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坟头上动土

蒋与墨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匕首玉米秆的悬疑惊悚《坟头上动土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作者“蒋与墨”所主要讲述的是:01一大手机就在床头柜上疯狂震我极不情愿的拿过眯眼点开信瞬间浑身冰凉:“小速回村!祭丰年族老们点名要你在!”发信人是多年没联系的堂“祭丰年” 三个字像生锈的钥撬开记忆深处的尘封角还记得童年秋收前有一个隆重的仪村民深夜抬着祭走进望不到边的玉米在一座无名土坟前跪拜祈那时只觉得热长大后离家读书工这些乡野习俗早被我归为迷信抛在脑城市里还有...

主角:匕首,玉米秆   更新:2025-11-08 18: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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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一大早,手机就在床头柜上疯狂震动,我极不情愿的拿过来。眯眼点开信息,

瞬间浑身冰凉:“小雾,速回村!祭丰年了,族老们点名要你在!

”发信人是多年没联系的堂叔。“祭丰年” 三个字像生锈的钥匙,

撬开记忆深处的尘封角落。还记得童年时,秋收前有一个隆重的仪式。村民深夜抬着祭品,

走进望不到边的玉米地,在一座无名土坟前跪拜祈福。那时只觉得热闹,

长大后离家读书工作,这些乡野习俗早被我归为迷信抛在脑后。城市里还有堆成山的工作,

和永远还不完的房贷。我指尖悬在 “拒绝” 键上,

第二条信息又弹了出来:“你爷爷当年是主祭,有些东西该你接手了。另外,

今年的玉米…… 长得有些怪。”“怪?” 我飞快回复。“回来看看吧,电话里说不清。

” 堂叔的语气有些奇怪。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攥住了我。是童年记忆的牵引,

是对 “怪” 字的好奇,还是心底未断的乡愁?我咬咬牙请了年假,踏上返乡的列车。

村里变了太多,柏油路通到家门口,老屋翻新成小楼。可当我望向村后那片玉米地,

时间仿佛骤然倒流。墨绿色的玉米秆比记忆中茂密数倍,像片沉默的绿海。风吹过,

叶片摩擦的沙沙声不再轻柔,反而黏腻腻的,像有人在暗处窃窃私语。堂叔在村口等我,

他老了好多,眉宇间拧着化不开的愁容。“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他反复念叨,

眼神却闪烁躲闪,不敢直视我。“堂叔,玉米到底怎么怪?” 我追问。他叹了口气,

引我走到田边,拨开厚实的叶片:“你自己看。”我凑近的瞬间,心脏猛地一沉!

玉米棒子结得又大又密,颗粒饱满得反常,

可颜色根本不是正常的金黄 —— 是种妖异的橙黄色,还爬着暗红纹路,

像凝固的血渗了进去。我伸手一摸,颗粒硬得硌手,还带着刺骨的凉,

完全没有植物该有的温度。“这是什么品种?” 我失声问。“跟品种没关系。

” 堂叔突然压低声音,像怕被什么听见,“开春后,用了老坟旁边的新土肥,

玉米就变成这样了。而且……”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夜里在地头,

能听到里面有声音,不像虫鸣,也不像风声……”我背脊一阵发凉,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

祭丰年的夜晚来得飞快。没有预想中的锣鼓喧天,村民们等到夜幕完全降临,

才沉默地聚集在玉米地边缘。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敬畏和恐惧,神情肃穆得诡异。

他们手里提着三牲祭品,可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壮年男子抬着扎紧口的黑色塑料袋。

袋子里有东西在微微蠕动,看得我心里发毛。队伍无声移动,缓缓走入玉米地。

高大的玉米秆把月光割得支离破碎,四周一片昏暗,只有手电筒的光柱胡乱晃动。

脚下的土路松软潮湿,熟悉的泥土腥气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沙沙声越来越响,

裹着我们往前走,仿佛整片玉米地都在盯着这支诡异的队伍。

玉米叶不时刮过我的手臂和脸颊,湿冷的触感像被人窥视。我总觉得,层层叠叠的叶片后面,

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模仿着我们的脚步声。不知走了多久,前方豁然开朗。

一小片被玉米秆环抱的空地中央,那座低矮的无名土坟静静伫立。它比记忆中更破败,

可坟头的泥土,却像是刚翻动过。仪式开始了。没有繁复的祷词,

只有族老用苍老沙哑的声音,念着含混不清的音节。村民们把三牲祭品摆到坟前,然后,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几个黑色塑料袋。我的呼吸骤然停滞。提袋子的男人们走上前,

