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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8

国公爷魏征要为他守寡的白月光圆少年梦,竟拿我一双儿女的婚事做人情。他以为我会哭闹,

会卑微恳求。我只是冷静地将两份文书摆在他面前。一份是和离书,

让他滚去与他的白月光双宿双飞。另一份,是我这十年来为国公府创造的财富清单,

精确到每一两银子。年少旧梦?那是奢侈品。我偏要让他知道,梦醒之后,

他连柴米油盐都买不起。01“母亲,救我!父亲要我娶吏部员外郎家的女儿,

可……可令禾公主那边已在合我的生辰八字,若有变故,皇家怪罪下来,咱们家就完了!

”“阿娘,女儿不嫁!昌平侯府的帖子还放在女儿梳妆台上,说要与我共赏秋菊,

如今让我嫁给一个五品官的儿子,我还有何脸面在京中立足?

”初秋的凉风卷着两封来自边疆和江南的加急信函,将寒意送进了我的骨子里。

信纸上的墨迹,一笔一画都透着我儿魏钰和女儿魏珑的惊恐与绝望。我端坐在紫檀木椅上,

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屋外,金桂飘香,屋内,寒冰彻骨。我的夫君,

当朝国公爷魏征,那个在外人眼中清正儒雅、位高权重的男人,此刻正坐在我的对面,

脸上带着一丝追忆往昔的温柔。“阿若,我知道此事委屈了孩子们。”他轻叹一声,

仿佛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但月秀她……她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孩子,着实不易。

我们少年时的情谊,我不能坐视不理。”月秀,白月秀,他挂在嘴边的“少年遗憾”。

一个仅仅在选秀时排在他后面,便被他引为毕生知己的女人。如今,

这位“知己”的丈夫死了,魏征的“责任感”便铺天盖地而来。“所以,

你就用我们孩子的终身大事,去为你那点‘情谊’铺路?”我抬眼看他,

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魏征的眉头皱了起来,似乎不满我的冷淡。“阿若,你怎么能这么想?

我也是为了孩子们好。钰儿和公主的婚事,本就伴君如伴虎,风险太大。至于珑儿,

侯府门第太高,她嫁过去未必过得舒心。”真是可笑。他三言两语,

便将一双儿女的前程锦绣,说成了刀山火海。将他自己的私心,包装成了深沉的父爱。

“风险?”我拿起儿子的信,“魏征,你睁眼看看,这上面写的字!钰儿说,

公主若知晓定亲有变,会杀了他!这不是风险,这是催命符!”“妇人之见!

”魏征猛地一拍桌子,脸上的温情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戳破伪装的恼怒,“公主那边,

我会去周旋。月秀的儿子知书达理,女儿温婉可人,与我们的孩子正是良配。此事,

就这么定了!”他站起身,拂袖便要离开,似乎多与我这个“俗人”说一句话,

都是对他那高尚情操的侮辱。“站住。”我的声音不大,却成功让他停住了脚步。他回头,

眼中尽是不耐烦。我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替他理了理微皱的衣领。他的身子僵了一下,

脸色稍缓,或许以为我要服软。“夫君,”我柔声开口,近得能看清他眼中的错愕,

“你可知,你方才那番‘为情所困,智昏神迷’的样子,

像极了话本里那些为爱冲昏头的蠢货?”他愣住了。

我继续微笑着说:“你想要弥补少年遗憾,成全你的白月光,可以。但我秦若的儿女,

绝不会成为你爱情故事里的牺牲品。”说完,我松开手,退后一步,平静地看着他震怒的脸。

“你……你不可理喻!”他气得嘴唇发抖,最终甩下一句狠话,大步流星地离去。

我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渐渐冷却。不可理喻?很快,他就会知道,

什么才是真正的不可理喻。我转身回到桌案前,铺开一张新的宣纸。下人秉烛进来,

看到我平静的面容,小心翼翼地问:“夫人,可要现在传膳?”“不必。”我拿起笔,

蘸饱了墨,“去账房,把我所有的嫁妆单子、这些年府里所有产业的账本,

全都搬到我书房来。”烛火摇曳,映着我眼底的寒光。魏征,你以为这个家是你说了算?

