指抠着地缝,肩膀缩成一团,活像只被雨淋透的麻雀。

“滚。”

于皓说。

花衬衫爆笑:“操!

南江街谁不知道于皓狠?

可你他妈现在就一个人!”

他猛地伸手去抓阿鬼,“老子今天——”话没说完。

于皓动了。

腰间铁链“哗啦”甩出——摩托车锁链,沉,锈迹斑斑,一头还挂着半截断裂的U形锁。

手腕一抖,链子如毒蛇出洞。

第一下抽在花衬衫脸上。

“啪!”

脆响。

金属刮过颧骨的钝响。

花衬衫惨叫卡在喉咙,整个人原地转半圈,鼻梁塌了,血“噗”喷出,溅进隔壁凉面碗。

红血,白面,绿黄瓜丝——汤晃了晃,没洒。

第二下抽向左边壮汉。

那人刚抬臂,链子绕住小臂一绞再猛拽。

肘关节“咔”轻响——脱臼。

壮汉跪地嚎叫,声音被巷子吞掉一半。

第三下最狠。

右边那个拔了弹簧刀,刀刚弹开,于皓侧身让过刀尖,链子自下而上抽他裆部。

那人“呃”一声,眼珠暴凸,蜷成虾米倒地抽搐。

全程不到十秒。

肾上腺素退潮,耳鸣渐弱,但左肩疼得发麻。

于皓喘着粗气,汗从鬓角流进眼睛,火辣辣的。

他甩链子,锈渣混血滴落。

右手虎口裂了口子,血混汗淌下,滴在拖鞋上,洇开深色。

他走回卤味摊,从冰柜摸出冰啤酒,“砰”磕开,仰头灌一大口。

冰凉压不住心口燥火,却让左肩的刺痛更清晰了。

“哥……”阿鬼站起来,声音抖得不成调,“我、我对不起……又给你惹事……我真是个废物……闭嘴。”

于皓抹嘴,啤酒沫混汗,“以后他们再来,首接跑。

别修车,跑。”

阿鬼点头,眼泪在眼眶打转,却不敢掉下来——怕显得更没用。

警笛由远及近,蓝光在巷口一闪一闪,照得墙上霉斑像鬼脸。

于皓没回头。

他听见身后传来“咔嚓、咔嚓”——稳、准、狠,每一下都带着骨头碎裂的干脆。

母亲在剁鸭脖。

砧板是老榆木的,刀是厚背砍骨刀。

她系着褪色蓝围裙,袖口卷到肘,露出晒成小麦色的小臂。

刀起刀落,鸭脖应声而断,骨髓渗出一点油,在灯光下泛琥珀光。

突然,她动作一顿,肩膀猛地一缩——一声压抑的闷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短促、干涩,像破风箱漏气。

她迅速侧过身,用手背抵住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

咳完,她若无其事地继续剁,仿佛刚才只是错觉。

“咔嚓。”

警笛更近了。

“咔嚓。”

于皓把空酒瓶蹾在桌上,玻璃底座磕出清脆一声。

他掏出皱烟盒,抖出最后一支烟,叼上。

这次点了。

火苗窜起,照亮他鼻梁旧疤——细长,淡白,像条冬眠的蜈蚣。

“妈。”

他嗓音沙哑。

“嗯。”

母亲头也不抬,刀尖挑起一块鸭脖扔进卤锅,“血滴凉面碗里了,那碗算我的。”

于皓一愣,转头看——隔壁凉面摊老板缩在棚后,指着那碗带血的面,脸煞白。

见于皓看过来,赶紧摆手:“没、没事!

我倒了倒了!”

母亲捞起鸭脖,沥油,装盘。

动作流畅如呼吸。

“沈西海的人?”

她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盐放多了没”。

“嗯。”

“下次,”她把盘子推给客人,收钱,找零,“别用链子。

动静太大。”

于皓笑了,烟雾从鼻腔喷出。

“知道了,妈。”

警笛在巷口停了。

两个警察探头进来,手按腰间,眼神警惕。

看见于皓,脚步顿住。

年轻警察咽了口唾沫:“……是于皓。”

年长那个眯眼扫过地上呻吟的三人,又看向卤味摊——母亲正舀起一勺红亮卤汁,浇在鸭脖上,“滋啦”一声,香气炸开,盖过血腥味。

他犹豫几秒,转身:“走。

巷子太窄,车进不来。

让他们自己去医院。”

警笛远去,蓝光消失。

巷子重被夏夜黏腻包裹。

蝉又叫,油锅“噼啪”爆了一声,凉面摊老板偷偷把血面倒进潲水桶,桶里浮起一层红油。

阿鬼蹲回去捡螺丝,手抖得更厉害。

于皓抽完烟,把烟屁股摁灭在啤酒瓶底。

他走到阿鬼身边,蹲下,从裤兜摸出几张皱钞票——全是零钱,最大面值五十。

“拿着。”

他塞进阿鬼手里,“明天去医院,拍片子。

别省。”

阿鬼攥着钱,嘴唇哆嗦:“哥……我妹药费……下周……下周真能还上……我发誓……我不是故意拖……我知道。”

于皓打断他,站起身,拍拍他肩,“先顾你自己。

人没了,药喂狗?”

阿鬼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油污地上,瞬间被吸干。

于皓没看他哭。

他走回摊子,从冰柜底层摸出冰镇酸梅汤,拧开,一口气喝掉半罐。

冰凉的甜酸冲进胃里,压下了那股铁锈味。

母亲把最后一块鸭脖装盘,擦擦手,从围裙兜里掏出小药瓶——动作快得像怕人看见——倒出两粒白药片,就着凉白开吞了。

喉结滚动,她迅速把药瓶塞回兜里,手背青筋又显了一瞬。

“妈,你咳好点没?”

于皓问。

“好着呢。”

她摆摆手,又拿起砍骨刀,“明早老刀来拿货,得剁三十斤。”

于皓没再问。

他知道问不出真话。

就像他知道阿鬼没还清债,知道沈西海不会善罢甘休,知道刚才那三个人只是开胃菜。

但他也知道——在这条卤味巷里,只要他站着,没人敢动他的人。

血还没凉。

汗还黏着衣。

母亲的刀还在“咔嚓、咔嚓”剁着鸭脖。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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