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全公司霸凌三个月后，我把他们全都送进了精神病院

我叫乔安，是总裁陆景明身边最不起眼的秘书。上班第一天，他用咖啡泼湿我的简历，

说我不配。转正第一周，同事将滚烫的汤倒在我手上，笑着说手滑。入职三个月，

我成了全公司的出气筒和笑话。他们以为我软弱、可欺、没有尊严。他们不知道。我的存在，

本身就是一个为他们量身定做的剧本。每一次欺辱，都是我计划书上打下的一个勾。

每一次忍耐，都在为最后的清算积累燃料。我的手机里没有游戏，

只有一个叫“人间清理”的APP。陆景明不知道，他公司的防火墙是我写的。

同事们不知道，她们的黑料全在我硬盘里。他们更不知道，我租下这家精神病院，

已经很久了。当陆景明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他的时候。我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

屏幕上弹出一条通知：D级目标清理完毕，正在为您匹配下一个世界。

1.穿高跟鞋送的第101份外卖“乔安，去把这份文件送到城西的工厂，半小时内。

”陆景明的声音没什么温度，跟他人一样，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别惹我”的精英味儿。

他把文件扔在桌上，看都没看我一眼。我低头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半。再去看看窗外，

三十八度的大太阳，地面上的空气都在扭曲。城西工厂，开车过去不堵车都要四十分钟。

半小时。他这是要我去表演瞬间移动。我穿着七厘米的高跟鞋，

白色衬衫的背部已经被汗浸湿了一小块，紧紧贴在皮肤上，又闷又粘。“陆总，

半小时可能……”“有问题？”他终于抬眼看我，眼神里的审视像两根针，扎得人皮肤发麻。

“没有。”我拿起文件，转身就走。走出总裁办公室的门，

我就听见里面传来他和别人的通话声，带着点笑意。“……对，刚打发走了，

一个实习生而已，让她跑跑腿，省得在办公室里占地方碍眼。”我面无表情地走进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听见手机轻轻“叮”了一声。我拿出来看。

屏幕上是一个很简洁的黑色界面，一行白字浮现出来。

：忍受陆景明的无理要求11任务奖励：目标人物“陆景明”信任度+0.01%，

个人资产+5000元。我看着那串数字，划进银行账户的短信通知也同步抵达。

我关掉屏幕，电梯刚好到了一楼。前台小丽看见我行色匆匆，捂着嘴笑。“乔安，

又被陆总派出去跑腿啦？哎呀，这大热天的，我们坐办公室的都快融化了，你还要出去晒，

真可怜。”她嘴上说着可怜，眼睛里全是幸灾乐祸。我没理她，径直走出写字楼大门。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差点把我掀个跟头。我站在路边，脱下高跟鞋，

从包里掏出一双平底鞋换上。然后，我慢悠悠地走到对面街角的咖啡馆。点了一杯冰美式，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空调的冷气吹在身上，舒服得我想叹气。我拿出手机，

打开那个黑色的APP。界面上，陆景明那个帅得人神共愤的头像下面，

有一行红色的倒计时。目标生命倒计时：89天12小时07分32秒。

我抿了一口咖啡，冰块撞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半小时？急什么。

反正工厂那个负责人，现在正在来我这家咖啡馆的路上。是我约的。2.你的咖啡，

只配泼在地上我在咖啡馆吹了半小时空调，工厂的王经理才满头大汗地赶到。他看见我，

跟看见救星一样。“乔秘书，可算等到您了，这是您要的样品和资料。

”他把一个厚厚的文件袋和一个小盒子推到我面前。我点点头，

把陆景明给我的那份文件递给他。“这是陆总的签批，你们那边可以走了。”“哎，

好嘞好嘞，太感谢您了乔秘书，要不是您提前通知我，我这趟又得白跑。

”他千恩万谢地走了。我把样品和资料收进包里，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慢悠悠地打车回公司。

回到公司，刚好三点半。我一进办公室，所有人的目光都跟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

尤其是人事部的张姐，她抱着手臂，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哟，我们的乔大秘书回来了？

