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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唯一正常人(周子昂谢知鸢)热门小说阅读_全文免费阅读国子监唯一正常人周子昂谢知鸢

忘语的马德龙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他《国子监唯一正常人》,男女主角周子昂谢知鸢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忘语的马德龙”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谢知鸢,周子昂,王轩的其他,古代,大女主,赘婿,沙雕搞笑小说《国子监唯一正常人》,由网络作家“忘语的马德龙”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49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6 19:31:4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国子监唯一正常人

主角:周子昂,谢知鸢   更新:2025-10-26 21:3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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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顾飞白,大邺国子监里最出名的“软饭男”。人人都说我顾家败落后,

就只会靠一张脸皮混日子。我认了。在这所用银子和拳头说话的学府里,

脑子是最没用的东西。直到谢知鸢的出现。她安静,寻常,像一滴融进水里的墨,没人注意。

然后,她用最平静的语气,把国子监的天,捅了个窟窿。所有人都想看她哭,想看她求饶。

但我只看到,那些不可一世的权贵子弟,在她面前,蠢得像一群被线牵着的木偶。他们叫嚣,

他们愤怒,他们用尽一切手段。她只是抬起眼,轻轻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1.最会装孙子的人我叫顾飞白,国子监里公认最会装孙子的人。这名头不好听,但实用。

自从我家老头子在朝堂上站错了队,被一撸到底,我顾飞白就从京城小公爷,

变成了国子监里人人能踩一脚的泥。国子监是什么地方?大邺王朝最高学府。说白了,

就是个给权贵子弟镀金的销金窟。在这里,比的不是谁的文章写得好,而是谁的爹官大,

谁的腰包鼓。我爹的官没了,腰包也瘪了。为了保住这个监生名额,我爹求爷爷告奶奶,

最后搭上了我那张还算能看的脸。国子监司业,刘大人,他那个待字闺中的女儿,瞧上我了。

于是,我成了刘司业的“准女婿”。代价是,在国子监里,我得当个哑巴,当个瞎子,

当个事事点头哈腰的孙子。每天的日子很规律。卯时起床,给刘司业的宝贝儿子,

我的“大舅哥”刘琮占座。辰时上课,假装听着博士们念那些陈腔滥调,

实际在想中午吃什么才能不花钱。午时,陪着刘琮那群狐朋狗友吃饭,

听他们吹嘘昨晚又在哪家青楼一掷千金。他们扔根骨头,我就得接着,还得摇摇尾巴。

比如今天。夫子前脚刚走,后脚“太子党”的头头,

安平侯家的周子昂就一脚踹开了我的桌子。“顾飞白,听说你最近在抄《礼记》赚钱?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全是戏谑。我连忙点头哈腰:“周公子,家里手头紧,

混口饭吃。”“混饭吃?”周子昂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在地上。“喏,

给你个机会。学三声狗叫,这银子就是你的。”周围的人哄堂大笑。刘琮也在其中,

他拍着手,笑得最大声。他好像忘了,名义上,我还是他未来的妹夫。也对,他们这种人,

哪里需要记性。我盯着地上的银子,眼睛有点发热。不是气的,是馋的。这锭银子,

够我娘吃好几个月的药了。尊严?那玩意儿在我爹被削官夺爵那天,

就已经被御林军的靴子踩进泥里了。我正准备弯腰,酝酿一下情绪,找个合适的调子开口。

“汪”还是“嗷呜”,这是个技术活。叫得太真诚,他们觉得你没骨气。叫得太敷衍,

他们觉得你没诚意。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来。很轻,但在这片嘈杂的笑声里,异常清晰。

“周公子,国子监学规第三条,监生不得以金银赌斗,违者,记大过一次。”我愣住了,

抬头看过去。满屋子的人也都愣住了。说话的是谢知鸢。一个坐在角落里,

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女生。她家里好像也是犯了事,被抄了家,

送进国子监算是皇家的一种“圈养”。平时不说话,不交际,整天就是看书,写字,

像个活的影子。所有人都觉得她和我一样,是国子监食物链的最底端。周子昂显然也没想到,

会有人敢在这种时候跳出来。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得更张狂。“哟,我当是谁呢。

这不是咱们的谢才女吗?怎么,想替你的小白脸出头?”“小白脸”三个字,

像针一样扎在我耳朵里。但我脸上还得挂着笑。谢知鸢没看我,也没看周子昂,

她的视线落在周子昂脚边那锭银子上。她扶了扶眼镜,慢条斯理地说:“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学规是山长亲自订的,周公子是想违抗山长?”她居然敢拿山长来压周子昂。

