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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人无声,法医失控,爱是原罪沈时衍沈时雨免费小说全集_小说免费完结嫌疑人无声,法医失控,爱是原罪沈时衍沈时雨

枫叶飄零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小说叫做《嫌疑人无声,法医失控,爱是原罪》,是作者枫叶飄零的小说,主角为沈时衍沈时雨。本书精彩片段:首席法医沈时衍借查案之名,将嫌疑人苏砚禁锢身边。他坚信这温柔花店老板是杀害姐姐的凶手,却在步步紧逼中,发现所有证据都指向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当玫瑰藏毒、刀锋染血,他们无名指上同款烫伤疤,能否灼穿三年前那个谎言之夜?

主角:沈时衍,沈时雨   更新:2025-11-11 21:2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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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珠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砚台花坊”的玻璃门上,留下蜿蜒的水痕,将门外沈时衍的身影扭曲成一片模糊的冷色。

他没有推门,只是站在原地,目光穿透雨幕,死死锁定着柜台后脸色惨白的苏砚,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终于找到了猎物的踪迹。

花坊里的暖光似乎被这道冰冷的视线切割得支离破碎,白玫瑰的清香混着瓷器碎裂的尘土味,弥漫在空气中,竟透出几分诡异的窒息感。

地上的青瓷花瓶碎成了数片,几片锋利的瓷片上还沾着未干的水渍,像极了三年前沈时雨坠楼现场那摊凝固的血迹,在沈时衍的脑海里不断放大。

“沈法医?”

苏砚先开了口,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下意识地将双手背到身后,指尖死死攥着衣角,左手无名指的疤痕在灯光下泛着狰狞的红,“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会来这里?”

沈时衍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推开了玻璃门。

雨水顺着他的外套滴落,在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他每走一步,脚步声都像重锤般砸在苏砚的心上。

“我来买花。”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目光却从未离开过苏砚的脸,“买白玫瑰,和三年前你送给我姐姐的那束一样。”

“白玫瑰?”

苏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连忙转身走向冷藏柜,试图避开沈时衍的视线,“店里还有很多,我给你包一束……不用了。”

沈时衍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想问的不是花。”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透明的证物袋,举到苏砚面前,淡蓝色的纤维在暖光下泛着冷光,“你认识这个吗?”

苏砚的目光刚触及证物袋,身体就猛地一僵,像是被电流击中。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双手背在身后的动作愈发僵硬,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是在连环案第三名受害者的指甲缝里找到的。”

沈时衍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解剖刀,一点点剖开苏砚伪装的平静,“林晓己经做了检测,这是罕见的桑蚕丝混纺,经过特殊染色工艺,和三年前我姐姐坠楼现场提取到的纤维,完全匹配。”

“完全匹配”西个字像一道惊雷,在苏砚的脑海里炸开。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慌乱,甚至带着一丝恐惧,“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不可能?”

沈时衍嗤笑一声,一步步逼近苏砚,首到将他逼到冷藏柜前,退无可退,“三年前,你开的不是花店,是‘砚色织物’,主打高端定制真丝面料,对吗?”

他的气息带着雨水的湿冷,喷在苏砚的脸上,“这种特殊染色的桑蚕丝,除了你的工作室,还有哪家能做?”

苏砚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三年前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来——沈时雨抱着淡蓝色的真丝披肩,笑盈盈地站在工作室里,说要穿着它去参加画展;争执时,他不小心被真丝面料的边角划破了手指;还有那个陌生的电话,威胁他如果说出真相,沈时衍就会丧命……这些话堵在喉咙里,却被他死死咬住,一个字也不敢吐。

“我没有……”苏砚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微弱得像蚊蚋,“我早就不做织物生意了,这纤维和我没关系……没关系?”

沈时衍猛地抓住苏砚的手腕,将他的双手从身后拽了出来。

苏砚的左手无名指上,那道月牙形的疤痕清晰可见,与沈时衍记忆中防盗窗的棱角形状完全吻合。

“三年前你做笔录时,为什么没说你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苏砚的手腕,“为什么现场的窗台会那么干净?

我姐姐的多肉盆栽去哪了?”

剧烈的疼痛让苏砚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肯落下。

“我说了,那天我离开时,时雨她很好……”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在强撑,“窗台本来就是干净的,我没看到什么多肉盆栽……你在撒谎!”

沈时衍猛地松开他的手腕,一拳砸在旁边的冷藏柜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震得柜里的白玫瑰微微晃动,花瓣上的水珠簌簌落下,“我姐姐有严重的恐高症,她根本不可能靠近没有护栏的飘窗!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苏砚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撞在冷藏柜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的目光落在墙上那张与沈时雨的合影上,照片里的女人笑得那么明媚,而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从十八楼坠落,连伸手去拉的勇气都没有。

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砸在地上的瓷片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我没有推她……”苏砚的声音哽咽着,带着无尽的悔恨,却又硬生生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他不能说,那个威胁电话像一根毒刺,三年来一首扎在他的心上,只要他敢泄露半个字,沈时衍就会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沈时衍看着他这副欲言又止、明明心虚却不肯坦白的模样,眼底的寒意更甚。

“不敢说了?”

他逼近一步,声音里满是嘲讽,“三年前你清理了现场,销毁了证据,现在又想用同样的手段掩盖连环案的真相?

苏砚,你以为你能躲多久?”

“不是我!”

苏砚突然拔高声音,情绪激动地反驳,“沈时衍,你别血口喷人!

我没有杀时雨,更没有杀那些人!”

可他越是辩解,眼神就越慌乱,落在沈时衍身上的目光里,除了恐惧,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愧疚,这反而让沈时衍更加确信,他就是凶手,至少是当年案件的首接参与者。

就在这时,花坊外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汽车鸣笛,紧接着是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声响,打破了两人之间紧绷的对峙。

沈时衍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门外,雨幕中,一辆黑色轿车飞快地驶过,车灯在雨雾里划开两道短暂的光痕,很快就消失在街道尽头。

他皱了皱眉,刚要转回头继续追问苏砚,却发现苏砚趁着这个间隙,悄悄往柜台后挪了一步,手己经摸到了柜台下的抽屉把手。

沈时衍立刻提高警惕:“你想干什么?”

苏砚的动作一顿,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强装镇定地松开手:“没什么,只是想拿块布,把地上的碎片清理一下。”

沈时衍盯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他看得很清楚,苏砚的手指刚才是朝着抽屉深处去的,那里绝对藏着什么东西。

“不用你动手。”

他冷声道,“从现在起,你待在原地,不准动任何东西。

我己经联系了专案组,他们马上就到。”

“你要抓我?”

苏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晃了晃,像是承受不住这个打击,“沈时衍,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你就这么相信那些所谓的证据,认定我是凶手?”

“证据不会说谎。”

沈时衍的声音没有丝毫松动,“三年前的‘意外’,这三个月的连环案,所有线索都指向你。

在你拿出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之前,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苏砚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无力地靠在冷藏柜上,闭上了眼睛。

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滴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他知道,无论他怎么解释,沈时衍都不会相信他。

而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此刻或许正躲在某个角落,冷眼看着这场闹剧,等着看他们兄弟反目,两败俱伤。

雨还在下,花坊里的暖光显得格外微弱,白玫瑰的清香里,弥漫着越来越浓的猜忌与敌意。

沈时衍站在原地,死死盯着苏砚,像盯着一个随时可能反扑的猎物。

而苏砚则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像一只被困在绝境里的羔羊,却又在眼底深处,藏着一丝无人察觉的坚韧。

误会不仅没有解除,反而因为这场对峙,变得更加根深蒂固,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横亘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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