一个小时，我还以为你死在外头了呢。”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整个办公室都能听见。

几声压抑的窃笑传来。我没说话，径直走向陆景明的办公室。敲门进去。陆景明正在看文件，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一个小时零三分。乔安，我的原话是半小时。”他的语气很平淡，

但压迫感十足。“路上堵车。”我也很平淡。“堵车？”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这是理由吗？我花钱请你，不是让你来给我讲客观困难的。做不到，就滚蛋。

”我把从王经理那里拿回来的文件袋放在他桌上。“陆总，

城西工厂的样品和新材料的检测报告。”陆景明愣了一下。他打开文件袋，

抽出里面的报告和样品盒，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他本来只是想找个理由刁难我，

让我大热天白跑一趟。他根本没指望我能拿回什么东西。“你怎么拿到的？”“我顺便拿的。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眼神晦暗不明。最后，他哼了一声，把文件扔到一边。“算你运气好。

出去。”我转身往外走。“等等，”他又叫住我，“去给我冲杯咖啡，手磨的，

不加糖不加奶。”我走出他办公室，去了茶水间。人事部的张姐跟了进来，靠在门边。

“乔安，可以啊，这么折腾你都没被开除。命挺硬啊。”我没理她，专心致志地磨咖啡豆。

咖啡的香气很快弥漫开来。张姐吸了吸鼻子，走过来说：“给我冲一杯。”那语气，

不是商量，是命令。我看了她一眼。“张姐，这是给陆总的。”“他那杯等会儿再冲，

先给我弄。怎么，我使唤不动你？”她眼睛一瞪。我没说话，继续冲泡着手里的咖啡。

热水注入，香气更浓了。我端起那杯刚刚冲好的、温度滚烫的黑咖啡。在张姐错愕的目光中，

手一斜。“哗——”一整杯咖啡，全都倒进了她脚边的垃圾桶里。棕色的液体溅出来，

有几滴烫在她光洁的小腿上。“啊！”她尖叫一声，跳了起来，“乔安你疯了！

”我把空杯子放在台面上，看着她，语气很无辜。“不好意思，张姐。手滑了。”说完，

我拿起咖啡豆，开始磨第二份。仿佛刚才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意外。

手机在口袋里安静地躺着。我能感觉到它在发热。我知道，那个黑色的APP，

又给我记上了一笔。

日常任务：反击低级挑衅11任务奖励：目标人物“张美玲”崩溃值+10%，

个人精神韧性+1。韧性？这个奖励倒挺别致的。3.第一个祭品，选谁好呢？

张美玲在茶水间尖叫，引来了半个公司的人围观。她指着我，气得话都说不利索。

“她……她故意的！她把咖啡倒了！还烫到我！”她撩起裤腿，小腿上果然红了一小块。

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各异。有惊讶，有幸灾乐祸，也有等着看好戏的。

平时那个受气包乔安，今天居然敢还手了？我放下手里的东西，一脸诚恳地对着张美玲鞠躬。

“对不起张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最近压力太大，晚上总失眠，手有点抖。要不，

我送您去医院看看？”我的态度要多诚恳有多诚恳。演戏嘛，谁不会。

张美玲被我这一下搞得有点懵。一拳打在棉花上，还是涂了毒的棉花。她要是再揪着不放，

就显得她小题大做，欺负一个“压力太大”的实习生了。“你……”她你了半天，

憋不出一句话。最后只能跺跺脚，恨恨地瞪我一眼，自己跑去用凉水冲腿了。人群渐渐散去，

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我重新给陆景明冲了一杯咖啡，端进他办公室。

他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怎么回事？”“不小心把咖啡洒了，烫到了张姐。

”我轻描淡写地说。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乔安，你是不是觉得，

在我这里翅膀硬了？”“不敢。”“最好是。”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眉头皱了起来，

“太烫了。”我没说话。爱喝不喝。他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

“出去。把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整理好给我。”我走出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电脑屏幕的右下角，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图标在闪烁。我戴上耳机，假装在听音乐，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起来。没有人知道，我正在访问公司的核心服务器。

