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咖啡泼在我脸上，他不知道医院的法人代表是我

我叫纪语，中心医院药剂科的一名普通药剂师。上班第一天，我的直属上司王主任，

就因为我没给他带早餐，把滚烫的咖啡泼在了我的白大褂上。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骂我没眼力见，扬言要让我实习期都过不了。同事们劝我忍，

说他是院长的亲戚，得罪不起。我低着头，擦着胸口的咖啡渍，没说话。

他们都以为我是个刚出社会、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没人知道，三天前，

我刚刚签完了这家医院的股权转让协议。现在，这家医院，连同那个院长在内，都是我的。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当药剂师的。我是来清理门户的。1：新来的药剂师，

得懂规矩白大褂穿在身上，有点宽。我叫纪语，今天是我到中心医院药剂科报到的第一天。

空气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很熟悉，但不喜欢。“你就是新来的纪语？

”一个油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抬头，看见一个地中海发型，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

胸牌上写着：药剂科主任，王志强。“王主任好。”我站起来，点了点头。他没看我，

眼神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的脸上，那眼神让人很不舒服。“嗯，看着还算机灵。

”他哼了一声，把手里的一个保温杯重重地放在配药台上，“小纪啊，懂不懂规矩？

”我没说话，看着他。旁边的老药剂师刘姐赶紧给我使眼色，悄悄指了指他的杯子。我懂了，

这是要我给他续水。我拿起他的保温杯，转身去了茶水间。回来的时候，他正靠在椅子上，

跟几个小护士吹牛，说他昨天打麻将又赢了多少。我把杯子轻轻放在他手边。“主任，

您的水。”他眼皮都没抬，继续吹嘘着他的光辉战绩。我回到自己的工位，

开始熟悉电脑里的药品库存系统。刘姐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小纪，王主任这人就这德性，

你多担待。他姐夫是咱们院的副院长，没人敢得罪他。”我“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刘姐以为我没放在心上，又补充道：“尤其是你这样刚毕业的小姑娘，他最喜欢拿捏。

给他端茶倒水勤快点，以后日子好过。”我笑了笑，没接话。一天下来，我大概知道了。

这个王志强，业务水平不怎么样，官僚做派倒是学得十足。科室里所有人都得捧着他，

哄着他。下班前，他把我叫到办公室。“小纪，今天感觉怎么样？还适应吧？

”他靠在老板椅上，两只手交叉放在肚子上。“挺好的，谢谢主任关心。”“那就好。

”他点点头，话锋一转，“对了，明天早上，给我带一份城南那家老字号的豆浆油条，记得，

要刚出锅的。”城南老字号？那家店离我住的地方，一个南一个北，横跨整个市区。

我要是去买，早上五点就得起床。“主任，那个地方离我住的有点远，可能不太方便。

”我实话实说。他的脸瞬间就沉下来了。“不方便？”他冷笑一声，身体前倾，

双手撑在桌子上，“纪语，我是在给你机会，让你表现表现。年轻人，别这么不知道好歹。

”“这不是我分内的工作。”我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很平淡。办公室里的空气凝固了。

王志强大概是没想到，一个新来的敢这么跟他说话。他愣了几秒，然后气笑了。“好，很好。

”他指着我，“你有种。纪语，我告诉你，在药剂科，我就是规矩。你今天不给我面子，

以后有你好受的。”他把手里的文件夹狠狠摔在桌上。“滚出去！”我转身就走，

没多说一个字。回到家，我脱下白大褂，扔进洗衣机。手机响了，是我的特助小陈。“纪董，

中心医院第一天的体验如何？”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笑意。“还行。”我倒了杯水，

“看见了一只很有趣的苍蝇。”“需要我处理掉吗？”“不用。”我喝了口水，

“游戏才刚刚开始，直接拍死，多没意思。”我要看看，这只苍蝇，能在我面前蹦跶多久。

2：他让我背的黑锅，有点大第二天，我刚到科室，就感觉气氛不对劲。所有人都低着头，

没人敢看我。王志强坐在他的位置上，脸色铁青。看到我来，他冷哼一声，

把一份文件甩到我桌上。“纪语，你过来，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声音很大，

整个科室都听得见。我走过去，拿起文件。是一份药品损耗报告。上面显示，昨天下午，

一批昂贵的进口靶向药，因为储存不当，全部报废了。损失金额，七位数。报告的最后，

责任人那一栏，签着我的名字。字迹模仿得很像，但不是我写的。“昨天下午，

是你负责药品入库盘点的。”王志强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你说，这责任谁来负？”我明白了。这是给我穿小鞋了。昨天负责药品入库的，

