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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夫命格的末日废土女(苏怜月苏晚竹)小说最新章节_全文免费小说克夫命格的末日废土女苏怜月苏晚竹

狸花妹妹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现代言情《克夫命格的末日废土女》,主角分别是苏怜月苏晚竹,作者“狸花妹妹”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故事发生在星际中的两个星球——天枢星(古代望族苏家所在,以丝绸生意为主)和荒星(末日废土,资源枯竭,充满辐射、流民和危险生物)。天枢星遵循古代家族等级制,苏家是当地顶尖望族;荒星因百年前的资源战争沦为废土,成为天枢星贵族驱逐“不祥之人”的流放地。 苏家被驱逐的“克夫灾星”苏晚竹,在末日废土星球“荒星”挣扎生存五年,学会制毒、格斗、算计等狠辣技能,因苏家继承人争夺被召回天枢星。她表面装柔弱可怜,实则用废土生存的狠劲,逐一反击嫉妒的真千金苏怜月、伪善的继母周氏、心机妯娌林氏等宅斗敌人,同时与锦衣卫千户陆昭(白切黑)产生感情,揭露“灾星命格”是周氏设计的真相,最终成为苏家当家人,与陆昭幸福生活。

主角:苏怜月,苏晚竹   更新:2025-11-05 0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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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府正厅的烛火被晚风掀起,在鎏金烛台上晃出细碎的光斑。

苏晚竹坐在末席,指尖摩挲着青瓷杯沿。

她能听见上座苏老太爷咳得喘不过气,大夫人在旁轻拍他后背;能闻见主桌上清蒸鲈鱼的腥甜混着二夫人身上的沉水香——那香气浓得呛人,像极了荒星黑市上用劣质香料兑的假货。

"三妹妹可算回来了。

"苏怜月的声音裹着蜜,从右首传来。

她今日穿了月白绣玉兰花的裙衫,腕间那对翡翠镯子正是苏晚竹母亲当年的陪嫁,此刻在烛火下泛着冷光,"父亲特意让厨房做了蟹粉狮子头,说是三妹妹小时候最爱吃的。

"苏晚竹垂眸看自己面前那碗清汤寡水的素斋——方才上菜时,端菜的小丫鬟手指在汤里搅了两下,被她用余光逮了个正着。

她捏着筷子的手微微发颤,像根风中的芦苇:"劳妹妹记挂......晚竹在荒星吃惯了树根,这狮子头......怕是要辜负父亲心意了。

"满座轻笑。

二夫人用帕子掩着嘴:"到底是在废土待过,嘴刁了。

"西夫人接话:"可不是?

听说荒星的流民连辐射兽的内脏都烤着吃,那味儿......"她皱起鼻子,"想想都熏人。

"苏怜月起身,提着裙摆走到苏晚竹身侧。

她的绣鞋尖轻轻碰了碰苏晚竹的鞋跟——这是苏府的规矩,嫡女相见,地位低的要退后半步。

苏晚竹没动,目光落在苏怜月腰间的香囊上:那是用母亲陪嫁的蜀锦做的,边角还带着当年自己用绣绷扎的歪歪扭扭的针脚。

"三姐一路辛苦。

"苏怜月亲手执起酒壶,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漾开,"这杯薄酒,敬三姐劫后余生。

"酒气钻进鼻腔的刹那,苏晚竹的瞳孔微缩。

那是迷迭香混着苦杏仁的甜腥,和荒星黑市上"笑面罗刹"卖的神经毒素一个味儿——剂量不大,喝下去半个时辰就会手脚抽搐,像被抽了筋的辐射兽似的在地上打滚。

她垂眼盯着杯中酒,喉结动了动,像是要哭:"妹妹......""怎么?

"苏怜月的指甲掐进掌心,面上却笑得更甜,"三姐嫌妹妹的酒不干净?

""不是。

"苏晚竹指尖发颤,杯沿在案几上磕出清脆的响,"是晚竹......晚竹想起母亲了。

"她抬头时眼眶泛红,"母亲临终前说,要晚竹回来给她上炷香......可方才去祠堂,连灵位都......""三姑娘!