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小菜一碟。我想看的，是更深层的东西。比如，

人事部张美玲的贪腐记录。比如，销售部王总监和客户的风流韵事。再比如，陆景明他自己，

账户上那些见不得光的资金往来。

正在扫描目标公司内部网络……发现低级漏洞37个，中级漏洞12个，

高级漏洞3个。是否进行修复？我敲下指令：否。利用漏洞，建立隐秘数据通道。

通道建立成功。正在下载目标人物“张美玲”所有相关数据……下载完成。

我点开一个加密文件。里面是张美玲利用职务之便，虚报招聘人头费，

贪污公司财产的全部证据。每一笔转账记录，每一封勾结邮件，都清清楚楚。总金额，

三十七万八千六百元。不算多，但足够让她在牢里待上几年了。我看着屏幕上的证据链，

嘴角微微勾起。该选谁当第一个祭品，庆祝我转正呢？这好像不是一个很难的选择。

我把这些证据打包，匿名发送到了公司审计部的公共邮箱。然后，我删除了所有操作痕迹，

摘下耳机，开始认真地整理陆景明要的“财务报表”。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做完这一切，

手机震了一下。主线任务“第一滴血”已开启。

任务目标：使目标人物“张美玲”社会性死亡。任务奖励：解锁“情绪监控”功能。

情绪监控？听起来有点意思。我开始有点期待明天上班了。4.她哭了，

哭得像个两百斤的傻子第二天我到公司的时候，气氛明显不对。没人聊天，没人摸鱼，

所有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假装很忙的样子，但眼睛的余光都在偷偷交流。

尤其是人事部那边，跟死了人一样安静。张美玲没来。我心里有数，

但脸上依旧是那副懵懂无知的表情。我放下包，去茶水间倒水。路过前台，小丽一把拉住我，

压低声音说：“乔安，出大事了！人事部的张姐，被警察带走了！”“啊？

”我演出一副震惊的样子，眼睛都瞪大了，“为什么啊？”“听说……是贪污！被人举报了！

审计部一大早就封了她的电脑，警察直接来公司抓的人！”小丽说得眉飞色舞，

脸上是藏不住的兴奋。办公室里，谁没被张美玲穿过小鞋？现在她倒了，大家比过年还高兴。

“真的假的？太吓人了吧……”我继续表演。“可不是嘛！你说这谁举报的啊，这么狠，

一点活路都不给。”我端着水杯，慢悠悠地走回工位。打开电脑，

那个黑色APP自动弹了出来。主线任务“第一滴血”已完成。

任务奖励“情绪监控”功能已解锁。是否开启？我选择了“是”。瞬间，

我的视野里出现了奇妙的变化。办公室里每一个人的头顶上，都出现了一个小小的，

像是游戏状态栏一样的东西。上面显示着他们的名字，和代表情绪的颜色条。

大部分人都是绿色的，代表“平静”或者“愉快”。前台小丽是亮黄色，代表“兴奋”。

有几个和张美玲关系好的，是浅蓝色，代表“担忧”或“沮丧”。很有趣。

我把目光转向总裁办公室。磨砂玻璃门上，也浮现出了一个标签。

陆景明：深红色愤怒看来，他已经知道了。果然，没过几分钟，

我的内线电话就响了。“乔安，进来。”陆景明的声音又冷又硬。我走进办公室，

他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我。整个房间的气压低得吓人。“张美玲的事情，你怎么看？

”他突然问。“我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我相信公司和法律会做出公正的判断。

”我回答得滴水不漏，像新闻发言人。他转过身，死死地盯着我。他头顶的颜色条，

从深红色变成了暗红色，几乎快要发黑。

情绪波动警告：目标“陆景明”正在处于极度愤怒和猜疑状态。“公正？”他冷笑一声，

“乔安，公司里出了这么大的丑闻，你觉得很光荣？”“当然不，陆总。我只是一个实习生，

我……”“你最好只是一个实习生。”他打断我，一步步向我走来。他的压迫感很强，

但我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他头顶的颜色条。猜疑目标锁定：乔安。

谎言探测模块启动。这个系统，功能还真不少。“昨天，你和张美玲在茶水间吵架了。

”他说。“我没有吵，是我的错，我不小心洒了咖啡。”谎言判定：真。行为意图：伪装。

“然后今天，她就被举报了。”他凑到我面前，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说，“你说，

是不是太巧了？”我能闻到他身上昂贵的木质香水味。但我心里毫无波澜。

我只是微微后退一步，拉开距离。“陆总，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我昨天下午一直在整理您要的报表，加班到很晚才走。”谎言判定：真。

