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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克扣我年终奖后我摆烂,老板花百万请救兵,竟是我徒弟》是番茄不炒蛋炒番茄的小说。内容精选:主角是番茄不炒蛋炒番茄的女生生活,逆袭,爽文,职场小说《克扣我年终奖后我摆烂,老板花百万请救兵,竟是我徒弟》,这是网络小说家“番茄不炒蛋炒番茄”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40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8:29:0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克扣我年终奖后我摆烂,老板花百万请救兵,竟是我徒弟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3 11: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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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终奖从三十万缩水到三万。我没吵没闹,每天上班浇花看报。
老板冷笑着说:“公司离了谁都转。”一个月后,生产线瘫痪,老板花了120万请来救兵。
会议室里,那位被吹上天的“行业泰斗”见到我,脸色煞白,哆哆嗦嗦说了两字。
老板傻眼了。01.年会的光线虚假又刺眼,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个扭曲的笑脸。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水、酒精和一种名为“企业文化”的混合气味,令人作呕。我的老板,
张总,正站在铺着红丝绒的舞台中央,唾沫横飞。他那张销售出身的嘴,能把稻草说成金条,
此刻正将公司平平的业绩描绘成一幅宏伟的蓝图。“我们今年的营收,突破了历史新高!
这离不开每一位家人的努力!”他身后巨大的LED屏幕上,
正滚动播放着数据图表和模型分析。那上面每一个跃动的数字,每一条上扬的曲线,
都是我用无数个深夜、用一排排代码堆砌起来的。它们是我心血的结晶,是我能力的证明。
可现在,它们成了张总为自己加冕的王冠,而我,只是台下无数模糊面孔中的一个。“下面,
我来宣布今年的年终奖获得者!”张总的声音通过麦克风被放大,带着一种施舍般的亢奋。
周围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更多的是紧张的、期待的呼吸声。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入职三年,我一手搭建了公司赖以生存的“智能生产调度系统”,它就是公司的心脏,而我,
是唯一能让这颗心脏正常跳动的人。按照项目提成和当初的承诺,我的年终奖金,
应该是三十万。“技术部,林溪!”张总念到我的名字,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特别的情绪。
我站起身,习惯性地理了理我那万年不变的T恤下摆。全场的目光汇聚过来,有好奇,
有羡慕,也有嫉妒。“林溪,作为公司的技术骨干,今年表现优异,特发奖金……三万元!
”三万。空气仿佛凝固了。我清晰地看见,坐在前排的财务总监猛地抬起头,
错愕的眼神像两把利刃,直直插向舞台上的张总。周围同事们的目光,
从羡慕瞬间转为了同情、怜悯,甚至还有幸灾乐祸的玩味。那三万元,像一个响亮的耳光,
狠狠扇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我的血液在一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我攥紧了手,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但我感觉不到疼。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地走上台,
从张总手里接过那个薄薄的红包。“谢谢张总。”我的声音平稳得像一条直线。
他肥厚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很重,带着压迫感。“小林啊,年轻人,
不要只盯着钱看,要看重公司的平台和未来的发展。”我没说话,只是扯了扯嘴角,
算是回应。紧接着,张总的声音再次高亢起来。“下面,是我们的年度卓越贡献奖!
这位同事,虽然入职时间不长,但他为公司带来了无限的活力和资源!
他就是——技术部总监,王经理!”王经理,张总的远房亲戚,
一个连代码和乱码都分不清的草包。他挺着啤酒肚,油光满面地走上台,经过我身边时,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林工,辛苦了啊,以后还得靠你多多指点。
”他的眼神里满是炫耀和得意。“年度卓越贡献奖,奖金……三十万元!”轰的一声,
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这三十万,像第二记耳光,比刚才那一记更重、更狠,
打得我头晕目眩。王经理高高举起那个厚实的红包,像个得胜的将军。我站在舞台的角落,
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成了一个滑稽的、被遗忘的背景板。
张总在掌声中发表了总结陈词:“公司是大家的,但也不是离了谁就不能转!
