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推书 > > 反向pua女王我把妈妈的软饭男友玩弄于股掌(张伟阿哲)完结小说推荐_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反向pua女王我把妈妈的软饭男友玩弄于股掌张伟阿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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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阿哲是《反向pua女王我把妈妈的软饭男友玩弄于股掌》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娃哈哈”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阿哲,张伟,洪秀丽的现代言情小说《反向pua女王:我把妈妈的软饭男友玩弄于股掌》,由网络作家“娃哈哈”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990字,2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3 12:24:0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妈被pua男骗光百万养老金,还背上五十万网贷,哭着要跳楼。而我,是反pua界的祖师奶奶。从小我就懂人心,三岁让隔壁小孩的糖全进我口袋,七岁让全校老师都以为我是乖乖女。长大后我更是将这套玩得炉火纯青,成了业界top1的谈判专家,专治各种不服。我妈却是个无可救药的恋爱脑,退休后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健身教练迷得神魂颠倒。得知消息,我直接杀到健身房,那小白脸正搂着另一个富婆甜言蜜语。我没急着拆穿,而是办了张百万年卡,点名要他当私教。“教练,我最近总是失眠多梦,心里好空,您能不能帮我分析分析?”我泫然欲泣,眼神迷离。三节课后,他已经把我的备注改成了“我的女王”,并深信我是个比我妈更有钱、更空虚、更好骗的离异富婆。第四天,他哭着向我“坦白”,说自己是被我妈纠缠,为了给病重的母亲筹钱才不得已骗她。我录着音,温柔一笑:“没关系,钱是小事。不过,我有个游戏,你想不想玩?赢了,我帮你还清所有债务,再给你三百万。”他被我哄到一栋废弃的烂尾楼里,当着他的面,我拨通了我妈的电话,开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我妈带着哭腔的哀求:“月月,你放过阿哲吧,他是个好孩子……”我冷笑着挂断电话,对着他身后说:“听见了吗?这就是你选的好妈妈。”他身后,十几个被他用同样手段骗光家产的女人,拿着棍棒,一步步走了出来。最前面的那个女人,手里还拿着一份女儿的白血病诊断书。我感觉自己快要碎掉了。”“当然,”他拍着胸脯保证,并“不经意”地秀了秀自己饱满的肱二头肌,“交给我,你放心。以后,叫我阿哲就好。”三节课后,他看我的眼神已经黏糊得能拉出丝来。给我发的微信,也从最开始的“李小姐”,变成了“宝贝”,最后直接变成了“我的女王”。肉麻的土味情话一天几十条,嘘寒问暖比我妈还勤快。我知道,鱼儿已经死死咬住了钩。是时候,收第一道线了。第2章第四天,阿哲主动约我到健身房楼下的咖啡厅,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我“坦白”。我到的时候,他已经点好了我最喜欢的燕麦拿铁,眼眶红红的,像一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狗。“月亮,”这是他给我起的专属昵称,他说我是照亮他黑暗世界的一抹月光,“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不然我的良心会一辈子不安。”我做出惊讶又心疼的表情,握住他的手:“阿哲,怎么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我的手柔若无骨,温度微凉,他反手握紧,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深吸一口气,声泪俱下地开始了的表演。“月亮,我必须向你坦白,我之前……我之前骗了一个阿姨的钱。”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满是震惊:“什么?”“就是你之前在健身房可能见过的李阿姨,”他哭得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仿佛我妈才是那个霸王硬上弓的恶人,“她一直纠缠我,我不答应她,她就不停地买我的课,还说如果我不跟她好,她就去我们老板那里投诉我。”“月亮,你知道吗,我妈妈得了尿毒症,在老家每个月都要花好几万做透析,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真的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才不得已骗了她的钱。”他一边说,一边从手机里翻出一张不知道从哪找来的、一个中年妇女躺在病床上的照片,照片P得蜡黄蜡黄的。“这就是我妈,医生说再不换肾就没救了,我真的没办法了……”多么感人肺腑,多么催人泪下。如果我不是当事人,我差点就信了。我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脸上却露...
