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成替身，我整容成白月光把渣男虐到体无完肤

1 镜中幻影镜子里的女人不是我。或者说，是我，又不是我。脸是陌生的。

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嘴角那微微上翘的弧度，连鼻梁上那道几乎看不见的细小疤痕，

都和我记忆里的那个人一模一样。苏清晓。顾言之嘴里那个神。那个他放在心尖上，

碰都不敢碰的白月光。我抬起手，摸了摸这张脸。皮肤是光滑的，

没有我自己脸上那道被他失手划破的疤。疼。不是皮肉的疼，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疼。

那天，大雨。我跪在地上，求他别走。他回头看我，眼神里没有一点温度。“林筝，

你看看你自己。”他说，“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他的车开走，溅了我一身泥水。

我就那么跪着，直到雨停，直到天亮。现在，我站起来了。我拿起桌上的剪刀，对着镜子，

剪掉了一头长发。苏清晓是短发。剪下来的头发掉在地上，像一堆死去的蛇。手机响了。

我接起来，没出声。对面传来顾言之的声音，

带着一丝醉意和压抑的思念：“清晓……是你吗？我好像……看到你了。”我把电话挂了。

明天。明天我就去见他。不是作为林筝。是作为苏清晓，他的神，亲自降临。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完美的脸，扯出一个笑。那个笑容，和他记忆里的苏清晓，一模一样。

2 画廊重逢“清晚画廊”。顾言之最喜欢来的地方。他说这里的画，有苏清晓的灵魂。

我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走进去。这是苏清晓最常穿的款式。画廊里人不多。

我一眼就看到了他。他站在一幅画前，背影显得有些孤寂。那幅画画的是一片海。没有船，

没有飞鸟，就是一片空荡荡的海。我走过去，停在他身边。他没回头，低声说：“你来了。

”我“嗯”了一声。声音是我练了很久的，比苏清晓本人的声音，还要轻一点，软一点。

他猛地转过头。他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里全是震惊，然后是狂喜，再然后是难以置信。

他伸出手，想碰我的脸，又缩了回去，好像怕我是幻影。“清晓……”他的声音在抖。

我看着他，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苏清晓看人就是这个样子，安静，好像能看透你的心。

“真的是你？你没死？你去哪了？”他一连串地问，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我开口，

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在脑子里排练了上千遍的。“我回来了。”简单的三个字。

顾言之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这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此刻像个孩子一样，

眼泪掉了下来。他想抱我。我往后退了一步。他的动作僵在半空。我看着他，

轻轻说：“顾言之，我们回不去了。”说完，我转身就走。我不回头。

我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一定是震惊，是痛苦，是不解。让他去猜。让他去疯。他越痛苦，

我越高兴。这就是我回来的目的。3 旧地重游接下来的几天，顾言之疯了。

他动用了所有关系找我。但他找不到。因为他要找的是“苏清晓”，而我的身份证上，

写的是“林筝”。我住在一个很普通的出租屋里，每天看着手机上他发的那些信息。“清晓，

你在哪？求你见我一面。”“清晓，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都是我的错。”“清晓，

没有你，我活不下去。”每一条信息，都让我笑出声。活不下去？当初你怎么没想过，

我会活不下去？一周后，我主动联系了他。约在他和苏清晓第一次见面的大学图书馆。

我穿了件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扎了个马尾。这是苏清晓学生时代的打扮。

我坐在他们以前常坐的那个位置，看着一本很旧的书。他来得很快，跑得气喘吁吁。看到我，

他立刻停下脚步，不敢再往前。“清晓。”他喊我。我抬起头，对他笑了笑。“你来了。

”我说。他慢慢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你……还好吗？”他问。

“挺好的。”我合上书，“你呢？”“我不好。”他低下头，“没有你，我一天都过不下去。

”我看着他，心里冷笑。顾言之，现在知道痛了？晚了。“顾言之，”我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他抬起头，眼睛里全是期待。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因为我想看着你，是怎么把对我的亏欠，一笔一笔，还回来的。

