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旧时收音机》,主角张博秦筝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我叫程一个跑腿小我这辈子最铁的朋死在了他的出租屋而我成了唯一的嫌疑警察不信证据不信连我自己都快要崩溃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他屋里那台破收音开始发出奇怪的声滋啦……滋啦……它在说它在告诉谁是凶而我的美女邻一个心理医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给我温暖和帮我渐渐依赖甚至对她动了直到那收音机里清晰地吐出了她的名01最后一单外卖...
主角:张博,秦筝 更新:2025-11-07 00: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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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程野,一个跑腿小哥。我这辈子最铁的朋友,死在了他的出租屋里,
而我成了唯一的嫌疑人。警察不信我,证据不信我,连我自己都快要崩溃了。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屋里那台破收音机,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
滋啦……滋啦……它在说话。它在告诉我,谁是凶手。而我的美女邻居,一个心理医生,
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给我温暖和帮助。我渐渐依赖她,甚至对她动了心。直到那天,
收音机里清晰地吐出了她的名字。01最后一单外卖我叫程野。工作,跑腿。那天最后一单,
是送一份小龙虾。备注写着:“快点,兄弟,汤都要凉了!”我一看地址,笑了。是我发小,
张博。他家就在我对门。我提着外卖,敲响了他家的门。“开门!送外卖的!”门开了,
张博顶着一头鸡窝似的头发,睡眼惺忪。“可以啊程子,越来越快了。”他接过外卖,
一股蒜蓉的香味飘出来。“废话,哥们儿的专业素养。”我俩贫了几句,他说他赶稿子,
就不留我了。我点点头,回了自己屋。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第二天,我是被警笛声吵醒的。
我迷迷糊糊地打开门,楼道里站满了警察。黄色的警戒线,已经拉到了张博家门口。
一个警察拦住我。“你住这儿?”“对,我就住他对门。”我指了指自己的房门。
警察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你叫什么名字?”“程野。”他对着对讲机说了几句。很快,
一个看起来像是头儿的中年警察走了过来,上下打量我。“程野?昨天晚上十一点零三分,
你给死者张博打过一个电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对,我给他送外卖,
问他要不要加瓶啤酒。”“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就送外卖那会儿,
十点半左右吧。”中年警察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眼神更冷了。“跟我们回去一趟,
做个笔录。”我当时脑子是懵的。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我坐在审讯室里,
那股冰冷的金属味道钻进鼻子,我才反应过来。张博死了。而我,是最后一个见他的人。
他们问了我一遍又一遍。我和张博的关系,我们昨天的对话,我送完外卖后的行踪。
我说的都是实话。但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编故事的骗子。“我们查了,
你最近欠了一笔网贷,五万块。不多,但对你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那个中年警察,
姓李,叫李卫国。他把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而张博,上个星期刚拿到一笔十万块的稿费。
他还在朋友圈炫耀过来着。”我猛地抬头。“李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他冷笑一声,“意思就是,你有杀人动机。”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不可能!
那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怎么可能为了钱杀他!”“最好的兄弟?”李卫国站起来,
绕着桌子踱步,“我们调查了你们的通话记录,最近一个月,你们吵过三次架,都是因为钱。
”我愣住了。是有这回事。我让他别乱花钱,他说我咸吃萝卜淡操心。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在警察眼里,这些都成了我的“罪证”。他们没有直接证据。
所以,二十四小时后,他们只能放我走。我走出警察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手机被打爆了,
全是催收的电话和短信。我麻木地走回那栋老旧的居民楼。楼道里,
那股消毒水的味道还没散去。张博的家门上,贴着白色的封条。我站在门口,站了很久。
我掏出钥匙,想开自己的门。手抖得厉害,钥匙捅了好几次都没捅进锁孔。“需要帮忙吗?