主角:张伟,阿哲 更新:2025-11-13 14: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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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是反pua界的祖师奶奶。
从小我就懂人心,三岁让隔壁小孩的糖全进我口袋,七岁让全校老师都以为我是乖乖女。
长大后我更是将这套玩得炉火纯青,成了业界top1的谈判专家,专治各种不服。
我妈却是个无可救药的恋爱脑,退休后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健身教练迷得神魂颠倒。
得知消息,我直接杀到健身房,那小白脸正搂着另一个富婆甜言蜜语。
我没急着拆穿,而是办了张百万年卡,点名要他当私教。
“教练,我最近总是失眠多梦,心里好空,您能不能帮我分析分析?”我泫然欲泣,眼神迷离。
三节课后,他已经把我的备注改成了“我的女王”,并深信我是个比我妈更有钱、更空虚、更好骗的离异富婆。
第四天,他哭着向我“坦白”,说自己是被我妈纠缠,为了给病重的母亲筹钱才不得已骗她。
我录着音,温柔一笑:“没关系,钱是小事。
不过,我有个游戏,你想不想玩?赢了,我帮你还清所有债务,再给你三百万。”
他被我哄到一栋废弃的烂尾楼里,当着他的面,我拨通了我妈的电话,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我妈带着哭腔的哀求:“月月,你放过阿哲吧,他是个好孩子……”我冷笑着挂断电话,对着他身后说:“听见了吗?这就是你选的好妈妈。”
他身后,十几个被他用同样手段骗光家产的女人,拿着棍棒,一步步走了出来。
最前面的那个女人,手里还拿着一份女儿的白血病诊断书。
第1章我妈是个无可救药的恋爱脑。
退休金刚到手,一百万,还没焐热,就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健身教练迷得神魂颠倒。
不仅搭进去全部积蓄,还傻乎乎地为“爱情”在十几个平台背上了五十万网贷。
可我,是反pua的祖师奶奶。
从小我就懂人心,三岁靠眼泪和夸奖,让隔壁院里所有小孩的糖果和玩具,都心甘情愿地进了我的口袋。
七岁时,我把班主任哄得团团转,当我是贴心小棉袄,稳坐三好学生宝座,实际上全班的调皮捣蛋都由我策划。
长大后,我更是将这套玩得炉火纯青,成了业界top1的谈判专家,经手的案子,从无败绩。
接到我妈哭诉着要跳楼的电话时,我正在迪拜签一份价值上亿的合同。
“宝贝,妈妈的钱都没了,还欠了好多债,我不想活了……”我冷静地安抚好我妈的情绪,让她千万别做傻事,转头就对助理说:“给我订一张最早飞回去的机票,另外,帮我查一家叫‘力与美’的健身房,和一个叫‘阿哲’的教练。”
第二天,我戴着墨镜,一身休闲装,直接杀到那家健身房。
隔着巨大的玻璃墙,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叫“阿哲”的小白脸。
他约莫二十三四岁,长相确实干净帅气,一身腱子肉在紧身背心的包裹下,充满了年轻的荷尔蒙气息。
此刻,他正半跪在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富婆面前,亲昵地帮她揉着小腿,嘴里甜言蜜语不断:“王姐,你这皮肤状态,哪像五十岁啊,说二十五都有人信。
我昨晚做梦都梦见你了。”
富婆被哄得咯咯直笑,满脸的褶子都舒展开了,当场就拿出手机:“阿哲,再给我续十万的私教课,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天天陪着王姐。”
阿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和得意,嘴上却说:“王姐,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我嗤笑一声,推门而入。
浓烈的香水味和汗味混合在一起,让我微微皱眉。
我径直走到前台,将一张黑卡拍在桌上。
“办卡。”
前台小妹眼睛都直了,立马堆起职业笑容:“美女,我们这有金卡、钻卡……”“办你们这最贵的。”
我打断她,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另外,给我开一张一百万的充值卡,我要买私教课。”
整个健身房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一百万的私教课,足以买下这家健身房一半的股份了。
前台小妹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好的好的!美女,我马上给您办!我给您推荐我们的金牌教练……”我抬手,墨镜下的目光,径直指向不远处正一脸震惊看着我的小白脸。
“不用,我就要他。”
第一节课,我换上一身低调但肉眼可见昂贵的Lululemon运动服,素着一张脸,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和脆弱。
