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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家里无聊的说说》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一种意讲述了1 哲学降维打击网上学了存在主义我开始对老妈进行哲学降维打她让我洗我反问:“在无尽的宇宙这点油污有意义吗?”她催我相我质疑:“两个孤独的灵魂互相凝视就是爱情吗?”直到某她轻轻说:“那你觉一个母亲每天做饭洗有什么哲学意义?”我愣在原突然发现最深的哲学就藏在最浅的碗碟2 键盘下的胜利---键盘敲下最后一个句我满意地后破旧的办公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
主角:一种,意义 更新:2025-10-31 13:3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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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哲学降维打击网上学了存在主义后,我开始对老妈进行哲学降维打击。她让我洗碗,
我反问:“在无尽的宇宙中,这点油污有意义吗?”她催我相亲,
我质疑:“两个孤独的灵魂互相凝视就是爱情吗?”直到某天,她轻轻说:“那你觉得,
一个母亲每天做饭洗衣,有什么哲学意义?”我愣在原地,
突然发现最深的哲学就藏在最浅的碗碟里。2 键盘下的胜利---键盘敲下最后一个句号,
我满意地后仰,破旧的办公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屏幕上是刚结束的一局游戏,
“胜利”两个大字熠熠生辉。现实世界?哦,那是我“猥琐发育”的基地兼补给站。
窗外阳光猛烈,与我无关。我的战场在虚拟的峡谷,我的精神食粮,
则来自网络深处那些似是而非的哲学碎片。“李默!”老妈的吼声穿透房门,
精准投送至我的耳膜,“吃完饭屁股那么沉?碗筷堆池子里等着我孵蛋呢?”来了,
日常任务“母亲的絮叨”已刷新。若是以前,我大概会不情不愿地磨蹭出去,
或者用“等会儿就去”之类的苍白语言拖延。但今时不同往日,我,李默,
经过了互联网智慧主要是一些摘录式哲学短视频和论坛帖子的洗礼,已然脱胎换骨。
我气定神闲地走出房间,倚在厨房门框上。池子里确实堆着几个沾着油污的盘子和碗。
老妈正双手叉腰,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周身笼罩着一种名为“不耐烦”的力场。
我清了清嗓子,用一种试图模仿苏格拉底追问奴隶的语调当然,是我想象中的,
开口了:“妈,您先别急。让我们思考一个更本质的问题——”我故意顿了顿,
确保能吸引她全部的注意力,“在浩瀚无垠的宇宙尺度下,
在人类文明终将热寂归于虚无的终极命运面前,
眼前这几个盘子上短暂存留的、微不足道的油污,其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老妈手上的动作停了。她转过头,脸上的表情像是突然看见家里的拖把开始跳芭蕾舞。
困惑,极大的困惑,在她眼中盘旋。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比如“你脑子坏掉了?
”或者“少给我扯这些没用的!”,但最终,她什么也没说,
只是用一种看稀有物种的眼神上下扫描了我一遍,然后默默地、带着一丝残留的难以置信,
自己动手拧开了水龙头。水声哗哗响起。我内心一阵窃喜,
仿佛在精神对战中成功施放了“沉默”法术。首战告捷。哲学,牛逼!几天后,
第二轮冲击到来。晚饭时,老妈开始了例行宣讲:“你王阿姨给你介绍了个姑娘,
照片我看了,挺文静的,在事业单位上班,稳定。你看看,什么时候加个微信聊聊?
”她递过手机,屏幕上一个笑容得体的女孩。我放下筷子,
目光深沉地望向窗外尽管外面只有对面楼的墙壁,开始背诵……不,
是阐述我精心准备的论点:“妈,您不觉得,现代社会的所谓‘相亲’,
本质上是一种将复杂人性进行标准化匹配的异化行为吗?
两个被社会时钟驱赶着的、孤独的灵魂,在预设的框架下互相审视、掂量,
这种充满目的性的凝视,真的能催生出您所理解的那种、纯粹的爱情吗?我们追求的,
究竟是灵魂的共鸣,还是仅仅为了完成一项‘成家立业’的社会绩效指标?