”一个清冷的女声在身后响起。我回头。是住我隔壁的那个女人。我只知道她姓秦,叫秦筝,
是个心理医生。平时我们见面,最多也就点个头。她今天穿着一身米色的居家服,
头发随意地挽着。路灯的光从楼道窗户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一片柔和的光影。她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警察那种怀疑,也没有邻居们的躲闪。只有一种平静。“我……我没事。
”我终于把钥匙插了进去。门开了。我逃也似的钻进屋子,关上了门。
后背靠在冰冷的门板上,我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屋子里一片漆黑。我没开灯。
我就那么坐在地上,脑子里乱成一团。张博的脸,李卫国的脸,秦筝的脸,
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我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我划开接听。“喂?”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只有一阵“滋啦……滋啦……”的电流声。
像是老式收音机没调好频段的声音。我皱了皱眉。“谁啊?打错了?”电流声还在继续。
我有点不耐烦,准备挂断。就在这时,那阵电流声中,夹杂进了一个极其微弱的声音。
是一个字。一个冰冷、嘶哑,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声音。那个声音说——“窗。
”02我说的每个字,他们都不信“窗?”我对着电话吼了一声。那边的电流声瞬间消失了。
只剩下忙音。我看着手机屏幕,那个陌生号码,没有归属地。我再打过去,提示是空号。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是恶作作剧吗?还是催收公司的新花样?我晃了晃脑袋,
把手机扔到一边。一定是太累了,出现了幻觉。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那个嘶哑的“窗”字,像个钩子,在我脑子里盘旋。窗……窗……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张博的房间,就有一扇对着楼道的老式木窗。那扇窗户,平时都是关着的。我心里一个激灵,
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通过猫眼往外看。楼道里的声控灯已经灭了。一片漆黑。
我看不清对门的情况。但我能感觉到。那扇本该紧闭的窗户,此刻,仿佛有一双眼睛,
在黑暗中窥视着我。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刚走到楼下,
就看到李卫国靠在他的警车上抽烟。他看到我,掐灭了烟头。“程野,跟我走一趟。
”我又被带回了审讯室。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股味道。“我们找到凶器了。
”李卫国把一个证物袋放在桌上。里面是一把水果刀。“在小区的垃圾桶里找到的。上面,
只有你的指纹。”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不可能!这刀不是我的!我昨天根本没出过门!
”“是吗?”李卫国拿出一叠照片,“你家楼下的便利店,监控拍得很清楚。
昨天晚上十一点半,你,穿着这身衣服,在店里买了这把刀。”照片上的人,确实是我。
穿着我昨天穿的灰色卫衣。但我发誓,我昨晚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我的房间!“这不是我!
一定是有人冒充我!”“冒充你?”李卫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程野,别挣扎了。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什么?”我百口莫辩。我知道,我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
在他们眼里,我已经是个为了五万块钱,杀害最好朋友的凶手。我被关进了看守所。
狭小的空间,冰冷的床板。我每天都在想,到底是谁在陷害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个监控里的人,到底是谁?他怎么会跟我长得一模一样?还有那个电话,那个“窗”字。
一切都像一个无解的谜团。我的世界,在短短两天内,彻底崩塌了。三天后,我的律师来了。
是一个姓王的年轻律师,看起来刚毕业没多久。他告诉我,情况很糟糕。凶器上的指纹,
便利店的监控,还有我和张博的经济纠纷,这些证据链已经基本完整了。“程先生,
如果你能提供一些对你有利的证据,或许还有转机。”我苦笑。我能提供什么?
我说我接到了一个鬼来电,有人在冒充我?谁会信?“程野,”王律师推了推眼镜,
“你的邻居,秦筝女士,愿意为你做人格担保。”我愣住了。秦筝?我们根本不熟。
她为什么要帮我?“她说,她相信你不是那种人。”这句话,像是一道光,
照进了我黑暗的世界。原来,还有人愿意相信我。哪怕只是一个点头之交的邻居。“王律师,
”我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你说。
”“帮我查一下张博家的那扇窗户。正对着楼道的那扇。”王律师的表情有些困惑,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还有,帮我查一下,我被抓那天晚上,打到我手机里的那个陌生号码。
”交代完这些,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不管那个电话是人是鬼,那扇窗户,
可能就是唯一的突破口。又过了两天,王律师再次来看我。他的脸色比上次更凝重了。
“程野,那个电话号码,是个虚拟号码,查不到来源。”这个结果,在我意料之中。
“那窗户呢?”我急切地问。“窗户……”王律师顿了顿,“警方现场勘查报告显示,
窗户是从内部锁死的,没有任何被撬动的痕迹。”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唯一的线索,断了。
“不过……”王律师话锋一转,“我在窗框的夹缝里,发现了一点东西。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透明袋。里面装着一小撮……看起来像是黑色的粉末。
