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推书 > > 死后第五年,前夫在我的坟头哭疯了林舒晴傅慎行完结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死后第五年,前夫在我的坟头哭疯了林舒晴傅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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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死后第五年,前夫在我的坟头哭疯了》,大神“芊月岁岁”将林舒晴傅慎行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故事主线围绕傅慎行,林舒晴,温言展开的虐心婚恋,大女主,替身,爽文,重生小说《死后第五年,前夫在我的坟头哭疯了》,由知名作家“芊月岁岁”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73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1 02:03:1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死后第五年,前夫在我的坟头哭疯了
主角:林舒晴,傅慎行 更新:2025-10-31 07:4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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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的第五年,忌日。傅慎行来了。他穿着我生前最讨厌的黑色西装,
手里捧着一束我最厌恶的白玫瑰,那是林舒晴的最爱。他将花放在我的墓碑前,
冰凉的墓碑上,我二十五岁的笑脸苍白又讽刺。他喝得酩酊大醉,高大的身躯摇摇欲坠,
指尖颤抖地抚过我的照片,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言言,我错了。”“五年了,
你为什么还不肯入我的梦?”“你回来好不好?
我把一切都给你……只要你回来……”我作为一缕孤魂,漂浮在半空,
冷眼看着这个男人迟来的深情。可笑。就在这时,一股巨大的吸力将我卷入无边的黑暗。
再睁眼时,我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又精致的脸,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傅慎行,我回来了。
回来送你和林舒晴,共赴地狱。1.五年后,云城国际会展中心。
一场决定城市未来十年商业版图的土地拍卖会,正在进行最后的角逐。“傅氏集团,
出价三十亿!”拍卖师的声音激动得有些发颤。全场哗然。这个价格,
已经远远超出了这块土地的预估价值。坐在第一排的男人,一身笔挺的定制西装,
矜贵而冷漠。他微微侧过脸,下颌线紧绷,显出几分志在必得的傲慢。是傅慎行。五年不见,
他比记忆中更加沉稳,眉宇间的戾气也更重了。他身边的位置空着,但我知道,
那是留给他的未婚妻,林舒晴的。她今天大概是觉得这种场合无趣,所以没来。也好,
省得我脏了眼睛。“三十亿一次!三十亿两次!”就在拍卖师即将落锤的瞬间,
我举起了手中的号牌,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五十亿。”全场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傅慎行猛地转过头,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第一次正眼看向我,带着审视和被打断猎食的愠怒。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足足三秒,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似乎在探究什么。
我坦然地迎上他的视线,红唇微启,报以一个公式化的微笑。你好,傅慎行。我叫秦晚,
是来夺走你一切的人。2.傅慎行的助理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显然是关于我的资料。
海外归来的资本大鳄,神秘的“涅槃资本”创始人,作风狠辣,无人知晓其背景。
这是我为自己准备的全新身份。傅慎行眼中的探究变成了冰冷的敌意。“五十亿五千万。
”他几乎是咬着牙报出这个数字。我没有丝毫犹豫:“六十亿。
”他身旁的助理脸色已经变了,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冷静。这块地,不值这个价。
傅慎行却像是被激怒的雄狮,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我不是在竞拍一块土地,
而是在抢夺他的心脏。“秦总,是吗?”他站起身,隔着几排座位,声音冷得掉渣,
“凡事做绝,路不好走。”我笑了,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又挑衅。“多谢傅总提醒。
不过我这个人,一向喜欢走绝路,因为那样,才能让别人无路可走。”我的话,
无疑是火上浇油。他双拳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七十亿。”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整个拍卖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神仙打架惊得不敢出声。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傅慎行,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自大、易怒,被人稍一挑衅,
就失了方寸。这样的你,要怎么跟我斗?我放下了号牌,对着他,轻轻摇了摇手指。
我不跟了。拍卖师愣了半秒,随即狂喜地落锤:“七十亿!成交!恭喜傅氏集团!