我们看重的是能力,但更看重的是态度!是忠诚!是感恩!”他意有所指的目光,穿过人群,
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冰冷、轻蔑,像在看一个不知好歹、随时可以替换的螺丝钉。
我心中最后一点温热,彻底熄灭。感恩?我把我的所有智慧和精力都献给了这个系统,
换来的就是三万块的羞辱和一句“离了谁都能转”?好,很好。我走下台,回到自己的座位,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将那个象征着我过去一切心血的“系统核心维护手册”——一本厚得像字典一样的操作指南,
默默地从桌上拿起来,塞进了办公桌最深、最暗的抽屉里,然后锁上。钥匙被我扔进了茶杯,
和冷掉的茶水一起,沉到了杯底。第二天,我破天荒地没有背着我的双肩电脑包上班。
我手里捧着一盆绿萝,叶片青翠欲滴。我把它放在了工位最显眼的地方,
那个曾经堆满技术文档和咖啡杯的角落。然后,我打开电脑,
登录我那拥有最高权限的管理员账户。光标在屏幕上静静地闪烁。我没有丝毫犹豫,
手指在键盘上敲下一行指令,
删除了我曾经为了以防万一而设置的所有系统自动预警和故障自我修复的脚本。那些脚本,
就像一个个不知疲倦的哨兵,二十四小时守护着系统的安危。现在,哨兵们都消失了。
按下回车键的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我拿起水壶,
开始慢悠悠地给我的新宠——那盆绿萝浇水。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在青翠的叶片上,
也洒在我心如死灰的平静上。王经理挺着肚子晃了过来,看到我悠闲的样子,
阴阳怪气地开口:“哟,林工,这是准备提前进入养老生活了?
年轻人还是要有点奋斗精神嘛。”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职业假笑:“向王经理学习,
劳逸结合才能提高效率。”他被我噎了一下,撇撇嘴,哼着小曲走开了。不远处,
张总从他的玻璃办公室里走出来,目光扫过我的工位,看到我正专注地擦拭着绿萝的叶片,
他嘴角挂起轻蔑的冷笑,摇着头走进了电梯。他以为,我这是在无声地抗议,是在闹脾气。
他以为,我拿他毫无办法。他错了。我不是在抗议,我是在“躺平”。
一个技术核心的“躺平”,对一个完全依赖这套技术运转的公司来说,不是罢工,
而是埋下一颗定时炸弹。而我,只需要坐在原地,浇浇花,看看报,
静静等待它爆炸的那一天。02.“躺平”的第一周,风平浪静。我严格遵守八小时工作制,
到点打卡,绝不多留一分钟。上班时间,我看新闻、读电子书、研究多肉植物的养护技巧,
甚至还饶有兴致地帮行政部的女孩们团购下午茶。我的绿萝在我的精心照料下,
抽出了一截嫩绿的新芽。技术部的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的人觉得我疯了,
有的人觉得我可怜,也有几个懂技术的年轻人,看向我时带着担忧。
王经理则每天都像巡视领地的狮王一样,在我工位旁边绕来绕去,嘴里说着各种酸话。
“林工,最近很清闲啊,看来之前的工作量还是不饱和嘛。”“怎么,对公司有意见?
有意见可以提嘛,不要搞这种消极怠工。”我充耳不闻,手指在屏幕上划过,
浏览着一篇关于“宋代瓷器鉴赏”的文章。他见我没反应,自觉无趣,只能悻悻地离开。
危机,总是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悄悄萌芽。周一的上午,
生产线A区的流水数据开始出现间歇性的乱码。屏幕上,
原本应该清晰的物料编码和生产批次号,变成了一串毫无意义的“#ERROR#”符号。
这是我设计的底层预警信号,像人体的低烧,告诉你身体的免疫系统正在被攻击。很快,
客服部的电话开始响个不停。几个小客户的投诉电话打了进来,
抱怨他们刚刚下的订单信息出现了错误,收到的货物和订购的完全不符。
运营部的小姑娘慌慌张张地跑到技术部,声音带着哭腔:“王经理,A区的系统出问题了!
客户要退货索赔!”王经理正翘着二郎腿看股票,闻言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他走到那台报错的终端机前,装模作样地看了几眼,然后大手一挥,
胸有成竹地对跟过来的张总说:“张总,放心,小问题!