解开绳索。袋口翻下,里面露出来的,

根本不是鸡鸭 —— 是几只被绑住四肢、堵住嘴巴的流浪猫狗!它们的眼睛在黑暗中圆睁,

满是极致的惊恐,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鸣。他们要活祭!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差点尖叫出声。这根本不是记忆里祈求丰收的仪式!我想冲上去阻止,

堂叔却死死拉住我的胳膊,用力摇头,眼神里满是哀求与恐惧。

族老的吟诵声突然变得高亢尖锐,他拿起一把锈迹斑斑的古老匕首。就在这时,

一阵邪风毫无征兆地刮过空地,卷起尘土,手电筒的光线瞬间明灭不定。几乎同时,

我清晰地听到四周玉米地深处,传来 “咔嚓咔嚓” 的声响。不是风吹叶片,

更像是有什么东西用僵硬的身体折断玉米秆,一步一步,向我们围拢过来!

“来了…… 它们来了……” 一个村民牙齿打颤,低声嘶语。族老的动作僵住了,

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恐,死死望向黑暗的玉米林。手电筒的光柱慌乱地扫过去,

在晃动的光影边缘,我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 由玉米秆和叶片粗糙纠缠而成的人形,

静静站在那里。它 “头部” 的位置有两个空洞,里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暗。不止一个!

光线所及之处,一个、两个、三个…… 更多的玉米秆人影从密林深处显现,无声无息地,

把这片小小的空地彻底包围。它们就那样静静 “站” 着,没有任何动作,

可那股冰冷的、非人的注视感,如同实质般压在我们每个人身上。

献祭的猫狗发出濒死的凄厉呜咽。我浑身冰冷,血液仿佛都冻住了。这一次,

祭丰年唤来的到底是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在死寂与恐惧中突然震动。屏幕亮起,

是一条新信息。发件人是那个我早已拉黑、本该死去的丈夫的号码:“快离开那座坟!

它要的不是牲畜,是……”信息在这里,戛然而止。而那座无名土坟,在晃动的手电灯光下,

坟头的泥土似乎微微拱动了一下。02手机屏幕的微光,在浓稠的黑暗里格外刺眼。

“快离开那座坟!它要的不是牲畜,是……”没看完的短信像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陈默?他不是已经死了吗?那场车祸,我亲眼确认的尸体,冰冷的触感至今还残留在指尖。

可这条信息……比恐惧更强烈的,是玉米地里越来越近的 “咔嚓” 声,

还有那些无声矗立的玉米秆 “人影”。它们围在空地边缘,一动不动。没有眼睛,

可每个人都能感觉到,那空洞位置投来的粘稠注视。风停了,连献祭的猫狗都停止了呜咽,

只剩下村民们粗重的喘息,和我狂跳的心跳。

“土娃子……” 抬祭品的壮汉突然颤抖着开口,指着包围圈的一个方向,脸白得像纸,

“那是不是你上个月丢的稻草人帽子?”土娃子顺着看去,身体猛地一颤。没错!

其中一个玉米秆人影的 “头顶”,歪扣着一顶褪色发黑的破草帽,

分明就是他家田里旧稻草人戴的!

“还有李寡妇家晾衣绳上不见的红褂子……” 另一个村民指向另一个身影,

那 “躯干” 上缠绕着一抹刺目的红布条。

这些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诡异的 “人影” 身上?它们不是凭空生成的,

是用村子里丢失的杂物,混合玉米秆拼出来的!这个认知让我胃部一阵痉挛,差点吐出来。

“山神老爷显灵了…… 还是发怒了?” 老族公手里的匕首 “当啷” 落地,

他对着无名土坟噗通跪下,“山神老爷息怒!贡品马上献上!”他这一跪,打破了僵持。

按着猫狗的男人如梦初醒,手忙脚乱要把动物往坟前拖。“不要!” 我脱口而出,

声音嘶哑。陈默的短信和眼前的诡异景象都在警告,这绝不是传统献祭能解决的!