”全场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更多的是看好戏的眼神。傅慎行的助理脸色惨白,而他自己,
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脸色瞬间铁青。他用七十亿,买下了一块最多值三十亿的地。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准备离场。路过他身边时,我停下脚步,微微俯身,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傅总,多谢款待。这三十亿,
就当是我送你的……见面礼。”他的身体猛地一僵,抬起头,那双鹰隼般的眸子里,
第一次出现了震惊和一丝……恐慌。3.离开会场,我的助理陈舟快步跟上,
递给我一杯温水。“秦总,一切顺利。”“嗯。”我喝了口水,刚才还带着笑意的脸,
瞬间冷了下来。“傅氏集团的资金链本就紧张,这七十亿砸进去,至少三个月内,
他们别想启动任何新项目。”陈舟汇报着,“我们收购他们死对头公司的计划,可以提前了。
”“很好。”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眼神没有一丝温度。这才只是个开始。傅慎行,
当年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我会千倍百倍地还给你。回到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我脱掉高跟鞋,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墙上,没有挂任何装饰画,只有一张巨大的电子屏。
屏幕上,是我以前的照片。是温言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笑得温柔而卑微,
眼神里是对未来的憧憬,和对身边那个男人的无限爱恋。我端着一杯红酒,
静静地看着那张脸。“温言,”我轻声说,“你真傻。”为了嫁给傅慎行,
我不惜和家人决裂,放弃了自己大好的前程,甘愿做他身后一个见不得光的影子。因为他说,
他的白月光林舒晴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他说:“言言,你最懂事了,对不对?”我懂事。
所以我看着他陪林舒晴过每一个情人节,看着他为林舒晴一掷千金,
看着媒体称他们为天造地设的一对。而我这个正牌妻子,只能在冰冷的别墅里,
等他偶尔的施舍。我甚至,连一场像样的婚礼都没有。我以为,只要我等,只要我忍,
总有一天他会看到我的好。直到那一天。4.那是一个雨天。我的车在盘山公路上抛锚了。
我给他打电话,电话那头,是他不耐烦的声音。“我在陪小晴,她今天心情不好。
你自己想办法回来。”然后,电话被挂断。冰冷的雨水打在我身上,我一个人,
在荒无人烟的山路上,绝望地等待着。一辆红色的跑车,像一道闪电,从我身后冲了过来。
我甚至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身体一轻,被撞飞出去,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骨头碎裂的声音,
清晰得可怕。我躺在血泊里,意识渐渐模糊。那辆红色的跑车停了下来,车窗降下,
露出了林舒晴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她看着我,笑了,笑得得意又残忍。“温言,
你知道吗?慎行他,从来就没爱过你。”“他娶你,不过是因为你长得有几分像我,
可以在我不在的时候,暂时替代一下。”“现在,我回来了。你这个赝品,也该消失了。
”她说完,发动车子,绝尘而去。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去摸口袋里的手机,
却什么也够不到。血,流了一地。原来,我只是个替身。原来,我三年的婚姻,从头到尾,
就是一场笑话。无尽的黑暗吞噬了我。再次有意识时,我成了飘荡在世间的孤魂。
我看到傅慎行疯了一样地找我,我看到他抱着我冰冷的尸体,第一次流下了眼泪。
我看到他为我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可来宾们都在窃窃私语,
说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娶林舒晴了。我看到林舒晴穿着一身白裙,依偎在他怀里,
假惺惺地掉着眼泪,眼底却是我看得分明的得意。而傅慎行,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