”这一连串的“灵魂”、“异化”、“绩效指标”砸出去,效果显著。
老妈举着手机的手僵在半空,她看着我的眼神,已经从看稀有物种,
升级为看一个不小心闯入地球大气层的不明飞行物。她嘴唇嗫嚅了几下,
最终无力地放下手机,叹了口气,那口气叹得百转千回,
了“这儿子是不是读书读傻了”、“我到底造了什么孽”以及“算了随他去吧”的复杂情绪。
她不再提相亲的事。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仗剑走天涯的骑士,用语言的利剑,
又一次成功击退了名为“世俗压力”的恶龙。我甚至有点沾沾自喜,
在论坛上发帖分享了自己的“胜利经验”,
引来几个同样自诩“躺平哲学家”的网友一片膜拜。我就这样,
用从网上趸来的、半生不熟的哲学概念,武装到牙齿,在家里东挡西杀,
将老妈的每一次“世俗关怀”都化解于无形。我觉得自己洞察了生活的虚无,
看穿了规则的荒谬,以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姿态,安然躺平在我那方寸之间的世界里,
享受着思维自认为超越现实的优越感。3 母亲的哲学问直到那个晚上。
那天晚上很平常,没有争吵,也没有催婚催碗。我刚结束一局游戏,有点口渴,出来倒水。
客厅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老妈一个人坐在沙发里,电视开着,播放着吵闹的综艺节目,
但她的目光并没有落在屏幕上,而是有些空茫地看着前方的某一点。
灯光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似乎比记忆里消瘦了些,眼角也爬上了更深的纹路。
她听见我的脚步声,没有转头,只是轻轻地问了一句,那声音很平静,甚至没有太多起伏,
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心里漾开巨大的涟漪:“默啊,你整天说的那些,
什么宇宙啊,意义啊,灵魂啊……妈听不懂,也没念过那么多书。”她顿了顿,
终于缓缓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责备和不解,
只剩下一种纯粹的、沉重的困惑。“那妈就想问问你,按照你那些道理,一个母亲,
每天每天,买菜、做饭、洗碗、洗衣……把这些事情一遍一遍做好,让你,
让你爸虽然他也不常回来,
让这个家能像个样子地转起来……这到底算不算有什么……那个……哲学意义?
”我僵在原地,手里握着那个空水杯,感觉它重逾千斤。
虎虎生风的“武器”——“宇宙的虚无”、“意义的缺失”、“社会的异化”——在这一刻,
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底气,变成了一堆苍白、轻盈、甚至有些可笑的泡沫。
它们无法解释眼前这个坐在昏暗灯光里的女人,无法解释她日复一日的劳作,
无法解释她眼角眉梢的疲惫,更无法解释她此刻眼中那份纯粹的、不掺任何杂质的困惑。
我张了张嘴,想再次引用萨特或者加缪的名言尽管我也是从二手渠道知道的,
想说点什么关于“存在先于本质”或者“在无意义的世界里勇敢生活”,
但所有的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我发现,我那些高蹈的理论,
甚至无法为“母亲为什么要坚持做一顿普通的晚饭”这样具体而微的事情,
提供一个能让我自己信服的解释。网络世界赋予我的、那套看似坚不可摧的“意义防护甲”,
在这一句轻飘飘的问话面前,脆薄得像一张被雨水打湿的纸。我愣了很久,
久到客厅里综艺节目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最终,我什么哲学道理也没能说出来,
只是喉咙干涩地挤出一句:“妈……我,我去倒水。”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奔向厨房。
暖水瓶很沉,我倒水的手有些不稳。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水槽里,那里躺着几个光洁的碗碟,
显然是老妈刚才洗净的,在厨房微弱的光线下,反射着一点温润的光泽。那一刻,
我突然意识到,最深奥的哲学,或许并不在那些被反复诠释的经典著作里,
也不在网络论坛永无止境的辩论中,
它就藏在被母亲的手一遍遍摩挲过的、那些最普通、最不起眼的碗碟上,
藏在那带着体温的、琐碎而坚韧的日常里。而我,还远未读懂。我端着那杯水,
像端着一杯熔融的铅,沉重且滚烫,逃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门在身后“咔哒”一声轻响,
将客厅那昏黄的灯光和母亲那句无声的诘问隔绝在外,
却没能隔绝掉它们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电脑屏幕还亮着,
游戏角色呆立在繁花似锦的虚拟主城,周围是其他玩家炫目的时装和坐骑,一片虚假的热闹。
刚才还让我血脉偾张的“胜利”二字,此刻看起来像个拙劣的笑话。我烦躁地移动鼠标,
点掉了那个界面,
露出了后面打开着的几个网页标签——一个是我常混的“存在主义与躺平学”论坛,
里面正为“人生的无意义是解放还是绝望”吵得不可开交;另一个是某个哲学博主的视频,
暂停在他一张一合的嘴上,标题是《超越日常:如何用存在主义对抗平庸之恶》。对抗?
我刚刚对抗了什么?对抗了一个问我洗碗有什么哲学意义的母亲?我瘫在椅子上,
感觉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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