阿哲看到我,眼睛都亮了,那是一种饿狼看到顶级猎物的光芒。
他殷勤地指导我做着最简单的拉伸动作,温热的手掌有意无意地贴上我的腰线,感受着布料下的紧致。
我像受惊的小鹿般猛地弹开,眼眶瞬间就红了,泫然欲泣:“抱歉,教练……我……我刚离婚,不太习惯和男性接触。”
一句话,信息量巨大。
有钱,舍得花钱,单身,而且是刚刚经历情感受挫的单身,简直是为他这种骗子量身定做的完美猎物。
阿哲的眼神瞬间变了,充满了“关切”和“心疼”,仿佛我是他失散多年的亲人。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唐突了,”他立刻放柔了声音,退后一步,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以后我会注意的。
你别难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我顺势叹了口气,柔弱无骨地扶着额头,揉着太阳穴:“最近总是失眠多梦,公司一大堆事,前夫又把所有烂摊子都丢给我,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听到“公司”两个字,阿哲眼里的光更盛了。
他开始大谈特谈什么心灵疗愈、能量瑜伽,说自己不仅仅是健身教练,更是一个灵魂导师,能帮我找回内心的平静和力量。
我迷离地看着他,仿佛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真的吗?教练,你真的能帮我吗?我感觉自己快要碎掉了。”
“当然,”他拍着胸脯保证,并“不经意”地秀了秀自己饱满的肱二头肌,“交给我,你放心。
以后,叫我阿哲就好。”
三节课后,他看我的眼神已经黏糊得能拉出丝来。
给我发的微信,也从最开始的“李小姐”,变成了“宝贝”,最后直接变成了“我的女王”。
肉麻的土味情话一天几十条,嘘寒问暖比我妈还勤快。
我知道,鱼儿已经死死咬住了钩。
是时候,收第一道线了。
第2章第四天,阿哲主动约我到健身房楼下的咖啡厅,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我“坦白”。
我到的时候,他已经点好了我最喜欢的燕麦拿铁,眼眶红红的,像一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狗。
“月亮,”这是他给我起的专属昵称,他说我是照亮他黑暗世界的一抹月光,“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不然我的良心会一辈子不安。”
我做出惊讶又心疼的表情,握住他的手:“阿哲,怎么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
我的手柔若无骨,温度微凉,他反手握紧,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深吸一口气,声泪俱下地开始了的表演。
“月亮,我必须向你坦白,我之前……我之前骗了一个阿姨的钱。”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满是震惊:“什么?”“就是你之前在健身房可能见过的李阿姨,”他哭得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仿佛我妈才是那个霸王硬上弓的恶人,“她一直纠缠我,我不答应她,她就不停地买我的课,还说如果我不跟她好,她就去我们老板那里投诉我。”
“月亮,你知道吗,我妈妈得了尿毒症,在老家每个月都要花好几万做透析,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真的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才不得已骗了她的钱。”
他一边说,一边从手机里翻出一张不知道从哪找来的、一个中年妇女躺在病床上的照片,照片P得蜡黄蜡黄的。
“这就是我妈,医生说再不换肾就没救了,我真的没办法了……”多么感人肺腑,多么催人泪下。
如果我不是当事人,我差点就信了。
我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脸上却露出温柔又心疼的笑。
“傻瓜,原来是这样。”
我抽出纸巾,轻轻帮他擦去鳄鱼的眼泪,“多大点事,也值得你哭成这样。”
他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我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声音里带着无限的诱哄和包容:“钱都是小事,那个阿姨的钱,我帮你还。
你妈妈的手术费,我也帮你出。”
阿哲的呼吸猛地一滞,双眼瞬间爆发出贪婪的光芒,他激动地抓住我的手:“月亮!你……你真的愿意?”“当然,”我温柔地凝视着他,“我说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