”他的脸色白了。“清晓，我……”“别解释。”我打断他，“我不想听。”我站起身，

准备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手很用力，抓得我很疼。“别走！”他喊，

声音里带着哀求，“求你，别再离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的命，我都可以给你。

”我甩开他的手。手腕上，红了一圈。我看着他，眼神冷得像冰。“你的命？”我笑了，

“你的命，太廉价了。”我转身离开。这一次，我知道，他会跟上来。鱼儿，已经上钩了。

4 餐桌对峙顾言之开始追求我。就像他当初追求苏清晓一样。每天早上，

我的出租屋门口会准时出现新鲜的玫瑰和早餐。他会在公司楼下等我，只为了和我说几句话。

他送我最贵的珠宝，最漂亮的衣服。我全都收下了。但我从不让他进我的屋子，

也从不让他碰我。我们就这样保持着一种奇怪的距离。他像一个虔诚的信徒，追逐着他的神。

而我，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那天晚上，他约我吃饭。在全市最贵的旋转餐厅。

我穿了他送我的一条黑色长裙，化了精致的妆。当我走进餐厅的时候，我看到他眼睛里的光。

他站起身，替我拉开椅子。“你今天真美。”他说。我笑了笑，没说话。吃饭的时候，

他一直在说我们以前的事。他说他还记得苏清晓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他说得越多，

我心里的恨就越深。这些细节，他记得清清楚楚。可他对我，却那么狠。“清晓，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跟我回家吧。”我看着他。“家？”我问，“我们家在哪？

”他被我问住了。是啊。家。他和苏清晓，从未有过一个真正的家。“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他赶紧说。我抽出手，拿起桌上的红酒，晃了晃。“顾言之，”我看着他，

眼神里带着一丝嘲弄，“你确定，你想要的，是我这个人吗？”他愣住了。“还是说，

你只是想弥补你心里的那份遗憾？”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清晓，你怎么能这么想？

我是爱你的！”“爱？”我笑了，“你爱的是苏清晓。还是那个离开了你，

让你觉得遥不可及的苏清晓？”“我……”“如果，”我凑近他，声音压得很低，

像情人间的呢喃，“如果我不是你记忆里那个完美的苏清晓呢？如果……我只是个普通人，

会哭，会闹，会无理取闹，你还会爱我吗？”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看着他，心里一片冰冷。看，就是这样。他爱的，从来不是一个人。他爱的，

只是一个让他求而不得的幻影。5 酒吧风波那顿饭后，顾言之变得更加偏执。

他好像害怕我再次消失，开始无时无刻不跟着我。我去哪，他就在哪。我去看画展，

他就在后面不远处站着。我去咖啡店，他就坐在角落里。他像一个影子，沉默地跟着我。

我不赶他走。就让他看着。让他看着“苏清晓”是怎么过着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生活。

苏清晓喜欢安静，喜欢看书。而我，现在喜欢去最热闹的酒吧，

喜欢看那些年轻男女放肆地笑，放肆地闹。那天晚上，我在酒吧里喝酒。一个男人走过来，

想请我喝一杯。我还没说话，顾言之就冲了过来，一把抓住那个男人的衣领，把他推开。

“滚！”他低吼。那个男人被吓跑了。顾言之坐在我的身边，眼睛发红，

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别这样。”他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这不是你。

”我转过头，看着他，笑了。“哪样？”我问，故意朝他凑近了些，让他闻到我身上的酒气，

“这样吗？”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把嘴唇凑到他耳边。“顾言之，”我用气声说，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当初的我？”他的身体僵住了。“当初，我也是这样，

看着你和她在一起。我看着你对她笑，看着你为她做任何事。我当时就想，

如果那个被你捧在手心的人是我，该多好。”我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颊。“现在，

轮到你了。”他猛地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清晓，

别这样对我……”他的声音在抖，“我受不了。”“受不了？”我抽出自己的手，站起身，

“我当初跪在你面前，求你别走的时候，你跟我说，我连给她提鞋都不配。顾言之，

你现在所受的这一切，不及我当时痛苦的万分之一。”我转身就走。他没跟上来。

我回到出租屋，洗了个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张脸，真是个好东西。

它能让高高在上的顾言之，变成一条摇尾乞怜的狗。6 病床真相顾言之病了。压力太大，

加上酗酒，胃出血进了医院。我去看了他。不是出于关心。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惨。

病房里很安静。他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没有了平时的意气风发，

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病人。看到我，他浑浊的眼睛里，瞬间亮起了光。

“清晓……”他想坐起来，却没有力气。我走到床边，没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你……你来看我了……”他笑了，笑得很开心，像个孩子。我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他挣扎着坐起来，接过水杯，手抖得厉害，水洒了一半。“谢谢。”他说。我看着他的样子，

心里没有一点波澜。“顾言之，”我开口，“我们结束吧。”他的动作停住了。“什么？

”“我说，我们结束。”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不想再玩这个游戏了。”“游戏？”他看着我，眼睛里满是受伤，“清晓，在你眼里，

我们之间的事，只是游戏？”“不然呢？”我反问，“你以为是什么？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