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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冷面将军被我撩疯了(陆戟姜窈)完本小说_热门的小说替嫁后,冷面将军被我撩疯了陆戟姜窈

作者tke3h5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作者tke3h5”的倾心著作,陆戟姜窈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主要角色是姜窈,陆戟的古代言情小说《替嫁后,冷面将军被我撩疯了》,由网络红人“作者tke3h5”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69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13:35:0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替嫁后,冷面将军被我撩疯了

主角:陆戟,姜窈   更新:2025-10-29 15: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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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府的后院,夜凉如水。姜窈坐在窗边,手里握着一卷泛黄的医书,指尖却久久未动。

窗外隐约传来压抑的哭泣和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她知道,

那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姜玉柔的院子。明日,就是姜玉柔出嫁的日子,嫁的是那位名震北疆,

却也凶名在外的战神将军,陆戟。关于陆戟的传闻,京城里能止小儿夜啼。说他杀人如麻,

嗜血成性,身高八尺,青面獠牙。更有人说,他此次回京并非荣归,而是在北疆中了奇毒,

重伤濒死,圣上赐婚不过是为了冲喜,若冲喜不成,新妇便要一同陪葬。这样的夫婿,

这样的前程,自幼被娇宠着长大的姜玉柔如何肯依?“大小姐!”贴身丫鬟春桃白着脸,

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气都喘不匀,“二小姐…二小姐她留书出走了!

她和…和那个张秀才私奔了!”姜窈握着书卷的手微微一紧,面上却没什么波澜,

只淡淡“嗯”了一声。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果然,不到一炷香的功夫,

父亲永安侯便铁青着脸,径直闯入了她这处僻静简陋的院落。他身后跟着的继母王氏,

早已哭肿了双眼,看向姜窈的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窈儿……”永安侯看着眼前这个素来不起眼的嫡长女,声音干涩,带着前所未有的艰难,

“家中如今的情形,你也看到了。陆将军府……我们开罪不起。明日花轿临门,若没有新娘,

便是欺君之罪,我们满门……怕是都要大祸临头啊!”他说着,竟撩起衣袍,作势要跪下去。

王氏连忙扶住他,哭声哀切:“老爷!不可啊!”她转向姜窈,泪眼婆娑,“窈儿,

你妹妹年纪小不懂事,如今只有你能救这个家了!你虽非我亲生,但我一直视你如己出,

求你……求你替你妹妹嫁了吧!爹娘求你了!”视如己出?姜窈心底划过一丝冰冷的嘲讽。

若真视如己出,怎么会让她这嫡长女住在这堪比下人房的院落?怎么会将姜玉柔不要的婚事,

如此理所当然地推到她头上?她看着面前“情真意切”的生父和继母,

他们脸上那毫不掩饰的焦虑和恐惧,都是为了他们自己,为了姜玉柔,何曾有一分一毫,

是为了她姜窈?见她沉默,永安侯急了:“窈儿!为父知道这些年委屈了你!只要你肯答应,

为父立刻将你母亲当年的嫁妆尽数归还于你!往后侯府也定不会亏待你!

”母亲……那个在她年幼早逝的温柔女子。她的嫁妆,早已被侯府挥霍、侵占大半了吧。

如今拿出来说事,不过是空头许诺。姜窈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两人,声音清凌凌的,

像碎冰撞在一起:“我嫁。”两个字,掷地有声。王氏像是生怕她反悔,立刻道:“好!

好孩子!娘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永安侯也长长舒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连声道:“好,好,为父这就去准备!绝不会让你受委屈!”不会受委屈?