“这是什么?”“我已经送去化验了,结果还没出来。”王律师说,“还有一件事,很奇怪。
”“什么事?”“张博的死亡时间,法医鉴定是在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但是,他的邻居,
也就是秦筝女士,提供证词说,她在十一点半左右,还听见张博的房间里,有说话的声音。
”我的脑子飞速运转。十一点半?那个时候,张博已经死了。那房间里的声音,
是谁发出来的?是我吗?不,监控显示,“我”在十一点半的时候,正在便利店买刀。那么,
房间里的人是谁?一个大胆的、让我自己都觉得毛骨悚然的念头,冒了出来。凶手,
在张博死后,并没有立刻离开。他在房间里,逗留了一段时间。他在做什么?“程野,
”王律师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秦筝女士说,她想见你一面。
”03滋啦……它好像活了我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以这种方式,和秦筝正式见面。
会见室里,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她还是那么平静,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看起来很干练。
“你好,程野。”她拿起电话听筒。“……你好,秦小姐。”我有些局促。“叫我秦筝吧。
”她说,“我听王律师说了你的情况。”“谢谢你,愿意相信我。”“不用谢。
”她的眼神很清澈,仿佛能看透人心,“我是一名心理咨询师,我相信我的专业判断。
从你的微表情和应激反应来看,你不像一个杀人犯。”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这是我出事以来,第一次有人用这么肯定的语气对我说,她相信我。“秦筝,”我看着她,
“你真的在十一点半,听到了张博房间里的声音?”“是的。”她点头,“很模糊,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谁说话。”“你能模仿一下那个声音吗?”她想了想,
然后压低了嗓音,发出了一段模糊不清的、带着奇怪韵律的声音。那个声音……我瞳孔一缩。
我听过!就在张博出事的前几天,我去找他,他正在看一个很小众的纪录片。
关于某个原始部落的祭祀仪式。里面的祭司,就是用这种腔调在念诵祷文。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秦筝。她的眉头微蹙。“纪录片?这个线索很重要。我会告诉王律师,
让他去查。”我们的会面时间很短。临走前,秦筝看着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程野,
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耳朵听到的,也可能是假的。但心里的感觉,
通常不会骗人。”我回到监室,反复咀嚼着她的话。
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监控里那个“我”,是眼睛看到的。秦筝听到的声音,
是耳朵听到的。这一切,都指向一个结论——有人在模仿。模仿我的样子,模仿祭司的声音。
可是,为什么?一个星期后,我因为证据不足,被取保候审。走出看守所的那一刻,
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李卫国来接我。他的脸色很难看。“别以为你就没事了。
你现在还是头号嫌疑人,随叫随到。”我没理他。我只想回家。回到那栋压抑的老楼。
封条还没撕。我站在张博家门口,掏出了一把钥匙。是张博之前给我的备用钥匙。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我想找到答案。我打开了门。屋子里,
一股混杂着血腥和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警方勘查后,屋里一片狼藉。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扇窗。窗户紧闭着,窗框上还留着取证用的粉末痕迹。我走过去,
仔细检查。就像王律师说的,没有任何撬动的痕迹。我环顾四周。张博是个很念旧的人。
屋里有很多老物件。一台黑白电视,一个掉了漆的床头柜。还有墙角,
一台老式的、红色的熊猫牌收音机。那是我们小时候一起凑钱买的。我走过去,
伸手抚摸着收音机冰冷的机身。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开关。“滋啦——”刺耳的电流声,
瞬间划破了房间的死寂。就是这个声音!和那个神秘电话里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吓得缩回了手。收音机却还在响。“滋啦……滋啦……”像是被卡住了一样。
我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去拧那个调频旋钮。旋钮很紧,像是生了锈。我用了点力气。
“咔哒。”旋钮被我拧动了。电流声,停了。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我松了口气。
看来是我想多了,就是个破收音机而已。我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滋啦……”收音机,
又响了。这一次,不是单纯的电流声。那声音里,夹杂着一个人的呼吸。一下,又一下。
沉重,而压抑。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在做最后的挣扎。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盯着那台收音机,一步步后退。“谁……谁在那儿?”没有人回答我。
只有那越来越清晰的呼吸声。突然,呼吸声停了。一个嘶哑的声音,从喇叭里传了出来。
那个我在电话里听到过的,不属于人类的声音。它说——“土。”04秦筝的眼睛,
能看穿人心“土?”我对着收音机喊了一声。声音戛然而止。那台红色的老家伙,
又变回了一堆没有生命的塑料和金属。我冲出张博的房间,把门死死锁上。靠在墙上,
大口喘着气。冷汗已经浸湿了我的后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收音机?鬼魂?我甩了甩头,
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世上没有鬼。一定有科学的解释。或许是串频了?