我不想看到我爱的人,被这些俗事困扰。”
一句“我爱的人”,让他彻底飘了,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即将上位的豪门赘婿。
“不过,”我话锋一转,眼神黯淡下来,“你要先帮我个忙。”
阿哲贪婪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月亮,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别说一个忙,一百个都行!”我维持着温柔的笑意,轻轻叹了口气:“这个忙,也和钱有关,是关于我那个该死的前夫。”
他的八卦之魂瞬间被点燃,身体前倾,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我眼底适时地蒙上一层水雾,声音带着哭腔:“我们离婚的时候,他藏了一大笔夫妻共同财产,还伪造了债务让我背。
我查到他把一份关键的资产转移证明,藏在了他公司办公室的保险柜里。”
“只要拿到那份证明,我就能让他净身出户,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将一个受尽委-屈又无助的女人形象演得淋漓尽致。
“可他那个人……脾气暴躁,还有暴力倾向,我一个人不敢去。
而且他公司安保很严,我进不去。”
“阿哲,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你就假装是我的新保镖,你这么强壮,有你在,他肯定不敢对我怎么样。”
听到“保镖”两个字,阿哲的胸膛瞬间挺了起来,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得意。
保护我这样一位美貌又有钱的“离异富婆”,不仅能彰显他的男性魅力,更是踏入上流社会的一张绝佳门票。
我趁热打铁,抛出最后的诱饵:“事成之后,你妈妈那五十万的贷款,我帮你一次性还清。”
“另外,我再私人给你二十万辛苦费。”
阿哲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钞票在向他招手。
“月亮你放心!”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别说你前夫,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会保护好你!不就是拿个文件吗?包在我身上!”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感激:“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晚八点,我来接你。”
“对了,”我状似不经意地补充道,“他公司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写字楼,你可得穿得体面点。”
他连连点头,眼神里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
看着他那副蠢样,我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
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不仅要让他把吃进去的钱吐出来,我还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为爱走投无路”。
第3章第二天,阿哲给我发了一整天的肉麻信息,一会儿叫我“宝贝”,一会儿叫我“我的女王”,一会儿又畅想我们拿到钱之后去马尔代夫度假的未来,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身价千万的富豪。
而我,只做了两件事。
第一,打了个电话给那个被阿哲哄得团团转的王姐。
“王总,您托我教训的小白脸,明晚我就给您送过去。”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冰冷的笑声:“很好,我等着看好戏。”
第二,我联系了几个同样被阿哲用“重病母亲”为借口骗过钱的受害者。
她们有的被骗了几万,有的被骗了十几万,都是省吃俭用攒下的血汗钱。
起初她们还很警惕,但在我把阿-哲亲口承认自己是骗子的录音发过去后,所有人都沉默了。
我只说了一句话:“想不想把钱拿回来,再亲手扇他几个耳光?想的话,明晚八点,城西烂尾楼,等我消息。”
晚上七点半,我开着一辆从朋友那借来的红色法拉利停在健身房门口,嚣张又惹眼。
阿哲早已等候多时,他穿了一身崭新的廉价西装,紧绷的布料将他刻意练出的肌肉勒出尴尬的形状,头发用发胶梳得油光锃亮,能刮下二两油,整个人像一只急于开屏的花孔雀。
“月亮,我这身怎么样?”他坐上副驾,浓烈的劣质香水味瞬间充满了整个车厢。
我强忍着恶心,对他露出一个赞许的微笑:“很帅,像个成功人士。”