替嫁给一个传闻中凶残暴戾、重伤濒死的男人,还要冒着陪葬的风险,

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委屈?姜窈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她答应,

并非为了这虚伪的亲情,也不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嫁妆。她只是想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牢笼。

至于那位战神将军……是生是死,是福是祸,总要去了才知道。第二日,侯府张灯结彩,

仓促却依旧竭力维持着体面。姜窈穿上大红嫁衣,盖上盖头,被簇拥着送上了花轿。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掩盖了所有的不安与算计。花轿晃晃悠悠,

朝着那座象征着权势与死亡的将军府而去。轿子落地,喜婆搀扶着她下轿,跨火盆,行礼。

整个过程,她都能感觉到周遭气氛的凝滞和压抑。没有新郎迎亲,拜堂时,

也只是抱来了一只系着红绸的大公鸡代替。耳边,

是宾客们压低的、充满同情或幸灾乐祸的议论。“真是可怜,如花似玉的侯府小姐,

来给个将死之人冲喜……”“听说陆将军昨日又呕血了,

怕是就这两日的事了……”“冲喜不成,可是要陪葬的……”“小声点!不要命了!

”姜窈垂着眼,盖头下的面容一片平静。陪葬?她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轻易去死。

仪式草草结束,她被直接送入了新房。说是新房,却弥漫着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药味,

其间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房间里静悄悄的,

只有红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喜婆和丫鬟们将她送到后,

便像是怕沾染上什么晦气般,迅速退了出去,关上了门。姜窈自己抬手,缓缓掀开了盖头。

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红,红帐,红烛,红被褥。而就在那拔步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白色的中衣,与满室喜庆的红形成鲜明对比。脸色是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

嘴唇干裂泛着乌青,双眼紧闭,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即使是在昏睡中,

眉宇间也凝着一股化不开的冷厉与煞气。毫无疑问,这是个极其英俊,却也极其危险的男人。

这就是陆戟。那个能让北疆蛮族闻风丧胆的战神。姜窈走近几步,

目光落在他露在锦被外的手上。指节分明,手腕处缠绕着厚厚的绷带,隐隐透出血迹。

他的呼吸很轻,很浅,胸膛几乎看不出起伏,确实是一副油尽灯枯之兆。她正凝神观察,

床上的人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深邃如同寒潭的眸子,带着重伤之人的虚弱,

却丝毫未减其中的锐利与阴鸷。几乎是睁眼的瞬间,他就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的存在,

眼神骤然变得冰冷而充满敌意。“谁?”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却带着刀锋般的凌厉。

姜窈尚未回答,他竟猛地探出手,速度快得惊人,一把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那只手冰冷如铁,蕴含着即便重伤也未完全消失的力量,收拢之下,窒息感瞬间传来。“说!

”他盯着她,眼神像要将她剥皮拆骨,“又是谁派来的?不怕死?”姜窈被他掐得呼吸困难,

脸颊泛红,眼中却不见丝毫慌乱。她甚至没有挣扎,只是抬起手,用自己温热的掌心,

轻轻覆在了他掐住自己脖颈的那只冰冷的手腕上。然后,她迎上他那双骇人的眸子,

唇角微微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声音因被扼住而有些微弱,却字字清晰:“将军,

我比你还想活。”陆戟瞳孔微不可察地一缩,掐着她脖颈的手力道微微一滞。

他似乎没料到会得到这样一个回答。眼前的女子,穿着大红嫁衣,容貌清丽绝伦,

一双眸子清澈如水,此刻却映着烛光,带着一种近乎坦然的镇定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笃定。