林溪以前把系统的预警阈值设置得太敏感了,有点风吹草动就报警,影响生产效率。
我来给它‘优化’一下就好。”我坐在不远处,听到“优化”两个字,差点笑出声。
一个连if-else语句都搞不明白的人,
要去“优化”一个由数百万行代码构成的复杂系统?这不叫优化,这叫作死。
张总对技术一窍不通,但对“效率”二字却极为敏感。他听到王经理的话,
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还赞许地看了王经理一眼。然后,
我就看到王经理进行了他所谓的“优化”。他叫来两个新来的实习生,
直接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强行重启了A区的数据服务器。屏幕上的红色乱码消失了。
王经理得意洋洋地拍了拍手:“搞定!你看,这不就解决了吗?
”周围响起了几声尴尬的附和。但只有我知道,强行重启虽然暂时掩盖了问题,
却导致了那一小段时间内的所有缓存数据永久丢失。这就好比一个人发烧,你不去找病因,
反而直接打碎了温度计。下午,张总把我叫进了他那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他坐在他那张巨大的老板椅上,十指交叉放在肚子上,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林溪,
我听说生产线今天出问题了。”“是吗?我今天在看新闻,没太注意。”我回答得云淡风轻。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股压迫感:“有人说,你在年会上受了委屈,
心里有气,所以故意在系统里动了手脚。”“有人?是谁?王经理吗?”我平静地反问。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摊开手,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张总,我最近的全部精力,
都投入到了园艺研究中。技术这东西,一天不碰就手生。我怕我这点微末的道行,
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添乱。”我指了指窗外我工位上那盆生机勃勃的绿萝:“您看,
它长得多好。这证明我最近确实把心思都放在了这上面。”张总被我这番话噎得脸色发青,
嘴唇动了动,却找不到任何证据来反驳我。我的考勤记录完美无瑕,
电脑操作日志里除了浏览新闻和购物网站,再无其他。他最后只能挥挥手,
语气生硬地说道:“行了,你出去吧!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工作态度!”我走出办公室,
刚好赶上技术部的部门会议。王装经理正站在会议室前方,用我的PPT,
慷慨激昂地“部署”着工作。看到我进来,
他故意提高了音量:“今天生产线A区的小小波动,给我们敲响了警钟!
这说明我们部门个别同志,存在着极其严重的工作态度问题!拿了钱不办事,
占着茅坑不拉屎!”他的目光像毒蛇一样扫向我。“我在这里强调一下,
公司的系统是属于公司的财产,不是某个人的私有物品!谁要是敢拿公司的利益当儿戏,
搞破坏,我第一个不放过他!”会议室里一片寂静。几个平时和我关系还不错的年轻工程师,
脸上露出愤愤不平的神色,想要为我说话,却被王经理用凶狠的眼神制止了。
其他人则低着头,假装看文件,事不关己。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公开处刑的犯人。
虐心的羞辱感像潮水一样涌来,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只是静静地坐在角落里,
面无表情地看着王经理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看着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开越快,
越走越远。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继续表演吧。舞台已经搭好,灯光也已就位。
我期待着你最精彩的那场戏。03.王经理的“优化”,就像给一个本就摇摇欲坠的大厦,
又狠狠踹上了一脚。他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
开始频繁地对系统进行各种匪夷所思的修改。他觉得系统响应慢,
就随意删减他看不懂的“冗余代码”,结果却删掉了负责数据校验的核心模块。
他觉得界面不够“美观”,就让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去修改前端UI,
结果破坏了前后端的数据接口。整个技术部,被他搅得鸡飞狗跳。而我,
依旧是那个置身事外的“园丁”。我甚至开始在办公室里养起了金鱼,
小小的鱼缸放在绿萝旁边,红色的鱼儿在水中自在地游弋。灾难,在一个寻常的周五下午,
毫无征兆地降临了。王经理在又一次自作主张的“数据库性能调优”中,
执行了一条错误的SQL指令。他本想清理一些日志文件,却因为一个语法错误,
直接破坏了核心数据库的底层索引文件。这相当于,你烧掉了图书馆里所有的图书目录卡。
书还在,但你再也找不到任何一本书了。瞬间,生产线B区和C区的总控屏幕上,
同时飘起了密密麻麻的红色错误代码。
corrupted.”“SYSTEM HALTED.”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整个厂区。
半个工厂的生产线,在一瞬间陷入了死寂。流水线上的机械臂僵在半空中,传送带戛然而止,
屏幕上的所有数据流全部中断。如果说上次只是低烧,那么这一次,就是突发性心肌梗死。
张总几乎是破门而入地冲进了技术部办公室。他头发凌乱,脸色铁青,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像一头发怒的公牛。“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对着办公室里所有的人咆哮。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只有王经理还在那里擦着冷汗,
试图解释:“张总,别急,可能是网络波动,我……我马上重启一下……”“重启?