整个国子监谁不知道,山长就是个挂名的空壳子,一年到头也见不着人影。

周子昂的脸沉了下来。他最恨别人拿规矩压他,尤其是在他找乐子的时候。“谢知鸢,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讲规矩?”他一步步朝谢知鸢走过去,身边的跟班们也围了上去,

摩拳擦掌。我心提到了嗓子眼。这疯婆子,自己找死,可别连累我。我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准备随时开溜。谢知鸢还坐在那,动都没动。她甚至从书袋里拿出了一本书,翻开了。

“周公子,你再往前一步,就进入我书桌三尺之内。”她顿了顿,抬起眼皮,

看了周子昂一眼。那眼神很奇怪,没有害怕,没有愤怒,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按照大邺律法,私人领地受侵犯,当事人有权自卫。打残了,不用负责。”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她这番话震住了。国子监的书桌,算私人领地?打残了不用负责?

这是哪门子的律法?周子昂也被唬住了,他停下脚步,狐疑地看着她。“你他妈吓唬谁呢?

”谢知鸢没理他,低下头,继续看书。她翻了一页,用手指在书页上轻轻划过。“不信,

你可以试试。”她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空气仿佛凝固了。

周子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想上,又怕这女的真是个懂法的疯子。他不想上,

又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了不台。僵持了大概十秒钟。周子昂恶狠狠地啐了一口。“算你狠!

我们走!”他一脚踢翻旁边一张无辜的椅子,带着人呼啦啦地走了。一场风波,

就这么平息了。我看着谢知鸢的背影,有点发懵。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得罪周子昂这种睚眦必报的小人。图什么?难道是……看上我了?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唉,长得好看,有时候也是一种罪过。

2.她好像不懂人话那件事之后,我以为谢知鸢会倒大霉。周子昂那伙人,报复心极强。

以前有个监生不小心踩了他一脚,第二天腿就被人打折了,最后不了了之。

我等着看谢知鸢的笑话。或者说,等着看她怎么哭着求饶。然而,一连三天,风平浪静。

周子昂没来找她麻烦。这很不正常。我开始偷偷观察她。她还和以前一样。上课,看书,

写字。仿佛那天替我出头的不是她。她好像完全没把周子昂放在心上。这份淡定,

让我心里直发毛。要么是真傻,要么就是有恃无恐。看她的样子,不像傻子。那就是后者?

可她家不是被抄了吗?她哪来的底气?第四天,答案揭晓了。国子监的公告栏上,

贴出了一张新的告示。是关于学规的补充说明。其中一条,用朱砂笔圈了出来,

格外显眼:“为正学风,严禁监生私下斗殴、堵伯……另,监生课桌所属三尺范围,

视为私人领域,受大邺律法保护,任何人不得侵犯。”落款是国子监山长的私印。

我倒吸一口凉气。她那天说的话,竟然是真的。不,不是真的。是她让这句话,变成了真的。

她是怎么做到的?让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山长,为她这么一个无名小卒,专门下一道告示?

我百思不得其解。下午,我在碰见了她。她正站在一排高大的书架前,踮着脚尖,

想去够最高一层的一本书。那本书的书脊上写着《大邺水利考》。一个女孩子,看这种书?

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替她把书拿了下来。“给。”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谢谢。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平淡,听不出情绪。我没走,站在她旁边,心里跟猫抓一样。

“那个……告示栏的事,是你做的?”我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她接过书,翻开看了看,

似乎在检查有没有缺页。“嗯。”就一个字。我噎住了。“你怎么……我是说,

你怎么联系上山长的?”她合上书,终于正眼看我了。“写信。”“写信?”我更懵了,

“你写信给山长,他就听你的?”“信里说明了利弊。”她淡淡地说,“周子昂的行为,

破坏了国子监的声誉。如果不加以制止,以后会有更多的人效仿。长此以往,

国子监将沦为权贵子弟的游乐场,朝廷的脸面何在?堵不如疏,与其等事情闹大,

不如用一条无伤大雅的规定,约束他们的行为。既维护了学府的体面,

也给了山长一个整顿学风的台阶。他没有理由拒绝。”她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条理清晰,

逻辑缜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精准的刻刀,刻在问题最核心的地方。我听得目瞪口呆。

这……这是一个普通女学生能想到的东西?

