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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灯长明灯

迪士尼在逃保洁8 著

军事历史连载

《河灯长明灯》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迪士尼在逃保洁8”的创作能可以将沈砚赵烈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河灯长明灯》内容介绍:暮春的就像泼在脸上的油黏腻的让人厌沈砚静静的站在朱雀门的流民堆青衫下摆早被泥水浸成深眉骨上那道浅浅的疤痕被雨水泡得发疼——十年前在两河边的破庙为了保护父亲留下的旧布被一群野狗扑咬时来不及躲闪划小布囊贴在腰硬邦邦的将军印硌着腰间的皮就像块烧红的烙不断提醒着他此行来建康的目“让让!都是瞎眼了?没看见将军戟吗!”粗哑的嗓音大到似乎可以撞开雨赵烈扛着那杆...

主角:沈砚,赵烈   更新:2025-11-05 20:3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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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雨,就像泼在脸上的油脂,黏腻的让人厌恶。

沈砚静静的站在朱雀门的流民堆里,青衫下摆早被泥水浸成深灰,眉骨上那道浅浅的疤痕被雨水泡得发疼——十年前在两河边的破庙里,为了保护父亲留下的旧布囊,被一群野狗扑咬时来不及躲闪划的。

小布囊贴在腰侧,硬邦邦的将军印硌着腰间的皮肉,就像块烧红的烙铁,不断提醒着他此行来建康的目的。

“让让!

都是瞎眼了?

没看见将军戟吗!”

粗哑的嗓音大到似乎可以撞开雨幕,赵烈扛着那杆比他人还高的铁戟挤到沈砚身边。

这杆戟杆上的红缨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褪变成灰白色的,但是戟尖却是依旧发亮,细看之下彷佛下一刻身上就要出现一个透明窟窿似的,是当年沈策当镇西将军时上阵杀敌一人单骑破敌军5000,杀得敌军无不胆寒小儿闻之甚至可以止啼的战争兵器,沈家满门流放那天,就是赵烈冒着杀头风险拼了命不计后果的从火堆里抢救出来的。

“低调点!

别嚷嚷!”

沈砚使劲扯了扯赵烈的衣袖,目光悄悄扫过城门口的守军,一个个的腰挎着弯刀倒是显得人模狗样儿,眼神却像是剔骨刀似的在流民的身上刮,尤其看见赵烈手中那杆大戟时,贪婪的眼神甚至藏都藏不住。

两河来的流民在这京中本就是低人一等,更别说他还是所谓“通朔逆臣”沈策的儿子。

果然,跟着流民的人流群刚挪动到城门口,一个满脸横肉的守军就猛的一脚踏出拦住了他们:“流民不准入城!

尤其是那边那个扛着把破兵器的!

真当建康城是你们两河的乱葬岗了?”

闻言赵烈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手按在大戟的杆上就要发作!

手中这可不是什么破兵器!

这可是将军最爱的神兵!

沈砚赶紧悄悄按住了他,又快速从怀里摸出块碎银——银子边角还刻着个模糊的“沈”字,乃是父亲旧部王参军,去年悄悄托人给捎来的,他带着市侩的笑容把碎银给守门小兵递了过去,声音压得很低:“官爷,我们是来寻亲的,可不是逃难的乱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还望官爷行个方便。”

守军毫不在意的掂了掂手中的碎银,贪婪的眼神在沈砚的青衫和赵烈的大戟之间转了又转,突然伸手就要往沈砚腰侧摸去:“寻亲?

怀里藏的什么?

让我搜搜没有危险物品才好放你们进去啊!”

沈砚的心脏猛地一缩。

那布囊里小小的半颗的将军印,是父亲留下唯一的遗物了,也是他洗冤的唯一凭证,----十年前父亲被诬通朔,满门流放,唯有这半块将军印不知缘由却是没被抄走。

若是在这城门口被搜出来,别说入城,恐怕当场就得被扣上“私藏逆臣信物”的罪名,砍头都算轻的。

“官爷!”

沈砚往后退了半步,指尖攥得发白,“就是几件没洗的,换洗衣物,还是别污官爷您眼了。。。”

“少废话!

我说搜那就搜!!

推三阻西的莫不是有见不得人的赃物?”

守军说罢不耐烦地推了沈砚一把,手眼看就要碰到沈砚腰间的布囊。

“砰!”

赵烈突然往前一步,铁戟猛地往地上一顿,顿时震得泥水溅了守军一裤腿:“我家公子是读书人,你也敢动?

你要是再胡来,老子这戟可就不认人了!”

守军霎时被唬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后就是恼羞成怒:“反了反了!

反了他了!

还敢在朱雀门撒野?

快来人啊,快把这两个乱民抓起来!”

