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废物,全都滚下去!”
御医和伺候的太监们顿时如蒙大赦,纷纷倒退着出去了。
郁南弦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朝外面喊道:“白泽,进来。”
白泽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还没来得及行礼问安,便听郁南弦说道:
“你立刻去一趟刑部尚书府,让紫苏把楚珂送过来。”
白泽:“……”
楚姑娘还是安王殿下名义上的未婚妻。
陛下您这个时候找楚姑娘侍寝,怕是不太合适吧?
心里虽然犯嘀咕,白泽却不敢多言,飞快的往宫外而去。
……
楚珂特意在浴桶中放了舒筋解乏的药材,泡了小半个时辰,总算觉得身体没那么疲惫了。
她刚踏出浴桶,一条锦被就朝她席卷而来,像包粽子一样把她包了起来,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
楚珂顿时大惊失色:“紫苏,你干什么?”
紫苏:“楚姑娘恕罪,陛下召您进宫,奴婢也是奉命行事。”
楚珂:昏君啊!
大半夜的,把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掳进宫,还有王法吗?
楚珂欲哭无泪,现在自己身上除了一条锦被,别无他物。
难道今夜又逃不过暴君的魔爪吗?
想起昨夜那场激烈的交.欢,楚珂就有些后怕。
直到现在,她身体还疼着呢。
若非自己精通医术,使用了舒筋解乏的药材,说不定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就在楚珂忐忑不安的时候,紫苏的声音传到了耳边。
“陛下,楚姑娘带到。”
“把她拿过来。”
楚珂:“???”
什么拿过来?
我又不是个东西,怎么能被你拿过来拿过去的?
呸呸呸!我是东西,啊不是……
楚珂用力甩了甩脑袋,抛掉是不是东西的问题。
动作轻柔的把楚珂放在龙床上,紫苏就双手抱拳:“奴婢告退。”
很快,屋子里只剩下楚珂和郁南弦两个人。
楚珂把脑袋缩在被子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过来。”
郁南弦淡漠的声音响起,楚珂下意识的朝他看去。
只见对方只穿了一件玄色的寝衣,衣领敞开着,露出精壮的胸膛。
楚珂一脸警惕,不敢上前。
“陛下,臣女现在还是安王的未婚妻,我们深夜见面,于礼不合。”
郁南弦漫不经心道:“比这更于礼不合的事情,我们昨天晚上都做过了。”
“扭扭捏捏的做什么?赶紧过来。”
楚珂脸色爆红:“陛下,昨天晚上那种情况。我们二人都中了合欢散,是迫不得已的。”
“可是现在,我们都是清醒的,岂能再做有悖礼法的事情?”
“你敢抗旨?”郁南弦的声音辩不出喜怒,眸光微抬,视线落在楚珂脸上。
和郁南弦对视的一刹那,对方那双浓墨般的眼睛,就是像一滩深泉般,狠狠的将楚珂笼罩其中。
一股极强的压迫感从四周蔓延,强大的侵略感压的楚珂有些呼吸不畅。
她本能的往后躲,像个巨大的蚕蛹一样,向后方蠕动。
郁南弦长臂一伸,抓住被子用力一扯。
楚珂就被迫来到了郁南弦面前,包裹在她身上的被子也散开了,露出了白皙的香肩。
郁南弦眼神暗了暗。
楚珂急忙扯过被子,遮挡泄露的春光。
“陛……陛下,已经很晚了,您明日还要上早朝,要保重龙体啊。”
“现在,您赶紧睡觉吧,不然身体会吃不消的。”
她身上淡淡的幽香,钻进郁南弦的鼻息,让他感到格外的安心,疲惫不堪的身体也得到了放松。
郁南弦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朕确实该睡了,不过,朕头疼的厉害,给朕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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