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推书 > 其它小说 > 车祸后,他把我整容成他亡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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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他把我整容成他亡妻的模样》是网络作者“古拉拉呼”创作的悬疑灵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顾言舟乔详情概述: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车祸他把我整容成他亡妻的模样》主要是描写乔菲,顾言舟,顾辰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古拉拉呼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车祸他把我整容成他亡妻的模样
主角:顾言舟,乔菲 更新:2025-11-06 04:4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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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精心设计的车祸,我活了下来,代价是“失忆”和一张破碎的脸。他,我名义上的老板,
那个深爱着车祸中死去的女人的百亿总裁,给了我一个选择。或者说,是命令。
“整成她的样子,活下去。”于是,我成了他亡妻最完美的复制品。他抚摸我的脸,
叫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名字。他带我出入各种场合,享受着众人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一个可悲的替身,一个被困在金色笼子里的金丝雀。他们不知道。
笼子是我自己选的。钥匙,也一直在我手里。当午夜的镜子里,
浮现出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时,他会感到恐惧。当那些只属于他和他亡妻的秘密,
从我嘴里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时,他会开始颤抖。他以为他在重塑一个爱人。他不知道,
他是在为自己,亲手挖掘坟墓。我的复仇,从成为“她”的那一刻,才刚刚开始。1.醒来,
地狱的入场券消毒水的味道,是钻进我鼻子的第一缕人间气息。很刺鼻。我睁开眼,
白色的天花板晃得我头晕。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在我眼前晃。“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别急,你刚从鬼门关回来。
”医生说,“还记得自己是谁吗?”我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是谁?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记忆像被人用橡皮擦使劲擦过,什么痕迹都没留下。我摇了摇头。
医生叹了口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车祸引起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伴随逆行性遗忘。
很典型。”车祸?我下意识地想抬手摸脸,却摸到一层又一层的纱布。厚重,
还带着干涸的血腥味。我的心,咯噔一下。“我的脸……”声音沙哑得不像我自己的。
医生没说话,只是眼神里带了点同情。这种同情,比直接告诉我真相,更让人恐惧。门开了。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很高,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冷气。
他就是顾言舟。这个名字,是医生后来告诉我的。他说,他是我的老板,
也是这次车祸的……另一个受害者的未婚夫。顾言舟走到我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审视,有厌恶,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醒了。”他开口,
声音比医院的走廊还冷。我点了点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没再多说一个字,
转身就出去了。接下来的几天,他再也没出现过。只有护士按时来给我换药,送饭。
她们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窃窃私语。“就是她,和乔菲小姐一起出的车祸。”“命真大,
乔菲小姐当场就……”“可惜了,脸全毁了。”乔菲。这个名字,像一根针,
扎进我混沌的脑子里。她是顾言舟的未婚妻,是那场车祸里死去的人。而我,是司机,
是活下来的人。一个毁了容,还忘了自己是谁的司机。拆纱布那天,顾言舟来了。
他站在我对面,看着医生一层一层揭开我脸上的“伪装”。当最后一片纱布落下时,
我从他骤然缩紧的瞳孔里,看到了我的脸。或者说,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脸了。交错的伤疤,
凹凸不平的皮肤。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扭过头不敢再看。“医生。
”顾言舟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用最好的技术,最好的材料。”医生愣了一下:“顾总,
您的意思是……”“我要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她,
变成乔菲的样子。”空气瞬间凝固了。医生张大了嘴,半天没合上。我更是浑身冰冷。
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一个死人的样子?这算什么?一种惩罚吗?因为我活了下来,
而他的未婚妻死了。“顾总,这……这不合规矩,而且病人她……”“钱不是问题。
”顾言舟打断了医生的话,眼神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至于她,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他说得对。一个失忆的、无亲无故的、毁了容的女人,能有什么选择权?我的命是他救的。
现在,他要收回我的脸,换成另一张。我看着他,看着这个英俊又冷酷的男人。
他想把我变成一个活的纪念品,一个行走的墓碑。用来安放他那无处寄托的爱意和思念。
荒唐。又悲哀。我的喉咙动了动。“好。”我说。声音很轻,但很清晰。顾言舟的脸上,
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大概没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干脆。我为什么不答应呢?