"周氏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长辈的慈爱,"你母亲的事,我昨日才让人去祠堂打扫,偏殿的烛火都是新换的。

"她端起茶盏抿了口,眼尾的金箔在烛火下一闪,"怜月,快把酒杯给三妹妹。

"苏晚竹接过酒杯的瞬间,指腹擦过杯壁——杯身有一圈极浅的凹痕,是苏怜月方才斟酒时故意用指甲掐的。

她盯着那抹淡粉的甲油,想起荒星地牢里,毒贩教她辨毒时说的话:"要毒人,总得先让对方觉得是自己人。

""谢妹妹。

"她捧起酒杯,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苏怜月退后半步,指尖绞着帕子——那帕子上的茉莉香比白天更浓了,混着避子汤的苦,刺得苏晚竹鼻尖发酸。

她知道周氏急着让苏怜月嫁入侯府,所以才日日灌她调理身子的药;她也知道苏怜月嫉妒她这个被赶去荒星的"灾星",毕竟当年苏老爷最疼的,是三夫人膝下的嫡女。

"三姐请。

"苏怜月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雀跃。

苏晚竹的手开始抖。

先是指尖,像被风吹动的草叶;接着是手腕,瓷杯在掌心晃出酒花;最后整只胳膊都颤起来,杯口倾斜的刹那,她猛地偏头——琥珀色的酒液顺着苏怜月的裙裾往下淌,在月白绣玉兰的料子上晕开深色的渍。

"啪!

"苏怜月的帕子"掉"在地上。

她盯着自己裙摆,耳尖瞬间涨红,又很快褪成青白。

周氏的茶盏"当啷"磕在案几上,二夫人的扇子"刷"地展开遮住半张脸,西夫人的丫鬟倒抽了口冷气。

"三姐这是何意?

"苏怜月的声音发紧,像被掐住脖子的雀儿。

苏晚竹"啪"地扔下酒杯,双手按住桌沿,指节泛白:"我......我也不知道......"她抬头时眼眶通红,"方才还好好的,突然手就不受控......许是在荒星被辐射兽咬过,留下的病根......"她踉跄着要跪,被吴伯及时扶住,"妹妹的裙子......晚竹赔,晚竹卖了荒星的兽皮也要赔......"周氏扶着额角叹气:"怜月,你三姐刚回来,身子虚......""母亲!

"苏怜月打断她,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她盯着裙摆上的酒渍——那渍里泛着极淡的青,是神经毒素遇热后的反应。

若这杯酒真进了苏晚竹的肚子,此刻该抽搐的人......"我身子不适,手抖得很。

"苏晚竹攥着吴伯的袖子,声音轻得像叹息,"还请姐姐莫怪。

"厅外的更鼓"咚"地响了。

苏怜月望着她泛白的唇,突然打了个寒颤。

方才苏晚竹偏头的瞬间,她分明看见对方眼底有团火——那火在荒星的黑夜里烧了五年,此刻正舔着苏家的房梁,噼啪作响。

苏晚竹的咳嗽声像碎玉掉进瓷盘,一声比一声急。

她扶着桌沿的手突然松开,整个人向后仰去——吴伯慌忙去扶,却只抓住一角衣袖。

"砰!

"青石板地面撞得她尾椎生疼,可她比荒星雪地里啃树皮时更清醒。

喉间涌着预先含好的皂角粉,舌尖抵着藏在齿缝的白矾,两指悄悄掐住腕间麻筋。

当白沫从嘴角溢出时,她瞥见苏怜月的绣鞋尖在眼前晃了晃,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雀儿。

"三妹妹!

"苏怜月的尖叫刺破厅中死寂,可那声音里的慌乱太假,像荒星黑市上用破铜烂铁敲出的响器。

她蹲下来要扶苏晚竹,指甲却擦过对方后颈——那里有道两寸长的旧疤,是被辐射兽抓的,苏晚竹记得清清楚楚。

"快传大夫!

"周氏扑过来,手按在苏晚竹人中上,指腹的蔻丹染得她面皮发红,"怜月,快把三妹妹扶到软榻上!

""不......"苏晚竹突然抓住苏怜月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对方腕骨,"酒......那杯酒......"她翻白的眼珠缓缓转回来,首勾勾盯着苏怜月,"好熟悉的味道......像荒星黑市上,那些要陷害流民的人用的......"苏怜月的手腕在她掌心发抖。

五年前她被押上流放船时,这个姐姐也是这样抓着她的,只不过那时指甲里嵌着凤仙花汁,香得发腻。

"三姑娘这是说什么胡话?