那个在我坟前哭得像个孩子的男人,信了。他信了那是一场意外。他信了林舒晴的眼泪。
五年,整整五年。他一边对着我的遗像忏悔,一边准备着和林舒晴的世纪婚礼。多可悲,
多可笑。我恨。我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或许是我的恨意太过强烈,上天给了我一次机会。
我重生在了秦家刚从国外找回来的大小姐,秦晚身上。这个身体的原主,因为抑郁症,
在回国的飞机上吞药自杀了。等我醒来,我已经成了她。秦家,
是比傅家还要显赫的百年望族。而我,秦晚,是他们唯一的继承人。
我拥有了对抗傅慎行的一切资本:金钱,权势,以及……洞悉他所有弱点的记忆。
5.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陈舟发来的消息。“秦总,傅慎行那边有动静了。
他动用了所有关系,在查您的底细。”我勾了勾唇。查吧。他能查到的,
只会是我伪造得天衣无缝的履历。一个从小在海外长大,刚刚归国的商业天才。“另外,
”陈舟的消息又来了,“林舒晴今晚在‘夜色’会所举办单身派对,邀请了云城所有名流。
”附上来的,是一张烫金的邀请函。林舒晴。我闭上眼,都能想起她那张伪善的脸。五年前,
你开车撞死我。五年后,我要亲手撕下你的面具,让你也尝尝,从云端跌落地狱的滋味。
“陈舟,备车。”“夜色”会所,云城最顶级的销金窟。我到的时候,派对正酣。
林舒晴穿着一身高定的白色纱裙,被一群名媛千金众星拱月地围在中间,笑靥如花。
她正在炫耀手上那枚巨大的钻戒。“这是慎行亲自为我设计的,他说,全世界仅此一枚,
代表了我是他的唯一。”周围响起一片艳羡的惊呼。“舒晴姐,你和傅总真是天生一对!
”“是啊,不像傅总那个死鬼前妻,占着茅坑不拉屎,死了才好呢!
”“听说那个温言就是个孤儿,死皮赖脸嫁给傅总,活该短命!”恶毒的言语,
像淬了毒的针,刺进我的耳朵里。我端着一杯香槟,缓步走了过去,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么热闹,在聊什么?”我的出现,
让原本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这个突然闯入的陌生女人。
林舒晴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显然也认出了我,白天在拍卖会上,让傅慎行吃了大亏的女人。
“你是?”她维持着名媛的体面,眼中却带着警惕。“秦晚。”我自我介绍,
目光扫过她手上的戒指,轻笑一声,“这戒指,很别致。”她以为我在恭维她,
脸上重新浮现出得意的笑容。“是吗?秦小姐也觉得好看?”“嗯,”我点点头,
然后话锋一转,“和我家以前喂养的那条阿富汗猎犬脖子上的项圈,是同一个设计师的作品。
”空气,瞬间凝固了。6.林舒晴的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精彩纷呈。
“你……你什么意思?”她气得声音都在发抖。周围的名媛们也都惊呆了,
大概是从没见过有人敢这么当面羞辱林舒晴。我晃了晃杯中的酒液,
慢悠悠地说:“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傅总的品味,挺别致的。
喜欢把戴在狗脖子上的东西,往人手上套。”“你!”林舒晴气急败坏,
想也不想地就扬起手,想给我一巴掌。她的手腕,在半空中被我截住。我稍一用力,
她就疼得尖叫起来。“啊!你放手!你这个疯女人!”“林小姐,”我的声音很冷,
“下次动手前,最好想清楚后果。毕竟,不是谁都像温言那么好欺负。
”提到“温言”两个字时,我清楚地看到,林舒晴的瞳孔猛地一缩。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挣扎着,想把手抽回去。我松开她,后退一步,
仿佛她是什脏东西。“不知道?”我笑了,“也对,毕竟撞死人的事,过去五年了,
林小姐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也正常。”轰的一声。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看着林舒晴。“你胡说八道!温言明明是意外死的!
你再敢污蔑我,我……我就报警!”林舒晴的脸色惨白如纸,声音里带着色厉内荏的惊恐。
“报警?”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好啊,你去报。正好让警察好好查查,
五年前那场‘意外’,到底有多‘意外’。”我步步紧逼,她节节后退。“比如说,
为什么肇事车辆是一辆查不到任何信息的套牌车?为什么山路上的监控,在那一天,
刚好全部失灵?”“为什么你,林舒晴小姐,在那天下午,刚好也出现在那条山路上?