你错了。从我嫁进来的那天起,这个家姓什么,就由我说了算。今夜,

我要让你那个少年旧梦,变成一个血本无归的噩梦。02第二日清晨,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去给老夫人请安,也没有在正厅等魏征上朝回来。

我换了一身素雅却不失华贵的蜀锦长裙,登上了我那辆通体由金丝楠木打造的马车。

马车没有驶向任何一个王公贵族的府邸,而是在城南一处略显破败的巷口停下。

这里就是白月秀的住处。与国公府的煊赫相比,这里简直是云泥之别。我的马车停在巷口,

几乎堵住了半条路,引得周围邻里纷纷探头张望。丫鬟为我打起车帘,我扶着她的手,

款款而下。我甚至没有让下人去通报,而是亲自走上前,叩响了那扇斑驳的朱漆木门。

开门的是个半大的小子,想来就是白月秀的儿子。他看到我这一身气派,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请问……您找谁?”“我找你母亲,白月秀。”我的声音温和,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

很快,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裙的妇人匆匆走了出来。她保养得还算不错,

眉眼间依稀可见当年的清秀,只是眼角的细纹和眉宇间的愁苦,泄露了她这些年的不如意。

她看见我,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戒备。“原来是国公夫人,

不知夫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她嘴上说着客气话,身子却堵在门口,

没有请我进去的意思。我也不恼,只是将目光越过她,

看向院内晾晒的衣物和角落里堆放的杂物,淡淡开口:“白夫人这里,似乎有些局促。

”白月秀的脸白了白,强撑着说:“小门小户,让夫人见笑了。”“是不太方便说话。

”我点点头,仿佛十分理解她,“所以,我带了份薄礼,想请白夫人移步到前面的茶楼一叙。

”说着,我身后的丫鬟上前一步,呈上一个精致的锦盒。白月秀看着那个锦盒,又看看我,

眼神复杂。她大约在猜测我的来意。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来施舍羞辱的?最终,

她还是接过了锦盒,应了下来。茶楼的雅间里,我亲手为她斟了一杯茶。“白夫人,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开门见山,“魏征昨天与我说了,想让我的儿子娶你的女儿,

我的女儿嫁你的儿子。”白月秀端着茶杯的手,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她低下头,

轻声说:“这都是国公爷的意思,我一个妇道人家,做不了主。”“哦?是吗?”我笑了,

“我倒觉得,这件事上,白夫人的意思,比谁都重要。”我将一份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张,

推到她面前。她疑惑地抬起眼,展开那张纸。只看了一眼,

她脸上的血色便瞬间褪得一干二净。那是国公府的和离书。我的名字,秦若,

已经签在了上面,朱红的指印,刺眼夺目。“夫人……你这是何意?”她的声音都在发颤。

“不就是年少遗憾吗?”我看着她惊惶失措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这个人,

最见不得有情人被辜负。既然魏征对你念念不忘,这么多年还想着要弥补你,

我岂能做这个恶人?”我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

像是在分享一个秘密:“不必再折磨孩子们了。我这就能让你们圆满。你拿着这份和离书,

去找魏征。从此以后,你就是国公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终于可以登堂入室了。”白月秀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死死地盯着那份和离书,

眼中闪过震惊、狂喜,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国公夫人的位置,对她的诱惑太大了。

我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冷笑。“怎么?白夫人不愿意?”我故作惊讶地问,

“难道你不想和你的‘征哥哥’再续前缘吗?”“不……我不是……”她慌乱地摆手,

极力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我只是……太震惊了。”“那就好。”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东西我已经送到。至于魏征那边,是我亲自去说,还是由白夫人你,

拿着这份‘情谊’去说,就看你的选择了。”我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

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对她嫣然一笑。“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今日出门前,