明明是他的一个心腹，小李。我当时只是在旁边帮忙核对了一下数量。“主任，

这份报告不是我签的字。”我把报告放回桌上，“而且昨天主要负责入库的是李哥。

”那个叫小李的男人，此刻正缩在角落，头都快埋到胸口了。“你还敢狡辩！

”王志强一拍桌子，“小李，你说，昨天是谁负责的？”小李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不敢看我，

蚊子一样哼哼：“是……是小纪负责的，我只是给她打下手。”科室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里有同情，有幸灾乐祸。“听见了吗？”王志强得意地看着我，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他以为吃定我了。“这件事，必须有人负责。

”他踱着步子，装模作样地说，“纪语，你刚来，就捅出这么大的娄子。本来，

我可以直接把你开除。”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我求饶。我没说话，

就那么平静地看着他表演。他有点不爽，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但是呢，我这个人，

念在你年轻，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到我面前。

“这是和解协议。你签了，承认是你的失误，自愿承担一部分损失。医院这边，

我也好帮你说话，给你从轻处理。”我拿起协议看了看。上面写着，

我需要赔偿药品损失的百分之十。也就是十几万。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来说，

这是一笔天文数字。更重要的是，一旦签了，这个黑锅我就背定了。以后在行业里，

都别想抬头。“王主任，你这是在逼我。”我把协议放回桌上。“我就是在逼你，怎么了？

”他撕破了脸皮，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昨天让你带个早饭，

你不识抬举。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他的口气里，

充满了恶臭的油腻和威胁。“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他直起身子，恢复了音量，“要么，

签了协议，赔钱滚蛋。要么，我报警，告你职务侵占，让你留案底，这辈子都毁了。

”他双手抱胸，一脸胜券在握。我看着他，忽然笑了。“主任，你确定要报警？

”他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你吓唬谁呢？你以为我不敢？

”“我不是吓唬你。”我拿出手机，点开录音功能，放在桌上，“我只是想提醒你，

医院的药品仓库，是24小时无死角监控的。昨天下午到底是谁操作失误，

调出监控一看便知。”王志强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大概是忘了，

或者根本没把监控放在眼里。科室里其他人的表情也变得精彩起来。“还有。”我继续说，

“这份协议，以及你刚才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录下来了。伪造签名，栽赃陷害，

职场霸凌，敲诈勒索。王主任，你说，如果我们把这些东西，连同监控视频，一起交给院办，

或者直接捅给媒体，会怎么样？”王志强的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他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惊慌。他想抢我的手机，被我躲开了。“纪语，你……”他指着我，

手指都在发抖，“你别乱来！”“我乱不乱来，取决于你。”我收起手机，一字一句地说，

“现在，你也有两个选择。要么，把这份伪造的报告吃了。要么，我们一起去院长办公室，

聊聊人生。”整个药剂科，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这个新来的实习生，好像不是个善茬。3：那个新来的实习生，

是我的特助王志强最终还是怂了。他当着全科室人的面，把那份伪造的报告撕得粉碎。

“是……是我搞错了，这件事和小纪没关系。”他结结巴巴地解释，脸涨成了猪肝色。

一场闹剧，就这么收场了。但我和王志强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接下来的几天，

他虽然不敢再明着找我麻烦，但暗地里的小动作不断。给我安排最累最杂的活，

排班永远是夜班，医院里所有没人愿意干的苦差事，都推到了我头上。我照单全收，

一句怨言都没有。我在等。等一个让他彻底翻不了身的机会。这天，科室里又来了一个新人。

是个刚毕业的男生，叫林舟，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很腼腆，说话都脸红。

王志强把他分给了我，让我带他。“纪语，你业务能力强，这个实习生就交给你了。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谁都知道，带新人最费心费力，还吃力不讨好。这是变着法地折腾我。

“好的，主任。”我欣然接受。林舟很“笨”。让他找个药，他能在药架前转半天。

让他录入数据，十个数字能错八个。王志强逮着机会就骂他，骂完他，再转头来训我。

“纪语，你怎么带的人？这么简单的活都干不好！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每次都只是默默听着，然后转头耐心地再教林舟一遍。

科室里的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摊上这么一个猪队友，还有个没事找事的领导，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只有我自己知道，林舟不是笨。他是装的。这个戴着黑框眼镜，

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实习生，是环球医疗集团董事局主席办公室的首席特助。

也是我最信任的左膀右臂。我让他来，就是为了让他用一个旁观者的身份，

记录下这里发生的一切。这天晚上，又是我们俩值夜班。偌大的药剂科，只有我们两个人。

确认走廊没人后，林舟取下眼镜，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变了。

之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实习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精明干练的职场精英。“纪董。

