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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什么王府嫡长女?我是西北的将军呢讲述主角西北南安王的甜蜜故作者“掐死萝卜”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母亲是大周的长风将军越青外祖父是大周威名远扬的镇北侯越北因为大周出了叛母亲被半个月外祖父终于歼灭敌军救出被困的母可母亲毕竟是一个女被困敌军半个月的时足够有心之人拿来做文章京城的流言不像西北的风雪那样刺看不见的东西往往更加杀人于无即便外祖父刻意隐但是纸终究包不住风声还是走漏数月之后回京受封的时等待他们的不是百姓夹道欢迎的热而是母亲在敌军...
主角:西北,南安王 更新:2025-11-05 13:3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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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大周的长风将军越青彦,外祖父是大周威名远扬的镇北侯越北崇。因为大周出了叛徒,
母亲被俘。半个月后,外祖父终于歼灭敌军救出被困的母亲。可母亲毕竟是一个女子,
被困敌军半个月的时间,足够有心之人拿来做文章了。京城的流言不像西北的风雪那样刺骨,
看不见的东西往往更加杀人于无形。即便外祖父刻意隐瞒,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
风声还是走漏了。数月之后回京受封的时候,等待他们的不是百姓夹道欢迎的热情,
而是母亲在敌军阵营失贞的流言。金銮殿上,陛下不住赞叹外祖父的功绩。可最后话锋一转,
说母亲毕竟是女子,西北的风沙太毒,遮住了母亲的才华。于是,
他希望母亲能留在京城择一儿郎生儿育女,留下镇北侯越家的血脉。明眼人都知道,
皇帝这是开始忌惮外祖父了,外祖父一家人都投身西北,大儿子战死,
二儿子头颅被挂在长枪上向外祖父示威,三儿子死在一场瘟疫中。
外祖母本是西北最好的军医,可是当时分身乏术,她救了上万军士百姓,
可是却没能救得了自己的儿子。最后,一家人只剩下外祖父和母亲相依为命。帝王无情,
说出口的话怎么会有收回的道理,何况外祖父也希望母亲能在京城安身立命,
不必将性命悬在刀尖上过日子,他们一家人为大周牺牲得够多了。“臣,全听陛下安排。
”后来的很多年后,外祖父最后悔的就是当时在朝堂上说出了这句话,
让他后半生都追悔莫及。外祖父不能在京城待太久,
于是把镇北侯府大半的财产都给了母亲做嫁妆,只希望母亲能在夫家有更多的话语权。
可是大半生都在西北度过的外祖父不知道京城的流言,比西北明晃晃的刀枪更加难防。
外祖父离开京城后,母亲被皇帝指婚给南安王萧慕。皇帝自以为给了外祖父足够多的面子,
可是萧慕不喜欢母亲,因为京城的流言,南安王府的老夫人也不喜欢母亲。
母亲进门后老夫人刁难,萧慕袖手旁观,除了一个孩子,母亲什么都没有。南安王好面子,
经常搜罗奇珍异宝送人,宴请宾客花费也巨大,母亲执掌中馈,只能用嫁妆不断往里面贴补。
只是短短的三年,母亲就因为抑郁病倒,掏空母亲的嫁妆后,
掌家之权也被夺走给了新进门的姨娘柳霜。母亲没有说什么,她被逼让出主院,
住进偏僻的小院。只有两个从镇北侯府带出来的丫鬟,一个嬷嬷和我,陪着母亲。
日子就这么过着,在我七岁的时候外祖父回来过一次,母亲为了不让外祖父担心,
南安王府为了外祖父不找麻烦,那段时间给了母亲最好的待遇。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外祖父,
他很高大,不说话的时候自带威严,说话的时候又显得很和蔼亲厚。我很喜欢他,