已经吩咐下去,将我所有的嫁妆,以及这些年我为国公府置办的所有产业,都打包清点好了。

”“你嫁进去之后,国公府,可能就只剩下个空壳子了。希望白夫人,别太介意。”说完,

我不再看她瞬间惨白的脸,径直离去。白月秀,你以为天上会掉馅饼?我就是要让你知道,

这个世界上,所有看似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而魏征的爱情,这个价码,

你付不起。03我回到府中时,天色已近黄昏。果不其然,魏征早已等在了正厅,

脸色黑得像锅底。看到我进来,他压抑着怒火,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去了哪里?

”“去见了个朋友,叙叙旧。”我风轻云淡地在他对面坐下,自己倒了杯茶。“朋友?

”他冷笑一声,猛地将一封信拍在桌上,“秦若,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月秀都把信写到我这里来了!你竟然拿着和离书去找她?你是疯了吗!”我瞥了一眼那封信,

信纸的边缘还带着泪痕,想必是那位白月光哭诉委屈的杰作。“我不是疯了,我是在帮你。

”我吹了吹杯中的热气,“你不是说遗憾吗?我成全你。你不是说她不易吗?

我把国公夫人的位置让给她,这下够‘易’了吧?”“你!”魏征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你……你这个妒妇!你以为我不敢休了你吗?”“敢不敢,

不是你说了算。”我放下茶杯,抬眼直视他,“魏征,你我成婚十五年。这十五年,

我掌管中馈,为你打理内内外外,你才有心思在朝堂上步步高升。你可曾算过,

这国公府如今的家业,有多少是你挣下的,又有多少,是我秦若带来的?

”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熄了他大部分的怒火,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一丝不安。

“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将另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放在他面前,“这是我的嫁妆清单,

以及我婚后用嫁妆钱投资的田产、铺子、银庄的契书副本。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上面,

哪一样写着你魏征的名字?”魏征难以置信地翻开那厚厚的一沓纸。他越看,脸色越白,

手也开始抖起来。他一直以为,家里的钱财都由他掌控。他知道我的嫁...妆丰厚,

却从未想过,经过我十几年的经营,这份嫁妆已经膨胀到了一个他无法想象的地步。

京城最繁华地段的“锦绣阁”,江南最大的丝绸庄“云锦坊”,

甚至连朝廷每年采买军粮的“丰裕粮行”,背后竟然都有我的股份。这些产业,

占据了国公府明面上超过七成的收入来源。“这……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冷冷地看着他,“魏征,

你每个月的俸禄是多少,你自己心里有数。你以为,单靠你的俸禄,

能撑起国公府这么大的开销?能让你养着门客,结交权贵,还能有闲钱去接济你的白月光?

”我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更白一分。“我告诉你,你花的每一分钱,都沾着我秦家的汗水。

你用我赚来的钱,去养别的女人,去为你那可笑的‘少年情谊’买单,

还想牺牲我孩子的幸福?魏征,你配吗?”“我……”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他引以为傲的权势和地位,在这一刻,被***裸的现实撕开了虚伪的面纱。没有了我,

他这个国公爷,不过是个领着死俸禄的空架子。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和离书我已经签了。要么,你现在就签字,

然后带着你的白月光,住回你当年那个连窗户都漏风的老宅子里去。要么,

你就把给白家的婚约给我收回来,乖乖地去宫里请罪,求得公主的原谅。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我。“不。”我直起身,理了理衣袖,

脸上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这是在通知你。

”我转身走向内室,留下他一个人坐在那里,被账本和契书包围。我知道,

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因为男人在面对爱情和面包时,往往会选择那个能让他吃饱的。而我,

恰好就是那个给他做面包的人。现在,我要让他知道,断了粮,是什么滋味。

04事情的发酵比我预想的还要快。第二天一早,魏征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面色憔悴地出现在我面前。他一夜没睡,显然是在现实和幻想之间挣扎了许久。“阿若,

”他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妥协的意味,“孩子们的事,是我考虑不周。你……你别再生气了。

白家那边的婚事,我会想办法退掉。”我正在描眉的手顿了一下,从镜子里看着他。

他以为这就完了?“想办法?”我放下眉笔,转过身来,“魏征,这不是想办法就能解决的。

你昨日金口玉言,说此事已定。现在你要反悔,你让白月秀的脸往哪儿搁?

