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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是亲手选的亲人

远山道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闺蜜是亲手选的亲人》是作者“远山道夫”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谭惜惜贺老六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这个世界是假的?贺老六是不是神祗?这些问题一直萦绕着但现在没空想这我叫谭依是安定侯府的嫡长幼时因内宅争被家里扔在边境苦寒之地不闻不问整整六现在却等来了为太子选妃而招贵女回京的圣宣旨太监抵达我正在忙一件大事——让那口堵塞多年、几乎被判定为废井的老井复传旨的孙公面白无眉眼间堆满了倨傲与不看见我沾满尘沙的粗布衣裙和灰扑扑的连连皱眉:“谭大小速速接旨...

主角:谭惜惜,贺老六   更新:2025-10-28 13:4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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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是假的?贺老六是不是神祗?这些问题一直萦绕着我,但现在没空想这些。

我叫谭依依,是安定侯府的嫡长女,幼时因内宅争斗,被家里扔在边境苦寒之地不闻不问整整六年,现在却等来了为太子选妃而招贵女回京的圣旨。

宣旨太监抵达时,我正在忙一件大事——让那口堵塞多年、几乎被判定为废井的老井复活。

传旨的孙公公,面白无须,眉眼间堆满了倨傲与不耐,看见我沾满尘沙的粗布衣裙和灰扑扑的脸,连连皱眉:“谭大小姐,速速接旨,杂家还得赶回京中复命呢。这穷山恶水,真不是人呆的地方。”他的声音尖细,着实难听。

我沉默地跪在沙地上,膝盖能清晰感受到砂砾的粗粝与阳光炙烤后余温。六年了,京城侯府的雕梁画栋、锦衣玉食对我来说早已是过往云烟,唯有母亲悬梁自尽时那张惨白而绝望的脸刻骨铭心。

母亲很温柔、贤惠、相夫教子堪称典范。可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却被冠以“与人私通”的污名,在后宅的阴谋算计里被生生逼死。

父亲的事不关己与高深莫测,继母柳氏的笑里藏刀与奸计得逞的得意,庶妹谭惜惜天真表象下的恶毒……这些组成了我对侯府的印象。

“公公稍候,民女取些水,稍作整理,再恭聆聖諭。”

看着那口老井,孙公公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嗤笑,显然不信我能从那枯井里弄出水来。

无视他的嘲讽,我径直走向井边。手悄然滑入袖中,触碰到一个硬物——那是贺老六用她称之为“尼龙”的奇异料子边角给我缝制的锦囊,防水,结实得不可思议。

脑海里,瞬间闪过贺老六那张带着懒散却又洞悉一切表情的脸。她叼着一根草茎,在沙地上画出清晰的杠杆示意图:“记住了,支点、力臂、重点……找准了,四两拨千斤。别说撬开这破石头,哪天你想撬动你那黑心后妈的天灵盖,原理都一样!”

忽略后半句,但前半句是实实在在的大学问。

贺老六的杠杆图又清晰浮现——她当时敲着石子强调 “不是木枝硬就成,得让‘力走对路”。

蹲在堵井的巨石前,我先拨开石缝间的沙砾,指尖探进去,摸到它与井壁间一道细微的裂缝。这石头足有半人高,底面与井壁黏连着,硬撬只会打滑,得先松它的 “根”。我从靴筒里摸出片磨得锋利的薄石片那是上次狩猎时从雪狐陷阱里拆下来的,顺着裂缝慢慢插进去,左右轻晃着凿刮,将缝隙撑到指节宽,再塞进块敲出浅槽的扁形顽石——这便是第一个 “副支点”,先把石头从井壁上撬松半寸,断了它的侧面摩擦力。接着才去拾那根碗口粗的胡杨木枝。我没直接用,而是蹲在副支点外侧三尺远的地方,又埋了块更大的青灰石,石头顶面被我用石片凿出个凹槽——这是 “主支点”,必须牢牢嵌在土里,不能挪半分。主支点到副支点阻力点的距离不过两尺,而从主支点往另一头延伸,木枝还剩六尺多长,这样动力臂是阻力臂的三倍,省劲多了。