他见我的第一面就把我抱起来转圈圈,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用西北的干草编织的大雁,
他说西北都是大雁,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带我去看看。我从小就听母亲讲西北的故事,
我时常看着母亲对着西北的方向发呆,抚摸着那杆跟着她攻城掠地的长枪,
眼神总是含着淡淡的忧伤。我说:“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带着母亲去西北找外祖父,
当母亲那样的将军,像母亲一样保家卫国,驰骋沙场。”外祖父笑得眼角皱纹挤作一团,
像个憨老头儿。外祖父回来的那几天是母亲最快乐的日子,
外祖父走后母亲又变成了那个郁郁寡欢的南安王夫人。
八岁的时候我抓着母亲的手说:“母亲,您教我练枪吧!”母亲摸着我的头说:“小风乖,
你还小,拿不起枪的,等你大一点我再教你好不好?”我本来叫萧雪月,
可是母亲不喜欢父亲随口起的这个名字,她叫我小风,她说我应该像风一样自由。
逐风踏遍千山绿,醉里长歌天地宽。追逐着风的方向走遍千山万水,
看遍一路翠绿生机;即便在酣醉之中,也能放声高歌,感受天地辽阔。
不应该像她一样被困在深宅一生。我看着她正在擦拭的那根长枪,比我高很多,
我根本就舞不动。于是我没有说话,在深夜时,母亲睡着以后,
我去柴房找了一根很直的木头,学着我偷偷看了母亲无数次的样子,
把它当作长枪在院子中挥舞起来。累了我又爬起来,眼中的精光越来越盛。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母亲温柔地看着我,又像是在透过我看着记忆中的自己。过了几天,
母亲把我喊到院子中间站着,拿出了她视若珍宝的那根长枪,说:“小风长大了,
我从今天开始正式教你枪法,你不能偷一点懒。”那时候的母亲不是深宅的夫人,
她眼神坚定,只是曾经的西北第一女将军越青彦。我学的很快,
在十四岁的时候就打败了母亲,我离带母亲离开南安王府又近了一步。
可是母亲的身体却每况愈下,甚至到了卧病在床咳血的地步。我每日守在母亲的床前,
祈祷母亲的身体快好起来。可是母亲本来就心情郁结,加上南安王府刻意缩减用度,
不给请大夫,柳姨娘时不时来耀武扬威,炫耀父亲答应等母亲死后就扶她为正室,
母亲的病情更加严重了。我去找父亲,他只是说,母亲命数如此,他也没有办法,
强求来的东西,终究留不住。我去求老夫人,她恶毒地看了我一眼,就让将我扔了出去。
原来,他们始终觉得是母亲高攀了南安王府门楣,强求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们觉得母亲过不了这个冬天,于是更加肆无忌惮,连丫鬟嬷嬷的月钱也扣下,母亲不忍心,
将自己的首饰典当。这一年的冬天异常难捱,炭火也被柳姨娘扣下了,屋子里冷的像冰窖,
我只能把厚厚的棉被捂在母亲身上。母亲的病情愈发严重,丫鬟受不了了,跑了一个,
嬷嬷太老了也去世了。只剩下一个丫鬟我和守在母亲的身边,
母亲拿出最后的首饰塞给剩下的这个丫鬟小环,让她另谋生路去。
小环哭诉她从小就跟着母亲,母亲去了西北她就守在镇北侯府,
母亲嫁到了南安王府她就当陪嫁丫鬟,她永远都不会离开。腊月三十的时候,边关传来消息,
外祖父在一场战役中受了重伤,生死不明,南安王府觉得母亲没了依仗,更加肆无忌惮,
甚至大夫也不给母亲请。我只能趁着夜深人静溜出去给母亲买药。好不容易翻出去跑到药铺,
可是母亲的病症需要的药要十两,我的手里只有二两银钱,我也不能折返回去,
因为母亲那里什么都没有了。我求掌柜赊账,他不肯,十两银子一文都不能少。
那是我第一次感到那样的无能为力。南安王府极尽奢靡,绫罗绸缎都是最好的。
姨娘的穿戴比肩正室夫人,我是南安王府嫡女,却没有十两银子给母亲买药。十两银子,