”他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王志强这五年来的全部资料。”我接过来翻看。“履历很普通，

业务能力平平，是怎么坐上主任这个位置的？”“靠山。”林舟言简意赅，“他的姐夫，

常务副院长张德海。我们查到，医院里很多药品的采购，都和他有关。王志强，

很可能只是他在药剂科安插的一个棋子和白手套。”我点点头。果然没那么简单。

“王志强这个人，贪财好色，胆小怕事。但他最近的胆子，好像有点大得不正常。

”林舟皱着眉说，“他好像在谋划着什么，针对您的。”“哦？”我来了兴趣，“说说看。

”“他最近和一个叫‘辉瑞医疗’的医药代表走得很近。这家公司，是我们集团的死对头。

”林舟的表情严肃起来，“而且，

我发现他一直在偷偷摸摸地接触我们医院即将上市的一款新药的核心数据。”我眼神一凛。

那款新药，是集团花了数十亿，研发了近十年的心血结晶。一旦上市，将打败整个行业。

如果核心数据在这个节骨眼上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遗。“他想偷数据，卖给竞争对手？

”“很有可能。”林舟说，“而且，我怀疑他想把这个罪名，安在您头上。”好大一盘棋。

想让我背锅，然后把我踢出局，他好窃取商业机密。这个王志强，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那个张德海副院长，恐怕也只是个小角色。“有意思。”我把文件合上，“看来，

是有人想借着整顿医院的机会，把我也一起整下去。”“纪董，现在怎么办？

要不要提前收网？”“不。”我摇摇头，“放长线，才能钓大鱼。他不是想玩吗？

我陪他玩到底。”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一场风暴，就要来了。而我，就站在风暴的中心。

4：一张被替换掉的底片计划在悄悄进行。林舟继续扮演着他那个笨手笨脚的实习生角色，

而我，依旧是那个被王志强百般刁难的受气包。王志强似乎觉得已经把我拿捏得死死的，

行为也越来越放肆。他开始有意无意地，让我接触那款新药的临床试验数据。

美其名曰：“纪语啊，你虽然犯过错，但我还是愿意给你机会的。这个项目很重要，

你好好跟着学。”他每次让我整理数据的时候，都会故意支开其他人，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然后他会借着“指导工作”的名义，靠得很近。

油腻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有时候手还会“不小心”碰到我的肩膀。我每次都巧妙地躲开。

心里一阵阵恶心。我知道，他在试探，也在为他后面的计划做铺垫。

他需要制造出我和他关系“亲密”的假象，需要有“证据”证明，是我主动接触了核心数据。

这天，他拿了一叠厚厚的临床报告给我。“小纪，把这些报告里的关键数据提取出来，

做成PPT，明天院里开研讨会要用。”我接过报告。这是新药三期临床的最终报告，

里面包含了所有的核心机密。“主任，这个太重要了，我只是个实习生，接触这个不合适吧？

”我故作惶恐。“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让你做，你就做！”他一脸不耐烦，

“这是组织对你的信任！再说了，有我担着，你怕什么？”他嘴上这么说，眼神却闪烁不定。

我知道，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我抱着文件回到座位，林舟立刻给我发了条信息。

“鱼上钩了。”我回了他一个字：“收。”整个下午，我都在“认真”地整理数据。

下班的时候，我故意把一份整理好的数据摘要，“不小心”遗落在了桌上。

王志强看到我走了，鬼鬼祟祟地回到办公室，关上门。

林舟通过他提前安装在办公室的微型摄像头，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王志强拿起我留在桌上的U盘，插进电脑，迅速将里面的数据拷贝了一份。然后，

他又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U盘，把我桌上那个换掉了。做完这一切，他长舒了一口气，

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他不知道，我给他的那份数据，

从一开始就是假的。是我和集团总部的技术团队，花了三天时间，

专门为他量身定做的“鱼饵”。里面的数据看起来天衣无服，但只要导入任何分析系统，

就会触发我们预设的警报，并且会像病毒一样，将对方的系统锁死，

同时将对方的地理位置和IP地址，实时传送到我们的服务器上。现在，

就等他把这份“礼物”，送给他的买家了。第二天一早，王志强来上班了。

他看起来心情很好，甚至破天荒地对我露出了笑脸。“小纪，昨天的数据整理得不错，

辛苦了。”“应该的，主任。”我低着头，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他大概觉得，

我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上午的研讨会，进行得很顺利。

我做的PPT用的是真实数据的简化版得到了专家组的一致好评。

副院长张德海也出席了会议，他看着我，眼神意味深长。会议结束后，

王志强和张德海一起走进了副院长办公室，关上了门。林舟的信息很快就来了。

“王志强把U盘交给张德海了。”“张德海又把U盘交给了另一个人，辉瑞医疗的医药代表，

赵峰。”“赵峰刚刚带着U盘，离开了医院。”很好。鱼儿已经带着鱼饵，

游向了它主人的身边。我回复林舟：“跟紧他，准备收网。”一场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5：鸿门宴，主角不是我三天后，我接到了王志强的电话。“小纪啊，晚上有个饭局，