可我的阻止太微弱了。一个男人已经把黑狗按在坟前土块上,族公捡起匕首,

颤抖着就要刺下 ——“嗡 ——!”低沉的嗡鸣突然从地底深处传来,震得人头皮发麻。

紧接着,土坟顶部的泥土,肉眼可见地拱动了一下!所有动作瞬间停滞。按狗的男人僵住了,

举着匕首的族公僵住了,磕头的村民也僵住了。包围我们的玉米秆 “人影”,

齐刷刷向前挪动了一步。没有脚步声,只有玉米秆摩擦的沙沙声。它们逼近了,

无形的压迫感瞬间倍增,让人喘不过气。“跑啊!” 不知谁先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人群瞬间炸开!村民们哭喊着推搡着,朝玉米秆 “人影” 相对稀疏的缺口冲去。“别乱!

” 堂叔试图维持秩序,声音却被淹没在混乱中。我被慌乱的人群裹挟着向前冲,

手电光柱疯狂晃动,玉米叶片像刀片一样划过手臂和脸颊,火辣辣地疼。

身后传来惨叫和枯枝折断的咔嚓声,我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奔跑,肺部像破风箱般拉扯,

疼得快要炸开。那些 “东西”,在追我们!“走这边,秆子稀!” 土娃子熟悉地形,

指着另一个方向大喊。残存的人们跟着他偏离来路,在玉米林中狂奔。不知跑了多久,

身后的声音渐渐消失。我们只剩下七八个人,瘫软在稀疏的玉米秆中间,脸色惨白,

惊魂未定。“全完了……” 族公瘫坐在地,老泪纵横,

“祭祀队伍折损大半……”黑色塑料袋和里面的猫狗,早已不知去向。

“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一个村民带着哭腔问,没人能回答。

我靠着粗壮的玉米秆滑坐在地,心脏狂跳不止。颤抖着掏出手机,

再次点开那条未读完的短信。“快离开那座坟!它要的不是牲畜,是……”是什么?

陈默到底知道什么?如果他没死,又在哪里?为什么能预知危险?无数疑问在脑海里翻滚。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活下去,弄清楚这片玉米地和那座坟的秘密。“不能待在这里。

” 堂叔抹了把脸上的汗泥,“得回村里。”“回村?它们会不会跟到村里?

” 土娃子惊恐地问。这话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必须回去报警,通知大家!

” 族公挣扎着站起来,指着我们跑来的方向,“村子的方向在那边吗?”他脸上满是困惑。

我心头一凛,仔细辨认方向。刚才只顾着逃命,早就彻底迷失了。此刻冷静下来观察四周,

心彻底沉了下去。这片玉米地仿佛活了过来,在我们奔跑时,悄无声息地改变了布局。

来时的标记全消失了,四周是几乎一模一样的高大玉米秆,像座巨大的绿色迷宫。

我们被困住了。沙沙沙 ——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声,再次从四面八方响起。它们又来了。

03“背靠背围起来!” 堂叔嘶吼着下令。幸存的人们立刻行动,形成一个脆弱的防御圈。

男人们捡起玉米秆断枝,或是解下腰间的镰刀,明知用处不大,但握着东西,

总能驱散些绝望。我紧攥着口袋里的钥匙,把最长的那把从指缝里凸出,权当武器。

沙沙声越来越近,仿佛无数只脚在干燥的叶片上拖行。手电光已经十分昏暗,电池快耗尽了,

光线只能照亮前方几米,之外是深不见底的黑暗。“亮点光!不能灭!

” 一个村民带着哭腔喊。“省着用!谁知道要困多久!” 堂叔咬牙命令,

只留下两把手电交叉照射。光柱颤抖着扫过墨绿色的 “墙壁”。突然,

光线边缘闪过一个玉米秆人影!离我们不足五米,破草帽下空洞的 “面部”,

直勾勾地 “盯” 着我们。“啊!” 负责那个方向的土娃子大叫一声,镰刀胡乱挥动。

那东西顿了顿,没有扑上来,也没有后退,像个沉默的哨兵。紧接着,

第二个、第三个…… 更多的身影在光线边缘浮现。它们不再靠近,只是静静站着,

把我们团团围住。这一次,它们没像在坟地那样攻击,更像在…… 看守。它们在等什么?