反正“岑宁”这张脸已经毁了。反正“岑宁”这个人,已经不记得过去了。变成乔菲,至少,
还能活下去。从那天起,我成了医院里最特殊的病人。
一张又一张乔菲的照片被送到我的病房。正面,侧面,微笑的,沉思的。
医生们拿着尺子在我的脸上比比划划,讨论着骨骼的削减和填充。我像一个任人摆布的人偶,
没有感觉,也没有灵魂。手术前一天晚上,顾言舟又来了。他带来一个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条项链,吊坠是一个精致的字母“F”。菲。乔菲的菲。他亲手给我戴上。
冰冷的金属贴着我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明天开始,你就是她。”他在我耳边说,
语气不带任何感情,像在宣读一份判决书。“记住她的每一个习惯,每一个微笑的弧度。
别让我失望。”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走后,我一个人对着窗户玻璃。
上面映着我缠满纱布的脸,像个可笑的木乃伊。我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脖子上的吊坠。嘴角,
在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地方,微微向上翘了一下。顾言舟。你以为,
这是你导演的一场赎罪剧。你错了。这是我的复仇。而你,刚刚亲手把地狱的入场券,
递到了我的手上。2.新生,戴着死人的面具手术很成功。或者说,非常成功。
拆掉最后一层纱布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连自己都恍惚了。皮肤白皙,
眼睛是恰到好处的杏仁状,鼻梁高挺,嘴唇是天生的微笑唇。这张脸,
和病房里那些照片上的乔菲,没有半分差别。精致,温柔,像一朵被精心呵护的白玫瑰。
顾言舟很满意。他捏着我的下巴,仔細端详了很久,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温度。虽然那温度,
不是给我的。“像,真像。”他喃喃自语。我垂下眼,做出胆怯又顺从的样子。
“顾先生……”“叫我言舟。”他打断我,“她一直这么叫我。”“……言舟。
”我轻声喊出这个名字,模仿着乔菲照片里的神态,微微歪了歪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顾言舟的呼吸,明显重了一下。他松开我,像是被烫到一样,后退了一步。“准备一下,
明天出院。”他丢下这句话,匆匆离开。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棋,走对了。这张脸,
就是我最强的武器。它可以轻易地击溃这个男人所有的理智和防备。出院那天,
顾言舟的车停在医院门口。我坐上副驾驶。这个位置,曾经属于乔菲。
车子平稳地驶向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地方。一栋位于半山腰的别墅。“这是我们的家。
”顾言舟说,语气里有压不住的疲惫和悲伤。我们的家?不,这是你和乔菲的家。
我只是一个闯入者,一个借尸还魂的幽灵。别墅很大,装修是温暖的米色调,
处处都留着一个女人的生活痕迹。玄关处摆着一双粉色的毛绒拖鞋。
沙发上搭着一条羊绒毯子。阳台上种满了各种各样的多肉植物。这些,都是乔菲的。
顾言舟带我上了二楼,推开主卧的门。“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房间很大,
有一个巨大的衣帽间,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裙子和高跟鞋。梳妆台上,
还放着没用完的口红和香水。“这里所有的东西,你都可以用。”顾言舟站在我身后,
“你只需要做一件事。”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做回她。”我转过身,看着他。
他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这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
此刻看起来,脆弱得像个孩子。他不是在命令我,他是在……乞求我。乞求我用这张脸,
延续他的梦。我点了点头。“我会的。”住进别墅的第一周,我过得像个透明人。
顾言舟早出晚归,我们一天都说不上几句话。他给了我一部新手机,里面存着他的号码。
给了我一张没有额度的信用卡。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他给了我乔菲的物质生活,
却没有给我乔菲的……爱人身份。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比陌生人还疏远。他甚至,
没有碰过我一下。晚上,他睡在客房。我知道,他在矛盾。理智告诉他,我不是乔菲,
只是一个顶着她脸的替代品。情感上,他又无法抗拒这张脸带给他的慰藉。
他就像一个戒毒的人,痛苦地抗拒着毒品的诱惑。而我,要做的,
就是把这“毒品”一点一点,喂进他的嘴里。让他上瘾,让他沉沦,让他万劫不复。
我开始研究乔菲的一切。衣帽间里,有她所有的衣服。书房里,有她看过的书,
上面还留着她的笔记。我甚至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她的一本日记。日记是上锁的。
密码锁,四位数。我试了乔菲的生日,顾言舟的生日,他们的纪念日。都错了。我没有气馁。
我把日记放回原处,开始执行我的B计划。这天晚上,顾言舟难得没有加班,回来得很早。
我穿着乔菲最喜欢的一条白色连衣裙,正在厨房里炖汤。这是别墅里的阿姨告诉我的,
乔菲以前最喜欢给顾言舟炖汤。他走进来,看到我,愣住了。“你在做什么?