这分明是那些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老狐狸才有的手腕。“那……周子昂为什么这几天没动静?

”我追问。“因为他爹,安平侯,昨天被御史台参了一本。”“参……参他什么?

”“纵子行凶,败坏官声。”谢知鸢的语气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证据是我托人递上去的。”我的脑袋“嗡”的一声。证据?什么证据?“你哪来的证据?

”“你忘了?”她看了我一眼,“那天在场的人,很多。总有几个,家里和安平侯不对付的。

我只是把周子昂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原封不动地写下来,请他们家的大人,在合适的时机,

递上去而已。”她顿了顿,补充道:“顺便,我还附上了一份名单。名单上,

是这些年被周子昂欺负过的所有监生。以及,他们父亲的官职。”我彻底说不出话了。

我看着眼前的谢知鸢。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儒衫,身材瘦弱,脸色有些苍白。怎么看,

都是个需要人保护的弱女子。可她做出来的事,却比国子监里最横的恶霸还要狠。

她没有动手,没有吵闹。她只是动了动笔,就让安平侯焦头烂额,

让周子昂变成了夹着尾巴的狗。这已经不是聪明了。这是可怕。我突然觉得有点冷。

“你……你为什么要帮我?”我涩声问道。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她抬起头,

用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看着我。“我没有帮你。”“啊?”“我是在帮我自己。

”她平静地说,“你的存在,影响了我看书。他们太吵了。”说完,

她抱着那本《大邺水利考》,转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书架的阴影里,凌乱了。所以,

她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布了这么大一个局,只是因为……我们吵到她看书了?这女的,

她好像不懂人话。或者说,她的世界里,运行着一套和我们完全不同的规则。

3.最好的盾牌自从见识了谢知鸢的手段,我对她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以前觉得她孤僻,现在觉得她那是高手风范。以前觉得她沉默,现在觉得她那叫运筹帷幄。

以前怀疑她看上我,现在我觉得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开始有意识地接近她。不,

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接近。我还没那么想不开。我是想抱大腿。在这吃人的国子监里,

谢知鸢的大腿,比我那便宜岳父刘司业的,可粗多了。我给她送吃的。她不收,说吃不惯。

我给她抄笔记。她说我字丑,影响她阅读。我帮她打扫课桌。她说我扬起的灰尘,

会弄脏她的书。总之,我所有的示好,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她这个人,油盐不进,

软硬不吃。好像除了书,什么都无法引起她的兴趣。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机会来了。

国子监每年一度的“秋试”要开始了。秋试的成绩,直接关系到监生们的年度评级。

评级高的,有奖学金拿,甚至能得到入朝为官的推荐。评级低的,就得交一大笔钱,

才能保住学籍。对于我这种穷鬼来说,这简直就是要命。对于周子昂那样的纨绔子弟来说,

这也是个麻烦事。他们不差钱,但怕丢脸。于是,作弊,就成了国子监公开的秘密。

手段五花八门。有往衣服里塞纸条的,有在笔杆里藏微雕的,还有提前买通博士,

拿到考题的。周子昂他们,就是第三种。考试前一天,刘琮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角落。

“飞白,好事。”他塞给我一张纸,“这是明天的考题和答案,子昂哥花大价钱弄来的。

你背熟了,明天照着写就行。”我看着手里的纸,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这是个火坑。

国子监对作弊,抓得一年比一年严。一旦被抓住,不光要被开除,还会被记录在案,

一辈子都别想参加科举。但要是不抄,以我的水平,明年的学费肯定凑不齐。

我得滚出这国子监。我拿着那张纸,手心全是汗。抄,还是不抄?这是个问题。

就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我看到了谢知鸢。她正从我们身边走过,手里抱着一摞书,

目不斜视。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的大脑。我找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追上谢知鸢。“谢同学,等一下。”她停下脚步,回头看我。“有事?