这种悬而不决的煎熬,比直接攻击更让人崩溃。时间流逝变得模糊,

空气中弥漫着绝望和恐惧,还混合着泥土腥气,以及玉米秆青涩腐烂的气息。

“手机有没有信号?” 我低声问。几个人慌忙掏出手机,屏幕冷光照亮一张张绝望的脸。

“没有!一格都没有……”“我的也是……”“鬼打墙!

一定是鬼打墙……” 族公喃喃自语,眼神涣散。我的手机也一样,无服务的标志格外刺眼。

我们仿佛被世界遗弃在了这诡异的迷宫里。就在这时,脚下传来一阵微弱的震动。很轻,

像重型卡车在很远的地方经过,但在这死寂的环境里,却被我们敏锐地捕捉到了。紧接着,

模糊断续的声音,仿佛从地底深处顺着土壤和根系,隐隐传来。那不是人类的语言,

更像是一种低语,混杂着嗡鸣、摩擦声,还有某种无法形容的、充满恶意与饥渴的意念流。

这低语直接作用于大脑,让我恶心反胃,太阳穴突突直跳。

其他人脸上也露出痛苦和困惑的神情,显然,他们也听到了。

“地下有东西在说话……” 一个年轻村民抱头蜷缩起来,身体不停发抖。族公猛地抬头,

死死盯着无名坟的方向 —— 虽然已经迷失,但他似乎本能地感知到了位置。

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混合着顿悟和极致恐惧的光芒。“不是山神!我们拜错了,都拜错了!

” 他声音嘶哑,带着哭腔,“那坟里埋的根本不是保佑丰收的山神,

是更古老、更可怕的东西!它醒了,被我们吵醒了!”“它要什么?到底要什么?!

” 堂叔抓住族公的肩膀,用力摇晃。族公茫然摇头,

老泪纵横:“不知道…… 祖训只说要祭祀,要安抚,可没说它会醒过来,

更没说它会要别的东西……”陈默的短信再次浮现在脑海 ——“它要的不是牲畜,

是……”是什么?活人的生气?灵魂?还是别的什么?地底的低语似乎清晰了一些。

我集中精神去 “听”,在混杂的意念流中,

着几个模糊的 “词汇”:“…… 渴……”“…… 容器……”“…… 归来……”容器?

什么容器?我猛地想起,那些玉米秆人影,是用杂物和植物组合而成的。

难道……一个可怕的猜想在心中形成:这座坟里埋藏的存在,需要的不是简单的血食,

而是可以承载它意识和力量的 “合适” 容器!它利用玉米地的材料,

粗糙地组装出那些 “人影”,只是临时的触须和工具。它想要的,

是更完美、更契合的……它想要一个活人?!这念头让我如坠冰窟,浑身冰凉。就在这时,

围困我们的玉米秆人影,突然齐刷刷地动了起来!它们不再静止,

开始缓慢、僵硬地向我们收缩包围圈!“跟它们拼了!” 土娃子红着眼睛,

举起镰刀就冲了上去。混乱再次爆发。幸存者们挥舞着简陋的武器,试图驱赶逼近的怪物。

镰刀砍在玉米秆身体上,发出沉闷的 “咄咄” 声,偶尔能砍断几根枝条,

但对整体 “人影” 似乎毫无影响。它们不惧疼痛,只是执着地逼近,

伸出缠绕着叶片和藤蔓的 “手臂”,试图抓住我们。惨叫声再次响起。

一个村民被好几只 “手臂” 缠住,猛地拖入黑暗的玉米林深处。呼救声戛然而止,

只剩下令人牙酸的咀嚼声。防御圈瞬间崩溃。“跑!分开跑!” 堂叔声嘶力竭地大喊,

一把推开我。他自己则被玉米秆人影扑倒,瞬间被墨绿色的身影淹没。我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求生的本能。转身朝着看似有空隙的方向,没命地狂奔。身后是同伴的惨嚎,

和玉米秆被撞断的噼啪声。不知跑了多久,直到肺叶火烧火燎,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再也跑不动了,才扑倒在田垄上,剧烈地咳嗽起来。四周暂时安静了。

沙沙声和低语似乎远去了。我趴在地上,贪婪地呼吸着带着土腥味的空气,浑身颤抖。

我还活着,但其他人呢?堂叔、族公、土娃子……孤独和绝望像冰冷的湖水,将我彻底淹没。

挣扎着坐起身,背靠玉米秆,我掏出手机。屏幕光映亮了我狼狈的脸。

无服务的标志依旧刺眼。但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不是短信,是…… 电子邮件?