最后一步,我把胡杨木枝的一端削得略扁,小心卡进副支点上方的石缝里,确保木枝贴紧 V 形槽,不会滑脱。做完这一切,才缓缓站直身子,左脚蹬在主支点旁的土坡上稳住重心,右腿向后撤半步,将上半身的重量缓缓压向木枝的末端。

“吱——”木枝先发出一声闷响,我没急着加力,而是微微调整姿势,感受木枝传递来的力道——石头没动,是副支点的槽太浅了。我俯身,找块树皮垫在副支点的石槽下,再用脚碾实,重新压上去时,木枝的颤抖明显变了调。

这次我不再只用上半身的力,而是借着右腿蹬地的劲,腰腹向后绷直,将全身的重量顺着木枝 “送” 向主支点。

“嘎吱——嘎啦!”

副支点的石头被顶得微移,接着主支点旁的泥土簌簌往下掉,那块堵了井多年的巨石,竟真的从底面脱离了井壁,向上抬起了一道指宽的缝隙!我没停,顺势往前挪了半步,把动力臂再拉长半尺,膝盖微屈,借着身体下落的惯性又加了把劲——

“轰隆!”

巨石彻底失去平衡,带着泥沙滚到一旁,幽深的井口终于露出来,一股潮湿阴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孙公公一行人脸上的轻蔑早没了,只剩瞪圆的眼睛盯着我脚边那两块看似随意摆放、却至关重要的支点石头。而周围村子里的人想欢呼,却摄于大太监一群人的淫威,只能默默地龇牙咧嘴。

我这才缓缓直起身,从井里打了水,洗了洗脸,拍了拍手上的尘土,面对圣旨跪下,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民女谭依依,恭请圣安。”

孙公公像是大梦初醒,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仓促地展开绢布,尖利的嗓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郑重。

圣旨文辞华丽,无非是“太后慈悯”、“念及旧情”、“太子选妃在即,特许归京以备遴选”等冠冕堂皇之语。

然而,“太子选妃”四个字,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我心中荡开涟漪。

贺老六三天前裹着那件脱毛的破羊皮袄,蹲在土炕上,一边烤着火盆里寥寥无几的牛粪块,一边用极其笃定的语气对我说:“依依,收拾包袱,准备回京了。京城马上要有大热闹了,太子要选妃,你那个好妹妹谭惜惜可是热门人选。哦,对了,路上还会遇到你‘命定的渣男’三皇子,不过你别担心,他也就是个前期小BOSS……”

后面的话,被她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打断。每一次她“预言”或者展现某些超越常理的能力后,总会这样虚弱上好一阵,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奄奄。她称之为“天道反噬”,是“泄露天机的代价”。

我当时只将这些话当作是她癔症发作时的胡言乱语。毕竟,六年前,一身奇怪装束的老六突兀地出现在我流放的路上:浑身是伤,高烧不退。醒来后就抓着我的手,眼神好奇又有些恐怖地看着我和周边的一切,仿佛她是刚来到这个世间一样。在相处一段时间后,当得知我就是来自京城安定侯府的谭依依时,她那扭曲的表情至今令我印象深刻。

可偏偏就是她陆陆续续教会我许多闻所未闻地学问,有算学、格物,也有一些经济之道……这些学问用处很大,比如:利用日光和水晶取火、用简陋的草药配置效果奇佳的金疮药……,甚至是一些振聋发聩的格言,比如“生存是文明的第一需要”,“知识就是力量”,真实地帮助我在这片被遗忘的土地上活了下来,而且活得很有尊严。

孙公公带着复杂的眼神走了,留下几名护卫和一辆还算结实的马车。

我独自站在井边,看着幽深的井水倒映出自己的身影,无论多么的模糊,眼神却亮得惊人,我自己能感受到里面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和求生的野性。袖中的尼龙锦囊膈应着皮肤,那奇特冰凉又坚韧的触感似乎在提醒我,贺老六的话或许并不全是疯癫的呓语。

京城,侯府。

我回来了,带着边地风霜磨砺出的利爪和獠牙,带着为母亲报血海深仇的执念,也带着一个关于贺老六与这个世界可能是“假”的、荒诞而危险的疑问。风,卷起沙粒,打在车壁上,噼啪作响,像是战鼓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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