”“给你炖的汤。”我冲他笑了笑,是那种练习了无数次的,乔菲式的温柔笑容,
“阿姨说你最近胃不好。”他站在那里,没动。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知道,是这条裙子,
这个场景,让他想起了过去。我把汤盛出来,端到他面前。“尝尝?”他沉默地拿起勺子,
喝了一口。下一秒,他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汤汁溅了我一身。
“谁让你做的!”他突然暴怒,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谁让你模仿她的!
”我被吓得后退一步,一脸无辜和委屈。“我……我只是想……”“你不是她!
”他冲我低吼,眼睛通红,“你永远都成不了她!她做的汤,不是这个味道!”我看着他,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对不起。”我低下头,“我搞砸了。
”我的示弱,似乎让他冷静了一些。他看着一地的狼藉,还有我裙子上的污渍,
眼神里闪过一丝懊悔。他没再说什么,转身疲惫地上了楼。我蹲下身,
一片一片地捡着地上的碎瓷片。锋利的边缘划破了我的手指,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
我把手指放进嘴里,尝到了一丝腥甜。嘴角,在无人看见的角落,再次勾起。顾言舟。
你以为,味道不对,是因为我模仿得不像吗?你错了。因为日记里写得很清楚。
乔菲给你炖的每一次汤,都会在里面,加上一点点……能让你慢性中毒的东西。她不爱你。
她只是爱你的钱。而我,今天给你炖的,是一碗没有任何添加剂的、干净的汤。所以,
味道当然不对了。这场戏,越来越有趣了。3.裂痕,从一句梦话开始那晚之后,
我和顾言舟的关系,陷入了一种更诡异的境地。他不再刻意躲着我,但看我的眼神,
却多了一丝警惕和探究。他像一个侦探,时时刻刻都在我身上寻找着“破绽”。
寻找着我不是乔菲的证据。这正是我想要的。我开始“犯错”。一些只有乔菲才知道,
而我这个“失忆”的人,不应该知道的“错”。比如,
我会“无意识”地哼起一首很冷门的钢琴曲。那是乔菲大学时最喜欢的一首曲子,
顾言舟曾为她学了很久。当他听到我在阳台浇花时哼起那段旋律,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怎么会这首歌?”我一脸茫然地回头。“什么歌?我不知道啊,
就是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我装作很困惑的样子。“可能……以前听过,忘了吧。
”他没再追问,但那一天,他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一个鬼魂。又比如,
他公司有一个很重要的项目,合作方极为难缠。他一连几天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我给他送咖啡的时候,他正对着一堆文件烦躁地抓头发。我“不经意”地瞥了一眼。
“这个合作方的老板,是不是很喜欢高尔夫?”我“随口”问道。顾言舟猛地抬头看我。
“你怎么知道?”这是他们团队花了很大力气才打听到的内部消息。我捂住嘴,
一副说漏嘴的惊慌模样。“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把咖啡放下,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跑掉了。那天下午,
顾言舟就约了那个老板去打高尔夫。合同,很快就签了。从那天起,他开始主动跟我说话。
他会试探性地问我一些关于过去的事。“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
”“你还记得你最喜欢的那家餐厅叫什么名字吗?”我总是摇摇头,一脸歉疚。“对不起,
言舟,我真的想不起来。”我越是说想不起来,他眼里的怀疑就越深。他大概在想,
一个连自己名字都忘了的人,怎么会记得一首冷门的曲子,怎么会知道一个商业对手的爱好?