你他妈还想重启?”张总一把揪住王经理的衣领,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
“上次A区就是你重启搞丢了数据,你还想来一次?”他一把推开抖如筛糠的王经理,
血红的目光瞬间锁定在了角落里,正在给金鱼喂食的我。“林溪!”他嘶吼着我的名字,
一步步向我走来,“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搞的鬼!你这是商业破坏!我要报警抓你!
”办公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这一次,我没有再回避。我放下手里的鱼食,
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了擦手,然后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他。我的眼神里,
没有了之前的平静和无辜,只剩下冰冷的、锐利的锋芒。“张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的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划开了他歇斯底里的咆哮。“第一,
我这半个月的所有电脑操作,都有日志记录,精确到秒。欢迎你随时报警,让警察来查,
看我有没有输入过一行对系统有任何更改的代码。”“第二,这个系统的最高权限密码,
在年会那天晚上,我已经按照公司规定,和那本维护手册一起,交给了王经理。
现在系统出了问题,你应该问他,而不是我。”我的平静和有恃无恐,
让他狂怒的气焰瞬间一滞。王经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在一旁疯狂狡辩:“肯定是她!
肯定是她留了后门!这系统除了她谁都不懂!她不配合,我怎么可能维护得好!
”听到这句话,我终于忍不住笑了。那笑声很轻,却像无数根细小的针,
扎在张总和王经理的神经上。“现在,终于承认这系统离了我玩不转了?”我站起身,
目光直视着张总涨成猪肝色的脸。“那我的三十万年终奖呢?”这句话,像一记无形的耳光,
狠狠地扇在了张总的脸上。他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愤怒、羞愧、后悔,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看起来像个滑稽的小丑。他终于意识到,他亲手点燃了导火索,
而现在,炸药桶就在他脚下。最终,求生的欲望战胜了可笑的自尊。他深吸一口气,
语气几乎是瞬间软化了下来,带着颤抖。“林溪,林工……算我错了,是我有眼无珠。
你……你快去看看,只要你能把系统修好,奖金……奖金好商量!”“好商量?
”我玩味地重复着这三个字。我拿起我的包,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针,
刚刚指向下午五点整。“抱歉,张总。”我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声音里不带温度。
“过了下午五点,是我的私人时间。”说完,我当着他那张快要滴出水的脸,
当着整个办公室目瞪口呆的同事,迈着从容的步伐,走到打卡机前。
“滴——”清脆的打卡声,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响亮。我没有回头,
径直走出了公司大门,将那一片末日般的混乱,和张总那张扭曲到变形的脸,都关在了身后。
夕阳的余晖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知道,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04.我下班后,
并没有直接回家。我找了一家安静的咖啡馆,点了一杯拿铁,然后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但我不是在工作,我连接上了我藏在家里的一台小型服务器。
通过我留下的一个极其隐蔽的观察端口,我可以像一个上帝,
清晰地看到公司服务器机房里正在发生的一切。张总没有放弃。在我离开后,
他立刻通过猎头,又花高价请来了几个号称是“数据恢复专家”的“高手”。
王经理则像条哈巴狗一样,跟在这几个“高手”身后,忙着端茶倒水。
我看着他们在我的系统里横冲直撞,就像几只闯入精密仪器室的猴子。
他们试图绕过我的权限验证,失败了。他们试图用通用工具恢复索引文件,失败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咖啡杯里的泡沫渐渐消失。深夜十一点,
那几个“高手”在连续碰壁后,做出了一个令我叹为观止的决定。他们认为,
是缓存服务器里的脏数据干扰了主数据库的恢复。于是,在没有进行任何备份的情况下,
为首的那个“专家”在命令行里,自信满满地敲下了一行指令。我看到这行指令时,
手里的咖啡杯晃了一下,差点把咖啡洒出来。格式化缓存服务器。这意味着,
所有还未写入主数据库、但已经生成并准备派发的待处理订单数据,被彻底、永久地清除了。
如果说之前的操作是把图书馆的目录卡烧了,那现在,他们是直接把图书馆的借阅处给炸了。
我关上电脑,付了钱,慢慢走回家。夜色很美,我的心情也很好。第二天,
当我准时出现在公司时,迎接我的是一幅真正的末日景象。整个公司,
从生产系统、订单系统、物流系统到财务系统……所有屏幕上都只显示着一行冰冷的英文。
“SERVICE UNAVAILABLE”系统彻底崩溃了。不是一个区域,
不是半个工厂,而是全部。整条建立在我这套系统之上的商业链条,彻底断裂。
客服部的办公室里,电话铃声此起彼伏,尖锐得像在为公司奏响的哀乐。每一个电话,
都代表着一个愤怒的客户,一笔需要赔付的违约金。运营部的员工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绝望。我走进技术部,昨晚还不可一世的几个“高手”早已不见踪影,
