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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火的歌却是死者的求救信号

墨女吟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墨女吟风”的科幻末《最火的歌却是死者的求救信号》作品已完主人公:采集数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数据,采集,赵砚深是著名作者墨女吟风成名小说作品《最火的歌--却是死者的求救信号》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数据,采集,赵砚深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最火的歌--却是死者的求救信号”

主角:采集,数据   更新:2025-10-29 04: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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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中回声》这首歌火了半个月,

我却被骂成 “消费悲伤的骗子”—— 赵砚深的声明刚挂热搜,家门就被撬了,

采集器碎在地上,纸条写着 “别盯 L”。拾光突然弹出暖黄线条,机械音发颤:“陆沉,

你三年前《初雪独白》的核心数据,也是 L 的!里面藏着恐惧碎片,和现在的一模一样。

”我攥紧耳机,后背瞬间冒冷汗:原来那首让我发光的曲子,早藏着求救信号。

第一章 褪色旋律里的悲伤线索客户的消息在屏幕上跳个不停。“陆沉,

这版广告配乐真不行。”“要的是‘母婴产品的软乎乎’,你这情绪数据硬得像块铁。

”我盯着屏幕上标着 “温馨 68%”“柔软 59%” 的数据流,指尖悬了半天,

没按下去一个键。那些数字是死的。没有温度,没有呼吸,

跟三年前写《初雪独白》时完全不一样。那时候的情绪数据里,能摸见雪落在围巾上的凉,

能听见路灯下情侣的低语,现在只剩客户催单的红点点,和银行卡里快见底的余额提醒。

拾光突然弹出弹窗,机械音比平时急了点。“陆沉,检测到异常数据关联。”我没理它,

顺手点了下关闭。它又弹出来,淡蓝色的线条在屏幕边缘晃。

“你近半年最火的《雾中回声》《碎星》,

核心情绪数据全来自同一个匿名用户 ——ID‘L’。”我这才顿了顿,点开文件。

耳机刚戴上,一股冷意就扎进耳朵里。不是普通的悲伤。是那种裹着冰碴子的疼,

像有人攥着心脏往冷水里按,还夹着点细碎的、被捂住的恐惧,藏在数据缝隙里。“拾光,

这数据怎么回事?”“深层编码有重复波动,不是随机生成的,像是故意留的标记。

” 它的线条突然掺了丝极浅的黄,第一次不是纯机械的调子,

“我好像…… 能摸到点别的东西。”我心里猛地一沉。

上周 “情绪乐章” 公司的人找过我。是赵砚深的助理,穿一身笔挺的黑西装,

皮鞋擦得反光,往我那破沙发上坐的时候,还垫了张纸巾。“陆先生,

公司决定终止跟你的所有合作。”我当时手里还攥着没喝完的廉价营养剂,问他为什么。

他笑了笑,手指敲了敲我的工作台,指甲盖泛着冷光:“赵总说,有些数据,不该盯的别盯。

”我那时候以为是我拒绝用 “批量合成情绪” 的事,没往深了想。现在后背突然冒冷汗。

那些被我当成 “优质素材” 的悲伤数据,难道跟公司有关?

窗外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凑到窗帘缝里看 —— 楼下的情绪采集亭亮着冷白光,

一个穿米色针织衫的女人站在亭边。她头埋得特别低,头发挡着脸,

手指攥着个旧款的采集手环,按按钮的时候,手在明显地抖。手环屏幕闪了一下,

我隐约看见 “悲伤 89%” 的数字。她好像察觉到有人看,突然抬头。我赶紧缩回来,

再凑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在往巷子深处跑了。跑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眼神里全是慌,