”我每问一句,她的脸色就更白一分。到最后,她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只能用一双惊恐的眼睛瞪着我。“你……你到底是谁?”“我是谁不重要,”我俯下身,
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森然说道,“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
林舒晴,一个为了上位,不惜买凶杀人的……杀人犯。”林舒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周围的人群,已经炸开了锅。“天啊,
她说的是真的吗?”“难怪傅总的前妻死得那么蹊跷……”“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没想到林舒晴是这种人!”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只蝼蚁。
“这只是个开始,林舒晴。你欠温言的,我会让你,连本带利地还回来。”说完,
我不再看她,转身,在一片死寂中,优雅地离场。7.回到酒店,我立刻让陈舟去办一件事。
“把今晚夜色会所的监控录像,匿名发给云城各大媒体。”陈舟愣了一下:“秦总,
这样一来,您也会被曝光。”“没关系,”我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林舒晴的‘好日子’,到头了。”第二天一早,
整个云城都炸了。
与五年前车祸案有关##神秘女富豪当众指控林舒晴为杀人凶手#新闻标题一个比一个劲爆。
视频里,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清晰无比。林舒晴那副惊慌失措、面如死灰的样子,
更是成了她心虚的最好证明。傅氏集团的公关部快要疯了。电话,几乎被打爆。
傅慎行用最快的速度压下了所有热搜,但视频已经在网络上疯传,根本无法彻底清除。
傅氏的股价,应声大跌。我知道,他现在一定气疯了。果然,不出半小时,我的手机响了。
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起,没有说话。电话那头,是傅慎行压抑着怒火的冰冷声音。“秦晚,
你到底想干什么?”“傅总这话问得好笑,”我轻笑一声,“你未婚妻买凶杀人,
我作为有正义感的良好市民,揭露真相,有什么不对吗?”“你没有证据!那只是你的臆测!
”“是不是臆测,傅总心里没数吗?”我反问,“还是说,你早就知道真相,
只是一直在帮她隐瞒?”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我知道,我说中了他的心事。
傅慎行不蠢,五年前的案子,疑点重重,他不可能一点都没察觉。他只是,不愿意去深究。
因为深究的结果,可能会打败他的认知,会让他无法面对那个柔弱善良的林舒晴。
他选择了自欺欺人。“秦晚,”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警告,“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
才肯罢手?”钱?他以为我做这一切,是为了钱?我嘴角的笑意,瞬间变得冰冷。“傅总,
你是不是觉得,这世界上的一切,都可以用钱来衡量?”“包括人命?”“温言的命,
在你眼里,值多少钱?”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
他又一次沉默了。过了很久,他才沙啞着开口:“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他终于问到了点子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死去五年的人,
如此大动干戈地对付傅家和林家?这不合常理。“我和她?”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我是她……最好的朋友。”这是一个谎言。温言没有朋友。她的世界里,只有傅慎行。
但我需要一个身份,一个让我所作所为都“合情合理”的身份。“所以,傅总,
”我冷冷地说,“别想用钱收买我。我要的,是林舒晴,血债血偿。”8.挂了电话,
我能想象到傅慎行此刻的表情。愤怒,不解,或许还有一丝被我说中心事的狼狈。
他不会轻易相信我的话,但他心里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接下来,我要做的,
就是让这颗种子,生根,发芽,长成一棵让他无法忽视的参天大树。下午,
陈舟带来了新的消息。“秦总,傅慎行去了警局,调阅了五年前温小姐车祸案的全部卷宗。
”我点了点头,一切尽在预料之中。“林家那边呢?”“林家动用了所有关系在公关,
林舒晴本人发了一篇声泪俱下的长文,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还贴出了事发当天她在医院照顾她母亲的证明。”“医院的证明?”我冷笑,“找人查一下,
给她母亲做检查的医生,账户上是不是多了一大笔钱。”“是,我马上去办。
”林舒晴的手段,还是和以前一样拙劣。她以为伪造一个不在场证明,就能高枕无忧了?