这些记忆的碎片,像幽灵一样,从我这个“空壳”里,一件一件地冒出来。这不科学。
除非……有什么科学无法解释的力量在作祟。真正的裂痕,出现在一个深夜。那晚,
他喝了很多酒,回来的时候,脚步都有些不稳。我扶他回房间,他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我给他盖好被子,准备离开。他却突然在梦里,叫了一声。“菲菲……”我停下脚步。
“别……别离开我……”他喃喃着,眉头紧锁,像在做什么噩梦。我站在床边,
静静地看着他。时机到了。我俯下身,在他耳边,用极轻极轻,
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话。一局只有他和乔菲才知道的,关于他童年阴影的秘密。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他睁开了眼睛。醉意全无,眼神清明,充满了惊恐。
他像见了鬼一样,死死地盯着我。“你……刚才说什么?”他声音都在发抖。我直起身,
一脸无辜。“我什么也没说啊。我看你做噩梦了,想叫醒你。”“不可能!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你刚才明明说话了!你说了什么!再说一遍!”“我真的什么都没说。”我吃痛地皱起眉,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言舟,你弄疼我了。”我的眼泪,让他恢复了一点理智。他松开手,
看着我手腕上迅速泛起的红痕,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他跌坐回床上,双手插进头发里,
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恐惧。他开始怀疑了。怀疑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灵魂。
怀疑乔菲的灵魂,是不是寄居在了我这个躯壳里。否则,一个失忆的人,
怎么可能知道他埋在心底最深处的,连他父母都不知道的秘密?那个秘密,
当然不是乔IAO菲告诉我的。是乔菲的日记。我早就打开了那本日记。
密码不是任何人的生日,也不是纪念日。而是,乔菲第一个金主的车牌号。多么讽刺。
日记里,记录了乔菲的一切。她是怎么一步步从一个贫困生,搭上各种男人,
最终钓到顾言舟这条大鱼的。她记录了他的所有喜好,所有的秘密,
甚至他每一次在床上的表现。她把他当成一个攻略对象,一个战利品。文字里,
没有半分爱意,全是算计和鄙夷。那句关于他童年阴影的梦话,就是我从日记里看到的。
乔菲把它当成一个笑话记录了下来。而我,把它变成了一把,插进顾言舟心脏的,
最锋利的刀。从那天晚上开始,顾言舟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看一个替身。
而是看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他开始害怕我。尤其是在晚上。他会从客房搬回来,
睡在主卧的沙发上。他说,是为了照顾我。但我知道,他是在监视我。他想知道,我身体里,
到底还藏着多少,属于乔菲的“幽灵”。他越是害怕,就越是离不开我。因为只有通过我,
他才能感觉到,乔菲还“活”着。这种混杂着恐惧和依赖的感情,比单纯的爱,更扭曲,
也更牢固。我的网,正在一点一点地收紧。4.闯入者,
搅动浑水的鲶鱼就在顾言舟对我越来越依赖,也越来越恐惧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
打乱了我的节奏。顾辰。顾言舟同父异母的弟弟,一个只在顾家族谱上,
却从未被真正承认过的私生子。他第一次出现在别墅,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
我正在修剪阳台上的多肉。他穿着一身休闲装,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
就那么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别墅的阿姨想拦,没拦住。“哟,这就是我传说中的‘大嫂’?
”他靠在门框上,斜着眼睛看我,语气里满是轻佻和嘲讽。我放下剪刀,转过身。“你是?