"周氏的声音发颤,可指尖还在苏晚竹人中上按得生疼,"怜月给你斟的是苏府二十年的女儿红,怎会有毒?

"苏晚竹突然剧烈抽搐,双腿在地上蹬出刺耳的声响。

她看见西夫人的丫鬟缩在柱子后发抖,二夫人的扇子掉在地上,苏老太爷扶着椅背首喘气,喉间的痰声比方才更重了。

"毒......毒发了......"她从袖中摸出个青瓷小瓶,瓶口沾着暗褐色药渍,"这是在荒星找老医头配的解毒剂......"瓶子"当啷"掉在地上,苏怜月的绣鞋尖正好踩住瓶颈,"求......求姐姐......"苏怜月的脚像被火烫了似的缩回去。

周氏慌忙捡起瓶子,拔开塞子闻了闻,脸色瞬间煞白——那是苦楝子混着曼陀罗的气味,分明是解毒药。

"快......给我......"苏晚竹的手抓住周氏的裙角,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染在月白缎面上,"晚竹不想死......不想像母亲那样......"周氏的手猛地一抖。

苏晚竹记得,五年前母亲咽气时,周氏也是这样握着她的手,说"三妹妹别怕,我会照顾好你",转头就把她塞进了去荒星的流放船。

解毒剂顺着喉咙灌下去,苏晚竹的抽搐渐渐止住。

她倚在吴伯怀里,望着苏怜月煞白的脸笑了:"这毒叫影蛛液,是荒星黑市的笑面罗刹专门用来陷害无辜的。

中了毒的人会抽搐吐沫,像发了疯的辐射兽......"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苏怜月裙摆上的酒渍,"可要是没喝下去呢?

"厅中死寂得能听见烛芯爆响。

苏怜月突然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茶案。

青瓷茶盏碎在地上,混着她裙角的酒渍,那片青黑的痕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你......你血口喷人!

"她抓起桌上的酒壶往地上一摔,琥珀色的酒液溅在苏晚竹鞋尖,"这是苏府的女儿红,哪里来的毒?

"苏晚竹从袖中摸出片薄如蝉翼的银叶,轻轻蘸了蘸地上的酒液。

银叶瞬间泛起青灰,像被泼了层脏水:"影蛛液遇银变色,姐姐不妨看看。

"苏怜月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周氏冲过来要抢银叶,却被苏晚竹避开。

她看见周氏鬓边的珍珠簪子在发抖,那是母亲当年送的生辰礼,此刻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怜月,你......"苏老太爷的拐杖重重敲在地上,"你自幼读《女诫》,怎会行此恶事?

""祖父!

"苏怜月突然跪下来,眼泪大颗大颗砸在青石板上,"是周氏姨娘说......不,是三妹妹她......"她抬头时目光慌乱,"我、我只是想敬她杯酒,哪里知道会这样?

"周氏的脸白得像张纸。

她扶着椅背的手在抖,金护甲刮得木头发响:"怜月,你莫要急......""周氏姨娘?

"苏晚竹突然笑出声,"妹妹方才还叫母亲,现在怎么改了称呼?

"她摸出块帕子擦了擦手,帕子上绣着歪歪扭扭的并蒂莲,"五年前母亲病重,姨娘说三妹妹去荒星避避灾,等你回来,母亲的病就好了。

可我回来时,母亲的灵位都被搬到柴房了......"苏老太爷的咳嗽声突然停了。

他盯着周氏鬓边的珍珠簪,又看看苏晚竹帕子上的针脚——那是三夫人手把手教苏晚竹绣的,他记得清楚。

"去请大夫。

"苏老太爷的声音像块破锣,"再去报官。

"厅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小丫鬟掀开门帘,声音发颤:"老爷,锦衣卫......锦衣卫的人来了,说是奉了圣命,查......查今日的投毒案。

"苏晚竹倚在吴伯怀里,望着门槛外那道玄色身影。

月光落在对方腰间的绣春刀上,泛着冷冽的光。

她看见他袖中露出半块糖纸,是荔枝味的——和荒星黑市上卖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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