”我把手里的纸递给她。“这个,给你。”她看了一眼,没接。“这是什么?

”“明天的考题。”我压低声音,“周子昂他们搞到的。”我以为她会惊讶,或者不屑。

但她没有。她只是平静地看着我,问:“你给我做什么?”“我觉得,你应该需要。

”我说得言辞恳切,“你学习那么刻苦,不应该被他们用这种手段比下去。这是不公平的。

”我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正义的使者。实际上,我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把考题给她,

她要是抄了,那我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以她的智商,肯定能把风险降到最低。

她要是不抄,去告发周子昂他们,那更好。让他们狗咬狗,我正好可以脱身。无论怎么选,

我都是赢家。谢知鸢看着我,看了足足有五秒钟。那眼神,

好像能把我心里那些龌龊的小九九看得一清二楚。我被她看得有点发毛。

就在我以为她要拆穿我的时候,她伸出手,接过了那张纸。“好,我收下了。”她把纸对折,

放进了袖子里。“谢谢。”说完,她转身就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我愣在原地,

有点反应不过来。她……她就这么收下了?她准备作弊?这不符合她的人设啊!第二天,

秋试考场。我坐立不安。时不时地偷瞄谢知鸢。她坐在第一排,腰杆挺得笔直,

正在奋笔疾书。她的表情很专注,看不出任何异常。她真的抄了?我的心跳得很快。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一个时辰后,考试结束。博士们开始收卷。就在这时,

考场的大门突然被人撞开。国子监的监丞,陈大人,带着一群学正冲了进来。

陈大人一脸严肃,目光如电,扫过全场。“有人举报,本次秋试,有大面积舞弊行为!现在,

所有人都不许动,我们要搜查!”我的心咯噔一下,凉了半截。完了。被人告发了。是谁?

我下意识地看向谢知鸢。她也太狠了吧?不仅要告发,还要在考场上人赃并获?

周子昂那伙人,脸色也变得煞白。他们显然也没料到会有这一出。学正们开始一个个地搜。

从衣服,到文具盒,再到座位底下,搜得极其仔细。很快,就有人被搜出了小抄。一个,

两个,三个……全都是周子昂那个圈子里的人。周子昂的脸,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

轮到我的时候,我紧张得手都在抖。我没抄,但我拿过那张纸,上面说不定有我的指纹。

万一谢知鸢把那张纸……学正搜得很仔细,最后冲我摇了摇头。我松了一口气。最后,

他们走到了谢知鸢面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我看到周子昂的嘴角,

勾起一抹阴冷的笑。他肯定也觉得,是谢知鸢告的密。现在,他要看着谢知鸢,

被自己拖下水。“搜!”陈监丞冷冷地下令。两个学正上前,开始搜查谢知鸢。

我屏住了呼吸。谢知鸢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他们搜。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结果,

什么都没有。她的身上,干干净净。她的书桌,干干净净。她的试卷,也干干净净。

陈监丞皱起了眉头。“不可能。举报信上说,她也有参与。”他亲自上前,

拿起谢知鸢的试卷。他看了一眼,脸色突然变了。“这……”他拿着试卷,

又看了一眼被搜出来的那些答案。两相对比之下,他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古怪。“来人,

把她的试卷,和这些作弊的答案,一起呈上来!”很快,所有的证据都摆在了讲台上。

陈监丞让博士们逐一核对。一炷香后,结果出来了。博士站起来,

声音洪亮地宣布:“启禀大人,核对完毕。周子昂等人所抄答案,与考题标准答案,

有七成相似。而谢知鸢同学的试卷,所答内容,另辟蹊径,见解独到,比标准答案,

高明不止一筹!”“什么?”周子昂失声叫道。“不仅如此。”博士拿起谢知鸢的卷子,

激动得脸都红了,“其中有三道题,标准答案本身就有疏漏。谢同学不仅指出了疏漏之处,

还给出了更完美的解法!此等才学,我等自愧不如!”全场哗然。我张大了嘴,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她不仅没抄,还把标准答案给比下去了?