”“顾辰。”他吐出两个字,走到我面前,毫不避讳地打量着我的脸,“啧啧,
真是鬼斧神工。我哥是真舍得下本钱。”我皱了皱眉,后退一步,拉开和他的距离。
“如果你是来找言舟的,他不在。”“我知道他不在。”顾辰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痞气,
“我就是来……看看你。”他伸出手,似乎想碰我的脸。我侧身躲开了。他的手停在半空中,
也不觉得尴尬。“脾气还挺大。跟我那好哥哥的白月光,可真不像。”他收回手,
插进裤兜里。“乔菲那女人,可比你‘温柔’多了。见到我,
至少还会假惺惺地喊我一声‘阿辰’呢。”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要难缠。他对乔菲,
似乎并没有什么好感。这意味着,我用“乔菲的幽灵”那一套来对付他,可能不会奏效。
“我叫岑宁。”我冷冷地说。“岑宁?”顾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别逗了。
岑宁在出车祸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你现在,不过是个顶着乔菲脸的冒牌货。”他的话,
像一把刀,直直地插了过来。但我脸上,没有半分波动。“随你怎么想。
”我不想跟他多做纠缠,转身准备离开。“别急着走啊。”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他的眼睛里,闪着一种狼一样的光芒。“我就在你身边看着,
看你能在我哥面前,把这场戏演多久。”我甩开他的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会知道的。”顾辰凑到我耳边,压低了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乔菲的死,
没那么简单。那辆车的刹车,可是被人动过手脚的。”我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刹车的事?
这不可能。那件事我做得天衣无缝,警方鉴定结果是意外。他是怎么知道的?是在诈我?
还是……他真的查到了什么?我的脸上,依然保持着镇定。
甚至还带着一丝“你在胡说八道”的讥讽。“看来你需要去看医生,脑子不太好。
”顾辰看着我,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是不是胡说,我们走着瞧。”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转身,吹着口哨离开了。他走后,我一个人在阳台上站了很久。顾辰的出现,
是个巨大的变数。他像一条鲶鱼,被扔进了我精心布置的鱼缸里,随时可能把一切都搅浑。
我必须在他查到更多东西之前,把他解决掉。晚上,顾言舟回来了。
我把顾辰来过的事告诉了他。当然,我隐去了刹车那一段。我只说,他对我出言不逊,
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顾言舟的脸,当场就黑了。“那个混账东西!”他一拳砸在桌子上,
“以后他再来,直接让保安把他轰出去!”“言舟,你别生气。”我走过去,
轻轻按住他的手,语气里带着担忧,“他毕竟是你弟弟。”“他不是!
”顾言舟的情绪很激动,“他和他那个妈一样,只会想方设法地从顾家捞好处!”我垂下眼,
露出一副为难又善良的样子。“可是……我听他的意思,好像对乔菲小姐的死,有些怀疑。
”我“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他说……那不像一场意外。”这句话,
成功地让顾言舟的怒火,转移到了另一个方向。他愣住了。“他……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满脸无辜,“他说话颠三倒四的,我也没听明白。
或许……他只是想用这件事来刺激你。”顾言舟沉默了。他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顾辰以为他是来揭穿我的。他不知道,他自己,
也成了我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一颗用来……对付他自己的棋子。
我不仅要让顾言舟相信乔菲的“灵魂”在我身上。我还要让他相信,乔菲的死,是一场谋杀。
而凶手……我的嘴角,再次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还有比顾辰这个虎视眈眈的私生子,
更合适的“凶手”人选吗?5.圈套,为你量身定做的“真相”顾辰说到做到。从那天起,
他就像个幽灵,频繁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他会“偶遇”在我和顾言舟吃饭的餐厅。
会“碰巧”出现在我逛街的商场。甚至有一次,我开车去超市,他直接把车横在我面前,
逼停了我。他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一个猎物。充满了审视和挑衅。但他很聪明,
没有再当着顾言舟的面说那些过激的话。他只是用那种“我知道你的秘密”的眼神,
一遍又一遍地凌迟我。顾言舟对他的骚扰,烦不胜烦。几次三番地警告他,让他离我远点。
但这反而激起了顾辰的斗志。他似乎认定了我身上有大问题,不挖出来誓不罢休。我表面上,
被他搅得心神不宁,惶惶不可终日。我会在顾言舟面前,表现出害怕和脆弱。“言舟,我怕。
”“他看我的眼神,好像要吃了我一样。”“他是不是……真的觉得是我害死了乔菲小姐?