对于南安王府来说甚至不够拿出来当作赏钱,我坐在药铺门口,泪水模糊了视线。
路过的人很多,有富家小姐,商贾贵人,街边货郎。他们都不认识我,
因为老夫人和父亲不让我见客,穿的戴的也不华贵,甚至比不上商户家的女儿。
他们看我的眼神有怜悯,嫌弃,不在意,没有人能够帮我。我在药铺门口不知道坐了多久,
没有买到药,我不敢回去,我怕看到母亲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将头埋在双膝之间,
想着要不去富贵人家偷八两银子,我的身手很好,不会有人知道,等到我长大一些,
能挣钱了,就十倍还回去。我开始寻找目标,路过的人很多,只要是看起来很有钱的,
我就观察他的穿着,身边带了多少小厮,是不是附近的人。很快,
我看到一个非常符合我目标的人,外地口音,身上穿的衣服,头上戴的发冠,
手上的折扇都价值不菲,也不像是会武功的人,这样的人损失了八两银子应该也不会追究,
甚至根本不在意是否少了八两银子。我站了起来,腿脚已经有些麻木,我扶着门框,
盯着那人消失的方向,正要跟上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你怎么了,
需要我的帮助吗?”我的眼睛因为流了太多的眼泪而干涩难受,但是我看的清楚,
这只手的主人是一个白皙的少年,额头碎发挡住了清澈的容颜,
浅色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更加温润如玉,眉眼温和,像星星,装满了自由。
我将手搭上去。“哥哥,我娘生病了,我没有钱买药,我要是拿不回去药的话,
我娘就不行了。”我说着眼泪夺眶而出,声音都在颤抖。
我跪在他的面前不断磕头:“求好心的哥哥帮帮我,等我娘病好了我给您当牛做马报答,
求您了行行好吧!”少年将我牵了起来,从袖子中拿出一个荷包放在我的手上,
温和地说:“这些钱你先拿去救急,你娘的性命要紧。”我接过了钱再给他磕了个头,
转身跑进药铺拿了母亲需要的药。等我再看向门外的时候,
那个眼睛像星星一样的少年已经不见了。钱袋里的钱还剩下二十五两,我想还给他。
也想再看一看他眼中的自由。顾不上现在是白天,我拿着药就翻进了母亲的院子,
可是却被府中的小厮抓个正着。平时母亲的院子不可能有其他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会有人。我怀里还揣着给母亲的救命药,我一定不能被发现,
否则不只是我以后都出不去,母亲也没有希望了。我将那二十五两银子塞给那两个小厮,
说我出去典当母亲的首饰,希望他们不要说出去,承诺以后典当的银子都分给他们。
他们每个月的月钱只有五百文,我给出的足够他们两年的月钱,他们心动了,
我的目的达成了。我看着他们有些犹豫的样子,我又拿出一袋蜜饯,
说我太想吃甜的才出去买的,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做,让他们放心。他们这才收好银子,
放我进去。答应守口如瓶,但是每次我典当的东西都要分他们七成,不然就告诉柳姨娘。
我赶紧点头应是。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知道,他们不能留着了。回到母亲那里,
我将药拿给小环拿去煎,然后守着母亲,给她唱她经常给我唱的《雁回巢》。
“红衣裁破风沙场,白马踏碎黄土壤。”“西北天高云浩荡,是我生长的穹苍。
”“风裹炊烟绕旧巷,乡音漫过矮院墙。”“雁群掠过山脊梁,归心比那雁声长。
”“长枪斜倚老胡杨,抬头星空更澄亮。”“此地有我根与光,一生所向是吾乡。
”小环把药端过来,我扶着母亲喝下去,然后拿出蜜饯放进母亲的嘴里。“母亲,
吃了蜜饯就不苦了。”母亲温柔地看着我,她眼神里有欣慰,但是更多的是探究。“小风,
刚刚柳姨娘来了,你怎么进来的,没人发现吗?还有,你买药的钱怎么来的?