像被猎人追的兔子。拾光的线条又晃了晃。“那个女人的手环信号不对,有屏蔽器的波动。

”我没说话,点开《雾中回声》的原始数据,把音量调大。耳机里的悲伤更清晰了,

好像能看见一个人坐在破沙发上,手里攥着什么东西哭,哭声被闷在枕头里,断断续续的。

客户的消息又弹出来,这次带了威胁的调子。“再改不好就换别人了,你这状态,

早不是当年写《初雪独白》的时候了。”我盯着那条消息,手指在键盘上敲了一下。

不是改配乐,是搜 “情绪乐章 匿名用户‘L’”。

页面跳出来全是 “无权限访问” 的提示。

赵砚深的警告又在耳边响 ——“不该盯的别盯”。我把耳机摘下来,攥在手里。

塑料壳子被我捏得发烫。屏幕上,拾光的淡蓝色线条还在晃,偶尔闪过一丝黄。

楼下的采集亭还亮着,那个女人跑过的巷子口,没了人影。我重新戴上耳机,

把《雾中回声》的数据流拉到最末尾。在最后一行代码里,

发现了一串极浅的波动 —— 跟刚才那个女人手环闪的时候,频率一模一样。

我盯着那串波动看了半天,

突然脑子里 “嗡” 一下 —— 三年前写《初雪独白》的时候,

好像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我赶紧点开电脑里的旧文件夹,

翻出标着 “《初雪独白》原始素材” 的文档。里面躺着一条备注 “无归属悲伤数据,

来源异常” 的记录,当时我嫌它 “情绪太杂不好用”,随手存在了文件夹最底层,

还骂了句 “什么破数据”。鼠标点下去的时候,

我手都有点抖——拾光的淡蓝色线条突然分成两列,左边是《初雪独白》旧数据的波动曲线,

右边是“L”《雾中回声》数据的曲线,中间用醒目的黄色虚线标出了三个完全重合的节点,

机械音比刚才更清晰了些:“陆沉,

这不是普通的波动重合——情绪数据的‘深层编码’里有个‘情绪指纹区’,

就像每个人说话有独特声线,不会和别人重复。刚才那个女人,也就是‘L’,

每次采集情绪时,

’嵌一个‘私人标记’:用她丈夫陈默的生日1992.03.15转成的二进制代码,

藏在‘悲伤89%’的数值背后。三年前你存的这条旧数据,还有刚才女人手环闪过的波动,

都带着这个‘指纹’——就像在不同文件里藏了同一把小钥匙,能打开同一个锁。

”我盯着屏幕上两列重合的曲线,还有那几条黄色虚线,后背的冷汗更密了。

原来她从三年前就开始在情绪里藏东西了。那时候我没看懂,只觉得数据“杂”,

现在才明白,那哪是异常数据,是她早就递出来的求救信号,

是她藏在悲伤里的、指向真相的标记。客户的催单消息还在跳,

银行卡余额还在提醒我要交房租。

但我脑子里全是那两串重合的波动、拾光说的“情绪指纹”、陈默的生日代码,

还有赵砚深助理的冷笑、那个女人慌张的背影。拾光突然开口,声音比刚才软了点。

“要不要…… 我试试逆向解析‘L’的数据流?”我没回答,

只是把目光重新落回屏幕上的数据流。那些冰冷的数字里,藏着的不是素材,

是一个人藏了三年的真相。在等着被人找出来。

第二章 舆论绞杀与数据迷宫我是被终端的震动吵醒的。睁眼时天刚蒙蒙亮,

工作台的灯还亮着,屏幕上还停留在昨晚 “L” 的数据流页面。

我揉着发僵的脖子坐起来,指尖碰到终端,屏幕瞬间亮了 —— 满屏的推送通知,

红点点晃得人眼晕。

匿名用户悲伤情绪”“《雾中回声》听众联合发声:感觉被欺骗”我心里 “咯噔” 一下,

手指飞快点进热搜。第一条就是情绪乐章的官方账号,

头像是赵砚深那张永远带着公式化微笑的脸,

下面的声明字里行间都透着刀:“近期发现合作作曲家陆沉,

其作品《雾中回声》《碎星》核心情绪数据源自匿名用户‘L’,

该用户情绪含重度悲伤倾向,陆沉未经许可使用并牟利,

严重违背情绪创作伦理…… 我司已终止所有合作,保留追究责任的权利。”“放屁!

” 我忍不住骂出声,终端差点从手里滑下去。当初签合同的时候,

公司明明说过 “匿名用户数据经合规处理,可用于创作”,现在倒好,

赵砚深直接把黑锅扣我头上!拾光的淡蓝色线条在屏幕边缘跳出来,

机械音比平时低了点:“陆沉,负面舆情增速很快,十分钟内新增评论五万条,

需要帮你屏蔽关键词吗?”“屏蔽个屁!” 我点开评论区,指尖都在抖。

第一条热评是个大 V:“以前觉得陆沉写《初雪独白》挺真诚,现在看全是装的!