她不怕他。甚至,她在告诉他,他们站在同一战线。半晌,那掐在她脖颈上的手,

终于一点点松开。姜窈轻轻咳嗽了两声,抚了抚被掐痛的颈部,那里定然已经留下了红痕。

她却像是没事人一般,转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温水,又走回床边,递到他面前。

“将军重伤未愈,不宜动怒。喝点水吧。”陆戟没有接,

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审视着她,带着全然的戒备与探究。姜窈也不勉强,

将水杯放在床头矮几上,自顾自地道:“我叫姜窈,永安侯府嫡女。

原定嫁给将军的是我妹妹姜玉柔,她昨夜与人私奔了。所以,今日是我替嫁过来。

”她毫不避讳地说出替嫁的真相,语气平静无波。“替嫁?”陆戟嗤笑一声,声音带着嘲讽,

“嫁给我这个将死之人,你不觉得委屈?”“委屈与否,取决于将军能否活下来,

而非我嫁的是谁。”姜窈看着他,目光清亮,“将军若死,我陪葬。所以,从今日起,

将军的命,便是我的命。”她顿了顿,补充道:“我会医术。或许,可以帮到将军。

”陆戟沉默地看着她,良久,才重新闭上眼睛,算是默认了她的存在。从这一天起,

姜窈便成了将军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也成了陆戟唯一的“大夫”。

将军府的下人对这位突如其来的冲喜夫人,表面恭敬,背后却多有议论和轻视。

姜窈浑不在意,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陆戟的伤上。他中的毒极其诡异霸道,

混合着多种罕见毒素,且体内还有几处极难处理的旧伤暗创,相互纠缠,

若非他体质异于常人的强悍,早已毙命多时。姜窈每日亲自煎药,喂药,为他施针逼毒,

清理伤口。她医术精湛,手法娴熟,用的方子也往往出人意料,却颇有成效。

陆戟起初极为抗拒她的靠近,每次喂药施针都紧绷着身体,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

但姜窈极有耐心,动作轻柔而精准,从不逾越半分。渐渐地,陆戟不再排斥她的触碰。

有时昏沉之间,他能感觉到那双微凉柔软的手替他擦拭额上的冷汗,

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冽的药香,奇异地抚平着他身体里肆虐的痛楚。

他依旧很少说话,看她的眼神却不再是最初纯粹的杀意和审视,多了几分复杂难辨的东西。

这夜,姜窈端着刚煎好的药走进陆戟的寝房。刚推开门,一股凌厉的杀气便扑面而来!

烛火猛地摇曳了一下!黑暗中,数道黑影如鬼魅般闪现,手中兵刃直取床榻之上的陆戟!

是血煞阁的刺客!他们竟敢潜入将军府深处!陆戟重伤在身,反应慢了半拍,

眼看一道剑光就要刺入他心口!千钧一发之际,站在床边的姜窈眸光一凛,竟不闪不避,

反而上前一步,用自己的左臂迎向了那道剑光!“嗤啦——!”衣袖被割裂,

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瞬间出现在她白皙的手臂上,鲜血汩汩涌出!

那刺客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挡刀,动作微微一滞。就是这瞬间的停滞,

床上的陆戟眼中寒光暴涨,强提一口气,藏在枕下的短刃已然出鞘,

快如闪电般划过那名刺客的咽喉!其他刺客见状,攻势更急。姜窈顾不得手臂剧痛,

猛地将手中的药碗朝着最近的一名刺客脸上砸去!滚烫的药汁泼了对方满头满脸,

引得一声惨叫。她趁机抓起桌上的烛台,奋力挥舞,逼退另一名试图靠近的刺客,

死死护在床前。她的动作毫无章法,全凭一股狠劲和不要命的架势,

竟一时让那些训练有素的刺客无法近身。陆戟强撑着伤势,与她背对背,短刃翻飞,

又解决了两名刺客。剩下的刺客见事不可为,互相对视一眼,迅速遁入黑暗,消失不见。

寝房内恢复了死寂,只剩下浓重的血腥味和两人粗重的喘息声。陆戟拄着短刃,单膝跪地,

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额上冷汗涔涔,显然刚才的动手牵动了他的伤势。他抬起头,

看向挡在他身前的女子。她背对着他,身形纤细,嫁衣的袖子被撕裂,

裸露的手臂上那道伤口皮肉外翻,鲜血顺着指尖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触目惊心。

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旧紧紧握着那盏染血的烛台,保持着护卫的姿态,

肩背挺得笔直。烛光映照下,她的侧脸线条柔和,眼神却带着一种异样的坚毅和冷冽。

陆戟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一个女子,

以如此决绝的方式,护在身后。“你……”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姜窈这才缓缓转过身,

放下烛台,因失血而脸色有些发白,却还是先看向他:“将军,你的伤……”“无妨。

”陆戟打断她,目光落在她不断淌血的手臂上,眸色深沉如夜,“为什么?