太天真了。傍晚,傅慎行来找我了。他直接来了我的酒店,没有预约。陈舟将他拦在门外,
他却执意要见我。我让陈舟放他进来。他走进来的时候,外面正下着雨。他没有打伞,
黑色的风衣上沾着湿漉漉的水汽,头发也有些凌乱,整个人看起来,
有种说不出的颓败和狼狈。这和我记忆中那个永远高高在上、一丝不苟的傅慎行,判若两人。
“你到底是谁?”他开门见山,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他手里,
拿着一份文件袋。“我叫秦晚。”我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不,”他摇头,
一步步向我走来,“你的口音,你的行事风格,都不像是在国外长大的。你对云城很熟,
对傅家……也很熟。”他把文件袋里的东西,倒在茶几上。是几张照片。照片上,
是大学时期的温言,和一个眉眼与我如今有几分相似的女孩。那个女孩,
是秦家真正的大小姐,秦晚。她们是大学同学。“你们是同学,”傅慎行指着照片,
“但资料显示,你们在大学毕业后,就再无交集。你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我不信。
”我看着照片,心中一片平静。这些,我早就料到了。“信不信,是你的事。”我端起咖啡,
轻轻抿了一口,“傅总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我讨论这个?”“告诉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逼近我,高大的身影带着极强的压迫感,“针对傅氏,毁掉舒晴,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笑了。“看到你们痛苦,就是我最大的好处。
”我的直白,让他愣住了。他大概从没见过像我这样,把恨意表现得如此赤裸裸的女人。
“你恨我?”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不仅恨你,”我站起身,
与他平视,字字如刀,“我还看不起你,傅慎行。”“你眼盲心瞎,识人不清。
把鱼目当珍珠,把仇人当爱人。”“温言爱了你那么多年,你给了她什么?无尽的冷落,
漠视,最后还让她惨死在你心上人的手里!”“你现在来质问我?你有什么资格?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他的脸色,一寸寸地白了下去。
身体,也控制不住地晃了晃。“不……不是的……”他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我,
又像是在说服他自己,“舒晴她……她不会那么做的……”“是吗?”我从包里,
拿出另一份文件,摔在他面前。“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这是给林舒晴母亲做检查的那个医生的银行流水。就在她开出证明的第二天,林家的公司,
就给他账户上打了五百万。”“你再看看这个,”我又拿出一张照片,
“这是那辆肇事套牌车的司机。他现在,正在国外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而给他汇款的账户,
好巧不巧,也是林家的。”傅慎行僵硬地低下头,看着那些证据。他的呼吸,
变得越来越急促。最后,他猛地后退一步,撞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一声巨响。他看着我,
眼神里是全然的崩溃和难以置信。“不……不可能……”“没什么不可能的,
”我冷漠地看着他,“傅慎行,你爱上的,一直都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杀人犯。”“而你,
就是她的帮凶。”9.傅慎行失魂落魄地走了。他走的时候,雨下得更大了,雷声轰鸣。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的车消失在雨幕中,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空洞。
陈舟走进来,给我披上一件披肩。“秦总,您还好吗?”我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其实,
我一点也不好。每揭开一次真相,都像是在撕开我自己还未愈合的伤口。那些血淋淋的过往,
我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平静面对,但当着傅慎行的面说出来时,心脏还是会传来密密麻麻的疼。
那是属于温言的,残留的痛楚。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起来,
里面传来一个苍老而疲惫的声音。“是……秦小姐吗?”是傅慎行的父亲,傅正国。“是我。
”“秦小姐,我知道你和慎行之间有些误会。我们能不能见个面,好好谈一谈?”他的语气,
带着几分商量,却掩不住上位者的威严。“可以。”我答应了。我知道,傅家,
要正式出手了。见面的地点,定在傅家的老宅。这是一座古色古香的中式庭院,
我曾经以温言的身份,来过一次。那是在我和傅慎行领证后,他带我回来见家长。
傅正国和他的太太,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看过我。在他们眼里,我这个出身孤儿院的媳妇,
是傅家的耻辱。如今,我以秦晚的身份,再次踏入这里。物是人非。傅正国坐在主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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