这几种药不可能二两银子能买到。”“母亲,我……”我低下头去,我知道,
母亲光明磊落了一辈子,是最不喜欢内宅腌臜手段和市井小偷行为的。
“我身上的银子是不够,但是我碰到了一个好人,他给我银子救急,
让我有空去他的店铺帮工还债。”“进来的时候的确是碰到人了,我说我出去典当首饰,
小厮,我给了他们一些银子,他们才装作没看见我。”母亲咳了两声,
说道:“我知道你从小就主意多,但是,有些事情,一定不能做。”“我知道的,母亲。
”母亲喝了药,精神头好了一些,她在小环的搀扶下来到了院子中间坐着,看我舞枪。
新年的钟声敲响了,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起,五彩斑斓的烟火照亮了母亲的面庞,她看着我,
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大年初五,我捧着刚煎好的药放在母亲床边,去拿了两颗蜜饯,
等母亲喝完药就给母亲解苦。“母亲,该喝药了。”母亲没有动。我又喊了一声。“母亲,
先起来把药喝了,有蜜饯,不怕苦的,这是最后一副药了,喝完了我去想想办法再拿点药。
等天气暖和一些,您身体好转一点,我就带你去西北找外祖父,外祖父福大命大,
一定不会有事的。”母亲还是没有反应。我的眼中蓄满了泪水,我把药碗放下,
抓着母亲的手。“母亲不想喝,那就不喝了。”“我给母亲唱歌吧!”“红衣裁破风沙场,
白马踏碎黄土壤。”母亲一点反应都没有,眼睛再也不会像往常一样慢悠悠睁开,
询问一句:“小风啊,今天出太阳了吗?”“小风啊,你外祖父有消息了吗?”“小风,
你又长高了些,你的舅舅们要是还在的话一定很高兴。”“风裹炊烟绕旧巷,
乡音漫过矮院墙。”“小风,你一定要听我的,京城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长大了,
就离开京城,永远都不要回来。”“此地有我根与光,一生所向是吾乡。”“小风。
”“你一定要。”“替我。”“自由。”这是母亲手中紧紧握着的遗书中的最后一句话,
写得断断续续,笔都拿不稳。旁边还有母亲视若珍宝的红缨枪,
它的枪身上刻着两个遒劲有力的字:“长风。”这是它的名字。母亲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所以早早地给小环另谋差事,早早写下遗书。我就坐在母亲的身边,握着母亲的手,
从白天到黑夜,红烛早就流干了泪,最后一点光也没了。我把头埋在母亲胸前,没有心跳,
没有温度,没有以后了。我一直碎碎念,把我埋在心里的话都一股脑讲了出来。“母亲,
小风让您失望了。”“生在这吃人的京城,生在这冰冷的南安王府,
我注定做不了与世无争的好人。您的另一个丫鬟,银珠姐姐,不是自己跑的,是我杀的,
她想投靠柳姨娘,用您教我练枪,我经常跑出去典当首饰这件事当作投名状,于是我杀了她,
伪造成失足落水。”“还有嬷嬷,她早就投靠了父亲,
她在父亲的授意下在您的食物中投放慢性毒药,所以您的身体才越来越差,也是我,杀了她,
用她手中的毒药十倍让她喝下,让她七窍流血而亡。”“还有发现我的那两个小厮,
我没有杀他们,用了一点手段让老夫人怀疑他们偷窃,被逐出了府。”“母亲,
我知道您不喜欢这样的我,但是我不后悔。您让我离开王府,我会离开,但是南安王府,
欺辱过你的,有一个算一个,我会一一找他们清算。”“母亲,我答应你,我会自由的。
”天亮起的时候,我告诉父亲,母亲没了。他们没有什么表情,柳姨娘掩不住的兴奋,
老夫人像是松了一口气,父亲感到很烦躁,他们没有一个人哪怕露出一点的惋惜。
我跪在父亲面前,祈求父亲将母亲大葬。“大葬?”父亲嗤笑一声,“人都死了,做给谁看?
”如今母亲没了,外祖父杳无音讯,在他们看来,即便是把母亲扔在乱葬岗,
也不会有人追究。一家子蠢货。“做给陛下看,做给京城的百姓看,做给边关的将士看。
”我继续说:“母亲嫁到王府,代表的是陛下对镇北侯府的安抚,是对镇北侯血脉的延续。
”“风光大葬母亲,让陛下看到父亲对母亲的情谊,让陛下对边关出生入死的将士有个交代,
让京城的人知道南安王府对府中女眷照顾有加,不然柳姨娘即便是扶正之后,
弟弟妹妹怕是难得嫁娶。”“最后,也是对边关将士的交代,
让他们知道京城的人对将士子女的尊重,不然,大将军的三个儿子为国捐躯,
唯一的女儿在南安王府郁郁而终,连一口薄棺都没有,怕是会激起民愤,寒了边关将士的心。
”“到时候父亲难做,陛下更难做,只能迁怒父亲和整个南安王府才能平息民怨。
”老夫人看了父亲一眼,说道:“她说的不无道理,现在南安王府没有实权,不要落了把柄。
”“母亲说的是,那就风光大葬越氏,也算是我南安王府尽的最后一点情谊了,
想必她在下面也会感激我们。”我跪在地上,无声冷笑。感激?