他被我夸得飘飘然,一只手不安分地搭在了我的座椅靠背上,几乎要碰到我的头发。
我没理他,一脚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驶了出去。
但他很快发现,方向不对。
“月亮,市中心不是走这边吧?”“我前夫临时改主意了,约了人在城西的仓库谈事,文件也带过去了。”
我面不改色地撒着谎,语气里带着一丝紧张,“他说谈完事就把文件销毁,我们必须在他之前赶到。”
阿哲深信不疑,也跟着紧张起来,不停地催促我开快点。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废弃的烂尾楼前。
这里荒无人烟,月光惨白,晚风吹过空洞的窗户,发出呜呜的怪叫,像鬼哭一样。
“你前夫……约人在这谈生意?”阿哲看着眼前阴森的景象,有点发怵。
“他这人就喜欢搞这些神秘兮兮的,”我解开安全带,催促道,“快走吧,我们时间不多。”
我领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烂尾楼的深处。
在一片空旷的水泥地上,我停下了脚步。
“我前夫就在楼上,我们等他走了,就上去拿东西。”
我压低声音,营造出紧张的氛围。
阿哲深信不疑,兴奋又紧张地搓着手。
我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拨通了备注为“妈妈”的号码,并且按下了免提。
电话接通的瞬间,我妈带着哭腔的哀求声就传了过来:“月月,你是不是去找阿哲了?你听妈妈说,你别为难他,他是个好孩子,他骗妈妈的钱都是有苦衷的,你放过他吧……”阿哲脸上的笑容一僵,还没反应过来。
我冷笑着挂断电话,抬起头,脸上的柔弱和无助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嘲讽。
“阿哲,听见了吗?我妈让你放过我呢。”
“月亮……宝贝,你什么意思?”他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
话音刚落,他身后阴影里,“啪”的一声,一盏刺眼的探照灯猛地亮起。
光芒中,一个穿着貂皮大衣的女人缓缓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四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保镖。
正是那个被他哄着续了十万块的富婆,王姐。
阿哲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王……王姐?您怎么在这儿?”我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王总。
你不是说,她是个又老又丑的女人,为了她的钱你才不得已敷衍她吗?”王总眼神一厉,像刀子一样刮在阿哲脸上:“小骗子,长本事了啊,敢这么编排我?”“不!不是的!是她!”阿哲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指着我尖叫,“是这个贱人骗我这么说的!王姐,你别信她!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轻笑一声,不紧不慢地按下了手机的播放键。
阿哲那充满鄙夷和算计的声音,清晰地在空旷的烂尾楼里回响:“那个姓王的老女人,真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能买我的青春?要不是看在她出手大方,我连碰她一下都嫌脏……她那张脸,晚上看了都做噩梦……”录音还没播完,阿哲已经面如死灰,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王总发出一声冷笑,眼神里满是淬了毒的恨意。
她朝身后的保镖们抬了抬下巴,语气森然。
“把他给我拖过来,好好‘教教’他,骗女人的钱是什么下场。”
两个保镖狞笑着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了起来。
他裤裆处迅速洇湿一片,散发出难闻的骚味。
“王姐,王姐我错了!”阿哲哭得涕泗横流,“都是她!是这个女人勾引我,逼我那么说的!”他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可就在这时,黑暗中,又走出了几个人影。
是那几个被我叫来的、同样被他骗了钱的女人。
她们的眼神里,燃烧着同样的愤怒和恨意。
阿哲看着她们,彻底傻了。
他这才明白,今晚,根本不是什么捉奸现场。
这是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审判大会。
第4章“张伟。”
我喊出了他的本名。
瘫在地上的阿哲,也就是张伟,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我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和他记忆中完全不同的、冰冷锐利的眼睛,“我妈,李秀芳。