在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网络?我颤抖着点开邮箱。发件人是一串完全陌生的乱码,

邮件没有主题,内容只有简短几行,像是匆忙写下的:“晚,如果你收到这封定时邮件,

说明我可能出事了,也说明同化已经开始。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村里人,

他们可能已经被渗透。坟里不是神,是种子,它在寻找合适的土壤。去找村志,

在老祠堂供桌下,左数第三块地砖下面,里面有最初的契约和阻止它的方法。快,

时间不多了!”邮件落款是:陈默。发送时间显示,是三天前。

04陈默……看着落款上的名字,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定时邮件?

他三天前就预感到会出事?

“同化”“种子”“土壤”“契约”…… 这些词像碎片一样在脑海里旋转,

拼凑出一个远比邪神发怒更可怕、更超出理解的真相。他不是简单地假死脱身。

他卷入的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要深邃、恐怖。而这恐怖的核心,就扎根在这片玉米地下,

那座无名坟茔里。“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村里人,他们可能已经被渗透。

”这话像冰锥一样刺进心里。想起堂叔闪烁的眼神,族公对传统的固执,村民们活祭时,

那种混合着恐惧与狂热的复杂表情…… 他们当中,多少人还是原本的自己?

多少人已经成了那 “种子” 的傀儡,或者像玉米秆人影一样,被 “同化” 了?

堂叔刚才推开我,是真的救我,还是别有用心?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头顶。我现在,

才是真正的孤身一人了。老祠堂……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陈默指明的方向,

是我现在唯一的线索。必须去那里找到村志,弄清楚所谓的 “契约” 和阻止方法。

凭借着对村子地形的模糊记忆,和近乎本能的方向感,我深吸一口气,

再次钻入密不透风的玉米林。这一次,我更加小心。每一步都尽量轻盈,耳朵竖起,

捕捉着任何不寻常的声响。地底的低语似乎减弱了,但并没有完全消失,像背景噪音一样,

萦绕在意识边缘。那些玉米秆人影也仿佛暂时隐匿了,或许是去处理其他幸存者,

或许是在积蓄力量。这短暂的平静,反而更让人不安。在玉米林中艰难穿行,不知过了多久,

前方的玉米秆密度开始降低,隐约能看到远处村落的零星灯火。快到玉米地边缘了!

心中一喜,随即又提起警惕。陈默的警告还在耳边回响,村子里,还安全吗?我伏低身体,

借助田垄的阴影,小心翼翼地靠近村子外围。大多数人家已经熄灯,

只有几盏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整个村子静悄悄的,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死寂。没有狗吠,

没有虫鸣,连风声都听不到。太安静了,安静得诡异。我像幽灵一样潜行,

避开可能有人的大路,专走狭窄的巷道和屋后的小径。老祠堂在村子东头,

是一座年头久远的青砖黑瓦建筑,平时除了祭祀祖先,很少有人开放。祠堂的大门虚掩着,

露出里面深沉的黑暗。我犹豫了一下,侧身闪了进去,反手轻轻掩上门。祠堂内部空间很大,

弥漫着香火、木头腐朽混合的气味。高高房梁隐没在黑暗中,

只有几缕惨白的月光从天窗投射进来,照亮了正前方密密麻麻的祖先牌位。

那些黑色的木牌在幽光下沉默矗立,像无数双窥探的眼睛。供桌在牌位前方,

覆盖着暗红色的绒布,上面摆放着香炉和几盘早已干瘪腐烂的供果。

左数第三块地砖……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到供桌前,蹲下身,

用手指仔细敲击、摸索着左数第三块青砖。砖面冰凉,布满了灰尘。敲击时,

声音似乎有点空?心中一动,我掏出随身携带的钥匙串,找到一把比较坚硬的钥匙,

插入砖缝,用力撬动。砖块有些松动!我加大力道,指甲因用力翻起,渗出血丝,

也顾不上疼了。“咔哒” 一声轻响,砖块被撬了起来。

下面果然有个小小的、黑黢黢的洞口。我伸手进去摸索,

指尖触到了一个硬硬的、像是木质的盒子。小心地将它取出来,是一个不大的紫檀木盒子,

入手沉甸甸的,表面雕刻着早已模糊不清的奇异花纹,锁扣已经锈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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