那她昨天收下那张纸,是为了什么?我看向谢知鸢。她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她抬起头,

看着面如死灰的周子昂,轻轻说了一句话。一句话,解开了我所有的疑惑,

也让我从头凉到了脚。她说:“我只是想看看,你们的脑子,究竟能蠢到什么地步。

”4.她在钓鱼秋试舞弊案,在国子监掀起了轩然大波。周子昂一伙人,全部被记了大过,

取消成绩,罚抄学规一百遍。安平侯府的脸,被丢得一干二净。而谢知鸢,一战成名。

她的那份试卷,被山长亲自批阅,朱笔御批了四个字:“国士无双”。

她成了国子监的新传说。从一个人人可欺的软柿子,变成了谁也不敢惹的学神。

我成了最大的受益者。因为我“送”过考题,谢知鸢默认了我和她是“一伙”的。当然,

这个“一伙”,不是朋友,更像是……一个有用的工具。没人敢再找我麻烦了。刘琮见了我,

都得客客气气地叫一声“顾哥”。我那便宜岳父刘司业,对我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我终于不用再装孙子了。这种感觉,很爽。但我心里,对谢知鸢的敬畏,也越来越深。

我复盘了整件事。从我给她递纸条的那一刻起,我就掉进了她的陷阱。

她早就知道有人会作弊。她也早就知道,有人会来抓作弊。举报信,十有八九也是她写的。

她收下我的纸条,不是为了作弊,而是为了拿到最直接的证据。她不仅要让周子昂身败名裂,

还要踩着他的尸体,登上神坛。一箭双雕,算无遗策。她不是在考试。她在钓鱼。

用一张考题作饵,钓出了一条叫周子昂的蠢鱼,顺便还把国子监这潭浑水,搅得更混了。

而我,就是那个递鱼饵的傻子。我有时候会想,如果那天我没有把纸条给她,结果会怎么样?

结果就是,周子昂他们依然会被抓,但谢知鸢,就只是一个成绩好的普通学生。

她不会像现在这样,光芒万丈。是我,亲手把她推上了这个位置。想明白这一点,

我后背直冒冷汗。这个女人的心机,深得像海。日子一天天过去。国子监里,

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谢知鸢独来独往,没人敢惹。周子昂偃旗鼓息,夹着尾巴做人。

我成了谢知鸢的非官方发言人。总有人想通过我,来巴结她。送礼的,请吃饭的,络绎不绝。

我照单全收。然后转头告诉他们,谢知鸢说了,心意领了,东西她不要。东西嘛,

当然都进了我的口袋。我娘的药,终于不用愁了。我甚至还攒了点私房钱。

这种狐假虎威的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直到有一天,谢知鸢主动找到了我。

这是破天荒的头一遭。“顾飞白。”她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一张请柬。“这是什么?

”我问。“兰亭诗会。”她把请柬递给我,“这个周末,在曲江池。

京城有名的才子佳人都会去。”我更糊涂了。“你给我这个干嘛?我可不会作诗。

”“你不用会。”她说,“你只需要陪我去,坐在那里,当个摆设就行。”“当摆设?

”“嗯。”她点点头,“你长得好看。”我:“……”敢情她这是看上我这张脸,

想拉出去当门面?“为什么是我?”“因为你够蠢,但又不算太蠢。”她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许?“你贪财,好利,但有底线。你懂得审时度度,

知道什么时候该装孙子,什么时候该挺直腰杆。最重要的是,你听话。”这番评价,

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合着在她眼里,我就是个听话又好看的……狗?“去,还是不去?

”她问。“去!当然去!”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开玩笑,抱大腿的机会送上门,

我岂有不接之理?再说了,我也很好奇。这个从来对社交活动不屑一顾的女人,

为什么突然要去参加什么诗会?她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我有一种预感。这次的诗会,

恐怕不会像喝茶聊天那么简单。京城的天,可能要变了。5.人形挡箭牌曲江池,兰亭诗会。

京城最负盛名的风雅集会。能来这里的,非富即贵,非才即俊。我跟着谢知鸢到的时候,

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男的白衣胜雪,摇着折扇,故作潇洒。女的环佩叮当,掩着面纱,

眼波流转。空气里都飘着一股子酸腐味和脂粉气。我今天特意收拾了一下。

穿上了我压箱底的一件月白色长衫,头发也用玉簪一丝不苟地束了起来。配上我这张脸,

往那一站,倒也真有几分世家公子的派头。谢知鸢还是一身素净的儒衫,脂粉未施。

但她站在我身边,自有一股清冷的气质,反而比那些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更引人注目。

我们俩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无数道目光射了过来,有好奇,有惊艳,有嫉妒,

还有……敌意。“那不是顾家的那个败家子吗?他怎么也来了?”“他旁边那个女的是谁?