”为什么替他挡那一剑?明明可以躲开。姜窈撕下另一只完好的衣袖下摆,

熟练地开始为自己包扎,闻言头也没抬,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说过,

将军的命,就是我的命。”陆戟紧紧盯着她,不再说话。经过此事,将军府守卫更加森严。

而陆戟对姜窈的态度,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虽然依旧冷言少语,但不再抗拒她的治疗,

甚至偶尔会在她施针后,闭着眼问上一两句关于他伤势的情况。

姜窈的医术加上陆戟自身顽强的生命力,他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

脸色逐渐有了血色,不再终日卧床,偶尔能在庭院中走动片刻。

将军府上空笼罩的阴霾似乎渐渐散去。这个消息不知如何传了出去,朝野震动。谁也没想到,

那位据说已经一脚踏入鬼门关的北疆战神,竟然真的被一个冲喜的侯府小姐,

从阎王爷手里抢了回来!这一日,圣上竟亲自摆驾,莅临将军府。府中众人跪迎,

气氛庄严隆重。陆戟身着常服,虽仍显清瘦,但身姿挺拔,

那股属于战神的凛然气势已然回归。姜窈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裙,

安静地跟在他身侧半步之后的位置,垂眸敛目。皇帝看着明显大好起来的陆戟,龙颜大悦,

抚须笑道:“爱卿果真洪福齐天!看来永安侯府的这门亲事,当真是冲对了喜!姜氏,

你功不可没啊!”姜窈依礼谢恩,声音温婉:“陛下谬赞,此乃将军自身福泽深厚,

妾身不敢居功。”然而,就在这君臣相得,一片和乐之际,站在姜窈身前的陆戟,

却毫无预兆地猛地转过身!他动作快如闪电,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一把抓住了姜窈的左臂,然后,“嗤啦”一声,

竟当众将她那早已愈合却仍带着淡粉色疤痕的衣袖,狠狠撕扯开来!

那道曾经深可见骨、是为保护他而留下的狰狞伤痕,瞬间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暴露在皇帝和所有随行官员、仆从的眼前!满场皆惊,鸦雀无声!陆戟死死盯着姜窈,

眼神锐利如刀,冰冷刺骨,声音带着沉沉的压迫感,响彻整个庭院:“说,这伤从何而来?

那夜的血煞阁刺客,究竟是谁派你来的?!”他竟怀疑她!怀疑那夜的刺客与她有关!

怀疑她舍身相救是苦肉计!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皇帝微微蹙眉,

目光在陆戟和姜窈之间逡巡。跪在地上的仆从们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姜窈猛地抬起头,

看向陆戟。她脸上没有预料中的惊慌失措,也没有被冤枉的委屈愤怒,只有一种极致的平静,

平静得近乎苍凉。她看着他那双充满了不信任和审视的眸子,心口像是被细密的针扎了一下,

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原来,这些时日的朝夕相处,她的悉心照料,她的舍身相护,

依旧没能换来他一丝一毫的信任。她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遮住了眸底所有的情绪,紧抿着唇,一言不发。无声的对抗。陆戟看着她这副模样,

心头那股无名火灼烧得更旺。他俯下身,猛地逼近她,在所有人惊骇的注视下,竟张口,

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住了她柔软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

带来一阵战栗。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危险,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偏执和占有欲,

一字一句,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也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不说也罢。

”“反正这辈子,你生是我的人——”他微微松开齿关,唇瓣几乎贴着她的耳廓,

吐出最后那句冰冷又滚烫的宣告:“死,也只能死在我怀里。”庭院里静得落针可闻。

皇帝眸光深邃,若有所思地看着这对姿态亲昵却又剑拔弩张的夫妻,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姜窈感受着耳垂上残留的微痛和湿意,听着他那霸道至极的宣言,