你让她那双儿女在京城里怎么做人?”我故意把话说得冠冕堂皇,

句句都在为他那个“心上人”着想。魏征的脸色果然更加难看了。他本就是个极好面子的人,

出尔反尔这种事,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更何况,这会让他心爱的月秀受委屈。

“那……那你说怎么办?”他有些烦躁地踱步。“简单。”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目光平静,“你去白家,负荆请罪。告诉他们,是你这个国公爷昏了头,异想天开,

委屈了人家姑娘和公子。然后,再备上一份厚礼,算是给他们的补偿。

”“你让我去给他们赔罪?”魏征的音量瞬间拔高,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不然呢?

难道要我去?”我反问,“始作俑者是你,这个烂摊子自然该由你来收拾。怎么,

国公爷的脸面,比我儿子的性命还重要?”最后一句话,我加重了语气,像一记重锤,

狠狠敲在他心上。他沉默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儿子魏钰和女儿魏珑,

风尘仆仆地闯了进来。他们俩是连夜快马加鞭赶回来的。魏钰的官袍上还沾着泥点,

魏珑的发髻也有些散乱,两人脸上都写满了焦虑。“母亲!”“阿娘!”他们看到我,

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快步走到我身边。魏征看到他们,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愧疚。“钰儿,

珑儿,你们怎么回来了?”“父亲!”魏钰的性子比较急,看到魏征就忍不住质问,

“您怎么能……怎么能不与我们商量,就私自定下我们的婚事?

您知道这会给儿子带来多大的麻烦吗?”魏珑则红了眼圈,拉着我的袖子,

委屈地喊了一声“阿娘”,便说不出话来。我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转向魏征,淡淡地说:“现在,你看到了?你的一个决定,

让两个孩子吓得从千里之外赶回来。魏征,你这个父亲,当得可真是‘称职’。

”魏征被我们母子三人围在中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看着儿子愤怒的脸,女儿委屈的泪,

还有我冰冷的目光,终于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

“我……我知道错了……”他低声说,“我……我这就去白家。”看着他落寞的背影,

魏钰和魏珑都有些不忍,但他们更清楚,这件事上,绝不能心软。魏钰紧张地拉住我的手,

压低声音问:“母亲,父亲他……真的会去退婚吗?那公主那边……”他最担心的还是皇家。

令禾公主虽尚未与他正式定亲,但宫里已经传出风声,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传出他与别家女子有婚约,那便是欺君之罪。

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公主那边,我自有安排。”我看向窗外,

魏征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庭院深处。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让他去退婚,

不过是让他亲手打碎自己的美梦。而接下来,我要做的,是让他为这个梦,

付出他付不起的代价。魏钰在极度焦虑时,总会下意识地攥紧拳头,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就像此刻,他明明在问我,眼睛却死死盯着父亲离去的方向,

攥紧的双拳,泄露了他所有的不安。05魏征去白家“负荆请罪”的结果,毫无悬念。

据说他去的时候,白月秀哭得梨花带雨,说自己不求名分,只求孩子们有个好归宿。

她越是这么说,魏征就越是愧疚,最后几乎是把库房里所剩不多的几样珍玩都搬了过去,

才算把这件事“摆平”。他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但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没过两天,

宫里就派人来了。来的是令禾公主身边最得宠的掌事女官,李尚宫。她传的是公主的口谕,

请我入宫一叙。魏征听到消息时,吓得腿都软了。他以为是事情败露,公主来兴师问罪了。

“怎么办?阿若,这可怎么办?”他急得在我房里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