长得挺清秀的,就是穿得太素了点。”“你不知道?

她就是国子监那个‘国士无双’谢知鸢啊!”“哦……就是那个踩着周子昂上位的女人?

”议论声不大不小,正好能传到我们耳朵里。我有点尴尬,脚趾头都快抠出一座兰亭序了。

谢知鸢却跟没听见一样,径直找了个临水的亭子坐下。我也只好硬着头皮跟过去。

“你带我来,就是为了听他们说闲话的?”我没好气地问。“不然呢?”她给自己倒了杯茶,

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我算是明白了。我就是个人形挡箭牌。她知道自己今天一来,

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拉上我,一个名声更臭的“软饭男”,来分担火力。够狠。很快,

麻烦就找上门了。来的是吏部侍郎家的公子,王轩。也是京城有名的才子,

据说七步就能成诗。他带着几个朋友,摇着扇子,一脸傲慢地走了过来。

“这位想必就是谢姑娘了?”王轩冲着谢知鸢一拱手,眼睛却瞟着我,充满了鄙夷。

谢知鸢头都没抬。“有事?”王轩的脸僵了一下。“在下王轩,久闻姑娘大名。今日一见,

果然名不虚传。”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只是,姑娘才情高绝,

为何要与这等……趋炎附势之徒为伍?岂不是污了姑娘的清誉?”他这话,

就是指着我鼻子骂了。我肺都快气炸了。但我得忍着。我现在的人设,是谢知鸢的跟班。

主子没发话,狗不能叫。谢知鸢终于放下了茶杯。她抬起眼,看着王轩。“趋炎附势?

王公子是在说你自己吗?”王轩愣住了:“谢姑娘这是何意?”“你爹是吏部侍郎,正三品。

我家道中落,无权无势。”谢知鸢的语速不快,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你主动过来与我搭话,

不是趋炎附势,又是什么?”“你!”王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我……我是敬佩姑娘的才学!”“哦?是吗?”谢知鸢微微一笑,“那真是巧了。

我与顾公子为伍,也是敬佩他的……才学。”噗——我差点一口茶喷出来。敬佩我的才学?

我有什么才学?抄书的才学吗?周围的人也发出一阵压抑的笑声。

王轩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引以为傲的才学,在谢知鸢这里,成了一个笑话。“好!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谢姑娘!”王轩气急败坏,“既然姑娘说敬佩他的才学,

那敢不敢让他与在下比试一番?我们就以这曲江春色为题,各自赋诗一首,如何?

”他这是要逼我出丑了。所有人都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一个劲地给谢知鸢使眼色。姑奶奶,牛皮吹破了,赶紧想办法圆回来啊!

谢知鸢却像是没看见我的求救信号。她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气。“可以。

”“但我们不比作诗。”王轩一愣:“那比什么?”谢知鸢放下茶杯,

看着亭子外波光粼粼的湖面。“我们比点实际的。”她伸手指了指湖中心的一座小岛。

“看到那座岛了吗?”“看到了,怎么?”“我们就比,谁能用最少的钱,把那座岛买下来。

”全场死寂。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谢知鸢。比……比买岛?这他妈是什么神仙比法?

这跟才学有半毛钱关系吗?王轩也懵了。“谢姑娘,你这是在开玩笑吗?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谢知鸢反问。“这……这如何比试?”“很简单。

”谢知鸢站起身,走到亭子边。“这座岛,是皇家园林的一部分,不对外出售。但是,

它的租赁权,每年都会在京兆尹公开招标。”她转过身,看着王轩。“招标的底价,

是每年一千两白银。谁出的价高,谁就能租一年。”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王公子,你家很有钱,对吧?”王轩下意识地点点头。“很好。”谢知鸢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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