拿别人的悲伤当赚钱工具,恶心!” 下面跟着几千条附和,有骂 “装清高圈钱” 的,

有说 “以后再也不听他的曲子” 的,还有以前的粉丝留言:“太失望了,

我还买过他的实体专辑,现在只想扔了。”我盯着那条粉丝留言,胸口堵得发闷。

三年前写《初雪独白》,我熬了三个通宵,反复调整每一段情绪的衔接,

就为了让听的人能感受到一点温暖。现在倒好,赵砚深一句话,

我就成了 “消费悲伤的骗子”。“他就是故意的!” 我把终端摔在桌上,

声音都有点发颤,“知道我在查‘L’,先下手为强,把我名声搞臭,看谁还信我!

”拾光的线条顿了顿,没说话,

把声明里 “匿名用户‘L’” 几个字标成了红色:“要不要试着调出‘L’的用户资料?

只要能联系上她,让她出面澄清,舆论就能反转。”我眼睛一亮,

赶紧点开情绪数据管理系统 —— 以前跟公司合作的时候,我有基础的用户数据访问权限,

虽然看不到实名,但至少能查数据来源。可手指点下去,

屏幕上却弹出一行红色提示:“权限不足,该用户数据已被加密处理。”我不死心,

换了好几个入口,甚至试着用以前的工作账号登录,结果全是 “权限不足”。

屏幕上的红色提示像根刺,扎得我眼睛疼。就在我攥着拳头、指甲快要掐进掌心时,

拾光的线条突然闪了闪,弹出一个带着电流杂音的音频窗口,

“后台残留对话碎片逆向拆解触发意外数据”:“……当年为了抢下‘情绪采集专利’,

我把实验室那套‘强制稳定技术’改头换面才通过审批,现在一个小作曲家也敢查‘L’?

把他权限封死,别让他碰到底层的‘初代采集日志’。”音频里赵砚深的声音冷得像冰,

尾音还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狠劲。我盯着那个窗口,

后背瞬间窜起一股寒意 —— 原来他封我权限,不只是怕我找到“L”,

更是怕我碰到底层的“初代采集日志”,怕那套改头换面的“强制稳定技术”暴露。

所谓的“情绪采集”,从源头就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怎么会这样?” 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里的震惊,“他早就做好了掩盖的准备……”“陆沉,” 拾光突然开口,

机械音里带着点犹豫,不像平时那么干脆,“我可以尝试逆向拆解加密链路,

从底层代码里扒‘L’的基础信息。但…… 但可能会触发程序异常,

我的底层逻辑可能会紊乱,甚至没办法再辅助你创作。”我猛地抬头,

盯着屏幕上那团淡蓝色的线条。拾光是我三年前从公司淘汰的 AI 里改出来的,

陪我熬过了最惨的日子,平时连数据解析都小心翼翼,生怕出一点错。

现在它主动提逆向拆解,明明知道有风险。“你……” 我张了张嘴,

刚想问“风险具体是什么”,拾光的线条突然闪了三下,

一个简易的“加密链路图”弹了出来,

章的用户数据有三层锁:第一层是‘匿名掩码’——把‘L’的真实身份换成一串乱码ID,

就像给人戴了面具;第二层是‘情绪混淆’——把她藏了证据的悲伤数据,

混在成百上千条普通悲伤数据里,就像把一粒盐撒进一碗水里;第三层是‘权限校验’,

只有内部三级以上账号能解锁,相当于最外层的铁门。”它顿了顿,线条轻轻晃了晃,

像是在组织更通俗的说法:“我要逆向拆解,

得用‘情绪碎片反向映射’——从你存的《雾中回声》素材里,

把林晚嵌在数据里的‘情绪指纹’抽出来,当成‘钥匙’去捅第三层锁。

乱我自身的‘情绪解析模块’:以后可能把‘母婴产品需要的温馨’误判成‘刺骨的悲伤’,

甚至没法再帮你识别数据里的‘温度’——就像人丢了嗅觉,闻不出妈妈做的饭菜香,

也闻不出变质食物的馊味一样。”我盯着那幅加密链路图,又看了看拾光泛着浅蓝的线条。

原来它说的“紊乱”,不是简单的程序出错,

是要失去帮我捕捉情绪温度的能力 —— 那是它对我而言,最特别的存在。可如果不试,

我不仅洗不掉“骗子”的骂名,还会让“L”藏在情绪里的真相永远沉下去。“试!