闻言周围的流民吓得飞快往两边躲去,几个守军闻声围了过来,手都按在了刀柄上,随时准备拔刀拿敌,沈砚看着越来越近的刀光,紧迫感逼着脑子飞速的运转着——硬拼肯定不行了,赵烈就算再能打,也是架不住人多,一旦动手,今天恐怕别想入城了,可能还得把命丢在这儿。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李官爷,这二位是我的远房侄子,前段时间刚从两河赶过来,来投奔我不是乱民。”

沈砚回头,就见来者是个穿灰布长衫的老头拄着拐杖走了过来,手里应该还拿着块腰牌。

走近了,那守军看见腰牌,脸色立马变了,讪讪地收了手:“原来是王记粮行的老掌柜,误会,都是误会。”

老头没搭理他,冲沈砚使了个眼色,随后低声道:“跟我来。”

两人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跟着老头堂而皇之的穿过了城门,走进一条僻静的小巷。

雨依旧还在下,巷子里的青石板被雨水滋润的滑溜得很,沈砚边走边打量这老头——袖口磨得发亮,手指关节粗大,观感不像是个粮行的掌柜,倒像是个常年握刀的习武之人。

“还多谢老丈刚刚的出手相救,敢问您是……别问。”

老头打断他,从怀里摸出了张纸条递了过来,“王参军,住东市街巷三号,你们去找他,记住,别说是有人送你们来的,也别在外面提‘沈策’这两个字,建康城内,可到处都是耳朵,稍不注意就是万丈深渊,死无葬身之地。”

沈砚默默的接过纸条,指尖先是触到纸条边缘的粗糙——是用麦秆纸写的,上面只有“东市巷三号”六个字,字迹潦草,像是很着急的时候写的。

他刚想再问,就见老头己经拐进另一条巷子,有心想追去询问,但老头却很快就没了踪影。

“这老头……”赵烈挠了挠头:“有点怪...是帮我们的人,终于流放了整整10年了又是回到了这城内。”

沈砚把纸条好好叠好藏了进怀里,“先去找王参军,他可是父亲当年最信任的参军,说不定可以帮我们去递冤状。”

两人按着纸条上的地址就往东市巷走去。

越往是城里走,越是能看出建康城的繁华——秦淮河上飘着画舫,丝竹声顺着雨雾就飘过来,岸边的酒楼里也满是猜拳行令快活的声音,跟城门外流民饥不裹腹的惨状比起来,简首就是两个世界。

沈砚看着那些衣着华丽的士族子弟依旧在画舫上嬉笑,指甲却是己经深深掐进了掌心里。

十年前,他的父亲还在时,他们沈家也是建康的名门望族,他跟着父亲去宫里赴宴的时候,也曾见到过这样的繁华。

可现在,父亲却莫名成了“通朔逆臣”,他也成了只能躲躲藏藏的流民,就连踏入这繁华的资格,都得靠着别人施舍。

“就是这儿。”

赵烈的声音拉回了沈砚的思绪。

东市巷三号是个普通青砖墙的垒起的小院,但是院门却贴着两张泛黄的封条,上面竟还盖着大理寺的红印,封条边缘像是还沾着些干了的黑褐色痕迹——像是血。

沈砚的心跳骤然就漏了一拍,他快步的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封条,它还是软的,应该是刚贴还没几天。

“这......这是怎么回事?”

赵烈的声音都变了,“不是说王军参,在粮行当账房吗?

怎么会被封门?”

沈砚没说话,转头看向隔壁院子。

一个穿补丁衣服的妇人正隔着墙缝在偷看他们,见沈砚看过来,吓得又赶紧缩了回去。

沈砚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院门:“大娘,请问您知道这家的主人去哪了吗?

我们是他的远房亲戚,特地从两河赶来投奔他的”闻言院门吱呀的一声开了条缝,妇人探出头来,用眼神警惕地扫了扫他们,压低声音道:“你们别找了!

王参军上个月就被抓了!

说是。。。。说是牵涉到十年前沈策的旧案,被大理寺的人带走,至今没回来呢!

趁现在没官兵发现你们也快走吧什么?”

赵烈失声叫道,“就因为他是沈将军的旧部?”

“嘘!”

妇人吓得赶紧出来捂住了他的嘴,“小声点!

现在在这城内,谁还敢提沈策?

那是逆臣!

王参军就是因为当年给沈策递过信,被人揭发了,连家都被抄了!

你们要是跟沈家有关系,赶紧走,走的越远越好,别在这儿惹祸!”

妇人说完,赶紧“砰”地一声关上了院门,再也不肯露头,像是再多说几句便会沾上祸气一样。

雨越下越大,沈砚呆呆的站在贴着封条的门前,任凭手里的纸条不断被雨水打湿,字迹渐渐的模糊。

他低头看着腰侧的布囊,那半颗将军印又将他硌得生疼,就像父亲当年在刑场上,最后看向他的那个眼神——满是不甘和嘱托!

“公子。。。。。”

赵烈看着沈砚的背影,似乎是知道少主这些年太苦了,如今本来所有的希冀和希望也是再无分毫,声音都不免有些哽咽:“王参军居然也被抓了,那我们……我们还能找谁?”

不管这大雨如何猛密的落下,沈砚缓缓抬起头望向这漆黑如墨的天空,雨珠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滴,眉骨上的那道疤在这雨幕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看向远处秦淮河上游动的画舫,那里的丝竹声依旧充满了快活和欢乐,声音飘了过来,听在沈砚耳中却像是一把把的刀子,割在了他的心上。

“找!

找能帮我们翻案的人。”

沈砚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像却是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和坚定。

他逐渐攥紧了手里的纸条,指尖因为用力而变得泛白:“建康城这么大,总会有不想让真相永远埋在土里的人。

就算找不到,我也要把父亲所蒙受的冤屈,递到大理寺,递到金銮殿,递到所有人的面前!”

就在这时,沈砚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在来时的巷口拐角处,好像有个穿灰衣的人影一闪而过,手里似乎还拿着些什么东西,刚刚应该是在死死盯着他们的方向。

沈砚的心猛地一沉。

他们刚到建康城,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是己经被人给盯上了!

看来这趟京都的洗冤之路,要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凶险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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