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陆戟,话别说得太满。这场戏,

才刚刚开始。而她,从不是任人拿捏的棋子。她抬起眼,望向远处将军府高耸的院墙,

目光沉静,仿佛已经穿透了这四方天地,看到了更远的地方皇帝銮驾离去,

将军府沉重的朱门缓缓合拢,最后一丝皇家仪仗的喧闹也被隔绝在外。

庭院里跪伏的仆从们这才敢悄悄起身,垂着头,屏着呼吸,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地缝里。

空气凝滞得如同结了冰。陆戟依旧攥着姜窈的手腕,力道大得指节泛白,

那截被撕破的衣袖凄惨地垂落,露出臂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在午后渐弱的日光下,愈发刺眼。

姜窈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再看陆戟一眼。她只是微微侧着头,

目光落在庭院角落一株开败了的晚桂上,神情淡漠,

仿佛刚才那场当众的羞辱、那几乎将她吞噬的怀疑,都与她无关。唯有她微微起伏的胸口,

和另一只垂在身侧、悄然紧握成拳的手,泄露了心底并非全无波澜。“都退下。

”陆戟的声音打破死寂,冰冷,不带一丝情绪。下人们如蒙大赦,顷刻间退得干干净净,

偌大的庭院只剩下他们二人。手腕上的力道骤然一松,旋即又更重地箍紧,

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陆戟将她猛地拽向自己,迫使她抬起眼,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

“现在,没有外人了。”他俯视着她,气息喷在她的额发上,带着一种压抑的暴戾,“姜窈,

告诉本将军,你到底是谁的人?”姜窈终于抬眼看他,清亮的眸子里映着他冷硬的轮廓,

却没有半分惧意,反而扯出一抹极淡的、带着嘲弄的弧度:“将军方才不是当着陛下的面,

已经给妾身定了性么?生是将军的人,死是将军的鬼。怎么,转眼就忘了?”“牙尖嘴利!

”陆戟眼神一厉,另一只手猛地抬起,似乎想要掐住她的脖颈,如同他们初见那日。

但指尖在触碰到她温凉肌肤的前一瞬,硬生生顿住。他看到了她手臂上那道疤,

因为他的粗暴拉扯,边缘又渗出了细微的血珠。姜窈顺着他的目光,也瞥了一眼自己的伤口,

语气平淡:“将军若想审问,不妨换个地方。妾身这副模样,怕是污了将军的眼。

”陆戟死死盯着她,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最终,他松开了钳制她的手,

像是甩开什么脏东西,转身,大步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只留下一句冰冷的命令:“跟过来。

”书房内,陈设简单硬朗,弥漫着与他身上相似的冷冽气息,以及淡淡的墨香和药味。

陆戟在宽大的书案后坐下,身体依旧挺直,但细微的动作间仍能看出重伤初愈的虚弱。

他没有看姜窈,目光落在窗外,声音听不出喜怒:“血煞阁的刺客,训练有素,

隐匿功夫极佳。那夜他们潜入,府中守卫毫无察觉。”姜窈站在书案前,静静听着,

没有接话。“你挡的那一剑,时机、位置,都恰到好处。”他缓缓转回头,

目光如鹰隼般锁住她,“若非你挡那一下,本将军即便不死,也必遭重创。而你,

仅仅伤了手臂。”他顿了顿,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一个深闺侯府小姐,

何时有了这般胆识,又何时,学了这一身不算太差的包扎止血的本事?嗯?

”质疑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她淹没。姜窈迎着他的目光,

心口那片密密麻麻的疼又蔓延开来。她早知道他会疑心,却没想到这疑心如此根深蒂固,

在她舍命相护之后,依旧没有丝毫消减。“将军是怀疑,我与刺客串通,演了一出苦肉计?

”她轻声问,声音里听不出委屈,只有一种深深的疲惫。“本将军需要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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