行为意图：陈述事实，撇清嫌疑。他头顶的颜色条，从暗红色，慢慢褪回了深红色。

猜疑在减弱。他直起身，重新审视我。我还是那副样子，穿着最普通的职业装，

脸上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怯懦和茫然。一个刚出社会，会被老板吓得不知所措的实习生。

他看了很久，最终还是挥了挥手。“出去吧。以后，离这些是是非非远一点。”“是，陆总。

”我转身离开，关上门。门外，我嘴角的弧度，一点点扩大。陆景明，游戏才刚刚开始。

下午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是张美玲的老公，一个看起来很粗壮的男人。

他直接冲进办公室，指着所有人大吼。“谁！是谁害我老婆！给我站出来！”没人敢说话。

他的目光在办公室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因为我的位置，离门口最近。“是不是你？

我听人说了，昨天就是你跟我老婆吵架了！”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还没来得及说话，

就看见一个女孩哭了。是坐在我对面的文员，叫李婷。她哭得特别伤心，

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一边哭一边说：“不关乔安的事……是……是我……”所有人都惊呆了。

张美玲的老公也愣住了。

时总欺负人……是我匿名举报的……呜呜呜……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她哭得撕心裂肺，

好像真的后悔得不行。我看着她头顶上亮黄色的，几乎要闪金光的“兴奋”条。心想，

这姑娘，也是个演员啊。张美玲的老公彻底傻眼了，指着李婷，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被保安给请了出去。李婷趴在桌子上，哭得像个两百斤的傻子。但我知道，

她心里早就笑开了花。借我的手，除掉了她的眼中钉，还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看着她，

第一次觉得，这个办公室，除了我之外，可能还有别的“玩家”。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5.陆总，你的领带歪了李婷这一哭，直接把自己哭成了办公室的焦点。

有人同情她“年少无知，一时冲动”。有人佩服她“勇敢无畏，为民除害”。更多的人，

是在看陆景明怎么处理。毕竟，举报同事，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在职场上都是件敏感的事。

陆景明把李婷叫进了办公室。大概十分钟后，李婷红着眼睛出来了。她走到我身边，

小声说：“乔安，对不起啊，昨天连累你了。”我看着她头顶的颜色条，还是亮黄色，

没有半点歉意。“没事。”我说。“陆总……他没批评我，还说我做得对，

公司就需要我这样有正义感的员工。”她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但嘴角那点得意怎么都藏不住。

我点点头：“挺好的。”她走后，我看着她摇曳的背影，笑了。陆景明这是在杀鸡儆猴。

他留下李婷，还表扬她，就是为了告诉公司所有人：我欢迎互相监督，但我讨厌事情失控。

张美玲被警察带走，这是失控。李婷主动“承认”，把事情拉回公司内部矛盾，

这是他想要的“可控”。至于真相是什么，他不在乎。他只是需要一个台阶，

来证明自己对公司的掌控力。挺聪明的，可惜，他的对手是我。下午快下班的时候，

陆景明叫我进去。“把这份合同送到‘夜色’会所，交给一个叫龙哥的人。

”他递给我一个文件袋。“夜色”会所，我知道，本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安保严格，

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我进不去。”我说。“你只要到门口，报我的名字，说找龙哥，