被你骗走一百万养老金,还替你背了五十万网贷的那个‘傻子’。”
“轰”的一声,张伟的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他瞪大了眼睛,指着我,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在他面前柔弱无助、为他神魂颠倒的“离异富婆”,竟然会是那个被他骗得团团转的傻阿姨的女儿!“你……你……”他你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话,“你们是母女?你们合起伙来骗我!”“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他脸上。
出手的不是我,也不是王姐,而是那几个被他骗了钱的普通女人中的一个。
“骗你?你这个畜生!你有什么值得我们骗的?”女人双目赤红,声音都在发抖,“你告诉我妈得了尿毒症,骗走了我给我爸做手术的救命钱!我爸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还有我!”另一个女人冲上来,一脚踹在他心口,“我省吃俭用给我儿子攒的大学学费,十五万!全被你这个天杀的骗走了!”女人们的愤怒被彻底点燃,她们的血汗钱,她们家人的救命钱,都被这个男人用拙劣的谎言和虚假的温柔骗得一干二净。
她们不像王姐有保镖,但她们有被逼到绝境的愤怒和力量。
拳头和巴掌,雨点般落在张伟身上。
他起初还想反抗,但很快就被淹没在愤怒的浪潮里,只能抱着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王姐的保镖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
王姐则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根女士香烟,并亲自为我点上。
“妹妹,好手段。”
她看着眼前的好戏,眼里的恨意化为了带着残忍的快感,“不过,光打一顿,太便宜他了。”
我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模糊了我冰冷的眼神。
“王姐,别急。”
我等到女人们打累了,才抬手制止了她们。
张伟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全是血,看起来狼狈不堪。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将手机屏幕怼到他眼前。
上面是我妈那张因为终日以泪洗面而憔悴不堪的脸。
“我妈那一百五十万,现在,立刻,还回来。”
他绝望地摇头,声音嘶哑:“没……没了,都花光了……”“花光了?”我笑了,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没事,没了,我们可以想办法再赚回来。”
我站起身,拍了拍手,对所有人说:“各位,游戏时间到了。”
“我刚刚已经报警了,警察还有十分钟到。”
“在这十分钟里,我们来玩个游戏,叫‘坦白从宽’。”
我指着地上像死狗一样的张伟。
“他不是最会骗吗?现在,让他把所有骗过的人,骗了多少钱,钱都花到哪去了,一五一十,全部说出来。
我们全程录像。”
“说得越清楚,我们待会儿在警察面前,就越能‘替他求情’。”
张伟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血色尽失。
这是诛心。
他知道,一旦这些证据交到警察手里,他诈骗的金额将是一个天文数字,足以让他在牢里把青春耗尽。
在牢狱之灾的恐惧和女人们愤怒的目光下,他最终还是崩溃了。
“我……我说!我全都说!”他哆哆嗦嗦地,开始交代自己的罪行。
第一个,王姐,续课十万,买名牌表花了八万。
第二个,一个开服装店的老板娘,骗了二十万,给他老家“盖房子”了。
第三个,一个单亲妈妈,骗了八万,说是给“病重”的母亲交手术费。
……他每说出一个名字,在场的某个女人就发出一声压抑的哭泣。
而我,则冷静地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清晰地录了下来。
十分钟后,张伟交代了足足十几名受害者,金额累计超过三百万。
我看着他,冷冷地开口:“很好。
现在,轮到最后一个人了。”
“我妈,李秀芳,一百五十万。
钱呢?”张伟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不敢看我,声音细若蚊蝇:“钱……钱不在我这儿……”“不在你这?”我眼神一厉,“在哪?”“在……在红姐那儿……”红姐?我眉心一跳。
看来,我钓出来的,还只是一条小鱼。
在这背后,居然还藏着一条更大的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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