或者是有人在用无线电恶作作剧?可那个呼吸声,太真实了。“窗”、“土”……这些字,
到底代表什么?我回到自己屋里,瘫在沙发上。这时,门被敲响了。我吓了一跳。“谁?
”“我,秦筝。”我打开门。秦筝站在门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看你脸色不好,
吃点东西吧。”我愣住了。“……谢谢。”我让她进屋,把面放在桌上。是西红柿鸡蛋面,
上面还撒了葱花。很香。我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我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秦筝就坐在我对面,静静地看着我。“你进他房间了?”她突然问。我吃面的动作一顿。
“……你怎么知道?”“我听见声音了。”她说,“你最好别这么做,万一破坏了现场,
对你很不利。”“我只想找到线索。”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李卫国他们,
根本不相信我。”“我相信你。”秦筝说。她的眼神很认真。“把你发现的,都告诉我。
”我犹豫了一下。收音机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告诉她,她会把我当成疯子吗?“怎么了?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顾虑,“程野,你现在能相信的人,只有我。
”她的声音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我深吸一口气,把那个神秘电话,
还有刚刚在张博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她。我紧紧盯着她的脸,
准备迎接她或惊讶、或恐惧、或嘲笑的表情。但她没有。她只是静静地听着,眉头微蹙,
像是在思考。等我说完,她沉默了很久。“窗,土。”她轻声重复着这两个字。“你觉得,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但我觉得,这可能不是超自然现象。
”“不是?”“嗯。”她分析道,“如果有人想通过这种方式向你传递信息,
用无线电发射器,技术上是完全可以实现的。声音可以提前录好,再通过特定频率发射出来。
”这个解释,比闹鬼更能让我接受。“可是,谁会这么做?目的是什么?”“这个人,
可能知道真相。他不敢直接露面,只能用这种隐晦的方式提醒你。”秦筝说,“‘窗’,
也许是指那扇窗户本身。王律师不是在窗框里发现了黑色粉末吗?化验结果出来了吗?
”我摇摇头。“‘土’呢?”“‘土’的指向性就太广了。”秦筝站起来,
在我的小屋里踱步,“花盆里的土?地上的土?还是……”她的目光,
落在了墙角的一个纸箱上。那是张博前几天搬家,暂时寄放在我这里的东西。“那是什么?
”她问。“张博的一些旧书和杂物。”我走过去,打开纸箱。里面都是一些历史类的书籍,
还有一些他淘来的旧地图、旧报纸。秦筝蹲下身,拿起一本很厚的书。
书名叫《滨城地方志》。她一页一页地翻看着。突然,她的动作停住了。
她指着其中一页的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栋老旧的建筑。“程野,你看这个。
”我凑过去。那栋建筑,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我们现在住的这栋楼。只不过,
是几十年前的样子。照片下面的文字说明写着:“民国三十四年,‘永安堂’药材行旧址。
”“永安堂?”我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你看这里。”秦筝指着书页上的一段文字。
“永安堂老板李永安,因贩卖假药,致多人死亡,后被民众围堵,
与家人一同自焚于药行阁楼,尸骨无存。事后,药行被封,
传闻此地多有异事发生……”我的后背窜起一股凉气。我们住的这栋楼,
竟然是这样一个凶宅?“这和张博的死,有关系吗?”“可能。”秦筝的表情很严肃,
“你再看看这个。”她从书的夹页里,抽出一张泛黄的纸。是一张建筑的平面图。
正是我们这栋楼。图上,用红笔圈出了一个位置。那个位置,是张博的房间。旁边,
还有一行用铅笔写的小字。“地下一层,暗室。”05地下室的秘密“地下一层?暗室?