会有人接你。”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这是私事，不要跟任何人说。

”他头顶的颜色条是深蓝色，代表“严肃”和“谨慎”。我接过文件袋，没多问，直接下楼。

打车到了“夜色”会所。门口的保安跟两座铁塔似的，我报了陆景明的名字，

其中一个保安打了个电话，很快，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他上下打量我一番，

眼神很犀利。“东西呢？”我把文件袋给他。他接过去，捏了捏厚度，

然后对我说了句：“你可以走了。”从头到尾，没让我进门，也没提那个“龙哥”。

我转身就走，毫不留恋。但我刚走出会所的范围，就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比口香糖还小的黑色装置，贴在耳朵上。

那是我白天放在文件袋夹层里的窃听器。耳机里传来清晰的声音。

是那个黑西装男人在打电话。“……对，东西收到了，是个小姑娘送来的，

看着挺普通的……嗯，陆总那边您放心，他不敢耍花样……”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

黑西装男人笑了：“龙哥您放心，他陆景明现在就是我们案板上的肉。

他公司那个新材料的项目，配方和核心数据都在我们手上，由不得他不同意。

”我静静地听着。原来，城西工厂那个新材料项目，陆景明早就被人抓住了把柄。

他今天让我来送的，根本不是什么合同。是封口费。或者说，是勒索款。我摘下耳机，

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已经把事情串起来了。城西工厂的项目，

是陆景明公司今年最大的赌注，也是他用来洗钱的一个重要环节。这个叫“龙哥”的，

捏住了他的七寸。我拿出手机，打开那个黑色APP。在陆景明的头像下面，

有一个“关系网”的选项。我点进去。一张复杂的人物关系图谱展开。陆景明是中心，

和他有联系的人都以线条连接着。其中一条又黑又粗的线，指向一个叫“赵金龙”的头像。

头像下面有备注：外号龙哥，灰色地带人物，陆景明早年商业伙伴，现为敲诈者。

我手指在“赵金龙”的头像上轻轻一点。目标人物“赵金龙”已锁定。

是否生成清理方案？我选了“是”。方案生成中……方案A：物理清除不推荐，

风险过高。方案B：法律制裁推荐，需收集证据。方案C：制造意外风险中等，

需借助外力。我看着这几个选项，陷入了沉思。回去的路上，我在想事情，没注意，

差点撞到一个人。是陆景明。他刚从车上下来，好像也才应酬完，身上带着酒气。他看见我，

也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我……刚送完东西，准备回家。”我低下头。

他“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径直往他住的公寓楼走。我也住这栋楼。是我特意租的。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进电梯。空间很小，他身上的酒气和香水味混在一起，有点呛人。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气氛尴尬。他头顶的颜色条是灰色的，代表“疲惫”。

电梯到了他的楼层，门开了。他走出去，突然又回过头。“乔安。”“陆总？”他看着我，

眼神很复杂，有疲惫，有烦躁，还有一丝我说不清的东西。“你的领带歪了。”我说。

他低头一看，领带确实有点松垮。他笨拙地扯了两下，没弄好，反而更乱了。

我鬼使神差地走出电梯，上前一步。“我帮您吧。”在他愣神的工夫，我已经伸手，

帮他整理领带。距离很近，我能看清他下巴上冒出的一点青色胡茬。他头顶的颜色条，

瞬间从灰色，变成了淡粉色。

情绪监控：目标“陆景明”出现“困惑”与“心跳加速”状态。我心里冷笑。男人。

我飞快地打好领带，后退一步。“好了，陆总。我先回去了。”说完，我转身按下电梯，

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他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自己整整齐齐的领带，不知道在想什么。

恭喜宿主完成隐藏任务：动摇目标心神。奖励：解锁新功能“弱点扫描”。

正在扫描目标“陆景明”……扫描完成。核心弱点：其弟陆景泽。陆景泽？

我好像，有点印象。6.公司机密？一张厕纸罢了第二天，公司里开始流传一些奇怪的闲话。

说我昨天晚上，和陆景明一起回了家。版本传得有鼻子有眼，说得好像他们亲眼看见一样。

源头，是前台小丽。她也住我们那栋公寓，不过是合租的隔断间。昨天晚上，

她大概是看见我和陆景明一起进的电梯。办公室里，那些女同事看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