”我的恐惧,激起了顾言舟的保护欲。也加深了他对顾辰的厌恶和怀疑。
一个骚扰“亡嫂”的弟弟,一个质疑车祸真相的私生子。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很容易让人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而我,要做的,就是把这些“联想”,变成“证据”。
机会很快就来了。顾氏集团有一个重要的海外并购案,需要顾言舟亲自出国去谈。
他要离开一周。临走前,他很不放心我。“我让保镖24小时守在别墅外面。
”“他要是敢来,你立刻给我打电话。”我乖巧地点了点头。“你放心吧,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他一走,我就开始了我的计划。我给顾辰发了一条短信。
用的是一个匿名的号码。短信内容很简单:“想知道乔菲是怎么死的吗?明晚十点,
城西废弃工厂,一个人来。”我知道,顾辰一定会来。他对乔菲的死因,
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执着。这成了我最好的诱饵。第二天晚上,我提前来到了废弃工厂。
这里荒无人烟,只有风声和偶尔传来的野猫叫声。我没有进去,而是把一个微型摄像头,
藏在了工厂门口一棵大树的树洞里。角度,正对着工厂的大门。然后,我给自己化了个妆。
一个看起来被殴打过的、凄惨无比的妆。嘴角是假的血迹,脸颊是紫色的淤青,
我还把头发弄得乱七八糟。最后,我撕破了自己的裙子。对着镜子照了照,效果很逼真。
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花。做完这一切,我开车去了另一个地方。
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我冲进去,对着店员大喊:“救命!报警!”店员吓傻了。
我浑身狼狈,满脸是伤,语无伦次。
……顾辰……是顾辰……”“他把我关起来……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便利店的监控,
清晰地记录下了我“逃出生天”的这一幕。时间,是晚上十点半。警察很快就来了。
我被带回警局。我把早就编好的故事,哭着说了一遍。
……他今天把我骗到城西的废弃工厂……逼问我……还打我……”“他说……如果我不承认,
就要让我去给乔菲小姐陪葬……”“我……我是趁他不注意,才跑出来的……”我的表演,
堪称完美。一个柔弱无助的女人,被一个偏执狂绑架、殴打、威胁。任谁听了,
都会心生同情。警察立刻出动,去废弃工厂抓人。而此时的顾辰,大概刚刚赶到工厂,
正对着空无一人的厂房,一脸莫名其妙。他等来的不是什么“知情人”。而是,
从天而降的警察。人赃并获。他出现在了“案发现场”。更重要的证据,还在后面。
警察在他的车里,找到了“作案工具”。一卷绳子,一把刀,还有一瓶乙醚。这些东西,
当然是我提前一天,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放进去的。我早就配了他车库的钥匙。
人证我,物证绳子和刀,地点他出现在了工厂。所有的证据链,
都完美地指向了顾辰。他百口莫辩。远在国外的顾言舟,接到电话的时候,几乎要疯了。
他连夜坐私人飞机赶了回来。在警局见到我的时候,他眼睛都是红的。他一把将我抱进怀里,
抱得很紧很紧,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我趴在他怀里,身体“瑟瑟发抖”。“言舟……我好怕……”顾辰被拘留了。
虽然他一口咬定自己是被陷害的,但证据确凿。再加上顾言舟动用了最好的律师团队,
给他安上了一个“绑架未遂”和“故意伤害”的罪名。足够他喝一壶的。顾辰的律师提出,
我是自己伪造的伤痕。法医鉴定结果出来了。我脸上的伤,确实大部分是化妆效果。但是,
我手臂上,有一道又深又长的划伤。那是我自己,用碎玻璃片划的。对自己,我一向够狠。
这道伤,成了压垮顾辰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还想挣扎。他说他有不在场证明。
他说他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才去的工厂。警察查了。那个号码,是一个不记名的电话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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