”我看着那张图纸,脑子有点乱。我们这栋楼,哪来的地下一层?我在这里住了**年了,
从来没听说过。“这张图,是张博画的?”我问秦筝。“不,”秦筝摇头,
“这张图看起来很旧了,像是从什么地方复印下来的。这行字,倒是像张博的笔迹。
”“你的意思是,张博发现了这栋楼有地下一层,还有一个暗室?”“很有可能。
”秦筝点头,“而且,他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发现,才招来了杀身之祸。”这个推论,
让我心头一震。如果真是这样,那张博的死,就不是简单的谋财害命。背后,
隐藏着一个更大的秘密。“那我们得找到那个地下一层。”我说。“嗯。”秦筝看着我,
“但这事不能声张,尤其不能让警察知道。”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现在还是嫌疑人。
如果我私自调查,被李卫国知道了,只会加重我的嫌疑。“那我们怎么办?”“等。
”秦筝说,“等王律师那边的化验结果。也等……那台收音机的下一次‘提示’。
”接下来的两天,我过得坐立不安。我不敢再进张博的房间。但每天晚上,我都能感觉到,
那台收音机就在墙的另一边。像一只蛰伏的野兽,随时可能发出声音。催收的电话依旧不断。
我找了个日结的搬家公司,白天出去干体力活。一来能赚点钱,二来也能让自己别胡思乱想。
秦筝偶尔会给我发信息,问问我的情况。或者,给我带一份晚饭。她的存在,
像一根定海神针,让我在快要崩溃的边缘,勉强维持着镇定。第三天晚上,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王律师打来了电话。“程野,化验结果出来了。
”他的声音很激动。“那黑色粉末,是一种很罕见的植物炭粉。这种植物,叫‘乌头’,
有剧毒。民国时期,一些江湖郎中会用它来做堕胎药。”乌头?堕胎药?这都什么跟什么?
“还有,”王律师继续说,“我查了你说的那个纪录片。那个部落的祭祀仪式,
是为了祭奠亡灵。而他们念诵的祷文,翻译过来的意思是——‘罪孽深埋于土,
亡魂不得安息’。”罪孽深埋于土……我的脑海里,闪过那张平面图。地下一层,暗室。
“王律师,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我们这栋楼的产权信息,还有历任的房主?”“好,
我马上去查。”挂了电话,我立刻去找秦筝。我把化验结果和祷文的意思告诉了她。
她的脸色也变了。“乌头,堕胎药,祭奠亡灵……”她喃喃自语,“这栋楼的地下,
到底埋着什么?”就在这时。“滋啦……”那个熟悉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不是从张博的房间里传来的。而是从秦筝的手机里。她也接到了那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我俩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秦筝按下了免提。电流声,呼吸声,接踵而至。
这一次,那个嘶哑的声音,说了两个字。“钥匙。”电话挂断。我看着秦筝。
“你……也收到了?”她点点头,表情凝重。“看来,对方知道我们在一起调查。
”“钥匙……什么钥匙?”我问。秦筝没有回答。她站起身,走到门口,从玄关的柜子里,
拿出了一个首饰盒。打开盒子,里面不是珠宝首饰。而是一串老式的、已经生了锈的铜钥匙。
“这是什么?”我问。“这栋楼的钥匙。”她说,“我买下这套房子的时候,前房主给我的。
他说,这是整栋楼所有公共区域的万能钥匙。”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公共区域……包括那个地下一层吗?”“我不知道。”秦筝从那串钥匙里,
挑出一把最大的,也是锈得最厉害的,“但我们可以试试。”我们这栋楼,
一楼的楼梯间旁边,有一个常年锁着的小门。大家都以为那是放杂物的储藏室。
从来没人进去过。我和秦筝拿着手电筒,来到那扇门前。已经是深夜了,楼道里静悄悄的。
秦筝把那把锈迹斑斑的钥匙,插进了锁孔。“咔。”转不动。锁芯已经锈死了。“怎么办?
”我有些着急。秦筝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金属发卡。她把发卡掰直,
一端捅进锁芯,轻轻地拨动。几秒钟后。“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我惊讶地看着她。
“你……还会开锁?”“我父亲是锁匠。”她淡淡地解释了一句,推开了门。
一股发霉、腐朽的气味,从门后涌了出来。门后,是一条向下延伸的、狭窄的石阶。
深不见底。手电筒的光照进去,仿佛被黑暗吞噬了。地下一层,真的存在。
06那不是张博的鬼魂我和秦筝,一前一后,顺着石阶往下走。空气又冷又潮。
石阶上布满了青苔,很滑。走了大概二三十级台阶,我们到了一片平地。手电筒的光扫过。
这里像是一个巨大的地下仓库。堆满了废弃的家具和杂物,上面蒙着厚厚的灰尘。空气中,
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味。像是铁锈,又像是……血。“图纸上说,
暗室在张博房间的正下方。”秦筝压低声音说。我们朝着那个方向走去。穿过一堆堆的杂物,
我们来到一面墙壁前。墙是用青砖砌成的,看起来比周围的墙壁要新一些。
“应该就是这里了。”我们开始在墙上摸索,寻找机关。但墙壁很平整,
没有任何凸起或者缝隙。“会不会,机关不在墙上?”我说。我用手电筒照向地面。地面上,
有一块颜色比周围要深的地砖。我蹲下去,敲了敲。是空心的。我用力一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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