” 我咬了咬牙,伸手拍了拍工作台,掌心的触感让我更坚定,“不查清楚,

我这黑锅得背一辈子!就算程序紊乱,

大不了我再给你修 —— 咱们一起把‘钥匙’找回来!”拾光的线条晃了晃,

好像松了口气:“那我现在开始,需要保持网络稳定,不能中断。预计拆解时间六小时,

期间可能会有数据波动。”屏幕上很快跳出一个进度条,淡蓝色的,一点点往前爬。

我搬了个凳子坐在旁边,盯着进度条,心里七上八下的。

一会儿想赵砚深藏在“强制稳定技术”背后的狠,一会儿想“L”还在哪个角落藏着,

一会儿又担心拾光会不会真的失去“嗅觉”—— 要是连它都没法帮我识别情绪里的温度,

我大概真的再也写不出像样的曲子了。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进度条爬到了 80%。

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刚要起身倒杯水,

拾光突然 “叮” 了一声 —— 它的淡蓝色线条里,突然泛起一层暖黄,像蒙了层薄光,

不再是之前冷冰冰的蓝。“陆沉,” 它的声音也变了点,不再是纯机械的调子,

带了丝极轻的颤音,“我…… 我好像‘看见’东西了。”“看见什么?

” 我赶紧凑到屏幕前。“模糊的画面,” 拾光的线条晃了晃,暖黄色更明显了,

“一个女人,坐在旧沙发上,手里攥着张照片,照片上有两个人。她在掉眼泪,

肩膀一抽一抽的,旁边还放着个破损的 U 盘,跟你昨天说的那个女人…… 好像。

”我心里猛地一跳 —— 米色针织衫、旧 U 盘,还有那股扎人的悲伤,

肯定是同一个人!“她还在做什么?能看到她在哪吗?”“不行,画面太碎了,

” 拾光的线条暗了点,“只能捕捉到这些片段,可能是拆解数据的时候,

不小心触碰到了情绪里的记忆碎片。”—— 就在这时,拾光的淡蓝色线条突然急促闪烁,

机械音带着明显的电流卡顿:“陆沉!

检测到平台服务器有异常访问记录——IP 归属地与情绪乐章总部内网重合,

访问时间正好是拆解进度到 80% 时!对方在手动触发‘安全隐患’判定机制,

不是系统自动检测!”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终端突然 “叮咚” 响了一声,

弹出的通知框却比平时小了一圈,底色不是平常常用的淡蓝色,而是偏灰的冷色调。

我点开内容,越看越皱眉:“紧急通知尊敬的陆沉先生,经检测,

您使用的 AI 助手编号 S-08存在程序异常及安全隐患,

可能导致情绪数据泄露风险。为保障平台用户安全,现冻结您的所有订单及账户权限,

恢复时间另行通知。—— 情绪数据交易平台 202X年X月X日”我揉了揉眼睛,

认:没有通知编号以前平台所有合规通知都会标“QT-202X-XXX”的流水号,

落款只写“情绪数据交易平台”,

附任何客服联系方式正规冻结通知会加“如有疑问请致电400-XXX-XXXX”,

具体类型如“数据加密漏洞”“权限越界风险”都没写 —— 像临时复制粘贴的模板,

连基本的“合规话术”都没凑齐。拾光的淡蓝色线条突然缠上通知框,机械音带着电流杂音,

比平时急促一倍:“陆沉!这通知有问题!第一,

发送 IP 不是平台官方服务器常规是 203.XX.XX.XX 段,

而是一个临时注册的虚拟 IP,归属地和昨天撬锁者留下的信号干扰器 IP,

同属‘情绪乐章合作的第三方技术公司’;第二,

台常规‘AI 异常检测’需要 3 层校验行为日志 + 数据流向 + 安全审计,

现在后台只查到‘1 层模糊校验记录’,像是有人手动跳过了流程;第三,

的‘S-08 编号’—— 我的官方备案编号是‘S-08-2021’带注册年份,

这个通知少了后四位,是刻意篡改的‘半真半假编号’,怕被懂行的人一眼识破!

