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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水中的复仇与救赎》男女主角莉莉爽文,是小说写手满意如初所写。精彩内容:《洪水中的复仇与救赎》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现代,大女主,爽文,家庭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满意如初,主角是莉莉,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洪水中的复仇与救赎
主角:莉莉,爽文 更新:2025-10-29 04: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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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才八岁,就被逼着看心理医生,而这一切,都因为我没在水里救那个女孩。当李医生,
本市儿童心理科的权威,委婉地告诉我,莉莉可能出现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反应,
并伴有被害妄想倾向时,我感觉我精心构建了三十六年的理性世界,在我面前裂开了一条缝。
诊室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莉莉紧紧攥着我的手,大眼睛里全是惊惶,不敢看医生,
只反复喃喃:“妈妈,那个湿漉漉的叔叔又在窗外看着我……”湿漉漉的叔叔。我知道是谁。
两个月了,这个阴影从未散去。两个月前,那场几十年不遇的暴雨像天漏了一样灌进A市。
我去小学接莉莉放学,雨水已经没过了膝盖。我们跟着慌乱的人群试图往高处走,
但洪水来得太快,像一头咆哮的野兽,瞬间冲散了队伍。我死死拉着莉莉,一个大浪打来,
我们被卷了进去。冰冷的、浑浊的水淹没口鼻,那种窒息感我现在都记得。
求生的本能让我拼命挣扎,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头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是辆被淹得只剩车顶的私家车。我用尽最后力气把莉莉推上车顶,
自己也狼狈不堪地爬了上去。车顶冰冷,雨水砸在脸上生疼,莉莉吓得只会哭。就在这时,
我们听到了另一个女孩的哭喊。“救命!救救我!”离我们不远,一个穿着蓝色校服的女孩,
大概十一二岁的样子,死死抓着一根露出水面的细树枝,洪水不断冲击着她,
眼看就要支撑不住。她看着我们,眼神里的绝望让我心头发紧。“妈妈!”莉莉紧紧抱着我。
我几乎没有犹豫,趴在湿滑的车顶上,向那个女孩伸出手。“抓住我!快!
”女孩奋力伸出手,我们的指尖几乎要碰触到。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
“咔嚓——”那根承载着她全部希望的树枝,发出了令人牙酸的断裂声。
女孩眼中的希望瞬间变成惊骇,她甚至连一声惊呼都没能完全发出,
就被一个浑浊的浪头彻底吞没,那只伸向我的手,消失在水面上,无影无踪。我僵在原地,
手臂还伸向那片空空荡荡的水面。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后来,
救援队来了,我们得救了。但那个蓝衣女孩,叫张小雅,永远留在了那场洪水里。
事情本该到此为止。一场天灾,一个不幸的悲剧。但很快,味道就变了。
不知道是哪个同样获救的家长,把当时的情景添油加醋地传了出去。话传到后面,
完全变了味。他们说,那个心理咨询师陈烬,冷血得很,在水里只顾着自己和女儿,
眼睁睁看着旁边的小姑娘淹死,手是伸出去了,但根本没用力拉。
“她要是当时跳下水去托那孩子一把,说不定就能救上来!”“可不是嘛,自己爬上车顶了,
就看着别人死。”“还是心理医生呢,心肠真硬。”流言像病毒一样扩散。
我的手机开始接到陌生号码的辱骂短信,“杀人犯”、“冷血动物”算是轻的。
我经营了多年的“心屿”心理咨询中心,客户纷纷要求终止合同,合作方找借口推掉预约。
助理小红苦着脸告诉我,又有两家长期合作的企业取消了员工心理援助项目。“陈老师,
他们都说……说我们这里‘不干净’,沾了人命……”小红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这里曾经充满了来访者的信任和希望,
如今却只觉得四面墙壁都在向我压来。我试图用理性分析这一切,
公众需要替罪羊来宣泄对天灾的恐惧,我们只是不幸被选中。我是专业的,我能处理好。
但很快,现实给了我更沉重的一击。莉莉开始不对劲。她晚上不敢一个人睡,
总是哭着说梦见“蓝色的姐姐在水里飘”。后来,她又说总感觉有人跟踪她,放学路上,
或者在家里玩的时候,窗户外总有个“湿漉漉的叔叔”在看着她。
起初我以为只是孩子受了惊吓,耐心安抚。直到她在幼儿园里,
因为一个小朋友不小心把水洒在她身上而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攻击那个小朋友,
并且持续发抖、呕吐。老师紧急联系了我。这才有了开头在李医生诊室的那一幕。
李医生的诊断书像一纸判决:“疑似遭受持续性精神压力及恐吓,
导致急性应激障碍……”理性?专业?在女儿破碎的哭声和诊断书面前,不堪一击。
我不是没想过报警。但怎么报?说有人用眼神跟踪我女儿?