你陪我一起去一趟。”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主任，

我晚上有事……”“能有什么事比工作还重要？”他打断我，

“这次来的是集团总部的大领导，是来考察我们新药项目的。你作为项目的主要参与者，

必须到场。这是命令！”集团总部的大领导？我心里冷笑一声。演戏还演上瘾了。“好的，

主任。”我答应下来。晚上，我跟着王志强来到了一家富丽堂皇的酒店包厢。推开门，

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副院长张德海，辉瑞医疗的那个赵峰，还有几个生面孔，

看起来都是商场上的老油条。根本没有什么“集团总部的大领导”。这分明就是一场鸿门宴。

“哟，王主任，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得力干将啊？果然年轻漂亮。”赵峰站起来，

笑呵呵地打量着我。“小纪，快，给赵总和张院长问好。”王志强推了我一把。

我站在原地没动。“纪语是吧？来，坐我旁边。”赵峰拍了拍他身边的空位，眼神赤裸裸的，

毫不掩饰。“王主任，您不是说有集团领导要来吗？”我没有理他，转头问王志强。

王志强的脸有点挂不住了。“赵总就是我们最重要的客人，比什么领导都重要！”他呵斥道，

“别废话了，赶紧坐下！”我还是没动。气氛有点尴尬。

张德海出来打圆场：“小姑娘家家的，怕生。来来来，都别站着了，先喝酒，先喝酒。

”一个油腻的男人，直接上来拉我的胳膊，想把我拽到赵峰身边。我甩开他的手。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干什么？”赵峰笑了，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U盘，在手里掂了掂，“纪小姐，这个东西，你应该认识吧？

”是我那个被调包的U盘。“我们收到消息，有人想把贵院的核心机密，卖给我们公司。

”赵峰慢悠悠地说，“开价一个亿。王主任和张院长深明大义，决定配合我们，

来一场引蛇出洞。”他看着我，图穷匕见。“纪语，我们已经报警了。现在警察就在门外。

是你自己跟我们走，还是等警察进来请你走？”原来如此。他们不仅偷了数据，

还想反咬一口，给我栽一个商业间谍的罪名。一石二鸟，真是好算计。

王志强和张德海一脸正义凛然，仿佛他们真的是维护医院利益的功臣。“纪语，

我们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心肠这么歹毒！”王志强痛心疾首地指着我。

“枉费主任这么栽培你，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张德海也跟着唱双簧。包厢里的其他人，

都像看戏一样看着我。他们大概以为，我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面对这种阵仗，

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可惜，他们想错了。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了。

我对他们笑了笑。“各位，戏演得不错。就是剧本烂了点。”“你什么意思？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赵峰脸色一沉。“我的意思是，你们的警察，可能要等一会儿了。

”我走到包厢门口，把门打开。门外站着的，不是警察。而是一排穿着黑色西装，

戴着耳麦的男人。为首的，是林舟。他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装，

之前的腼腆和笨拙荡然无存，眼神锐利如刀。包厢里所有人都愣住了。“你们是什么人？

”张德海站起来，色厉内荏地喝道。林舟没有理他，径直走到我面前，微微鞠躬。“纪董，

您受惊了。外面都已经处理好了。”一声“纪董”，像一颗炸雷，在包厢里炸响。

王志强、张德海、赵峰，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在了脸上。他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林舟。“纪……纪董？”王志强的声音都在颤抖，“什么纪董？

搞错了吧……”我走到主位，拉开椅子，坐下。“王主任，忘了给你做自我介绍了。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叫纪语，环球医疗集团，现任董事长。

你口中那个所谓的‘集团总部的大领导’，就是我。”6：直播，

是送给你最好的礼物整个包厢，死一样的寂静。王志强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成了惨白。张德海一屁股坐回椅子上，

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赵峰的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他手里的那个U盘，

此刻像个烫手的山芋。“不……不可能……”王志强喃喃自语，

“你……你怎么可能是董事长……你明明是……”“我明明是个刚毕业的实习生，对吗？

”我替他说完了后半句，“如果我不这么来，又怎么能看到各位这么精彩的表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