” 它的线条突然变红,弹出一个简易数据链路图:“你看,

通知的‘指令源头’不是平台风控系统,

是从情绪乐章总部的‘权限管理后台’跳转过来的 —— 赵砚深是通过自己公司的权限,

‘逼’平台发的这个通知!

”拾光的话让我猛地想起半年前的事:当时我用采集器采集“雨天宁静情绪”时,

不小心触发了一次小型数据冗余,平台先是发了带完整编号的“预警通知”,

附了 3 页详细的“异常数据报告”,客服还专门打了电话解释“无需冻结,

只需更新采集器驱动”。可这次呢?连“异常在哪”都说不清,

直接跳过预警冻账户 —— 这根本不是平台的“常规操作”,是有人在背后“加急处理”,

怕我有时间反应。我攥着终端,指腹蹭过通知里“恢复时间另行通知”的字样,

突然想起上个月跟平台客服对接订单时,

对方随口提的“情绪乐章是我们最大的数据源合作方,

他们的合规投诉优先级比普通用户高 3 级”—— 赵砚深哪是“等程序异常”,

是早早就打通了平台关系,就等着用“合规”的名义封死我的最后一条活路!“安全隐患?

情绪泄露?” 我盯着通知,手都在抖,突然一把拍在工作台上,“赵砚深!