我会让你们下去给母亲赔罪的。母亲落葬后,
我在一个干燥的夜晚点燃了生活了十四年的院子。我站在远处的屋顶上,看着火光越来越盛,
吞没了母亲的痕迹,烧死了南安王府没有存在感的嫡女萧雪月,活下来的,
是承载着母亲自由意志的越长歌。大火中,我看见一个婢女跑到院子中间,看向我的方向。
她冲我笑了一下,然后握着我扔在地上的,
老夫人让我戴在头上给母亲送葬冲面子的碧玉簪子,冲进火中。我冲进去想把她拉出来,
但是她把我往外推。“小姐,走吧,像将军说的那样,去西北,去江南,
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永远都不要回来!”断裂的房梁砸下来挡在我的前面。她站在大火中,
将簪子插在自己发髻间,任由火舌吞没了她的身体。小环很机灵,她知道我要离开王府,
所以要这场大火造就我的死亡,可是没有尸体,怎么消失得彻底。她在代替我,
让名义上的我永远留在王府。我终究还是离开了,我救不了母亲,也救不了小环。
我站在远处,看着院子都快烧没了才有人发现,
等天快亮的时候才从废墟中抬出来一具被烧得血肉模糊的尸体,尸体身边,
还有那根白玉簪子。下人将白玉簪子和烧焦的尸体抬到老夫人面前的时候,
老夫人将白玉簪子摔碎,啐道:“一家子都是短命鬼,脏了我南安王府的门槛。
”父亲让人草草将“我”下葬,对外说我命薄,随母亲去了。头七刚过,
柳姨娘顺理成章被抬为正室,她的一双儿女成了王府嫡子嫡女,
没人记得病死在破旧小院的南安王夫人,更没有人记得十四岁随母亲而去的嫡长女萧雪月。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我正在前往西北的路上。传回京城的消息是外祖父受了重伤生死不明,
可没说外祖父一定会死,我要去找外祖父,去看看母亲所说的西北干净的天空,淳朴的民风,
和自由。我走得很慢,从小就没有出过京城,我对身边发生的一切都很好奇。
晨钟暮鼓的小贩,口若悬河的说书人,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和含羞带怯的姑娘,
每一个人都那样鲜活。路边,一个贴着假胡子的少年假模假样地掐指一通瞎点,
半眯起眼睛说:“老夫掐指一算,姑娘刚得自由,正欲往西北边去,
但是……哎……”我低下头,说道:“天哪,这位道长简直就是天才,
怎的只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要去哪儿?”只要不瞎都知道我拿了一张去西北的地图,
背上背着包裹的长枪,且这条路往前走只能去西北,总不能是随便在路上逛逛的吧!
“过奖过奖,老夫不过看与姑娘有缘,随手一算。”“那你刚刚叹什么气,怎的,
我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那假道士抚摸着那撮假白胡子,
装作高深莫测地说:“姑娘还有个人情未还呐!”“谁的人情?”“老夫算来算去,
好像是跟银钱有关。”我想到那双带着自由的眼睛,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和那温柔的眉眼。
“道长真是慧眼如炬,小女子还真的欠了些钱,不过已经找不到寨主了,可即便是找到了,
我现在也没有钱还他,怎么办呢?”“姑娘放心,那债主大概没想到让你还钱,
可能只是错把什么重要的东西给了你,想找回去而已。”“你又知道了?
”我低下头挑眉看他。“哪里哪里,都是小本事,
贫道……”他还没说完我就一把扯下他的胡子。“啊痛,痛,粗鲁。”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怪不得那双眼睛这么熟悉,原来是熟人。“小姑娘家家的,力气这么大做什么!
”我拱手问候:“小公子,好久不见!”“好说。”那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你是南安王府的嫡长女,这是……跑出来了?要去西北找人?”“公子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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