说我觉得是那个淹死女孩的家属在搞鬼?证据呢?除了莉莉的描述,我什么都没有。
警察只会认为是孩子受惊吓后的胡言乱语,或者建议我们去看心理医生——我们自己就是。
巨大的无力感像水一样淹没了我,比那天的洪水更让人窒息。
我看着莉莉睡梦中仍不时抽搐的小脸,看着她枕头下一定要藏着的防身用的小玩具剪刀,
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张小雅的父亲。张振国。机械厂的工人。
我在洪水遇难者名单和后续的报道里看到过他的名字和照片,
一个看起来沉默寡言、眼神浑浊的中年男人。我理解他的痛苦。失去独生女的打击,
足以摧毁任何一个父亲。我甚至能共情他那份无处宣泄的愤怒和恨意,
他需要一个目标来承载他的绝望。但是,他不该动我的女儿。那一刻,
所有学过的心理学理论都退居其次,我心里只剩下一个母亲最原始、最坚定的念头。
我必须保护莉莉。我不能让张振国,让这场无休止的舆论暴力,毁掉她的人生。我打开电脑,
开始搜索张振国更详细的信息,住址,工作单位,家庭关系……我知道,
找他摊牌、报警对抗,都可能彻底激怒他,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那么,就用我的方式。
我是心理咨询师陈烬,我最擅长的,就是解决“人”的问题。我要找到他,和他谈,
化解他心中的恨。我要让他明白,他的报复对象错了。我要在这一切无法挽回之前,
结束这场噩梦。我不仅要保护我的女儿,我还要把那个同样被困在悲剧里的父亲,
从仇恨的深渊里拉出来。这是我,陈烬,在那座理性世界崩塌的废墟上,为自己立下的,
必须完成的目标。我决定主动去找张振国。我觉得我能理解他的痛苦,也许面对面谈一谈,
能把心里的疙瘩解开。我打听到他住在城北一个老小区,那是他厂里分的房子。
我提了点水果,站在他家门口。门旧得掉漆,楼道里一股霉味。我敲了半天门,
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但我能感觉到,门后有人。我对着门缝,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我说:“张师傅,我是陈烬。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们能不能谈谈?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我一定尽力。”里面还是没声音。过了好久,久到我以为他根本不在家,准备离开的时候,
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又冷又硬,像块冰。“陈医生,你教别人放下,自己放得下吗?
”一句话,把我所有准备好的说辞都堵死了。我站在那儿,手里拎着的水果变得特别沉。
第一次接触,失败了。没过几天,莉莉从幼儿园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新书包,粉色的,
上面印着个卡通公主。她很喜欢,说是放学时一个叔叔给的,说是厂家做活动。
我心里咯噔一下,拿过书包仔细看。这牌子,这款式,我在张小雅生前的照片里见过,
她背的就是这个。我一把夺过书包,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莉莉吓哭了,我不停地跟她解释,
不能要陌生人给的东西。紧接着,莉莉最喜欢的几本童话书也出了问题。
书里王子和公主幸福生活的画面,全被用黑墨水涂得一团漆黑,根本看不清原来的样子。
莉莉看着被涂黑的图画,小脸煞白,晚上又开始做噩梦。更让我头疼的是,
网上关于我的骂声越来越多了。有人用“知情人”的口气,把洪水那天的事写得特别详细,
说我怎么冷漠,怎么眼睁睁看着那女孩淹死。下面全是骂我的,还有人说要人肉我,
让我也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我丈夫终于受不了了。他对我大吼:“你看看这个家!