只剩下满地的烟头和泡面桶。王经理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神,面如死灰。张总的办公室里,
传来了东西被砸碎的巨响,和男人压抑不住的疯狂咆哮。我平静地走到我的工位,
拿出我的小喷壶,继续给我的绿萝浇水。就在这时,财务总监白着一张脸,
踉踉跄跄地冲进了张总的办公室。“张总!出大事了!”他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发抖,
“我们最大的三个客户,刚刚同时发来了律师函!他们要单方面终止合同,
并且要求我们赔偿巨额违约金!预估……预估超过一千万!”“砰!”又是一声巨响,
好像是张总的显示器被砸了。紧接着,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拉开,张总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冲了出来。他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头发白了一半,双眼布满血丝,
他看到瘫在那里的王经理,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废物!
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他揪着王经理的头发,像拖一条死狗一样,
把他拖出了办公室。“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王经理连滚带爬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张总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白。是投资人。
他颤抖着手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咆哮声,即使隔着很远,我都能清晰地听到。
“张建国!你他妈怎么搞的!股票开盘就跌停!公司的系统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张总哆嗦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不停地弯腰道歉。挂掉电话,
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扶着墙壁,缓缓地滑坐到地上。
那是一种彻底的、深入骨髓的绝望。我知道,他走投无路了。果然,几分钟后,
他挣扎着站起来,通过猎头,联系了业内一位传说级的技术大牛。
我从一个还留在技术部的年轻工程师那里听到了只言片语。对方开价,一百二十万。承诺,
三天内解决问题。对于现在的张总来说,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咬着牙,几乎是吼着对电话那头的猎头说:“答应他!不管什么条件都答应他!
”打完电话,他仿佛又找回了一点力气。他打开公司内部的通讯软件,在全员群里,
发了一段话。“各位同仁,不要慌张!我已经请到了国内最顶尖的技术专家!
我们遇到的所有问题,都将迎刃而解!救星马上就到!”发完这段,他顿了顿,
然后又加了一句。“有些人,不要太得意!”最后,他精准地在群里,@了我。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出的那条@信息,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救星?顶尖专家?
我倒是很期待,看看你请来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05.为了迎接这位价值一百二十万的“救星”,张总摆出了他所能摆出的最高规格的排场。
公司门口的电子屏上,滚动播放着“热烈欢迎行业泰斗陈宇老师莅临指导”的红色大字。
一条崭新的红地毯,从公司大门口,一直铺到了电梯口。两排穿着统一制服的行政小姑娘,
捧着鲜花,像迎宾小姐一样站立着。张总亲自带着所有还留在公司的高管,
站在门口翘首以盼,每个人脸上都挤出了僵硬而热情的笑容。那场面,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国元首来访。上午十点,一辆黑色的专车停在了公司门口。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格子衬衫、背着黑色双肩包、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小伙子跳了下来。
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
和我那个看起来像实习生的外表有得一拼。这就是传说中的“行业泰斗”?
高管们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但张总立刻反应过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
热情地握住了年轻人的手。“陈老师!哎呀,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您比我想象的还要年轻有为啊!”年轻人,也就是陈宇,似乎不太习惯这种场面,
有些腼腆地推了推眼镜:“张总客气了,叫我陈宇就好。”张总不由分说地把陈宇簇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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