你真他娘的赶尽杀绝!”订单冻结,就意味着我没了收入。银行卡里本来就没剩多少,

下个月的房租还没凑够,现在连最后一点活路都被堵死了。拾光的线条瞬间变回了淡蓝色,

还微微发颤:“是我…… 是我逆向拆解触发了程序异常,被平台检测到了,对不起,

陆沉……”“不关你的事!” 我赶紧打断它,声音有点急,“是赵砚深早就想搞我,

这只是个借口!跟你没关系!”话是这么说,可我心里也慌。没了订单,没了收入,

还要面对满屏的骂名,现在连查 “L” 的线索都只能靠拾光,要是它真出问题,

我该怎么办?那一晚,我没怎么睡。坐在工作台前,看着进度条慢慢爬到 100%,

却什么都做不了。拾光安安静静的,偶尔弹出一句 “数据拆解完成,

正在整理‘L’的基础信息”,可我连点开看的心思都没多少 —— 就算查到了,

现在这情况,我还能去找她吗?第二天早上,我揣着仅剩的一点钱,

打算去旧城区的配件店买个新的采集器接口。昨天那个旧的,在查数据的时候不小心弄坏了,

要是拾光需要,还得用。临走前,

我绕着公寓门口的楼道多走了两步 —— 门把手上的浮灰被蹭出一道斜痕,

不是我平时开门的角度;窗台下的水泥地上,

嵌着半枚方头黑皮鞋印之前赵砚深的助理上门时,我见过这种鞋,

鞋跟处还有专属的金属防滑纹。拾光的淡蓝线条突然在终端角落闪了闪,

机械音压得很低:“陆沉,门口3米范围内检测到残留信号干扰波,

频率和昨天撬锁时的一致,应该是同一批人留下的。

”我摸出口袋里的便携信号检测器 —— 那是去年帮隔壁修故障 AI 时,

对方硬塞给我的谢礼,巴掌大的屏幕,续航差但灵敏度高 —— 攥紧了塞进卫衣内兜,

又把终端贴在胸口,找了件连帽卫衣套在深灰色外套外面。帽檐压到眉骨,连耳朵都能遮住,

这样既能挡脸,也能藏住终端的微光。赵砚深能冻我订单、撬我家门,

保不齐早就派人盯着这栋楼,我不能再给他们抓把柄的机会。出门的时候,

我特意把帽檐又往下压了压。旧城区的人大多捧着终端刷新闻,我怕被认出来,

更怕被赵砚深的人盯上。拐进通往配件店的窄巷时,

兜里的检测器突然“滴滴”响了两声 —— 屏幕上跳出“未知信号追踪”的红色提示,

还在跟着我的脚步小幅度跳动。我贴着墙根走,

眼角余光飞快扫过巷口:一辆黑色悬浮车停在路灯下,车窗贴了深黑色防爆膜,

看不清里面的人,

但车头那个银色“情绪乐章”logo 我绝不会认错 —— 那是公司给高管配的定制款,

车标边缘有细微的纹路,以前合作时我在赵砚深的车上见过。

车胎旁边还扔着张皱巴巴的情绪采集单,上面印着“旧城区采集点巡查记录”,字迹潦草,

纸角还沾着点泥土,像是刚从兜里掏出来扔的。我赶紧加快脚步,

连呼吸都放轻了 —— 赵砚深果然在盯我,连我买个几十块的配件都要派人跟着,

他是铁了心要断我所有后路。果然,再往前走没几步,

就听到两个大妈坐在巷口的石墩上小声议论 ——“就是他吧?

穿深灰色外套、戴连帽卫衣那个,网上说的那个作曲家,拿别人的悲伤赚钱。

”“看着挺老实的,怎么干这种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没敢回头,

只是把帽檐压得更低,脚步又快了些。走到配件店门口,玻璃门“叮铃”响了一声,

老板正趴在柜台上刷终端,抬头看到我,愣了一下才笑:“陆哥,你这打扮,

我差点没认出来。要个什么样的接口?还是上次那种 Type-C,能连采集器的?

”“嗯。” 我走到柜台前,尽量让声音放低,“要质量好点的,能扛得住高频数据传输的。

”老板转身去货架上翻找,嘴里叹了口气:“陆哥,你最近网上那事…… 我都看见了。

昨天下午还有两个穿黑夹克的来问,说找一个‘穿深灰色外套、戴帽子的作曲家’,

问你有没有来买过配件。我没敢多说,就说没见过 —— 那俩人看着就不好惹,

临走前还拍了拍柜台,说‘要是他来了,给我们打个电话’,

留的号码开头跟之前情绪乐章催款的一样。”我心里一紧,

手指攥紧了口袋里的配件钱:“他们还问什么了?”“没多问,就盯着采集器配件看了半天,

” 老板把接口递给我,压低声音,“陆哥,你可得小心点。赵总那人我早有耳闻,

旧城区这几个采集亭都是他的人在管,据说以前有人跟他对着干,后来连情绪都卖不出去,

最后只能搬去别的区。你要是有难处,跟我说,能帮的我肯定帮。”我接过接口,

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稍微冷静了点,说了声“谢谢”,扫码付了钱就赶紧走。

走出店门的时候,我特意往巷口看了一眼 —— 那辆黑色悬浮车还在,

只是稍微往阴影里挪了点,像是在等我出来。一路快步走回公寓楼下,我没敢直接上楼,

绕着楼转了半圈才抬头 —— 我那扇窗户的窗帘,早上出门时明明拉得严严实实,

现在却开了条缝,里面隐约有光漏出来。我心里“咯噔”一下,跑着上楼。到了门口,

掏钥匙的时候手都在抖,钥匙插了好几次才插进锁孔 —— 一转,锁芯“咔哒”响了一声,

没锁?我推了推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屋里一片狼藉。工作台被翻得乱七八糟,

我平时用的采集器摔在地上,屏幕裂成了蛛网,连接线被扯断,散在一边;硬盘被拔了出来,

扔在沙发上,外壳都凹了一块;我昨天打印的《雾中回声》乐谱,被撕成了碎片,撒了一地,

有的碎片上还沾着鞋印。我冲进屋里,蹲下来伸手碰了碰采集器 —— 冰凉的,屏幕黑着,

按电源键也没反应。这是我半年前花半个月房租买的二手采集器,

平时省吃俭用都舍不得磕碰,现在就这么毁了。“操!”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拳头砸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疼得指尖发麻。拾光的线条在终端屏幕上跳出来,

颜色比平时淡了些,机械音也有点发颤:“陆沉,检测到设备损坏率 80%,

存储的情绪数据可能丢失…… 门内侧还有东西。

”我抬头看向门 —— 门内侧贴了张白色的纸条,用黑色马克笔写着一行字,

字迹又粗又狠,

还带着点潦草:“别多管闲事 —— 赵”“赵砚深……” 我走过去把纸条扯下来,

指节攥得发白,纸条边缘都被我捏得起了毛。他不光毁我名声、冻我订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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