还像个家吗?莉莉天天被吓成这样,外面的人把你骂成什么样了!你就不能低个头,
去给人家好好道个歉,认个错吗?非要这么端着你的架子!”我看着他,心里又凉又痛。
连我最亲近的人都不理解我。我试图跟他解释,事情没那么简单,张振国要的不是道歉。
但他根本听不进去,摔门走了。家里只剩下我和瑟瑟发抖的莉莉。
我觉得自己快要被逼到墙角了。光靠谈,看来是没用了。
我找人在家门口和客厅装了监控摄像头,又给窗户加了更牢固的锁。
我以莉莉需要静养为理由,给她办了暂时休学,带着她搬到了我婚前买的一套小公寓里,
地址谁也没告诉。我想,躲起来,总能清净点吧。我错了。搬过去没一个星期,
有一天我接了个快递电话,说有个我的文件包裹,必须本人签收。我让快递员放在门口。
等我开门去拿的时候,发现门锁的锁眼被人用一种很硬的胶给堵死了。我费了好大劲才弄开。
又过了两天,我早上起来,发现莉莉最喜欢的一个旧布娃娃,被挂在阳台的晾衣架上。
娃娃的脖子上,系着一条亮橙色的丝带,颜色刺眼。我认得那种橙色,跟洪水那天,
气象局发布的最高级别预警信号的颜色,一模一样。我看着那娃娃在晨风里轻轻晃荡,
后背一阵发凉。他知道我们在这里。他一直在暗处看着我们。我几乎要崩溃了。
我动用了所有能想到的关系和办法,去查张振国。我知道他是个机械厂的技工,手艺很好。
我忽然明白,他这些举动,不像是在发泄,更像是在完成一件他精心设计的“作品”,
一步一步,有条不紊。最狠的一击很快就来了。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录音,
他把我在一次公开讲座里讲的关于“人性与抉择”的片段,
跟洪水的声音、还有女孩隐隐约约的哭喊声剪在了一起。最可怕的是,
最后那一声清晰的树枝断裂声,像针一样扎进耳朵里。他把这段音频,
发给了我曾经所有的客户,发给了我合作过的所有单位,甚至发给了几家本地媒体。这下,
彻底完了。“心屿”咨询中心彻底停摆了。董事会直接通知我无限期停职。我的名字,
“陈烬”,和“冷血”、“见死不救”这些词牢牢绑在了一块儿。我坐在空荡荡的小公寓里,
看着窗外。我知道,他让我社会性死亡的目的,差不多达到了。那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对莉莉下手?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抖。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决定赌一把。
我通过一个可靠的中间人,故意把消息放出去,说我因为压力太大,精神垮了,
经常半夜一个人去江边发呆。我提前在江边一个僻静的地方布置好,藏了录音笔,
还雇了两个信得过的保镖躲在远处,嘱咐他们只要对方不动手,他们就绝对不能出来。
那天晚上,江风很大,吹得人骨头缝都冷。我在堤岸上站了很久,心里盼着他能出现,
又怕他真的出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围除了江水声,什么动静都没有。他没来。
我心里一沉,知道自己又失败了。他比我想象的还要狡猾。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小公寓楼下,心灰意冷。可是,当我走到门口时,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公寓白色的墙壁上,被人用鲜红色的喷漆,写了一行巨大的字:“你当时,
为什么不多用一分力?”那红色,在昏暗的灯光下,像血一样刺眼。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莉莉幼儿园老师的电话。老师的声音很着急,
说今天下午有个陌生男人冒充莉莉的舅舅来接她,被老师拦下了。男人也没纠缠,
留下一个音乐盒就走了。老师觉得不对劲,赶紧通知我。我冲回暂住的公寓,
拿起那个音乐盒。一打开,里面传出《致爱丽丝》的旋律。我记得,
张小雅生前在学校文艺汇演上,弹奏的就是这首曲子。音乐叮叮咚咚地响着,
像丧钟一样敲在我心上。我再也撑不住了。我拨通了报警电话。警察来了,看了墙上的字,
听了音乐盒,做了记录。但他们说,这些事,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张振国干的,
锁眼和喷漆地段的监控也“刚好”坏了。他们只能加强巡逻,让我自己注意安全。注意安全?
我怎么注意?他像个幽灵,无处不在。走投无路之下,我做了最后一件我能想到的事。
我联系了一家之前关系还不错的媒体,录了一段视频。我不再为自己辩解一句,我对着镜头,
直接对张振国说:“张师傅,所有的错都是我的。你怎么恨我,报复我,我都认了。
但我的女儿是无辜的。求求你,放过她。有什么冲我来。”视频发出去后,
果然又引来一番议论。有人说我总算说了句人话,也有人说我是在演戏。
我不知道张振国看没看到,看到了又会怎么想。我心里只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像乌云一样越聚越浓。第二天下午,我像往常一样,去莉莉幼儿园接她。为了安全,
我把车停在了离幼儿园稍远的一个商场地下车库,打算带她走过去。车库里的灯光很昏暗,
空气里有股汽油和灰尘混合的味道。我拉着莉莉的手,走向电梯口。刚走到车尾,突然,
从旁边一辆面包车后面猛地窜出一个人影!我还没看清,一只粗糙的大手就捂住了我的口鼻,
一股刺鼻的药水味冲进来,我眼前一黑,腿就软了。在彻底失去意识前,
我只来得及听到莉莉一声短促的惊叫,然后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我是在一阵剧烈的颠簸和女儿压抑的哭泣声中醒过来的。头像是要裂开一样疼,
嘴里还残留着那股刺鼻的药水味。我发现自己双手被反绑在身后,
扔在一辆颠簸行驶的面包车后座。莉莉就在我旁边,小脸煞白,眼泪无声地往下流,
嘴巴被胶带封住了,她看到我醒来,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害怕地往我这边缩。“莉莉!
”我想喊她,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开车的人透过后视镜冷冷地瞥了我们一眼。
是张振国。他的侧脸像一块冰冷的铁板,没有任何表情。“张振国!你想干什么!
放开我女儿!有什么事冲我来!”我挣扎着坐起来,心脏狂跳,恐惧像冰水一样浇遍全身。
他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开着车。车子最终在一个看起来废弃了很久的工厂大院里停下。
他粗暴地把我和莉莉拽下车,推搡着我们走进一个空旷的车间。
车间里堆着些生锈的机器零件,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机油的味道,顶上只有几盏昏黄的灯,
勉强照亮偌大的空间。然后,我看到了那个东西。车间正中央,
放着一个巨大的、透明的箱子,看起来像是某种工业用的亚克力容器,比我还高。
箱子顶部接着一根水管,水正“哗哗”地往里面流,已经没过了箱底。而我的女儿莉莉,
被他一把抱起,不顾她的踢打和呜咽,强行塞进了那个透明箱子里,然后“哐当”一声,
从外面扣上了一个看起来就很沉重的插销锁。“妈妈!妈妈!
”莉莉嘴上的胶带大概在挣扎中松脱了,她拍打着透明的箱壁,惊恐万状地哭喊。
水位还在她小腿处,但正在肉眼可见地缓慢上升。“张振国!你疯了!放开她!她会死的!
”我发疯似的冲过去,用被绑着的双手徒劳地捶打着箱子,又用身体去撞他。他纹丝不动,
像座山。他不再理会我的嘶吼,走到箱子旁边,那里有一个手动控制的阀门。
他伸手握住了阀门的手轮,看着我说:“现在,场景重现了。”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没有一点波澜。“你的女儿,”他指指水箱里哭喊的莉莉,然后又指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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